婚深意動,總裁先生請息怒

326.你百忙之中抽身同我做這些無聊的事,是不是也目的不純呢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326.你百忙之中抽身同我做這些無聊的事,是不是也目的不純呢

“你待多久,我就待wwん.la”

蘇窈站在副駕駛旁的車門外,隔著車窗看著他,見他一臉嚴肅,並非玩笑,她心情稍微有點複雜。

做管理層的,不像普通職員有春節假期,他隨時都會有應酬,出差、項目和會議,工作量大得難以想象,她以前雖然還未及管理層的高度,但是好歹是一個圈子工作的,怎麽會不了解。

之前陸東庭也跟著去了拉斯維加斯,緊接著是b市,現在又是莫沂山,雖然每次停留時間不長,但是小幾天對他來說,也會耽誤大量的工作。

“陸東庭,”蘇窈上了車,說:“我知道你不是閑人,你沒必要浪費時間跟我玩什麽山間漫步。”

蘇窈坐進車裏,車門一關,隔絕了外麵嚴寒的冷空氣。

她發梢掃在臉上,鑽進衣領,有冰涼的濕意,她伸手將頭發理了理。

陸東庭已經點火倒車,看著後視鏡,漫不經心回問:“知道我忙你還鬧離家出走?”

蘇窈甚是不滿他口中那種一切責任在你的語氣,聲音也往上抬了個度:“我是出來放鬆和工作,怎麽就是離家出走了?我給媽打過招呼了,你跟著瞎湊合什麽勁兒?”

“放鬆?”陸東庭餘光瞥了她一眼,“我看你是放飛自我。”

蘇窈看他還淡然自若的神情,自己卻一言不合又覺得心裏焦躁,她靜了會兒,平複下來,手撐著車窗扭頭看向窗外景色,淡淡說:“那又怎麽了,我願意。”

陸東庭回:“我也願意,怎麽了。”

“隨你便。”

陸東庭笑:“那就好。”

蘇窈又將頭別了別,說:“我就是心疼你手下那些員工,要是因為老板經營管理不善導致自己失業的話,還真是有苦難言。”

“你放心,隻要東盛一天在我手裏,就隻會蒸蒸日上。”

蘇窈小聲不屑的咕噥,“哪裏來的自信。”

陸東庭掌著方向盤,目光盯著前方路況,想也未想,答得輕鬆:“與生俱來加上後天培養。”

蘇窈幹巴巴的回笑了三聲。

車子沿著平緩的盤山公路往上,酒店離景區本來就很近,不時便到了。

蘇窈坐在車裏吃東西,陸東庭下去買票,然後開車進山。

蘇窈這體力,現在天氣又冷,徒步登山對她來說簡直是天方夜譚。

沿路往上,景區內車多人多,到了景點便把車停在停車場,去觀景,然後再繼續下一個景點。

春秋季是莫沂山的旅行旺季,那時還會有不少人還會選擇在空地紮營,在鋼筋水泥的城市生活久了,這也算是個洗肺勝地。

車停在某處景點下時,已經能看到棧道和石板台階順著山坡蔓延而上,蜿蜒曲折。

陸東庭看了一眼地圖,問她:“這上麵一路挺多景點,但是很高,路程長,”他挑眉看向蘇窈,“你確定要去?”

“泰山我都徒步登頂過,這算什麽。”

陸東庭問了句:“你那時多少歲。”

“十六七歲吧。”

然後陸東庭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那嘲笑的意思真是一點都不帶掩飾。

蘇窈抿著唇,橫了他一眼。

結果是,蘇窈確實高估了自己,爬了不到一半她就腿軟,氣喘籲籲,腳步也放慢了。

陸東庭卻還氣不喘心不跳。

蘇窈撐著腿靠邊給遊客讓路,不得不讓她想起了當年登頂泰山的狀態,要知道她是憑著一股意誌才上去的,還被蘇淮生笑了好久,登頂的時候,她的包,她媽媽的包,全都掛在蘇淮生身上的。

那之後她還發誓,這輩子都不要爬山了。

結果,今天這壯誌豪言下得太早。

她扶著棧道喘著氣在長凳上坐下,埋著頭想自己為什麽要為難自己。

陸東庭挨著她坐下,攬著她的肩,將她身體的重量全放在自己身上,“現在要下去嗎,快到中午了。”

