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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3章 真相大白

第083章 真相大白

我不知道蘇遠航怎麽知道我對廣陵街道的感情,不過這話說出來的時候,我心裏還是很暖很暖。『㈧㈠中文┡網Ww?W.Δ8⒈

“你怎麽知道廣陵街道的事情?”我問道蘇遠航。

“你跟我說過,忘了?”他問道。

我低頭淺笑,當時我和他說的事情還真不少。

我退了酒店的房間,和蘇遠航住到了廣陵街道,蘇遠航家裏的老宅,平房很舒服的,家裏隻有老太太一個人住,蘇遠航住揚州大學的單身宿舍。

我剛去的時候,蘇老太太上下打量我,好像對我很滿意的樣子,而且,她做飯真的很好吃,尤其做的生煎饅頭,讓我想起我曾經給薑起山做過。

我和他在一起的曾經,在離開以後,一點一點地又上心底。

我、剛剛和他鬧過別扭,說了“分手”的狠話,現在竟然又開始想他了。

有點出息行不行啊,林知暖?

去過了姚啟月住的地方,心裏也可憐她了,我在心裏也覺得,薑起山和姚啟月之間是沒有關係的。

那天,我在揚州的街上亂逛,看到一家Ver-sace的店鋪,我走了進去,成釧曾經說過,薑起山隻戴這個牌子的袖扣的,我紅著臉給他買了一副裏麵最貴的,一萬多,我一個月不吃不喝,才夠買這一副袖扣的,我最近都沒有和他聯係,他也像從我的生命中消失了一般。

那天,我正在蘇家的小院子裏曬太陽呢,忽然,蘇遠航揪著一個人進來了,我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慌忙問道,“怎麽了?”

“這個人,一直在後麵偷偷摸摸地跟蹤著你,從你來就跟蹤你。也不知道把照片都傳給誰?”蘇遠航說道。

我也很震驚,難道一直以來跟蹤我的人就是他嗎?

我拿過他的相機,裏麵有我夜遊秦淮河的照片,還有蘇遠航攥著我胳膊的照片,朦朧的燈影下,我和他的關係很曖昧,我頓時生氣萬分,“誰讓你這麽幹的?”

“拿人錢財替人幹活,拿了人的錢,就該替人辦事。”他說道。

蘇遠航一腳踢在了那個人的肚子上,他疼得呻吟起來。

“告訴我,誰讓你這麽幹的?我不會暴露你的行蹤?”我邊翻看他的相機,邊問道。

“說話。”蘇遠航又是一腳,我沒想到,蘇遠航竟然還是打架的能手。

可能這一腳踢得更重了,那個人疼得大喊大叫。

“我說我說,是楊希娜讓我幹的。”他說道。

聽到楊希娜這個名字,我的心裏瞬間就不那麽擔心了,楊希娜愛起哄,可是她的主意始終在那個檔次上,也沒有高明到哪裏去,上次陷害我對曾華芳做的事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既然上了她一次當,我以後當然得防著點兒了,不過我猜想這個人已經把拍到的照片都給楊希娜了,無所謂,如果我沒有猜錯,上次偷拍我的人,也應該是楊希娜吧,薑起山應該也早就知道楊希娜的目的,所以,沒有放在心上。

又或者放在心上了,卻沒有表現出來。

要不然,看到我和蘇遠航在一起的照片,不會表現的那麽平靜。

“上次在我們家,我們在一起,也是你拍的照片吧?”我問道。

“你---你怎麽知道?”他支支吾吾地說道,壞事終於被人揭穿了的那種膽怯。

我“哼”了一聲,“回去告訴楊希娜,我的行蹤,我回去自然會和薑起山說的,用不著她操心。”

那個人大概隻是受雇幹活的,不知道誰知道薑起山,隻是愣愣的,半天後“哦哦”了幾聲。

我又躺了下來,忽然覺得在揚州待不住了,想回北京去,我和蘇遠航說了,他說幹嘛不留兩日,畢竟這是自己的家鄉。

是啊,幹嘛不多留兩日,可能已經在北京立業了,所以家鄉再美,再期待,也隻能是一個期待而已,不可能久居的。

蘇遠航的母親也極力挽留,我還是決定要回去了,回去的時候國慶節剛剛開始,到處都是人山人海,車都不好坐,我心想,幸虧蘇遠航讓我在他家裏住了那麽長時間,否則,十一期間酒店肯定漲價,凡事都不方便。

剛要買回京的機票,我忽然覺得有件事不對,村支書曾經說過,有個人拿著在我的照片去找姚啟月的家,為什麽?他是從哪裏得到的線索,姚啟月住在這裏?他為什麽不去找我媽?難道他不知道我和姚啟月是雙胞胎嗎?

