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愛

第一百五拾七章 濫用霸權

第一百五拾七章 濫用霸權

步羽婕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了,腰間擱著一隻手臂,身後是滾燙的胸膛,頸際傳來灼燙的呼吸,腿間一陣陣的赤痛,胸口布滿了觸目驚心的吻痕,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她撫著疼痛欲裂的額頭,記憶隻停留在她拿著酒瓶往嘴裏灌的畫麵,然後,她揪著狼爵的領口說了一些亂七八糟的說話,似乎……她被他壓倒了,再然後……是醉酒亂性?

被自己的推測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慢慢的回過頭,偏偏這個時候身後的男人也醒了,狼爵無辜的巴眨著雙眼,說得很委屈。頂點

“別瞪我,是你自己喝醉了要趴到我身上的。”

“不想死,馬上給我滾出去!”

“貓兒,這是我的地盤。”

把滑下來的被子溫柔的幫步羽婕蓋好,狼爵心裏有點苦,上一次酒後亂性的時候這女人可是沒對他說什麽粗話,怎麽這一次把他吃幹抹淨就翻臉不認人了。

看來在步羽婕的心裏,蕭澈是寶,狼爵就是根雜草。

“還看什麽?把衣服穿了出去,把我兒子帶過來。”

狼門裏還沒有誰敢這樣對他說話,狼爵抱緊了步羽婕就是不肯下床。忽然心生一股怨氣,她猛然將被單一扯,四肢的酸麻讓她想起昨晚這家夥乘人之危的種種惡行,心情更加不爽了,步羽婕深吸一口氣,凝聚起僅剩的力量,毫不拖泥帶水地將抬腳把他踢下床。

沒有了被子的遮掩,狼爵全身上下的每一寸地方都大大方方的坦露在步羽婕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步羽婕又氣又羞,她趕緊閉上雙眸,徹底屏蔽那還高高昂起的小禽獸。

“貓兒,別以為蓋上被子閉上眼睛就可以當一切都沒發生。你就是睡了我了,輪不到你不承認,這事情我們得好好的談一談。”

“不就是***嗎,咱們沒什麽好談的。”

看來是無法偃旗息鼓了,狼爵陰側側的笑了笑然後走進浴室,聽到他遠去的腳步聲,躺在**的步羽婕睜開雙眼,她看著天花板,甚感無力。

很快狼爵從浴室裏出來,相較於她的憤憤難平,他倒是十分淡定,站在床邊,他低頭溫柔的看向她。

“水放好了,自己起來還是我抱你進去?”

下意識想抓起台燈甩過去,可是兒子還在狼爵的手裏,她不能惹毛了他,她緊抱著被子,此時的她未著寸縷,她可不想春光乍泄。

“狼爵,麻煩先出去,我自己會進去。”

總算還知道禮義廉恥,狼爵懶懶的挑了挑眉然後轉過身,步羽婕擁著被子一溜煙的從**跑到浴室,她關上門,反鎖,再確認無誤之後,背貼在門上大口的喘著氣。

酒後糊塗,她是醉了,可是狼爵他沒有。

這個乘人之危的渣男,真是太無恥。

匆匆洗完澡,她才發現什麽衣服都沒拿進來,狼爵還站在外麵,她實在沒勇氣就這樣出去,她鬱悶的泡在水裏,內心一陣扯痛,蕭澈還生死未卜,她怎麽就跟她最討厭的男人上床了。

“貓兒,你不出來,我可要進去了。”

“不許進來。”

把被子重新披上,見她出來,換好衣服的狼爵像頭豹子一般朝她走來,步羽婕下意識的想躲,可是高大的身軀已經堵在她跟前,然後把她逼到了角落處。

“怎麽不敢看我了?這麵具可是你親手除下來的,所以,你已經是狼門的女主人了。”

“我醉了,我什麽都不知道。”

步羽婕推搪的語氣,狼爵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他,休閑的白色襯衣,灰色的休閑褲,即便是最隨意的穿著也讓他氣度不凡,可是這樣風度翩翩的優雅男人卻讓步羽婕覺得糟糕透了,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兩個男人,怎麽她總覺得狼爵的身上有著跟蕭澈相似的味道。

想要離開,可雙腳像是生了根般移動不了,灼熱的氣息從她的嘴上傳來,那雙瑪瑙色的眼眸將她死死的纏住,讓她無路可退。

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怕,步羽婕覺得事情的發展似乎越來越偏離她預想的軌道,想到蕭澈的失蹤,她脆弱的心髒一陣緊縮,身體的每個部分都在隱隱的發痛。

“想見那小皮蛋嗎?應該四個月了吧,長得白白嫩嫩的還挺可愛。”

“你見到他了?”

