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瞳

第080章 驚悚的要求

第080章 驚悚的要求

電話打過去沒多久,師父就接住了。

“師父?”我有點不確信對麵用手機的人,是不是我師父。

很快那邊就傳來了師父的聲音:“你那邊的事兒我知道了,打平了。”

我聽不出師父的心情如何,便先向師父說了一聲抱歉。

師父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隻是覺得有點遺憾,不過既然是平局,那就說明你沒有輸,我們北天門的危機暫時沒有出現的跡象,你在那邊好好養傷,等傷好了就下山去找人吧。”

“切記先後順序,如果第一個不能確定沒有問題,那麽第二個人我們絕對不要,明白嗎?”

我連忙道:“是,師父,我知道了。”

我和師父說話的時候,伍嘉琪在旁邊露出一臉的詫異,他問我:“法器裏麵說話的是爺爺嗎?”

我說:“是!”

伍嘉琪立刻腦袋湊到手機旁邊說:“爺爺,爺爺,琪琪想您了。”

接下來就是師父和伍嘉琪的家話,我沒有細聽,而是仔細琢磨接下來的事情。

現在金貼賽結束了,我也可以先打開一個錦囊了。

師父說過先黃後藍,我把兩個錦囊捏在手裏看了一會兒,便把藍色的收了起來。

打開黃色的錦囊後,我就發現上麵寫著一個女孩兒的名字——“郎芊墨”,家住山西呂梁,無門無派,父母早年中邪,服毒而死,爺爺是地方上的一個陰陽,並不懂什麽真本事,但是郎芊墨卻是詭異的很,自從父母雙亡之後,好似開了“明眼”似的,能夠看到別人看不見的東西不說,還能走陰,幫著活人和死人之間溝通。

一時間成了當地頗有名氣的一位走陰師,而且她的年紀不大,隻有二十一歲。

據說,她還有一個同胞的孿生哥哥,叫郎弘博,隻不過那個孩子是三歲的時候因為一場怪病去世了。

而且那個孩子一直沒有下葬,屍體被裝進一副小棺材裏,一直放在郎芊墨爺爺的床底下。

至於老爺子這麽做的原因,沒人知曉。

我正在看資料的時候,伍嘉琪那邊已經和師父說完了,她把手機還給我說:“我爺爺要和你說話。”

接過電話,就聽師父道了一句:“牧兒,記得萬事要小心,剛才琪兒跟我說了,你們在沙漠遇襲的事兒,她說,你懷疑是白龍堂的人幹的,這件事兒你先暫時不要去追究了,我會找人去調查,牽扯到魔淵怪物的術法,不是你能夠應付得了,你接下來半年隻要做好一件事兒,那便是當好你的接應官。”

我趕緊恭敬地道了一句:“是,師父。”

師父沒有再說什麽,很快就掛了電話。

我把手機遞給伍嘉琪,她就一臉好奇地問我:“牡弟弟,你是怎麽會用這種法器的?”

我對伍嘉琪說:“你還記得我曾經給你說過的手機嗎,能夠很遠距離說話的那個,這就是世俗裏的手機,不是什麽法器。”

伍嘉琪愣了一會兒,然後一臉不悅對著手機道:“爺爺大壞蛋,竟然騙琪兒!”

隻可惜手機已經掛掉了,師父那邊是怎麽也聽不到的。

接下來,我在南天門修養了半日也就準備離開了,穆一飛不在這邊了,我總覺得在這邊待著十分的別扭。

離開南天門的總部時,我的氣海還未完全填充好,不過我並不是很擔心,下山之後我有的是時間讓氣海慢慢地恢複。

我們出了昆侖山,就到了一個小鎮上,買了一些現代人的衣服換上,我們穿著一身道袍,行走在街道上,還是太過紮眼了。

我們從小鎮上坐車去了附近的縣城,然後轉車到了西寧,又在西寧換了火車,中途倒了兩次車,才到了山西呂梁。

好在我們身上的錢很充足,就算在山下待個幾年,也不用擔心錢不夠的問題。

到了呂梁,我們先住了幾天酒店,然後就在北川河邊找了一個小區租了房子。

而在這一路上,最開心的就是伍嘉琪了,她一直不停的感歎,好多人,好長的鐵蟲子(火車),好大的鐵鳥(飛機),等等。

當然我也給她買了很多的漂亮衣服,穿著現代小女孩兒的衣服,她就顯得越發可愛了。

當然我還帶她吃了很多零食、小吃,每吃一樣,她都可以開心一天。

這一日我們找了房子住下,這邊東西剛布置好,伍嘉琪就拉著我說:“牡弟弟,我們今天去什麽地方玩?”

