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愛

第一百零八章 囂張情夫

第一百零八章 囂張情夫

“老婆,聽說今天有流星雨,咱們一起看。”

“蕭少,我很忙,沒空跟你ng漫。”

愛上個不解風情的女人不是蕭公子的錯,蕭澈歎了口氣,用被子把老婆包得嚴嚴實實,抱著她擠在窄窄的軟椅裏麵,臉上笑容不減,附在她的耳邊**地輕喃。

“真的不看,流星很美還可以許願,我希望咱們能三年抱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

“你生得出來嗎?”

“老婆,你是在質懷疑老公的能力嗎?要不要我們回房間試試看。”

“走開,很熱。”

步羽婕羞得漲紅的俏臉讓蕭澈一陣恍惚,她身上特有的體香充斥著他的鼻翼,使他那本來就定力不夠的心髒狂烈的跳動起來,那強而有力的喘息聲,在寂靜的雪夜裏充滿了**,讓步羽婕覺得一陣呼吸困難。

“婕婕,你是我的小妖精,真想死在你身上。”

俯下身,蕭澈的薄唇印在了步羽婕微微揚起的嘴角上,來自內心深處的渴求和愛戀,他希望在滿天的流星雨中證明他對她的真心和誠摯。

輕柔無比的吻,震撼著步羽婕的靈魂,支撐身體重量的手一時無力,怕摔到地上,她隻能把整個身體都依偎在蕭澈的胸口上。

瀕臨失控的**,蕭澈知道不能再繼續下去,老婆已經累壞了,他可不想她結婚的時候頂著兩個黑眼圈進教堂。

被蕭澈的灼熱溫暖密密的包圍著,步羽婕覺得全身的力氣仿佛都被抽走般難以動彈分毫,那抵在她臀瓣之間的硬物,讓她瞬間臉泛潮紅,全身升騰起一股熱氣。

雪花飄飛,有幾片落在她的頭發上,挑起她的下巴,蕭澈鎖緊她迷離的眼眸,又一次深深的吻了下去。

“婕婕,看到了嗎,是流星雨。”

在他們的前方,是數千道劃破夜空的美麗白芒,相擁相偎的兩人,畫麵是那樣的美好,別墅之外的某一處,拿著酒瓶的男人憤怒地將瓶子砸向了玻璃窗,防彈的玻璃沒見任何變化,隻是發出了一道清脆的聲響,那隻瓶子卻在和玻璃接觸的霎那碎裂開來,濺起的碎片劃破了男人的臉,滲出一顆顆的血珠。

抬起手去抹時,男人獰笑著看向手背上的鮮血,他仰起頭,將手中的酒灌入口中,雙目變得一片血紅。

他們幸福了,那他呢,憑什麽隻有他一個人在地獄裏掙紮哭泣。

——————————————————————————————————洗澡的時候,蕭公子還是忍不住又做了一回禽獸,步羽婕算是徹底被激怒了,扔枕頭摔被子勒令他馬上滾去客房別指望可以跟她同床共枕。

順了順呼吸,蕭澈一臉誠懇的歉意,低著頭像是做錯事般的小孩,懺悔地抱著老婆對天發誓舉行婚禮前的這兩天兩夜絕對會聽話。

嘟著薄唇揪著耳朵求饒的蕭公子所造成的殺傷力還是不容小覷的,軟硬兼施之後,步羽婕捏了捏拳關,不斷的勸說自己她很大量,用不著跟雙麵男一般見識。

真的累了,步羽婕直奔大床準備補眠,剛翻身拉過棉被,就對上了蕭澈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眸。

“老婆,我陪你睡。”

嘴唇被啄了一口,步羽婕推開咬人小狗,但小狗又滾了回來,腦袋枕在胳膊裏,蕭澈半垂著眼簾看著她,那安靜慵懶的樣子像隻優雅豹子,漂亮、隨性、華貴、性感。

這樣俊逸絕倫的蕭公子,看得步羽婕心裏一陣翻騰,見她紅著雙腮要別過臉,蕭澈把她攬了過來,鎖在懷裏不讓她動。

“寶貝,不是要睡覺麽,怎麽又盯著我不放?”

不想對牛彈琴,步羽婕揮了揮手示意蕭少滾遠點,寵溺的笑著,他故意要氣她般硬要和她擠在同一被窩裏,說是不打擾老婆睡覺,但枕頭上如絲綢般順滑柔軟的卷發偏偏吸住他的手不放,這下子名正言順了,他忍不住把黑絲卷在手指上,輕輕的愛撫著,舍不得放開。

半眯了眯眼,步羽婕瞟了他一下,長長的睫毛垂下來,似嬌似嗔的表情在蕭少看來就是一種莫大的**。

“怎麽不開心了,如果悶得慌,明天我陪你出去玩玩。”

“明天我沒空,要去珠寶行一次。”

“你是老板娘,那些事情讓你的小秘書去做就行,那小呆草能力強著呢,你不用擔心。”

“冷子墨已經向我投訴了,說我虐待他女人。”

“他心疼他女人,那我呢,我老婆可是無價寶貝。”

親昵的貼近步羽婕,蕭澈輕吻著她的發梢,然後低頭和她額頭抵著額頭,拉近兩人的距離,目光煽情,嘴角帶著溫柔的笑容,曖昧的撩撥著她。

“明天我要去公司一趟,你可以睡個飽。下班的時候我來接你,一起回大宅。”

盯著蕭澈的狡黠目光,步羽婕把臉挨著他的胸口,雙手環在他的腰上,她真的要結婚了,隻可惜父母和爺爺奶奶沒有機會看到。

不喜歡看到步羽婕眼底的幽暗神色,蕭澈把頭埋進她的頸間吮吸親吻,特有的幹淨清新體香和著一種**的幽香滲透著他的感官神經,讓他迷亂不已,下身繃得發痛。

“婕婕,你摸摸,這裏硬得痛。”

黑眸灼灼,蕭澈撩撥挑逗著步羽婕,隻想把蟄伏的**釋放出來,肆無忌憚的指尖,她深吸一口氣,從**猛地坐起,然後抱起枕頭就走。

“老婆,你去哪?”

