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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無與倫比的男人味

第257章 無與倫比的男人味

我正吃著飯呢,我媽的電話就進來了,問我在幹什麽,我說正在吃飯。㈧㈠中ΔΔ文網WwんW.『8⒈

我媽的聲音聽起來挺猶豫的,我問我媽怎麽了?

我媽說她在我們家門口現了一樣東西,她挺害怕的,又說這樣東西讓她一個人在家睡不著覺。

我問我媽到底怎麽了。

我媽說在我們家門口的地墊下麵現了一個u盤,先前我和我媽常常把家裏的備用鑰匙放在地墊下麵,這個小習慣知道的人不多,幾乎沒有人知道,除了杜長河和許慕,因為當初他們兩個畢竟在我們家裏待過好久的,而且這個u盤我媽也認識,應該就是許慕的,因為當時在我們家的時候,許慕曾經用過,是紅色的。

我媽說看見這個u盤還挺害怕的,畢竟許慕已經死了。

我們家裏隻有我的一台筆記本電腦,但是好久沒用了,而且我媽也不會用,所以她不敢打開,我讓我媽把u盤給我寄過來。

我媽同意了。

第二天,廖蘭哭哭啼啼地來了我們家。

我看到她哭,本能地以為是我們家承誌和承希怎麽了,心裏一凜,可是我細問之下才知道是原來廖蘭要和薑萬年複婚,薑萬年不允,廖蘭一直以為薑萬年不知道她當年為什麽要嫁給他,可是現在,她才知道,原來廖蘭出現在薑萬年身邊的第一麵起,薑萬年就對她的心思了解得透透的了。

得不到他的兒子,就嫁給他的老子,當時廖蘭看薑起山的眼光,薑萬年就覺察出來了,畢竟當年他也是深愛過別人的人,知道愛情是怎麽回事,傻傻如廖蘭,卻看不出來薑萬年的心機,薑萬年之所以娶她,不過是因為不想讓她禍害自己的兒子,而且,她年輕,漂亮,完全符合續弦的需要,能夠帶得出去,他才五十多歲,孤身一人,非常不好看。

上次,廖蘭提起複婚的事情,薑萬年說過,“你以為複婚這麽簡單嗎?好不容易離了,就不想複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初嫁給我的心思。”

廖蘭滿口卻說不出一個反駁的字來,她是害怕薑萬年的。

而且,從內心深處,我也不太喜歡廖蘭,她的雜誌社現在已經垮了,紙媒嘛,本來就不景氣,更何況,她當初又是玩票的心態,自然很快就敗落了,她當初和我耍了那麽多心機,雖然都是薑萬年授意的,可我還是覺得她挺可怕的。

廖蘭很心慌的樣子,“我最青春最美好的年華都給了薑萬年了,可是他現在不要我了,我當初也都是為了他啊!”

廖蘭捧著臉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進來就一直說自己的事情,我沒來得及問問我們承誌和承希怎麽樣了。

她說挺好的,已經完全成了薑萬年的寶貝了,誰動也不行,稍有差池他就懲罰,就連廖蘭都不例外。

廖蘭悠悠地說了一句,“我多麽希望,我在薑萬年的心中,能有承誌和承希的地位啊。”

接著眼神哀怨地看向前方,我看著她。

我說,“你之前不是喜歡薑起山的嗎?怎麽現在又喜歡上薑萬年了?”

廖蘭看了我一眼,“你沒有和薑萬年一起生活過,他才叫真正的男人。”

我心想,如果你和薑起山一起生活過了,你也會知道薑起山才是真正的男人的。

不過,我不說,這是我一個人的小秘密,我藏在心中。

廖蘭細說著薑萬年的種種的好,大概薑萬年在我心中一直是長輩的位置,而在廖蘭的心中是一個男人的位置,所以某些時候,我們倆的理解有偏差,不過我還是仔細地聽著。

聽廖蘭講薑萬年脫衣服時候,走路的時候,吃飯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無與倫比的男人味兒,我心想,這些時候,薑起山也都有。

大概廖蘭的意思就是,現在她的心思早就從薑起山的身上轉移到薑萬年的身上了,她讓我沒事的時候,給薑起山吹吹耳邊風,讓薑起山和薑萬年說說,畢竟父子嘛。

我答應著,可是心裏猶豫著,枕邊風肯定是要吹的,不過起山願意不願意,我就不管了,我也不是那麽喜歡廖蘭,甚至孩子在薑萬年家,有幾次我甚至因為她在而略有擔心。

薑萬年和廖蘭兩個人經過了上次,大概回不到從前了,破鏡難重圓。

在愛情裏,我不希望將就。

薑起山還有兩天,就把阿爾法病毒處理完了,之後就可以在家裏天天陪著我了,我很開心。

我媽的快遞是兩天以後收到的,很小的包裝。

我打開了電腦,插入了u盤,開始看起來。

u盤裏沒有任何文檔,隻有一段音頻,很奇怪的,我不知道這是在哪的這段音頻,錄的應該不是第一手的聲音,因為上麵刺刺拉拉的噪音很大,雖然沒有畫麵,可是我還是一眼就聽出來了,這是什麽。

我頓時感覺毛骨悚然,渾身難受。

這是我在許慕家裏看過的那部電影,那個母親哈哈大笑,孩子的哭聲,接著,一陣聲音再次響起,我知道,那是火光滿天的聲音。

我心想,許慕突然把這個給我錄下來幹什麽?

