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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謙謙公子篇 《花開富貴》(三)

番外之謙謙公子篇 花開富貴 (三)

跟約克總裁商定好合作的細則,一行幾人去了蕭氏旗下的酒店吃晚餐,席間眾人談笑風生,約克總裁嗜酒如命,一瓶接一瓶的紅酒看得冷舒蘭眼花繚亂。頂點

覺得心裏漲漲痛痛的很堵,冷舒蘭趁著蕭宇謙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喝了幾杯,甜甜酸酸的,味道沒她爸爸說的那麽差勁。

“想不到冷秘書酒量也這麽好,來,咱們再幹一杯。”

“約克總裁,她不能喝酒。”

“誰說我不能喝了。”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能喝,冷舒蘭也不理蕭宇謙緊繃的臉孔,拿起酒就往嘴裏灌,而且還挑釁的瞪了他好幾眼,看著她一臉得意的樣子,蕭宇謙眼裏又是擔心又是寵溺。

幸好未來嶽父嶽母還在國外旅行,如果讓未來嶽父知道他竟然讓她的寶貝女兒喝了酒,肯定會一腳踢他出門口,再也不讓他靠近他的小蘭花半步。

到了晚上八點,晚飯吃完了,冷舒蘭醉熏熏的根本就不想動,她一邊喊熱一邊拚命的扯著領口,包廂裏還有幾個大男人,蕭宇謙也管不得那麽多了,趕緊把不斷發酒瘋的小羊羔抱在懷裏不讓她動。

“嗬嗬,蕭總真是憐香惜玉啊,冷秘書看樣子醉得不輕,你今晚可得溫柔一點。”

約克總裁話裏有話,蕭宇謙牢牢的摁著懷裏蟲子般蠕動的冷舒蘭,訕訕的陪著笑。

“真不好意思,讓您見笑了,我已經給您訂好了房間,我讓猛叔帶您上去。”

“沒關係,我這老頭子你就不用管了,我也曾經年輕過的,你的心思我都懂。”

說完話,約克總裁意味深長的對著蕭宇謙眨了眨雙眼,然後走了出去,等到vip包廂裏就隻剩下他和冷舒蘭兩個人,蕭宇謙也管不得那麽多了,趕緊把她抱到沙發上,然後拿起水杯放到她嘴邊。

“蘭蘭乖,先喝口水。”

“我不喝水,我要喝酒。”

仍然不斷的在蕭宇謙的身上扭動,冷舒蘭很固執的就是不肯讓他抱,被她弄得滿頭大汗,蕭宇謙咬牙咒了幾聲,一不做二不休,手一抬就把她扛到了肩膀上。

從專屬電梯走出來,蕭宇謙直接踢開了其中一間總統套房,小心翼翼的把醉得昏天暗地的冷舒蘭放在**,然後站起來,長臂一伸,“嘩”地將透明玻璃牆上的百葉簾拉上,和華燈璀璨的外界隔離了視線。

雖然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但蕭宇謙承認他就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有丁點被別人偷窺的可能性,等到他轉過身,卻發現**竟然沒有了冷舒蘭的身影,氣急敗壞的在房裏找了一圈,他聽到浴室裏似乎有動靜,打開門,就見到冷舒蘭正抱著馬桶在嘔吐不止。

“蘭蘭,不要坐在地起,乖,聽話,先起來。”

“蕭宇謙,你走開。”

揮動著手腳就是不肯讓蕭宇軒靠近,冷舒蘭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就是好討厭徐靜詩看蕭宇謙的那種花癡眼神,這讓她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感覺,最讓她不滿的是眼前這個男人,不但沒有在她的麵前解釋些什麽,還自作主張的把未婚妻的身份扣到她頭上。

果然,爸爸說的話都是對了,這個蕭宇謙表麵是正人君子,其實心腸壞得很,比街邊的小混混還要陰險無恥幾倍。

“我要回家。”

“舅舅和舅媽還沒有回來。”

見到冷舒蘭翹著小嘴怒瞪著他的委屈樣子,蕭宇謙覺得一陣無辜,他真的沒做什麽錯事,他的小蘭花為什麽就是不對他溫柔體貼一點。

遇到自己的心愛女人,平日裏穩重淡定的謙少此時此刻也無法做到淡定了,明明是她自己非要喝酒的,現在醉了,還要揪住他來罵。

心裏一陣陣的抽痛,看見冷舒蘭那樣子實在難受得很,蕭宇謙不管她的張牙舞爪,把她軟軟小小的身子抱了起來,然後一邊哄著一邊把她的髒衣服脫下來。

“你幹嘛脫我衣服?”

