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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8章 哪個男人

第088章 哪個男人

姚啟月的臉色開始變得難看,她支支吾吾地說道,“暖暖,薑起山為什麽把我保釋出來,我真的不知道,我出來的時候,看到他一直坐在外麵抽煙,說了一句‘走了’我就跟著他走了,我哥在外麵等我,我話都沒和薑起山說;還有,上次,我去薑起山家裏,是告訴他我的身世,真的和你無關的,暖暖。『㈧㈠中?文Ω『Δ?網Ww』⒈”

姚啟月急於讓我相信她的話,她拉著我的手,這次,我的手沒有躲閃。

算了,不問了,既然都決定要去找薑起山了,還問這麽多過去的事情幹什麽呢?

我把姚啟月送回了家,回去的時候正好四點四十,不到五點,姚安南沒說什麽,至於姚啟月流產的消息,讓她自己和姚安南說吧。

我想去薑起山的家,因為我的脖子傷了,還纏著一圈兒紗布,怕他誤會,所以,我把紗布拆了,隻在傷口的地方包了包,還是能夠看出來,我又把絲巾圍上,我穿了一身亞麻的衣服,戴了一條亞麻的圍巾,又是九月的天氣了,應該看不出來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靠近他的家,我的心情越來越緊張,現在才五點多點兒,不知道他在不在家,上次我們倆分手了,但是鑰匙我沒有還給他,還在我手裏。

我顫抖著用鑰匙打開門。

剛剛走進去,便看到一個人,坐在沙上,正在盯著門的位置再看,大概聽到有人拿鑰匙開門了。

看到是我,他沒有做聲。

房間裏很安靜很安靜,看得出來是他一個人在,我略鬆了一口氣。

我站在他前麵,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低著頭,大氣不敢喘一口,好在買給他的袖扣我一直帶著,就在我的包裏,他就一直站著,在盯著我。

我什麽也沒說,把袖扣放在他麵前,他看了一眼,沒說什麽,放起來了。

過了好久,他一把把我拉到他的腿上坐下,我的雙手不自覺地攀住他。

他打量著我,眼睛看著我的脖子。

“這是哪個男人給你咬的?嗯?”他的聲音聽起來沙啞極了,像是幾天幾夜都沒有睡好覺。

我沒有答話,他好像也不期待我的答案一樣。

因為上次,我和他在一起,曾經用絲巾遮掩他咬的傷,所以,他當然知道我的目的。

“前段時間,和蘇遠航玩得還好?”他又問,他的雙手把我箍得很緊。

這句話問出來,我有了一種感覺,就是我這一輩子都逃不開他的手掌心,我出去旅遊也好,幹什麽都好,都在他的掌握,他一切都知道,所以,他才這樣淡然地問我,也可能是他知道蘇遠航一直不和我住在一起,所以,才這麽平靜。

我不樂意了,“你和楊希娜關係倒是好的很!”

一臉醋意橫生。

他的唇角竟然笑開了,很淺的,很暖心,這種笑容,我從來沒在電視上看他有過。

“她要查你,我也沒辦法,我也很樂意看看,你這段時間都和哪些男人接觸過。不過----”他從茶幾的抽屜裏拿出一張照片。

上麵的我,在秦淮河迷離的燈影裏歪著身子,蘇遠航抓著我的胳膊,我笑,抬眼看著他,秦淮河畔旖旎的燈籠從我身後過,我的臉背光,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因為我是近景,所以那種小女兒的媚態一眼可見。

“不過什麽?”我看到他拿出這張照片,心裏有點害怕,別是的樣子讓他生氣了吧?

“這種表情,什麽時候對我才有?”他說完,開始輕輕吻我,唇在我的脖子上遊走,讓我意亂情迷。

大概我們很久沒有在一起了,所以,他很容易撩撥了我。

他的手從我的衣服裏麵探進去,又在咬我的耳朵,“以後,再也不許對別的男人做出這副樣子,誰也不行。”

我已經臉紅心跳,身體酥麻如水,我點了點頭。

“為什麽想到今天來?我這兩天心情不好。”他對我說道。

“我知道。”我說,閉著眼睛,“對不起,起山,對不起!”

這句話從我的喉嚨裏出來,我是真心實意和他道歉的,我那天是無理取鬧,醋意犯了。

“一切以吃醋為目的的吵架都可以原諒。”他說道。

我的臉又驀然紅,誰說我吃醋了?

他就在沙上進入了我,他坐著,我坐在他身上。

他到了我的身體最深處,也到了我心靈的最深處。

這一輩子,我再也不會有別的男人了。

我的頭濕漉漉的,躺在他身上,問道,“天一最近怎麽樣?”

