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書

第174章 叫一聲老公

第174章 叫一聲老公

因為田中的這句話,所以,我一直低著頭,沒有聽清楚他們說的什麽。

田中和那位日本廠主走的時候,沒有最終定下結論,薑起山還要再研究研究,不過,那位日本廠主走的時候,一直在鞠躬,“拜托了,拜托了”之類的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說如果找不到做這些圖案的廠家,那他這個廠長就要被撤掉了。

薑起山走到了我身邊,問我,“接還是不接?”

“你說呢,既然人家都這麽求你了,那你就接了吧。”我說道,我坐在沙上,懶懶的,最近都不想動。

“他求沒用。”他說到。

“那怎麽有用啊?”我問,剛才田中和日本人來的時候,我給他們沏了茶,現在我在收拾茶杯,整個人漫不經心。

他一下把我攬到了懷裏,看了我一眼,“你求!”

我心想,他們工廠裏的事情,憑什麽要我求啊,而且,我自己都沒有決定要不要接呢。

我要從他的腿上起來,繼續收拾茶杯茶碗什麽的,可是他不放,我起不來。

“放手,好不好啊?”我說。

“求我。”他說到。

我求他也沒有立場啊,我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說到,“你們公司的事情,我不參與。”

“我們公司的事情?好見外。重新說。”我們倆現在近在咫尺,他的臉是微笑著的,在和我說話。

我的臉上略有了些羞赧之情,頭垂到了眼睛前麵,擋住了我的視線,可是我的手被他壓著,我抬不起來,他伸手把我的頭撥弄到後麵,“說,咱們公司的事情。”

我頓了一會兒,說了一句,“咱們公司的事情,你說了算。”

“那再叫一聲‘老公!’”他說到,眼神亮,看著我。

我和他的距離本來就近,無處可逃的神情,怎麽也躲不開他,我的心怦怦直跳,這是他第一次對我提這樣的要求,我心跳的好厲害,可惜還不是,我知道年輕人沒結婚的時候就管男女朋友叫“老公”“老婆”的,可我就是叫不出來,而且,因為老公老婆的名分,我們倆經受了很多的磨難,所以,我不想那麽輕易地叫出來。

我的頭放在他的肩膀上,怎麽都不肯說這兩個字。

“不叫?”他問道。

我沒作聲。

過了好久,他說了一句,“不叫就不叫吧,反正現在也不是。”

我的心又涼了半截,他這話說出來,有著很傷感的意思,讓我也很傷心,可是我不想讓他傷心啊,可我就是叫不出來,我還是趴著。

今天晚上的氣氛,變得不是那麽和諧了。

洗了澡,我就去**躺著了,要睡覺,薑起山洗完了澡,伏在我身上,輕蹭了我的臉一下,“老公老婆的事兒都幹了,為什麽不肯叫?”

他還糾結這事兒呢?

“那不一樣啊。”我躺在他的身上,悠悠地說到,我也希望我叫他老公的這一天早日到來,可是---

世事不由人啊。

“有什麽不一樣?”他撩起了我的睡裙,進入了我。

我的臉上馬上有了一層紅暈,他的動作由慢到快,我的聲音也在顫抖,好像他並不是要聽我的回答,隻是用動作來證明,他確實是我的老公。

之後,我疲憊而癱軟。

我們倆開始商量要不要答應日本訂單的事情,我說這事兒和姚啟月脫不了幹係,我不相信,她找薑萬年,和讓薑起山做訂單這事兒沒有一丁點關係,不過,我本著“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信念,想接下這批訂單,而且,這些花樣也非常的新奇,我想挑戰一下我自己,不過我和薑起山說了一丁點兒我的想法,我跟他說了,他說就這麽辦。

“看不出來,你現在也越來越厲害了。”他說到。

“跟你學的。”我答。

“所以,這是夫唱婦隨嘍?”

我心想,怎麽今天晚上什麽事兒都能用在這裏啊。

不過今天晚上,他好像真的如他所說,怎麽都要不夠我了,要了一次又一次。

我睡著了的時候,已經快三點了。

他起來上班的時候,我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我想了一件事兒,如果現在就有了孩子,可能我們倆以後做這事兒就不方便了,畢竟懷胎要十個月,這十個月肯定是不行的,而且,剛剛生了,肯定也不行。

我躺了好久,早飯也沒吃,起來把藥喝了,因為還要學鋼琴,所以便起床了,我想去見見姚啟月,我這次沒有目的,就是想和她聊聊,我不能像上次那樣,打草驚蛇,這樣她就會知道我的目的是什麽了,又會提前預防,上次薑起山被更改的軟件,並沒有實施,當然這也避免了薑起山的很多麻煩。

