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3.把你做過的,一絲不落加諸在她身上,玩兒不死她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 “我看你以前工作的時候,跟人談事情,倒是停放的開的嘛,怎麽現在畏畏縮縮的了?”
蘇窈硬生生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裏扯出來,還故作鎮定的說:“談工作,是有求於人,我賠個笑臉也無所謂,你現在是強求於我,你難道還要讓我表現得心甘情願?”
“嘴皮子倒很是利索,可你沒聽過什麽叫識時務者為俊傑麽?你現在光急著跟我逞嘴上之能,就不怕真的惹惱了我?你要是好言好語,我要是聽得舒服了,放你一馬也不是沒可能。ww.la”
往西郊有挺長一段路程,畢竟之路的高架上跟機場高速和繞城高速是打通的攖。
路上堵車堵二十來分鍾,再經過十來分鍾的路程,剛上高架,司機頻頻盯著後視鏡,說:“祁總,後麵好像有一輛車在跟著我們。”
祁靖朗頓時靈台清明,扭頭一看,但已經是深夜,光線不明,車燈的光反射著,看也看不清,但他第一想法就是蘇窈通知了陸東庭。
酒精上腦的祁靖朗,頓時胸悶氣短,揚手就給了蘇窈一個重重的巴掌,眼珠子到處轉了轉,伸手就去撿她卡在車座和車門之間的手袋,找出手機一看,果然給陸東庭打了好幾通電話。
酒勁上來的他,說話都不比平時利索,“蘇窈你……你挺能的啊!償”
司機見男人打起女人來,覺得特狠,那女人倒是一聲不吭,他卻腦門上直冒汗。
“祁總,咱還往前走嗎?”
“走,怎麽不走?都上高架了你他媽還要往哪裏掉頭?”
司機看了看前方的指示牌,一方是通向兩城高速的,一方是通往郊區大學城的。
祁靖朗再看向蘇窈時,像頭露出獠牙的凶獸,“大不了,老子在這高架上就辦了你!”
在他還未撲上來的時候,蘇窈就已經麻利的脫下了高根鞋,尖細的鞋跟頓時比在了他的太陽穴上,“你想不想試試?這高跟鞋,力道用得合適的話,戳破你太陽穴也不是沒可能,別到時候,還沒下這高架,你想硬都沒命了。”
“怎麽,有人英雄來救沒了,你就硬氣了?我看你敢不敢給我戳來!”祁靖朗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自己的腦門兒。
蘇窈越急越是能穩得住了,笑了笑,“當初陸翰白綁了我,我也沒讓他少吃苦頭。當初他生生擰斷了我腳踝我都能一腳再給他踹臉上去,你看看你動不動得了我。倒是我真把你弄出個什麽好歹,陸東庭怎麽著也會給我善後,你要是把我怎麽著了,你看看你的下場會是什麽。”
祁靖朗半天沒說話,鬆開了她的手。
蘇窈警惕的看向他,他倒在車座上,打了個酒嗝。
蘇窈手裏的鞋子都要捏變了形,卻一刻也不敢鬆開。
司機踩緊了油門,後麵的車一路緊隨。
剛下高架,車子稍稍減速轉彎,後麵的車不慢反快,繞了外圈橫在了祁靖朗的車前方,堵住去路。
司機一個急刹車,祁靖朗沒防備,整個人都往前座撞去,蘇窈擋得及時,用手撐住了前座。
還未回過神來,駕駛座和她這邊的車門同時被打開,蘇窈扒著椅背仰頭望去,陸東庭高大的身影擋住了路燈的光輝,而他也逆光站著,輪廓一片陰影。
他看著她,眉目比夜色濃黑。
他伸手將她拉出來。
蘇窈此時手裏拿了隻鞋子,腳上穿了一隻,剛下車就歪了一下,一隻腳還踩在了陸東庭的皮鞋上。
“有事沒?”
蘇窈抹了抹火辣辣的臉,鬆下心來啞聲反問,“我臉沒腫嗎?”
陸東庭摸了她一下,左邊臉頰像火燒一樣燙。
“先去車上。”說完,要從她手裏拿鞋子,扯了幾下她都沒反應似的,陸東庭低聲說:“可以鬆開了。”
蘇窈這才反應回來,鬆開手,看著他蹲下身要給自己穿鞋。
蘇窈說:“等一下。”
說完,從他手裏拿回高跟鞋,一個反手就往坐在車座上一臉譏嘲的祁靖朗身上連砸幾下,次次用了狠勁兒。
她氣喘籲籲,咬牙冷笑:“疼嗎?”
祁靖朗捂著自己肩膀被中傷的那處,彎著腰,看起來十分難受。
陸東庭抱著的腰,手摟著她的半裸的肩背,那皮膚,觸手冰涼,他脫下風衣罩在她身上,囑咐道:“坐那輛車回家。”
蘇窈這才翹起腳,將鞋往腳上一套,抬眸望向他,“你要幹什麽去?”
