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獠

第二十三章:準備(好煩好煩好煩,就讓我靜靜做個美男子不行嗎!)

第二十三章 準備(好煩好煩好煩,就讓我靜靜做個美男子不行嗎!)

“我可是勵誌要參與世紀大劇六道の倫理的男人,絕對不會這麽輕易認輸!”

終於經過白丸鍥而不舍的用口水塗便了他的臉跟脖子,犬塚獠失去了焦距的目光猛然凝聚起來,打起了一些精神,自衝擊般的打擊中浮遊了出來。

“現在木葉還在跟砂忍纏鬥,按照時間來算還屬於三戰早期或者中期。“

重新打起精神的犬塚獠推開了白丸,一挺腰坐了起來。

”等到砂忍投降,然後四代波風水門的光輝橫空出世照耀三戰,卡卡西加入暗部,到大蛇丸叛逃還有不少時間。嗯,具體是幾年還需要再詳細核算一下。”

腦筋抖落了稍稍頹喪的塵埃,重新細密的轉動,犬塚獠開始思考。

“以卡卡西為參照,他升為上忍之後帶土犧牲,那時候卡卡西十二歲,而今年剛畢業的帶土是十歲,兩個人基本同歲。那這就是兩年。加上琳的死亡,應該是兩年半左右,這之間允許三個月的時間差錯,就算是兩年三個月。”

清風送來陽光,暖洋洋的味道隨著呼吸沁入心脾,開始清掃犬塚獠沉積在五髒六腑之中的沉鬱,他的腦筋越發轉動起來。

“大蛇丸叛逃的時候,三戰基本已經結束,但無法確定四代當時的狀態。不過以九尾事件作為判斷依據的話,沒有出現大蛇丸跟自來也的身影,可以確定在那個時候,三忍都離開了村子。”

“那麽就以四代成為火影為節點,三戰基本結束的時間為準,應該是還有三年不到四年的樣子。”

撫慰過心靈,恢複正常重新開始轉動腦筋的犬塚獠,默默做起了詳細的籌謀與思考。

“以大蛇丸的性格,他這個時候應該已經開始跟團藏產生交集了。“

推開白丸又湊上來的腦袋,犬塚獠的眉頭微微顰蹙了起來。他需要更加沉心思考。

”三代目應該也是看出來了什麽,為了避免大蛇丸受到團藏過深的影響,完全倒向陰暗,又見到大蛇丸對我很感興趣,加上認定我的火影式的思考方式,所以就順水推舟將我推給了大蛇丸。“

聯係前後,憑借穿越者先天的信息不對稱優勢,犬塚獠漸漸開始洞悉到了一些內幕。

”三代目期望我能夠以弟子的身份對現在才開始墮落的大蛇丸產生正麵的影響。”

“然後三代目將我跟紅豆這兩個大蛇丸的弟子,還有阿斯瑪都安排給了自己的大兒子新之助,恐怕就是想要通過新之助來影響我們,再由我們兩個弟子去影響身為大蛇丸的老師吧。這其中,阿斯瑪的作用應該是對我產生羈絆,以免我徹底淪陷給大蛇丸。”

思考在這裏停頓,犬塚獠一把將一直不老實,一直想要湊過來的白丸摟著脖子放倒,然後伸手**白丸的肚皮,將她安撫下來,讓她不要再打攪他的思考。

“真是環環相扣的安排呢,我該說不愧是忍雄麽。那麽我在這之中要扮演什麽角色,又有哪些優劣?”

白丸愉悅的嗚鳴聲蕩響著,縷清了頭緒的犬塚獠繼續深入思考。

本來默默的打定主意,安靜如雞的裝成狗。可忽然就淪為了棋子,讓置身事外的,有個安心成長環境的努力基本上都化作了無用功,這樣的打擊真的很是塞心,不過短暫的頹喪之後,犬塚獠重新振作了起來。

三代目順水推舟也罷,但卻不可否認是出於好心。畢竟成為三忍之一大蛇丸的弟子的機會,可是很難得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可望不可即。

盡管這其中參雜了一些其他的成分,依然不能否認,這樣的機會放之木葉大把人甘之如飴,趨之若鶩。

隻是這個別人的蜜糖,對犬塚獠來說有些意外和不那麽被需要罷了。

不過事已至此,反抗顯然已經不現實,當務之急還是想想應該怎麽去調整策略才是正經。

“還有不到四年時間,我的老師就要叛逃了啊。也不知道三代目你目前這個神來之筆的一手好棋能有多少成效。”

日影西斜,白丸悄然睡去,思緒良久的犬塚獠再次回過神來,眺望遠天悠然浮雲,喟然一歎。

三代目這個人,真不知道應該怎麽去評價。

三忍還未接連出走,大蛇丸仍未叛逃,四代目波風水門依舊是個讓人放心的精英上忍。

沒有遭受接連的打擊挫折,目前的三代目猿飛日斬還是那個威勢滔滔左右忍界的忍雄。

中正平和不乏剛強與鋒銳,即使眼見要跟其他四大忍村全部開戰,也沒有絲毫氣餒。

如今的三代目,遠不是日後那個勉力維持,步步後退,麵對雲忍咄咄逼人卻隻能苦苦維持和平的垂垂老朽。

“都不好應付啊,真是麻煩。”

思慮翻飛之後,夕陽染紅了衣袂,犬塚獠還是有些難以下定決心。

“算了,先不想了。這會心裏亂糟糟的不平靜,再想也沒什麽兩全其美的好辦法,至少還有四年的時間矛盾才會爆發,目前先就簡單粗暴的方式來吧。”

“白丸。”

落日熔金,夕陽如血,思考的越發心亂如麻,犬塚獠索性放下再煎熬腦汁,拍醒了白丸,轉身回屋。

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又陪著白丸交流了一陣,等到華燈初上,星星點點的燈光如同緞帶將整個木葉都裝點起來,犬塚獠打開了特意修建來用以修煉的密室,領著白丸走了進去。

“噗~”

點亮了燈火,微暖的火光躍動起來,搖曳了一屋的光影。

犬塚獠默默接過白丸叼來的掃把,開始一點一點清掃密室之中長久未曾使用後積攢的灰塵。

密室的陳設簡單到有些寒酸,除了一張幹淨整潔的榻榻米,以及榻榻米正中間擺放著的白膩蒲團之外,就隻剩下四麵牆壁上的燈火。

密室裏除了一扇向外打開的門扉四麵都是凝實的牆壁,沒有窗戶,就連透氣用的孔洞也不知道被隱藏在什麽地方。

厚厚的牆壁隔絕了外界的所有聲音,靜謐的小空間裏,隻剩下犬塚獠不時隨著打掃挪動的腳步聲和掃把摩擦在地麵的細微響動交織。

燈火在跳動,撩動著陰影,驅散了黑暗,將白丸和犬塚獠的影子扭曲來去。

一下一下,犬塚獠打掃房間的動作慢慢變得規律起來,每一次揮動手臂的幅度也趨於一致,掃把摩擦地麵發出的聲音漸漸統一成一樣的輕重,一樣的長短。

犬塚獠似乎將這個簡單的動作變成機械式的不斷重複。

在蒲團的正對麵,白丸悄然蹲坐下來,不聲不動,宛若雕塑。

密室裏的空氣慢慢停滯,有若靜止,隻剩下犬塚獠掃動塵埃趨於統一的響動。

每逢大事必要凝神靜氣。

簡單而又重複的勞動,會讓人麻木的同時,也會產生慣性的平和。

犬塚獠用這樣的方式驅散心中不必要的煩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