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癢

第042章 刺激後的發瘋

第042章 刺激後的發瘋

他聽我罵著,內心裏燃燒起年輕人的**,他狠狠地抱住我,並要狂吻著我。

我很懷疑他哪裏來的那麽大力氣,看著年齡挺老,但是力氣卻不亞於小柯那些人。

我狠狠地推著他,並用腳狠狠地踩了他一下。

他像沒有任何感覺的樣子,變得更加瘋狂了。

我大喊了起來,可是任由我喊破喉嚨,也沒有任何一個人回應。

他脫去了衣服,冷笑著說:“這裏可是別墅區,你怎麽喊都沒用的!”說著,他又瘋狂撲向了我。

我知道躲不過,便向他求饒說:“嚴先生,請你放尊重點,我真的不像你想的那種人!”

他又冷笑著,然後從抽屜裏拿出一紮照片甩在我麵前。

這樣的場景真的好熟悉,我看了看照片,竟然跟貼在公司的那些照片一模一樣,我傻了,很不明白,這些照片為什麽他也會有。

我問:“你怎麽會有這些照片?”

他說:“你現在就不需要跟我裝了吧?你就是個*,還在我麵前裝什麽淑女?”

我瘋狂地問:“你到底在哪裏弄的這些照片?”

他拿起來,細細地品位說:“你看這動作,你看這身材,真是美極了。”

我瘋狂地奪過來,撕得粉碎,我大喊說:“這就是汙蔑!”

他冷笑著說:“是你自願的,就別再說汙蔑了。”說著,他又緊緊抱住了我。

我不堪忍受,便又推開了他,我拿起酒瓶打碎,然後對他說:“你再過來,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他也有些怕了,然後坐了下來說:“好了,你贏了,你可以走了。”

我竊竊地拿起包說:“你真的會讓我走?”

他指著門外說:“大門就在那邊,你想走,隨時就可以走。”

我慌忙地跑了出去,他拿起剩下的酒,又品位著說:“這樣的烈女,還想跟我談合同,想都別想。”

走到外麵,我感覺天地都在旋轉,好像滿世界都是我的照片,所有的人都在向我發出冷笑,並在指責我。

我感覺自己有些瘋了,頭腦很痛,我抱著大腦,並瘋狂地大喊。

“她這是怎麽了?”路人看見我,便好奇地問。

“或許是瘋了。”旁邊人回答。

我跑到了一個公園,覺得自己精神還是有些不正常。

“姑娘,你這是怎麽了?你有家人嗎?”一個阿姨看見我這樣,便關心地過來問我。

我衝她傻笑著,卻不說話。

“阿姨,她是瘋子,你離她遠點。”一個年輕的姑娘過來提醒。

阿姨看了看我潔淨的麵龐說:“我看好像不像,她是不是受到了什麽刺激?”

那個姑娘拉著阿姨說:“阿姨,你還是別管了,我以前看新聞說,這些都會咬人的,而且特別恐怖。”

聽著,我向她們露出惡狠的麵孔。

那個姑娘嚇壞了,把阿姨拉的更遠了說:“阿姨,你看吧,我剛才就說這種瘋子,你是不能靠近的。”

阿姨遲遲疑疑著,還是走過來問:“姑娘,你是不是受到什麽刺激了?你的家人在哪裏?”

我傻笑著說:“我沒有家人。”

此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阿姨想過來拿我的手機,那個姑娘又拉過阿姨說:“阿姨,她的手機也不能碰,都是帶病毒的。”

阿姨說:“你看她臉上那麽幹淨,而且穿著也那麽幹淨,怎麽會是瘋子呢?”說著,阿姨還是拿過了我的手機。

我又傻笑著,然後又向那個姑娘露出惡狠的麵孔。

那個姑娘嚇了一跳,便往後退了幾步,此時來圍觀的人也多了起來。

“喂,你是這個姑娘的朋友嗎?”我聽著阿姨這樣說著。

說完,阿姨又跟電話那頭那個人說了我的情況,並告訴了他,我的詳細地址。

掛完電話,阿姨把手機還給了我,並安慰我說:“姑娘,你放心好了,你的朋友馬上就過來了,你不要動,就在這裏好好待著。”

“阿姨,我們還是快走吧。”那個姑娘在催促著。

阿姨說:“不行,我不能看她一個人在這裏那麽可憐。”

周圍的人看著,也都在七嘴八舌地議論著我,有的說我這麽漂亮的女人就瘋了,可惜了,也有的說,讓我這樣的瘋女人出來嚇唬人,我的家人太不負責任了。

過了沒一會,樂峰過來了,我看見樂峰,便對他傻嗬嗬地笑。

樂峰擠過人群,緊緊地摟過我說:“你怎麽了?怎麽忽然會變成這樣?”

