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書

第161章 有多恨我?

第161章 有多恨我?

他走到我身邊,抓住我的手,不讓我收拾東西了。

“去哪?”他皺眉問道。

“我要回揚州!我要去找我媽。我討厭你,我不是你的第三者,也不是你的二奶!”我氣衝衝地說道。

“找你媽?是看見那枚戒指又動心了吧,想要回去嫁給他?”他舉著我的我胳膊,不放鬆,我也掙脫不得,聽到這話,我便知道黃薇薇把我去過東直門的事情和他說了,所以,他今天才這麽倉促地趕回來,那個女人的度好快啊,我不過剛回來,她就匯報過去了。

“對啊!他好歹清清白白一個人,不像你,兩套房子,兩個女人,你不是一直騙我嘛,你繼續騙啊,以後你還可以繼續包養別的女人,四個五個,十個,我不也是你包養的其中的一個嗎?你不是有錢嗎?”我生氣地說道,臉色已經變得漲紅,想起他曾經和黃薇薇擁抱在一起,我就難受,這是我看到的,還有沒看到呢?

“在你眼裏,我就是這樣一個人?”他看著我,冷冰冰地說道。

我知道,他不是這樣一個人,可是話趕話不知道怎麽就趕到這裏了,天知道我對自己說出的話有多後悔。

“對!”我沒好氣地說道,不去看他,徑自看向窗戶的位置。

他一下子把我推倒在**----

我捶打著他的肩膀,“薑起山,你不要辦這種讓自己後悔的事兒!”

他正在啃咬著我的脖頸,眼睛裏血紅一片,如同嗜血的狼,“你倒說說,我哪裏會後悔?”

我渾身掙紮著,就是掙不脫他,我的臉漲紅,薑起山的動作更重了。

我一下子痛哭了出來,狠命地捶打著他的肩膀,“不要啊,薑起山,不要!”

我眼淚橫飛,“我恨透你了,我恨死你了。”

“是麽?”他的笑聲一片冰冷的含義,“有多恨我?”

是啊,我多恨他?我本來一點兒都不恨他,相反,我喜歡他喜歡得要命,生怕他不要了我,所以才和他生氣。

我捶打他肩膀的節奏也慢了下來,口氣也弱了,不知道怎麽就變成了委屈和撒嬌,“人家就是恨你,就是恨你!”

他的動作也慢慢地變了溫柔,他輕咬著我的耳垂,在我耳邊輕聲喃語,“有多恨?”

“恨透你。”

“恨我和黃薇薇?”他說道。

我沒吭聲,算是默認了。

他不說話,隻是在床第間和我磨蹭,耳鬢廝磨,好像這三天的相思都化在了今天下午的時光裏,我也開始迎合他。

他起來的時候,天都已經擦黑了,我還躺在**,整個下午,我渾身疲憊不堪,紅腫地難受,他也躺在**,我背對著他,薄被子蓋住了自己的大半個身子,不想和他說話。

“我們家裏看好她,是我命定的新娘人選;她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她,之所以她在東直門住著是因為我需要她在那裏住著,這樣,我不會隨時陷入破產的危機,當然,現在讓我破產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兒,因為我還沒有想出更好的辦法,所以,隻能臨時先這樣。”他說道,那話也不知道是對著誰說的,反正說得挺負氣的,我也沒答話。

“那你和她---”剛開口,我才現,我的嗓音沙啞。

“我和她睡過沒有?”他的口氣中有幾分笑意,這才朝著我說道,他壓著我的肩膀。

我沒說話,他自己也知道我是什麽意思。

“你說呢?”他反問。

我把被子蓋在頭上,“我哪兒知道。”

他不答話了,明明知道我的問題是什麽,卻不答話了,究竟是什麽意思?

他從**起來,說從南方給我帶了好多的小禮物,讓我起來看看,我不起。

他就去做晚飯的了,在廚房裏問了一句,“你這幾天按時喝藥了沒有?”

“喝了!”我甕聲甕氣地說了一句,“天天在家裏都沒事幹。”

他沉默了好久,我起來吃飯的時候,覺得渾身散了架一樣酸痛,不想理他。

“你去學車吧。”他說了一句,“趁現在把駕照拿下來,以後我給你買輛車。”

“那我真成了你的二奶了。”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他皺了皺眉頭,“以後別在我麵前說這個詞,不愛聽。”

我看他的樣子,挺嚴肅的,我很害怕,於是就開始喝粥,說了一句,“你讓我去學車,我就去學。”

他拍了我的臉一下,說了一句,“乖!”