“都退回來了,這次可能做了一次無用功。”他說道。

我的手摸上他的臉,“沒事的,天一這麽大,我相信我男人的能力。”

他低頭看著我,摸摸我的耳朵,又笑笑,“這麽相信你男人?”

我一下又攀住了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了他,什麽也不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們睡了一覺,起來的時候已經傍晚了,我和薑起山說了上莊的事情,讓他盡快查查這件事的幕後主使是誰,再加上在布會現場出現的那個人的不和諧言論,我覺得這兩件事的幕後主使很有可能是同一個人,而且,我們倆心照不宣,知道那個人很有可能是——6北。

看起來爆炸案指向的是中興集團,可是那個人采取的其實是圍魏救趙的伎倆,旨在打擊天一,因為薑起山曾經讓6北在他最得意的領域丟了人。

薑起山打電話給了公安的朋友,提供了我說的線索,公安局的人也說,他們已經順藤摸,找到了那些晚上去加油站的人,隻是還沒有找到幕後主使,不過薑起山說了6北很有可能是嫌疑人,給警方提供了很大的幫助。

其實,我還有很多話沒有說,就是廖蘭的態度很奇怪,可是這涉及到薑起山的家事,而他從來不在我麵前提起他的家事,所以,我覺得,他是有難言之隱的,我沒有說,生怕挑起薑起山和他家裏的矛盾。

不過現在,廖蘭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在我的腦子裏閃現,她說過女大三抱金磚,她正好三十五歲。

當時因為不知道她和薑起山的關係,所以我一頭霧水,現在我開始懷疑了,難道她說的女大三是自己嗎?

可是在輩分上,她不應該是薑起山的後母嗎?

有一種疑慮不斷在的心頭閃現:廖蘭---難道廖蘭喜歡薑起山嗎?

我瞬間崩潰,這種關係,為多少人不恥啊?

有了這個震驚想法的時候,我正坐在沙上喝水,薑起山做飯去了,他叫了一聲,“吃飯了。”

我才回過神來,然後我呆呆地看著他,冷不丁地問了一句,“你覺得廖蘭是一個怎樣的人?”

薑起山的眉頭果然皺了起來,緊鎖的眉頭,不言語的神情。

我生怕他說出來他以前曾經和廖蘭有過一段不倫之戀,後來分開了,可是他什麽都沒說。

隻是說了一句,“吃飯了。”

我便真的不問了。

天一的情況還在急轉直下,是我和薑起山都沒有料到的。

並不是軟件本身的問題,而是薑萬年始終不出來道歉,群眾的情緒已經全部崩盤,上次,廖蘭又表了天一和中興是兩家公司的言論,並且她還在自己的《花開》雜誌上讓大家多多支持天一軟件,本來《花開》雜誌就是廖蘭玩票用的,麵對的又是女性觀眾,所以,讀者很小眾,可是一旦反對中興的言論鋪開,大家就會四處尋找廖蘭的言論,一時間,這篇支持天一的文章被附圖貼到了各大論壇,甚至連我們編程人員常去的那個論壇也貼了。

現在,大家都開始抵製天一的軟件,原本上次銷售會上定出去的軟件,也都退了回來。

而公安局還沒有把那個案子破開。

我不明白薑起山為什麽不去找他的父親,卻任由廖蘭胡作非為。

可是廖蘭真的是胡作非為嗎?上次我看到她,我覺得她應該是一個相當相當精明的人,可是她為什麽要一而再而三地表這種言論嗎?這不等於把天一往絕路上逼嗎?

還是她故意要攪動這種局麵。

因為這次軟件銷售的寒冰,所以捎帶著天一的整個銷售都很差勁,天一這麽多年來,第一次遭遇這種情況。

薑起山當然愁。

那天,他坐在沙上,在抽煙。

他最近抽煙抽得很凶,晚上就狠命地要我,好像在泄著心中的不痛快,曾經有一次,他一夜要了我十三次,我們是長久沒有在一起了,可是以前分開的時間再長,他也沒有這樣過。我直哭,他則抱著我說道,“乖!”

讓我的心瞬間化了。

“起山,為什麽不去找找你的父親呢?”我問他。

薑起山沒答話,縱然我和他關係已經如此,可他還是拒絕對我提起他的家事,我便不說話。

我以為薑起山肯定會帶領天一衝出困境的,直到天一將被收購的消息傳來。

我不知道是誰先放出去的這個消息,但絕對不是薑起山,他從來沒有在我麵前吐露過半個字,而且,他曾經和我說過,天一是他一輩子的心血,他絕對不會被人吞並。

而要收購天一的那個人,我和都認識。

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