阿姨看見樂峰說:“你就是她剛才那個朋友吧?這個姑娘好像受了什麽刺激,在這裏一直這樣。”

樂峰謝過了阿姨,便抱起我,往外走去。

有一個人大喊說:“以後別讓你的朋友出來嚇唬人了,挺恐怖的!”

樂峰抱我上了車,然後給我係好安全帶,又關心地問:“姍姍,你怎麽了?是不是誰又欺負你了?”

我衝他傻笑著,卻還是不說話。

樂峰自語地說:“上午出去還好好的,這才這麽一會,就變成這樣。”

我還是傻笑,還是不說話。

樂峰把我送到了家裏,然後給他一個心理醫生朋友打了電話。

他的那個心理醫生朋友很快趕了過來,我看著他那個朋友,還是傻笑。

“俞曉傑,你可終於來了,你可把我急壞了。”樂峰看見他那個朋友,便快速拉了過來。

俞曉傑看了看我,然後又翻了翻我的眼皮說:“她可能受到過度的驚嚇或者刺激,才會變成這樣。”

“那怎麽辦?”樂峰非常的著急。

俞曉傑說:“這個沒多大事,可能就是忽然受到某種刺激驚嚇,才會導致這樣,休息一下就會沒有什麽事了。”

樂峰不相信地說:“真的?”

俞曉傑說:“我們都是這麽多年的老朋友了,我還能騙你?”

樂峰還是不相信地說:“她真的不需要治療一下?”

俞曉傑又看了我一眼說:“說到治療,還真的需要治療,但是治療最好的辦法,就是需要一個細心的人來照顧她,最好是她的親人。”

樂峰看著我,又特別地同情我說:“真不知道她受了什麽刺激,走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說變,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俞曉傑拍了一下樂峰說:“她應該是你的朋友吧?”

樂峰說:“是的。”

俞曉傑說:“既然她是你的朋友,那你就好好回想一下,她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麽她特別接受不了的事情,或許那就是她今天變成這樣的根源。”

樂峰想了一下說:“離婚算嗎?”

俞曉傑說:“那要看什麽樣的離婚,假如是被迫的,非常不情願的,或許也會這樣。”

樂峰輕輕“哦”了一聲,然後抱起我,便走進了臥室,他一邊抱著,一邊說:“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很快就會沒事了。”

我躺在**,凝視著樂峰,然後又傻嗬嗬地笑了起來。

“你口渴嗎?我去給你倒點水。”樂峰說著,便去給我倒了水。

然後,他扶起我,慢慢地給我喂了起來。

當時,我就像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任由他那樣喂著。

“好了,樂峰,你真的不需要那樣擔心了,憑我多年的經驗,她第二天就會好起來,說不定晚上醒來就會好了。”

樂峰看著俞曉傑說:“真是謝謝你了。”說著,便要拿錢給俞曉傑。

俞曉傑推脫著說:“你什麽意思?你這樣做,也太不把我當朋友了吧?”

樂峰推著說:“這是應該的。”

但是,俞曉傑還是不願意接受。

“假如她明天還是這樣怎麽辦?”樂峰看俞曉傑實在不收錢,便把錢放在了桌子上。

俞曉傑又拍了拍樂峰說:“你就相信我好了,我做了那麽多年的心理醫生,什麽時候出過錯?”

“可是我還是非常擔心。”

俞曉傑說:“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這個不是你急,就能解決的。”說完,俞曉傑又說,“她現在體內有個刺激的根源,假如你想徹底解決她這個問題,就要想辦法,把她心裏的這個根源解決掉,要不然以後難免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樂峰點著頭說:“我知道了。”並再次謝了俞曉傑。

俞曉傑走後,樂峰就坐在我的床邊,無微不至地關心著我,他一會給我喂水,一會給我擦臉,生怕哪裏讓我受到了委屈。

“姍姍,你別嚇唬我行嗎?你快點好起來行嗎?隻要你能好起來,我絕對以後什麽事都聽你的,而且凡是對你不利的人,我都會幫你一一解決,再也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你。”

我聽著,依然是那副表情,樂峰看著,心裏更加心酸了。

他看著我呆呆的表情,好像在沉思著什麽,沒有多會,我便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樂峰小心翼翼地為我脫去了衣服,然後還為我擦拭了一遍身體,他一邊擦著,還一邊說:“姍姍,對不起,是我讓你受委屈了,我知道是我不好,更是我沒用,假如我要是好好保護你,你就不會成為今天這個樣子。”

說著,他還流下了淚水,但是熟睡的我,卻沒有看見他第一次為我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