於是,我又返回了玫瑰營村。

重走原來的路,走了不一樣的感情。

這次,我又有了新的境遇,我遇到了一個老太婆,神神叨叨的,她坐在姚啟月家門口的一塊石頭上,很認真地上下打量我,“月兒?”

我先是一驚,繼而又驚喜起來,這裏竟然還有人認識月兒嗎?而且還知道姚啟月被收養後的名字?

而且,她怎麽知道長大後的月兒長什麽樣?

我蹲下身子來,問道老婆婆,“婆婆,你認識我?”

那位老婆婆很認真很認真地看了我一眼,良久之後,搖了搖頭,“你不是月兒。月兒去了姚家以後,常常來看我,她和你,判若兩人。”

我很納悶,怎麽有這麽多的人能夠一眼看出來我和姚啟月的區別?

我剛要說什麽,婆婆又說道,“怎麽有這麽多人把月兒當成了你,你們是雙胞胎!我從小看著月兒長大,怎麽不認識她。”

這位婆婆很肯定的語氣,讓我心裏一陣驚喜,所有的疑團即將解開。

“婆婆,月兒是我姐姐,我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忘了,時間長了,我也忘了,你媽媽不肯說她的身世,在月兒家裏生下一對雙胞胎,我和月兒她媽接生的,生下孩子以後就走了,月兒媽養了一個,還有一個被人抱走了。”婆婆說道。

我心裏一下子驚了,被人“抱”走了,“抱”走了?

這麽說,我也是我爸媽領養的,我親生的媽媽,她究竟是誰?為什麽要這麽殘忍,生下我們就走?我的境況還好,可是月兒呢?月兒的境況呢?

那一刻,我忽然間恨透了我媽媽,也無比同情月兒。

也忽然覺得自己和薑起山脾氣其實是不對的,他們之間,或許真的沒什麽。

那一刻,我心裏才真的有了對月兒,對我姐姐的感情。

“婆婆,你剛才說那麽多人把我和月兒認錯了,您指的是誰啊?”我又問道,如果沒有猜錯,應該是村支書說的那個五十歲左右的有錢人。

果然婆婆的回答驗證了我的話,是的。

嗬,我從小就愛著的父母竟然不是我的親生父母,來了一趟揚州,就有了這些見識。

我忽然覺得,不如不來。

我買了回北京的車票,準備回京。

我回家,因為我心裏一直有事。

回到家時是晚上,我媽一路埋怨著我一走這麽長時間,一邊給我收拾衣服,一副小婦人的模樣,我看著她,竟然忍不住笑了,笑著笑著,有眼淚在淌,我的媽媽竟然不是我的親媽媽。

“媽,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楊秋蘭的人。”我躺在**,我媽拿著我的衣服在房間裏穿梭。

然後,我媽的腳步忽然定住,眼神空洞,衣服在手裏忽然就不動了。

剛才還來來回回忙碌著的一個人,就忽然定格在那裏。

那一刻,我就知道,她是認識楊秋蘭的。

“媽,媽---”我叫道。

“你聽說誰的楊秋蘭?還有你這次回揚州究竟是去幹什麽的了?”我媽說著,聲音中明顯的帶著哭腔。

我媽媽一生堅強,很少哭泣,我不知道那一刻她為什麽哭了,而且哭得越來越厲害,直到她抖動著自己的雙肩,哭的像個孩子,我趕緊上前抱住她的肩膀,不敢問了。

喬征約我是第二天的事情,還有一天國慶節就要過完了,我不知道公司的總裁老是約我幹什麽?

他見了我,仔細地看我,然後問道,“暖暖你還有個姐姐或者你妹妹?”

我和他約在了星巴克咖啡廳,我當時正在喝咖啡,吸管一口飲料沒有吸上來,就又落到了吸管裏,我吞吞吐吐地問道,“總---總裁---您怎麽知道?”

我腦子裏閃現出村支書的那段話,有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曾經來過村子裏打探過你的情況,他去的是姚啟月的村裏,可是拿的卻是我的照片,總裁這段時間的反常也讓我看出來了,或許我和他之間,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隻是,我不敢亂猜。

“我媽媽吃芥末是不是也打噴嚏?”我矢口問道。

顯然,我的這句話讓總裁——確認地說,是讓喬征很吃驚,大概沒有料到我這麽直接吧,“暖暖,你----你什麽意思?”

顯然,喬征方寸大亂,他不知道我去過揚州,不知道我對自己的身世有了詳細的了解,更不知道,我從婆婆口中聽說了很多的話。

“去過揚州的人是你吧?”我又問道,“因為你知道我媽媽在生產之前去過那個村子,所以也去了那個村子,不過你拿的是我的照片,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卻被一個老婆婆一眼看穿,你去尋找的時候,找一個叫做林知暖的人,卻被一個老婆婆看出了端倪,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我媽媽當年生下的是雙胞胎,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