第二天,他帶我去駕校報名,說我整天在家沒事幹,理論階段就不用單獨留出時間來學了,直接上車練習就行,我晚上回去學習理論,駕校給我分配了最好的教練。

他走後,我就上車了,一起學車的人很多,教練對我很客氣,大概因為薑起山的關係吧,和我一同上車的還有年齡比我大的女孩子,我本來想和他們搞好關係的,可是她們看我的樣子,一直充滿了敵意,並且因為我是新來的,一直在給我小鞋穿。

一般情況下,我去哪兒人緣都不錯的,我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這麽對我?

畢竟無冤無仇。

不過我心想,反正駕照一兩個月就學完了,無所謂的。

下午薑起山開車來接我,也才三點多鍾,一般我上午練一個小時,下午練一個小時的。

我和薑起山站在那裏說話。

他抬手擦了一下我的額頭,好像都是汗,“累不累?”

“還好。”

可我總感覺如芒在背,後麵那幾個女孩子一直在我背後嘀嘀咕咕,讓我心情特別不好。

我挽了薑起山的胳膊,“走了。”

他笑了一下,就走了。

駕校的學習是一周兩次,我在家沒事的時候就研究刺繡,我現比起編程,我更喜歡刺繡這個工作,因為很安靜,能實現心裏的很多創意,當初學編程是為了他,如今秦淮也是他的了,好像我所從事的職業都和他有關係,另外,我也看一些理論知識,都挺簡單的,畢竟當了那麽多年學霸,這點兒東西,對我而言簡直就是小兒科。

我們又過了很平靜的兩天。

又到了該上車學習的日子了,他把我送到駕校,駕校一般都在郊區,離得很遠,我坐公交車肯定每次遲到,他把我送下就走了。

我上了車,由於是三四個人一輛車,所以,我去的時候,其他的幾個人都坐在車裏了,我進去的時候,他們一直在談論“二奶”的話題,我一聽,臉上就火熱火熱的,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不是我,畢竟薑起山也算是名人,雖然還沒有結婚,可是在外界,他和黃薇薇----

那我不算是二奶算什麽?

我剛上車,就聽到一個女孩子用尖酸刻薄的語言說道,“現在這個社會啊,可真亂,有些女人也真賤,幹什麽不好,非要去當別人的二奶,仗著自己胸大腰細身材好臉蛋漂亮就以為擁有一切了,真是笑話!”

我坐在車的後座上,教練一語不,畢竟他的飯碗還是要的。

另外一個女孩子也說道,“是啊,這種女人最大的一個特點就是特別賤,不學無術,整天就會勾引男人,明明知道人家有老婆了,還是不鬆手。”

她們兩個坐在我身邊,說完,我旁邊那個女孩子擠了我一下,我不得已往旁邊靠了靠。

我知道他們說的是我。

“行了,你們這群大齡剩女,別嘰嘰喳喳了。”教練說道,“開始練車。”

我的腦子哄哄的,原本以為北京是一個大城市,沒有人會在意那麽多事情的,可是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在意。

我雖然放在心上,可是我不動聲色。

下午,薑起山來接我的時候,我主動和他湊得很近,吻上他。

他笑著說道,“這是怎麽了?半天不見,想我了?”

我知道那幾個女孩子都在我身後看,我就是做給她們看的。

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薑起山,不過是些許的波瀾而已,如果什麽都讓薑起山知道,那他整天該有多累。

他是學習軟件出身,不懂刺繡,秦淮布衣他偶爾才去,回來的時候,常常給我拿一些花樣回來,告訴我廠子裏有什麽新花樣,法蘭西繡法已經得到普及。

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兒,問他,“等是誰?”

等不是放在東直門那幅畫的名字嗎?為什麽這個人用上了?

我本來以為是薑起山的,可是薑起山根本不懂刺繡,所以不可能是他。

“等是田中慕子。”薑起山說道。

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田中慕子?她不是日本人嗎?懂中文?

她能夠按照薑起山的意思,繡那麽一副完全是薑起山心思的繡作,肯定和薑起山的關係也很好的。

我拉了拉薑起山的胳膊,“她和你到底是什麽關係嘛?”

他被我晃得實在沒有辦法了,說了一句,“我讓她來是為了對付一個人。”

“誰啊?”我本能地問道。

“你認識。”薑起山的眼光還在眼前的一份材料上,根本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我仔細想了一圈我認識的人,好像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