姚啟月是一個如同毒蛇一般的女人,又像狐狸一樣狡猾,你永遠不知道她從哪裏來,要往哪裏去。

這是我今天第一天開奔馳上路,一路上緊張極了,小心翼翼地看車前有沒有人,反正如同蝸牛爬行,我已經和姚啟月約好了,在一家咖啡廳,上次她已經和我說過,邱長鶴和喬詩語的女兒不是白癡的話,我覺得我和她之間已經又近了一步,我在一步一步地走向姚啟月。

我的車停在咖啡館外麵,姚啟月走了進來。

“這是他給你買的車?”姚啟月問道。

我說,“你怎麽知道?”

“剛才你的眼睛一直盯著這輛車,我猜這是他剛剛給你買的,你是沒有新鮮過來吧?”姚啟月不過一句話,就讓我脊背涼,我果然沒有看錯她,她的確是一個心思很縝密的人。

我定的位置在玻璃邊上,汽車就停在窗外外麵,大概我剛才一直朝著外麵看吧,我沒注意,想不到姚啟月竟然注意到了,大概一直以來,她就是這樣來觀察我和薑起山的吧,陰暗的,狡猾的。

“我現在不上班,他對我很好,給我買了車,我現在在學彈鋼琴。”我的背靠在椅子上,對著姚啟月說到。

不知道為什麽,我就是想把薑起山對我的好告訴姚啟月。

“秀恩愛?”她說到,“對我沒用的。也許等你聽完我們的身世之後,就不會愛他了。”

我的心禁不住一涼,她什麽意思?

為什麽一直瞞著我?

還有喬詩語?一直未出現的邱長鶴,他們究竟在瞞著什麽?

對我們的過去,薑起山好像也知道一些,不過,從來不告訴我。

“我們什麽身世?”我問道,對於二十五年前的一切,我一個字都知道。

“暖暖,我的好妹妹,你聽說過溫水煮青蛙的故事嗎?”她問了一句。

“聽說過。”我回答了,然後我就想聽她下麵的言辭,可是她什麽都不說,接著詭異地笑了笑,“從海南開始,就一直是我在一手策劃,包括和霍東在一起,不過和霍東在一起,是有愛的,畢竟是我第二個愛過的男人嗎,所有有了他的孩子,也是當然的了,不過那時候我已經又和姚安南生關係了。在他強暴我之後,再次和他生了關係。”

我一直很驚訝地看著姚啟月,世上真有一種這樣的女人嗎?不嫌髒嗎?

對姚啟月的世界觀,我挺詫異的,我問了一句,“你愛了一個又一個男人,就沒有找到一個固定的愛人嗎?”

問完了這句話,我才想起來,姚啟月剛才說的是,霍東是她生命中第二個愛過的男人,那第一個是誰呢?我正在想這個問題呢,姚啟月已經在哈哈大笑了,“暖暖,你好可愛,也許隻有你一輩子隻愛一個人吧,不過,薑起山之前你不還有周馭嗎?所以,不能說你的生命中隻有薑起山一個男人,我就是這種性格啊,說我水性楊花也好,說我對男人喜新厭舊也好,我就是喜歡和不同的男人生關係,有一種女人,天生就有這種基因的,不安分,喜歡追逐新的情人,我就是這樣的人,我喜歡這種感覺,當然我現在和薑萬年在一起是有目的的,要不然怎麽那麽巧,正好找到薑起山的父親?”

“什麽目的?”我慌忙問道。

“什麽目的,我當然不能告訴你了,不過暖暖,記住,不要愛薑起山太深,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我和你是姐妹,姐姐不會騙你。我和薑萬年的事情,現在全國人民都知道了,哎,”她假意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很擔心的樣子,“本來不想告訴大家的,既然廖蘭這麽耐不住性子,想要你們散夥,那我也隻好順水推舟了。好了,暖暖,去學你的鋼琴吧,爭取做一個幸福的人,我走了。”說完,姚啟月就站了起來。

“離開了薑起山,我不會幸福!”我說了一句。

她輕笑了一下,“總有一天,你會知道,你離開他才是真正的幸福。”

說完,她就走了。

每次姚啟月都是留給我一頭霧水。

我坐在那裏,愣了很久,不過隨即我想到了一個問題,姚啟月第一個愛過的男人,是姚安南嗎?

姚安南強暴她的時候,她才十來歲。

可是,如果姚啟月愛姚安南,當初她為什麽要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