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水中無月

第二十九章 刺殺

第二十九章刺殺

若無其事的殺掉了守門的忍者,少女溜溜達達走進了林檎雨家的駐地,左右張望了一下,從懷中掏出一疊紙張。

這是通過赤夜家得來的資料,裏麵記載的都是林檎雨家熱衷於戰爭,也就是支持與赤夜和水無月開戰的一群。

也就是這一次的目標,但是,透夜卻有著更大的野望。

借著微弱的月光再次看了一遍資料,然後按照地圖,悄悄拐進了一條走廊,輕易的躲過了巡邏的忍者,慢慢隱入了黑暗之中。

林檎雨金次,作為長老會中的一員,他是一個對於戰爭和鮮血有著特別執念的人,喜歡幹的事情是虐殺俘虜和鞭屍,雖然有很多人都稱呼他為,變態,但是他卻不以為意,是一個以殺戮為樂的狂人。

剛剛結束了針對水無月勸降貼的會議,他對會議的結果很滿意,在他的一手操控之下,整個長老會毫無反對的通過了對於水無月族的戰爭指令,至於族長那不過是一個被他扶持起來的傀儡,被架空了的棋子而已。

嗯,雖然心情愉快,但是長時間的會議還是讓他已經逐漸衰老的身體感受到了疲憊,剛剛回到房間便已經沉沉睡下。

不是不夠警惕,而是,在這家族的最中心,周邊環繞著無數忍者的守衛,怎麽可能會有危險

當然,這指的是一般情況。

黑暗無聲地房間中,在床邊突然出現一麵懸空的鏡子,隨後,一隻手掌悄無聲息地從冰鏡中緩緩的伸出,慢慢靠近了正鼾聲大作的林檎雨金次的脖頸,帶著冰涼的觸感,悄悄地撫上了他的咽喉,在他驚醒之前,奇異的波動擴散開,讓本來就深沉的睡眠陷入了更加昏暗的夢境。

一陣淺淺的笑聲傳來,讓人幾乎以為是風的囈語:“呐,要睡個好夢哦”

“哢。”

輕微的骨裂聲響起,男人的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喉骨卻已被人捏碎,帶著野心與幻想,永久的陷入了夢想之中

“首殺,完成,接下來,該是第二號人物了”

猶如風鈴一般的笑聲淺淺掠過整片居住地,卻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慘淡的月光越發淒涼,隱約有一絲陰霾,讓它顯得更加朦朧。

而在這月光下,無聲的殺戮繼續著,隱隱的,仿佛就連著月光都帶上了血腥的味道

肆無忌憚的暗殺整整持續了半個晚上,,卻依然沒有任何人能夠發覺。

終於,資料本翻到了最後一頁,出現在這一頁上的,是一個大約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在這個時代,三十歲,基本上就算是步入中年了即使隻是一張照片,但是依然可以看得出這個男人的失意,眼廓深深地陷下去,雙頰也是,看不到多餘的肉,整個人瘦的不像樣子,而他,便是今晚的最後一個目標,林檎雨家的傀儡家主林檎雨幸村。

明明有著一個戰國武將的名字,但是實際上卻隻是一個頹唐的酒鬼。

當透夜找到他的時候,午夜時分早就過去了,但他卻依然沒有睡覺,而是窩在房間中一杯杯的像是在灌開水一般灌著酒。

屋中彌漫的酒臭味讓透夜厭惡的掩住口鼻,仔細看看,房間中到處擺放的都是酒瓶,七零八落的散落著。

這哪是一個忍族的族長,這活脫脫就是一個酗酒的市井無賴

但是透夜卻不敢小看他,因為在她靠近房間的一瞬間,這個男人突然像是發現了她一般,手臂上突然青筋暴起,緊緊地抓住了酒碟,讓白玉做的酒碟一下子從手指捏住的地方開始擴散出大量的裂縫,而這樣苟延殘喘的樣子卻沒有徹底碎開,顯然是在最後一刻收住了力氣。

雖然這其中有著透夜被酒臭味衝了一下子的緣故,但是依然可以看出,這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雖然是傀儡,但是這份實力卻是貨真價實的。

毫不猶豫的,林檎雨幸村猛的一轉身將酒杯丟向透夜所在的位置,同時身形一躍而起,瞪圓了雙眼,凜冽的氣勢從身上發出,一瞬間已經做好了備戰的準備:“什麽人”

說實話,這一番動作可謂是極其突然並且毫無破綻,但是,此時入目的,卻是空無一物

丟出去的酒杯一下子就不見了,地上隻剩下了一隻正滴溜溜的打著轉的空酒瓶。

“猜錯了呢,在這裏哦”仿佛情人之間的呢喃一般,帶著幽香的吐息,嗬氣如蘭,卻讓林檎雨幸村頭上一下子布滿了冷汗,脖子上的汗毛拚了命的直豎起來,向人宣告著自己的存在。

而一隻柔嫩卻冰涼的小手已經無聲無息的攀上了他的後頸,隻要稍稍一用力

冰冷的氣勢連帶著森森的如同鋒刃一般的殺氣爆發出來,卻隻局限於這間屋子,沒有驚動外麵的巡邏者,死死的壓住了他。

一瞬間,林檎雨幸村幾乎以為自己死了。

死、死、死,被勒死被砍死被淹死被吊死,被五馬分屍而死,被千刀萬剮而死,被挖心掏肺而死,各種死法,各種痛楚,但是卻連一聲慘叫都發不出來

幾秒鍾後,殺氣退卻,隱秘的殺機卻依然盤桓在身後,隻是他已經管不了這麽多了,半跪在地上,口中發出“嗬嗬”的喘息聲。

小手已經離開了他的脖子,但是他依然清楚,自己的性命依然被握在這隻手上,隻要一瞬間,剛剛的情況就會再次發生

“怎麽樣,林檎雨先生,死亡的感覺如何在經曆了死亡之後,活著,是不是更加的美好呢”

清甜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但在男人的耳中無疑是惡魔的低語。

茫然的控製著還在顫抖的身體,林檎雨幸村慢慢的轉過頭來,看著這個掌控著自身生死的人。

與那聲音很相稱,毫無疑問是個美人呢,手中玩轉著被自己丟出去的布滿裂痕的酒碟,上上下下的拋著,或者在手指上高速的旋轉,她的眼神隻是盯著酒碟,但是卻依然帶給男人莫大的壓力。

“你是什麽人”他咽了口唾液,瞪著眼睛詢問,並沒有大喊出聲,因為他知道,即使自己叫來了守衛,也會被對方輕易的殺掉然後再從容離開,雖然是一個傀儡,但是他並非是不知時務的蠢貨。

“我是誰,很重要麽”少女的臉上露出冷漠的笑容:“重要的是,你,想要活下去麽不是作為一個任人操控的木偶,而是,作為真真正正操控一族生死的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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