“客房。”

“你回來。”

蕭澈腿長,很快就把老婆抓了回來,揚起妖冶的美瞳,步羽婕睨視著蕭澈,目光滿是挑釁。

被她這麽媚眼一挑,蕭澈原本漲得發痛的地方更加難受,他喘著粗氣把步羽婕扔到**,急不可耐的撕扯開自己的睡衣,實施美男**。

精瘦的胸肌,結實中帶著柔韌,燈光下白皙晶亮的膚色像是渡了一層蜜,若隱若現的隱蔽地方,野性中帶了一絲粗獷與性感。

“婕婕,我不動你,我保證不動你,就親親。”

也不等步羽婕是應允還是不應允,蕭澈壓了下去,炙熱狂亂的吻上那片誘人的雪白,想盡可能溫柔一些,但隻要粘上了老婆的身體,他發覺自己就是冷靜不了,急躁的隻想把身下的貓兒吃進肚裏,把她啃個骨頭也不剩。

太快太強烈的灼吻,狂亂而恣意的肆虐著步羽婕的神經,聽著她甜膩嬌媚的呻吟,蕭澈更覺熱血沸騰。

“老婆,求你了,就一次。”

蕭澈嘶啞的聲音,充滿壓抑的**,步羽婕半睜著迷蒙的雙眼看了他幾秒,她知道這屬狗的男人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如果今晚不如了他的願,隻怕這一晚她都用不著合眼。

“給你半小時。”

“老婆,半小時不夠。”

“不夠是吧,那就滾出去。”

閉上了嘴,蕭公子不說廢話了,時間緊迫,隻能速戰速決。

——————————————————————————————————第二天起床的時候蕭澈已經不在身邊,步羽婕暗罵這男人倒是識趣,知道她要揍人,所以早早就逃之夭夭。

換好衣服,樓下的阿猛嚴陣以待的緊盯著她不放,很明顯,經過她的翹家**之後,現在別墅裏的每個人都把她當成國寶來看。

到了珠寶行,小秘書拿著小本子滿臉不悅的斥責她這幾天的不負責任,被噴了大半個上午,耳朵嗡嗡直叫,步羽婕揉著發漲的額頭,拿起電話喝令冷子墨馬上把他女人擰回家。

來接人的時候,怕引起轟動,冷子墨把自己從頭包裹到腳尖,他一手抱著自己女人,一手指著步羽婕,向著她訴苦。

“姐,你知道那姓狼的男人對我做什麽了嗎?那家夥竟然拿小呆草來威脅我!”

“好了,我知道了,你是大明星,態度給我冷靜一點。”

“你叫我怎麽冷靜!我真不懂,蕭澈怎麽會跟這種流氓做朋友。”

聽了冷子墨的話,步羽婕沒說什麽,隻是恨恨的戳了戳碟子裏的蜜汁叉燒。

她也弄不清楚,到底蕭澈和狼爵之間在進行什麽見不得人的勾當。

“小呆草沒嚇壞吧?”

“哼,這慢正常人半拍的呆木頭哪知道什麽害怕,吃苦頭的還不是我。”

笑了笑,步羽婕跟冷子墨說了些關於任務上的事,因為還有演出通告,冷子墨再三的叮囑她離狼爵遠一點,還取笑她千萬別在婚禮上弄出什麽岔子。

耳根子終於清靜了,步羽婕埋頭處理積壓的文件和設計圖,到停車場的時候天下著毛毛細雨,攏了攏大衣的衣領,步羽婕剛打算打電話給蕭澈,身後傳來的喇叭聲,轉過身時,搖落下來的玻璃窗,銀色的麵具下,那抹半是慵懶半是戲嬉的笑容,步羽婕有一霎那的慌亂。

這男人來做什麽?

他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貓兒,是你乖乖上車還是我下車去捉人?”

“我兩樣都不選。”

“哼,我看你是膽子長毛了囂張得很,信不信我現在馬上下車告訴所有人我是你的地下情夫。對了,後天就是你的婚禮吧,如果鬧出什麽男女緋聞,你說那些報紙雜誌會怎麽寫?”

“狼爵,我跟你說好了的!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各不相幹。”

“我記性好得很,沒失憶。我沒有答應你的,對不對?”

“狼爵,你到底是不是蕭澈朋友?”

“我是他朋友又如何?你是我喜歡的女人,我幹嘛不能搶過來!”

渣男說得理直氣壯,步羽婕很想找東西砸破他的騷包車,真是怕被記者見到亂寫一通,她看了看時間,然後終於屈服的拉開車門。

“說吧,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有樣好東西給你看,不過,你要先親我一口。”

捏緊了指尖,步羽婕恨恨的咬牙。

親他?

現在的她隻想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