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獠

第三百五十六章:忽然的銷聲匿跡

第三百五十六章 忽然的銷聲匿跡

正如三代所說,宇智波信,幾大忍村跟沙忍形成了一個閉合式的捆綁圈。

隻要宇智波信他們不動,短期內沙忍不可能有什麽大動作。

至於短期時間過去之後會怎麽樣,三代也許想到了沒說,也許根本就沒有想那麽多,反正犬塚獠不打算對此發表什麽意見。

老人家最近過的很不舒心,壓力很大,難得意氣風發一回,就不要當討人嫌的惡人了。

孩子都是需要哄著的,老小孩那也是小孩。

關於霧忍矢倉可能已經淪為傀儡的事情,犬塚獠選擇了隱瞞不談。畢竟這是隻有他能知道的事情,屬於不能明說的秘密。

密切關注霧忍方麵去情報就好,必要的時候在引導一下才是正途。

如今失去了尾獸的沙忍,正是焦躁暴虐,需要發泄找補的時期,一旦宇智波信他們發動,脆弱的閉合捆綁威懾破裂,按耐不住的沙忍,最有可能下手的目標還是木葉。

誰讓木葉損失慘重又資源豐厚呢,活該總是被人惦記。

不過對此犬塚獠抱著的主意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有宇智波信他們這麽一頓好鬧,已經崩盤的三戰局勢下,忍界反倒詭異的平靜了下來,不見轟雷也無風雨。

詭異平靜之下,似乎是在醞釀著什麽。

但一切都隻是停留於表麵而已,真正的洶湧浪潮已經在無聲積蓄著力量,等待著閃亮登場。

仍有尾獸在手的忍村,一片風聲鶴唳中草木皆兵,但顯然這種緊繃神經的狀態不可能持久。

隻有千日做賊,何來千日防賊?

一旦稍有鬆懈,就是宇智波信等人趁虛而入的時候。

現在就看誰先按耐不住罷了。

“終於忙完了,這段時間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犬塚獠不認為這種脆弱僵局之下的平靜會保持多久,不過也正好讓他偷閑一陣。

最近真的是馬不停蹄忙到暈頭轉向,也是時候給自己好好休整調養一下了。

盡管身體倍棒,還能擦馬奔騰,可精神上,犬塚獠覺得確實需要好好鬆緩鬆緩。

人畢竟不是牛馬,更比不上狗子耐艸。

然而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何況犬塚獠還算不上是智者,更多時候他反倒像個智障。

於是關於平靜不可能保持太久的推斷,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眼睛一閉一睜是一天,那麽我到底重複了這個動作多少次了呢?”

慵懶而頹廢的靠在窗戶下,屁股下是回廊的木板,還殘留著絲絲陽光的炙熱,讓臀部有別樣的溫暖。

犬塚獠仰著胡子拉碴的臉,看斜陽漸漸變成夕陽,看雲海七彩變化,層林盡然血色,大地一片橙紅,頹廢的就像一條鹹魚。

和平的時光不需要忍者,越是強大的忍者,越應該成為一條無欲無求,安全無害的鹹魚。

“獠大人,獠大人!獠大人?”

如櫻花般粉嫩的長發垂落到腰際,額前的劉海修剪的齊齊整整,條順盤靚的千葵正是青春,滿是膠原的臉蛋上洋溢著朝氣,一連招呼了幾聲,一聲比一聲音調高。

“哦……是千葵啊,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緩慢的動作像生鏽一般,幾近死魚一樣無神的眼睛瞥了一眼鼓起臉的千葵,犬塚獠有種依舊半夢半迷幻的感覺。

整個人就像是丟了魂。

“獠大人,不要用我們好像很久不見的語氣跟我說話啊!明明午餐都是我做的!三忍大人們回來了,不去看看嘛?”

抱怨中有種習以為常的趕腳,千葵的吐槽信息量略大,最後通告的消息裏帶著兩分好奇和一點期待。

期待犬塚獠重整精神,好奇犬塚獠到底會有什麽反應。

“噢……”

一陣沉默,就在千葵失望的臉要垮掉的時候,犬塚獠死魚一樣的反應了一下,整個的麻木不仁。

仿佛了無生趣了。

“他們還帶著孩子呢!”

不甘心的千葵又透露了一個消息。

“嗖~”

話音落下的那一秒,一陣風卷過,死魚一樣的犬塚獠已經沒了蹤影。

“牙那小子來了就讓他去找白丸,爪來了給我趕出去。晚飯給我留著,我回來再吃!”

一連串的交代中最後一個字落下時,已經隻是隱約可聞,犬塚獠風一樣跑了個無影蹤。

火影大樓依舊是那麽醒目,矗立在木葉的正中心俯瞰四方。

“老師,那麽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了!”

自來也很鄭重的拜托了三代什麽事情,在他身旁,綱手牽著一個怯怯的小男孩。

而在自來也的另一邊,蛇叔麵目淡然,在他身側則是已經亭亭玉立,胸威濤濤的紅豆,在紅豆身後,一樣有一個孩子,不過確實虎頭虎腦,正在四處張望。

比起綱手身後那個怯怯的孩子,紅豆這邊的孩子就大膽了許多,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在自來也恭敬的跟三代說話時,滿是好奇的盯著三代猛瞧,似乎很好奇一個老頭怎麽會讓壯年大叔低頭俯腰。

橘子皮一樣長著老年斑的臉能夾死蚊蠅,一看就是個毫無威懾力的老頭,麵對大叔跟阿姨,怎麽做到如此淡定的?

孩子的眼睛是窗戶,很好的展示出了內心。

“啪~”

然後火影辦公室的窗戶就真的被人從外麵打開了。

“師醬,自來也大人,綱手大人,真是好久不見,我想死你你你你……”

本來應該是久別重逢之後滿懷炙熱的相見,卻在看見紅豆牽著的孩子第一眼就再說不全話。

犬塚獠結巴的像中風。

一頭幾乎跟紅豆發型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發型,一雙棕色的大眼睛,幾乎跟紅豆像到八分。

白皙到有些過於偏白的肌膚,孩子的五官之間能夠很明顯的看到蛇叔的影子。

所以說,誰特麽告訴我到底是什麽情況?

在我當鹹魚的這段時間裏,到底都發什麽了什麽啊啊啊啊?

“喲~獠,差不多六年了吧,真是好久不見了!”

紅豆招手,十分爽朗的跟犬塚獠打起了招呼,畫風颯爽而陽光的一塌糊塗。

“喲你個頭啊,說,你們到底都幹了什麽?不對,是你,紅豆你都對我的師醬幹了什麽?你這個家夥!”

鹹魚已死,犬塚獠斯巴達中,眼睛瞪的就像皇阿瑪。

“如你所見,正如你想的那樣。所以以後記得,要對我客氣一些哦,獠!不然不會有你好果子吃呢!”

明亮的大眼睛全都是笑,跟偷到了雞的狐狸一樣,紅豆承認的落落大方毫無掩飾,有的是掩蓋不住的深深得意。

一種恩怨情仇一朝得報的猖狂在紅豆眉宇眼神中恣意流淌。

“師……醬!?”

鼻孔都長大到爾康的地步,犬塚獠回頭去看淡然的蛇叔,滿是驚愕的目光想尋一絲安慰。

然而注定他今天流年不利,隻會事與願違。

“孩子叫芽衣,回頭記得把我的劍給她。”

蛇叔淡定又淡然,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