蘇窈搖了搖頭,半中攔腰不上不下的,都到這兒了,上去肯定累虛脫,下去的話之前的攀爬的苦累都付之一炬。

休息了一會兒,蘇窈起身再戰。

到目的地之後,也沒有功夫再去計較什麽,整個人都是掛在陸東庭身上的。

看了一眼景點,美如畫,好的,拍個照,走吧。

下去的時候,她就問陸東庭,“也就是山山水水,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到處都有,為什麽還有那麽多遊客慕名而來?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陸東庭托著她的腰,悠閑的走著,說:“並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崇尚大自然的人很多,你現在到的地方不過是冰山一角,這裏對於喜歡清靜的人來說是不錯的選擇。”

“家裏不是照樣清靜麽,如果硬要在外麵找清靜,我寧願在海邊挺屍曬日光浴。”

“人的想法不同,你喜歡沙灘陽光,但也有人喜歡森林瀑布。相對來說,擁有成熟旅遊業的臨海城市,周邊酒店的發展也隨之發展到了一定的地步,而且普遍對舒適度、觀景和服務的要求都更高。這裏就不同,由於條件限製,物資補充需要耗費一定的人力物力,星級酒店不多,舒適度普遍欠佳。像很多民宿,雖然有特色,但是有幾個能做到五星級酒店的舒適和幹淨?”

蘇窈想了想,“簡言之,你的意思是walrad的發展前景不錯。”

“顯然,分店不多,剛起步小幾年就能評上五星級的酒店,景案他們是下了大工夫。縱觀整個莫沂山,五星級酒店不多,而walrad占據了不錯的地理位置,前景的確不錯。但也僅僅就莫沂山這邊的分店來說,稍微講究一些的人,都會選擇walrad,而且他們規模夠大,你沒看見就這家酒店前的停車位幾乎滿滿當當麽?”

蘇窈覺得陸東庭肯定是知道她來這兒的目的,畢竟一口一個‘工作’和‘考察’,跟景案又是老同學,目的還是挺明顯的。

蘇窈試探問他的意見,“所以說,如果投資他們的話,也有得賺咯?”

陸東庭挑眉,“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隻限於莫沂山這邊。你知道他們其他分店的發展狀況嗎?還有你真的清楚景案這個人?”

“我先在這兒看看,隻是做個基本的考察,他說如果我有意向的話會給我看內部資料,人家這次主要是招待我來玩兒的。”

陸東庭好笑,“玩兒?人憑什麽平白無故招待你玩兒?還不是為了為以後的合作奠定基礎。你上學的時候跟他關係好麽?”

“還行吧,就普通同學啊。”

挨得最近的時候,也就是中間隔了一條走廊,沒事一天也不會說上一句話那種。

唯一深一點的交集就是有個隔壁班女生托她給他遞過情書,她去得早,直接就給他塞課桌裏了,一轉頭就見景案從門口進來,他看到了她的動作,正目不轉睛盯著她。

她趕忙解釋,“隔壁五班姓陳那個誰,就他們班班花,讓我給你的。”

景案點頭,說了句‘麻煩了’,就沒有然後了。

“他高三下期轉學了,那之後就沒聯係了。”

陸東庭說:“那不就得了。上學時關係一般,數年未聯係的同學,你要是沒錢沒人脈,他不會給陸希承那麽大紅包,不會特意在年三十拜年,更不會一而再再而三邀請你,這都是策略。”

蘇窈皺眉,“你能不能不要把人心想得那麽險惡。”

她剛說完就因為沒踩穩石階而崴了下腳。

陸東庭一把托穩她,一麵不以為意的說:“我以為你早就見慣了人心險惡。”

蘇窈愣了一下。

陸東庭也沉默了一秒,緊跟著便轉了話鋒,“你以前在華爾街的時候也跟過項目,商場如戰場,商人就要懂得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資源,顯然你在景案的眼中,除了老同學,更重要的身份是資源和人脈的中轉器。一切都是有目的……”

“我知道!”蘇窈打斷他,“我知道他一直想邀我入股,也不能說人家就沒有一點老同學的情誼。照這樣說,你夠了解這個圈子,你談那麽多生意,難道說對人對事,都是帶有目的性的?”

陸東庭停了一下,“我隻是告訴你,別把人想得那麽單純。”

蘇窈倏然停住,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我沒有把誰想得單純,包括你。你現在從百忙之中抽身來同我做這些無聊的事,又當司機又陪爬山,是不是也目的不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