“不向我發脾氣了?”

雙眸微微眯起,危險的訊息在眼底暗暗流淌,狼爵優雅的伸出手,一下下的摩挲著步羽婕的鎖骨,那些吻痕真是漂亮,讓他愛不釋手。

殘忍而強大的惡魔,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侵略與掠奪,步羽婕垂眸看著狼爵摟在她腰間的大掌,骨節均勻有力,手指修長而性感,令人賞心悅目,卻又害怕他會在下一刻就把她無情的捏碎。

“小皮蛋已經鬧了大半天,沒爸沒媽的寶寶,哭得真是淒涼。”

鼻尖一酸,步羽婕咬緊了下唇,關注著她的表情,狼爵的眼瞳潭深邃如海,陰魅的眼神幽幽暗暗,薄唇微微勾起。

“如果你聽話,我就讓你看他一眼,要不然,別怪我對那小子不客氣。”

“狼爵,你這是什麽意思?”

唇角泛開惡劣的笑弧,狼爵陰暗的眸子流瀉著邪氣。

“很簡單,你要心甘情願做我的女人,夜晚要跟我一起睡。”

狼爵的話音剛落,外麵立刻傳來嬰兒淒涼的啼哭聲,母子連心,步羽婕慌忙奔到門那裏,才一扭門鎖,可是高大的身影已經襲向了她,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腕。

“狼爵,我警告你別動我兒子。”

“我沒說要動他,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說實話那小皮蛋也挺招人喜歡,我可舍不捏碎那小脖子。”

狼爵的嗓音很溫柔,但雙眼卻是射出駭人的寒光,仿佛要將她整個吞噬入腹,步羽婕驚慌的看著他,瞳孔驟然緊縮。

一切都已經算計好了,狼爵怎麽可能允許自己在這個時候心軟,他拉起步羽婕的手貼放在他的左胸,眼中戾光乍閃。

“我就等你一句話。答應了,我就放那小皮蛋進來;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把他送回蕭家。我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沒空再陪你磨幾。”

“狼爵,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你了,你是不是該先履行你的承諾,我父母的仇你一日報不了,你就一日別指望我心甘情願的做你的女人。”

“行,我都答應。不過那小皮蛋可不在我幫你的範圍之內,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麽。”

門外的兒子還在撕心裂肺的罵喊著,步羽婕眼中盈滿霧氣,隻覺得內心深處某塊地方轟然塌掉,她不是木頭,不是沒有感覺到狼爵的愛意,可是她忘記不了蕭澈,換作是她清醒的時候,根本不可能讓狼爵碰她的身體。

“咱們,可以慢慢來嗎?”

這已經是她最後的底線了,步羽婕試著討價還價。看著她臉上的悲涼與痛苦,狼爵也知道不能把她逼得太急了,兒子哭得這麽可憐,他也會心疼。

假裝著認真考慮的樣子,狼爵眼底裏滿是狡詐的光芒,步羽婕斜睨著他,恨死了這個落井下石的男人。

不滿意她忿忿難平的表情,狼爵摟在她腰際的手臂不自覺緊了緊,將她壓向身後的牆壁,目光停留在她紅腫水嫩的唇瓣上。

“好,我答應你慢慢來,未經你的準許,我不會再碰你。”

說完話,他的薄唇落吻在她不停扇動的睫毛上,然後微微下滑,輕輕的拂過她俏挺的鼻梁,吐出的氣息溫柔如水,極有耐心地引誘著她回應。

理智提醒步羽婕不可以被這個渣男的虛情假意給欺騙了,可是兒子還在外麵,她不得不向惡勢力低頭。

感受到步羽婕的軟化,狼爵越發深情的吻著她,那種無法把她掌控的懼恐已經讓他無法負荷,他不想再遭受煎熬之苦了,所以他必須設下一個又一個的謊言,隻是為了牢牢的套住她。

吻夠了,狼爵把頭埋在步羽婕的頸窩裏,他不希望她後悔和自責,他要的是她的快樂,他要的是兩情相悅,以他的魅力和天衣無縫的計謀,相信很快就能讓長滿利爪的貓兒變成溫馴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