這段音頻長達二十分鍾,和我在許慕家看到的那部電影一模一樣,我很納悶,可是在這段音頻的最後,出現了一個女人的笑聲,哈哈哈的笑聲,這絕對不是電影裏原來就有的,原來沒有。

我不知道突然出現這個是什麽意思。

我目瞪口呆地盯著前方,接著那個女人的口中說了一個單詞,“阿爾法。”

阿爾法不就是病毒的名稱嗎?

而且這個女人說話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國外強腔調,我渾身打了個冷戰,哆哆嗦嗦的。

這個女人是sarah嗎?

我不知道。

我趕緊關了電腦。

正好薑起山回來,看到他回來,我一下就撲進了他的懷中哇哇地哭了起來。

薑起山問我怎麽了,我把剛才的事情和他說了一遍,薑起山說病毒的事情已經全部解決了,明天他就可以在家辦公了,陪著我。

我點了點頭。

他打開了電腦,我一邊和他說,這是我曾經看過的電影的音頻,但是在最後,有一個女人的聲音。

薑起山緊緊地皺著眉頭,攬緊了我的肩膀,“別怕!”

“有你在我就不怕!”我說。

薑起山仔細分析這段音樂,以及最後的人聲,他說這可能是許慕在看黃金羅盤的時候,錄下來的,因為她當時預感到了不對,所以錄了下來,我說為什麽黃金羅盤裏有這段音樂的對白,薑起山說不清楚,因為他也不知道黃金羅盤裏麵是什麽,許慕的死和這個有沒有關係。

不過看起來,許慕的死並不是偶然的,很有可能是受到驚嚇死去。

我和薑起山都陷入了沉默,那種陰謀逼近的味道再次席卷了我。

我躺在了薑起山的懷裏。

我想把這段音頻交給許慕,雖然警方沒有像薑起山這麽厲害的人,能夠破解裏麵的內容,但是至少這是證據,讓警方的人和揚州聯係一下,說不定會有什麽新現。

還有那個消失了的pong幹什麽去了?

這些我都不明白。

我也好久沒見李維一了。

那天我開車出去散心,薑起山今天公司臨時有事,就出門了,我去找了李維一,把整件事情的經過和結果和她說了說,讓她最好能夠插手許慕的案子,李維一點了點頭。

我又問了一句,她和傅守年現在怎麽樣了?

李維一垂頭喪氣地說了一句,“沒辦法,他嫌我煩!”

我心想,嫌李維一煩?

不過我對李維一說了一句,“再接再厲。”

李維一沒說話,有著受了打擊的樣子。

我想孩子們了,便去了薑萬年的家。

進門的時候,我還是嚇了一跳,薑萬年正在給孩子喂奶,而且動作可熟練了。

我特別驚訝地站在那裏看著薑萬年。

等了好久薑萬年才看到我,他把孩子交給保姆,咳嗽了一聲,“來了?”

我點了點頭。

今天來,看孩子是目的之一,另外是想問問薑萬年和廖蘭的複婚情況,再有想問問當年到底是怎麽回事,他為什麽要下這麽狠的心,讓喬詩語燒死我們倆。

“保姆---保姆沒時間,忙著,所以---我----”薑萬年在解釋著,樣子挺可愛的。

我偷笑了一下,不過沒說什麽。

此地無銀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廖蘭偷眼看了我一下,我知道她肯定以為我今天是來給她說情的,眼中充滿了感激。

她走出去了,想讓我和薑萬年單獨談談,畢竟,她當事人在場不方便。

我先抱起孩子親了親,謝了謝薑萬年,畢竟兩個孩子,負擔也挺重的,肯定晚上睡不好覺什麽的,薑萬年說什麽。

關於他和廖蘭複婚的事情,他隻說了一句話,“隨心而走。”

我便噤口了,不再說話。

關於當年的事情,一直是我心裏的一道坎,從來不想輕易說出來,所以,我開口很難。

終於,我說了一句,“當時您為什麽讓喬詩語燒死我們,燒自己的女兒,這可是十惡不赦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