我說:“我們已經玩了不少時間了,今天要去幹正事兒了,去找找那個郎芊墨。”

師父給我的那個錦囊上有郎芊墨在呂梁的住址,而我租的房子就在她的小區附近,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製造偶遇,然後混進郎芊墨的生活裏去。

待在暗處,永遠沒有待在一個人身邊,更容易了解他。

聽到我說要去辦正事兒了,伍嘉琪也沒有多失望,而是笑著說:“隻要是上街,幹啥無所謂,走吧!”

說著伍嘉琪就扯著我往街上走。

伍嘉琪這些天都快玩兒瘋了。

到了呂梁,就距離我和祖汐薇住的省城不遠了,坐車也就六七個小時的事兒,等我找到了郎芊墨,我就準備抽時間先回一趟省城去。

簡單帶著一些東西,我和伍嘉琪就出了門。

郎芊墨在鳳山路上住著,我們之間隻隔著一條街,鳳山路再往東就是一片山。

郎芊墨在鳳山路上有一個小店,裏麵專門賣一些殯儀用品。

我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間小店,小店的門臉不大,沒什麽裝修,看起來很破舊,門口的窗戶上還貼著黑色的“壽”字。

最主要的是,這小店附近的陰氣,要比周圍幾個店都要重。

受到那小店的影響,附近幾個店鋪的生意都不是很好,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在那殯儀用品旁邊,是一個五金店,一個水泥店,還有兩個種子店,都是一些不常見的店鋪。

我看了看,就和伍嘉琪走進去了那家五金店。

店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在修理一件電動用品,沒有抬頭看我,就直接問了一句:“需要點什麽自己看。”

他看我帶了一個孩子,多半知道我買不了什麽大件,態度也不是很好。

我說,買幾個螺絲刀。

他就指了指旁邊的牆上說:“那邊是貨架,需要幾號的,要國產的還是進口的。”

我隨便拿了一把去找老板結賬,然後道:“這店裏怎麽陰沉沉的?”

老板做了我的生意,態度也就好了很多,收了錢對著我笑了笑說:“你沒見旁邊有個殯儀的店兒嗎,自從那個店搬到這邊後,我們附近幾個小店的生意就差到了極點。”

“其實我這還好,我在這邊幹的時間久,有一些固定的老顧客,需要什麽,我上門送貨就好了。”

“旁邊那水泥店也是我的,你如果有需要可以找我,不過看你的模樣,清秀的很,不像會用到水泥的主兒。”

我笑了笑說:“目前是用不到。”

我又問:“那店搬到這邊,你們沒意見嗎?”

老板道:“人家掏錢租房子,開門做生意,錢都給房東了,我們能有啥意見,其實我們找房東提過,可房東說了,我們要不想租,可以把門臉退了,反正有的是人租。”

“我們養客戶不容易,搬個家說不定就要掉一批客戶,我們搬不起,隻能忍咯。”

“不過我聽說旁邊的兩個種子店準備搬家了,他們這兩年賣出去的種子總是出問題,不是他們心腸壞,是給他們供貨的人,這兩年老坑他們,把他們害苦了。”

“他們覺得是沾染了那殯儀店的喪氣,所以正找新店搬家呢。”

又聊了一會兒,那老板就問我,還需不需要別的東西。

我搖頭說,暫時不用了,就帶著伍嘉琪從那小店出來了。

路過那兩間種子店的時候,我也是往裏麵瞅了幾眼,今天是陰天,天不好,五金和水泥店還亮著燈,可那種子店卻連燈都沒亮,裏麵黑漆漆的,看起來陰森恐怖。

從那門口過去,還能明顯感覺到有一股陰氣從屋裏鑽出來。

到了那殯儀用品店的門口,我就發現今天的門是鎖著的,並沒有開門做生意。

再往前走,我就看到了一間空著的門簾,上麵還寫著一個出租的電話。

我也是用心記了下來。

在我心裏已經有了主意,這是一個連著的三層樓,這下麵的店鋪應該屬於同一個房東的,我在這邊租了店鋪,說不定能從那房東嘴裏了解一些有關郎芊墨的事兒。

同時我和郎芊墨緊挨著做生意,以後接觸的機會也多。

至於我開那店要做什麽,我已經想好了,開我在呂梁的“貓居”,不過守著殯儀用品店買貓似乎有些詭異,我覺得這個小店隻算命。

我這一手算命的本領,在這邊混口飯吃,應該還是很容易的。

想到這裏,我就立刻撥打了那個電話,那邊也是很快傳來一個沙啞的老太太聲音:“什麽事兒啊?”

那態度十分的不好。

我沉著氣問鳳山路XX號的店鋪是不是出租。

那老太太就道了一句:“是,一個月三千,不包括水電費。”

我說:“租了。”

那老太太就道:“別忙著答應,我還有個條件?”

我問什麽條件,那老太太說:“到旁邊的殯儀用品店,買一件壽衣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