說完看向祁靖朗的時候橫了他一眼,對陸東庭說:“如果能動手就別動嘴。”
說完轉身就走,她是被氣到心裏完全不能平複。
前後遇見過兩個男人對她動手,全是一丘之貉,當真以為女人手無縛雞好欺負?
姚現就站在副駕駛旁,一再說好話讓司機出來,司機一遍遍問:“你……你們要幹什麽?”
姚現沒耐心,一把拖出來,招出那輛車裏坐著的沈勁,“拉車裏去看著他。”隨後坐進了駕駛座。
陸東庭則彎身坐在了剛才蘇窈坐過的位置。
沈勁將祁靖朗的司機扔在副駕駛,然後讓司機先送蘇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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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現坐在駕駛座上,調了調位置,問陸東庭:“陸總,去哪兒?”他說完瞟了一眼車上的導航,這祁靖朗原本是要去西郊的會所。
“那就去他想去的地方。”
“誒,好。”
祁靖朗不慌不忙的撐著身子冷哼,“陸東庭,你這英雄救美你使得太遲了,當初把蘇窈整地半死不活那場事故,怎麽沒見你神兵天降?”
陸東庭沒吱聲,降下點車窗,點了支煙。
他叼著煙把玩著手裏的打火機,“祁靖朗,看來是跟那些幫派的人混久了,淨跟人學綁架這套,在咱們國家,是不興大庭廣眾之下擄人這一套的。”
“呸,”祁靖朗嗤笑,“你現在不也是大庭廣眾之下擄人,能拿我怎樣?”
陸東庭不跟他廢話,直接撥了電話出去,“老劉,我等下去你會所,給我找幾個兄弟過來……收拾個人。”
祁靖朗臉色一變,轉眼又掩飾過去,“都跟劉四爺好上了,你也不簡單嘛。”
老劉是個在老婆的威脅下改邪歸正的中年男人,早年在香港那邊大名鼎鼎,在國內雖然雖然歸正了,但年輕時結仇太多,回大陸之後少不了要操之舊業防身,現在人稱一聲劉四爺。
剛到會所,劉四爺早就帶人等在那兒了,見人來了,湊上去問:“這誰?”
“祁家老二。”
腦袋比燈泡還亮的劉四爺嗤了一聲,“這龜孫。他哪兒招你了?”
“招我老婆了算不算?”
“喲!那必須算!”劉四爺穿著身廚師的衣服,手在圍腰上抹了抹,“你親自上,還是讓兄弟們代勞?小陸啊,話先說在前頭,這次是你在理,咱們就出口氣,但別弄出人命了,劉大哥現在做點小本生意不容易。”
雖說剃了光頭,但劉四爺還是個身材樣貌保養得不錯的男人,一雙精銳的眼睛眯了眯,“我這會兒光顧著跟你說話了,我老婆待會兒要來,她讓我炒的菜我還沒炒好,有什麽事你先讓弟兄們辦哈。”
說完兜著圍裙往裏跑去了。
陸東庭在外麵遇見了聽見動靜跑出來看熱鬧的江禦笙,江禦笙瞧他這陣仗,還有點驚訝,“你這回大張旗鼓是做什麽?”
“你在這兒又做什麽?”
“出來喝酒,唐稚念最近脾氣陰晴不定的,一見著我就吵吵。”
兩人圍著擺了會兒龍門陣,過了會兒陸東庭要進去了,江禦笙掐掉煙問:“要不要我幫把手?”
江禦笙雖然沒想通,一向喜歡陰著收拾人的,這會兒為什麽勞師動眾,還選在了這麽不掩人耳目的地方,但思來想去覺得他自有他的理由。
“不用。”
陸東庭剛推開包廂門,見祁靖朗正威脅了眾兄弟要往外走,後麵有人抄起鋼管往祁靖朗腿窩砸了一管子。
祁靖朗‘撲通’一聲跪在了陸東庭麵前。
陸東庭走近兩步,一腳踹他胸膛上。
他俯視倒在地上的祁靖朗,微弓著腰低聲罵:“咱們這筆爛賬,本來想跟你一點點慢慢算,你他媽急個什麽勁兒,非得惹老子?”
祁靖朗一抹嘴角的血跡,上氣不接下氣的說:“把你惹急了?你以為這就能把我怎麽樣?當初老子再國外不知遇上過多少大陣仗,你盡管動手,以後這一切,我都算到蘇窈身上,等你完了,我就這樣,把你做過的,一絲不落加諸在她身上,玩兒不死她。”
陸東庭提腳就踩在他腦門兒上,“你丫白日夢還沒做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