很警惕的睜著一雙醉眼看著蕭宇謙,雖然腦袋有點不清醒,但冷舒蘭還是有一種即使掉入惡狼圈套的感覺。

“衣服髒了,得換下來。”

柔聲細語著,蕭宇謙的悅耳嗓音聽似無害,實是在誘哄著小羊羔乖乖的聽話,那閃爍的魅惑眸光深深的望進冷舒蘭澄澈的黑眸中,隻是一眼,就讓她心神一蕩,腦袋也不再聽她的使喚。

“隻是換衣服?”

“當然了,隻是換衣服。”

小羊羔上勾了,謙公子馬加快了手上的動作,現在已經是七月底,如果要在年底前開花結果,他不得不對他的小蘭花下狠手。

“爸爸說了好女孩不能有婚前性行為。”

牢牢的護住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掩物,冷舒蘭拚命的搖頭,她的雙腿緊緊合攏著,背脊挺直,端莊的坐姿卻恰好泄露出她的惴惴不安,蕭宇謙陰側側的笑了幾聲,現在叫他停下來,怎麽可能。

手一伸就把沒有幾兩重的小女人抓了過去,豐神高雅的俊臉瞬間放大在冷舒蘭的麵前,在察覺到她眼底稍縱即逝的懊惱時,蕭宇謙的唇角立刻漾起溫柔至極的性感淺笑。

“蘭蘭,告訴我,你討厭我嗎?”

歪著腦袋認真的想,冷舒蘭呆呆的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

“我討厭你動不動就拿嘴唇來親我。”

“你不喜歡我親你?”

“爸爸說了你不是好人,滿腦子都是髒東西,隻知道把我拐上床。”

恨恨的罵著冷子墨那臭老頭,蕭宇惱羞成怒的把冷舒蘭擰到麵前,慵懶的眼神在她光潔而雪膩的鎖骨上來回掃蕩了一番,有點害怕他灼灼的眼神,冷舒蘭縮了縮身子,對著她笑得更加溫柔,蕭宇謙拿來毛巾,一邊擦拭著她**的頭發一邊在她的鼻尖上咬了一口。

“告訴我,你為什麽看徐靜詩不順眼?”

張了張小嘴,從來不說謊話的冷舒蘭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更何況現在的她醉得難受,那小腦袋根本就無法正常思考。

“我就是很討厭很討厭她。”

“這麽說,你是妒忌了?”

微微上揚的磁性啞音,蕭宇謙黑色的睫毛下,微眯的墨瞳意味未明,清俊中卻透著蠱惑之美,平穩著逐漸急促的呼吸,冷舒蘭盯著咄咄逼人的餓狼,就怕心裏的那點小心意真的讓他給瞧見了。

“蘭蘭,記住說謊話可是不對的。”

修長的指尖輕輕的摩挲著冷舒蘭粉粉嫩嫩的唇瓣,現在的高貴謙少象極了搖著尾巴的大灰狼,明明笑得雲淡風輕,但他的話卻是一針見血,也讓醉得糊塗的冷舒蘭有些焦躁起來。

“我討厭她纏著你,還有,她罵我是醜八怪。”

無法詮釋胸口那種沉悶的滋味,冷舒蘭微咬著唇瓣別扭的轉過頭,知道自己的呆女人不能逼得太急,蕭宇謙微勾著優雅閑適的笑容,悠悠地把她抱到浴缸裏,把她全身上下細細的洗了一番,修長挺拔的身姿猶如神祗般俯視著她。

“我的小蘭花是最可愛最美麗的,一點都不醜。”

蕭宇謙的黑眸裏是冷舒蘭從未見過的認真,鎖著她的一舉一動,蕭宇謙的唇瓣微微開啟,字字句句間,是她能感受到的溫柔與嚴肅。

“蘭蘭,我愛你已經很久了,你難道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

“我不知道。”

絞著手指,冷舒蘭隻覺得頭痛,她好想到**睡覺,見她明顯沒有把他的話聽到心裏,蕭宇謙隻覺得咽喉間像被什麽東西堵住,發不出聲來。

見蕭宇謙突然不動又不說話,冷舒蘭睜著醉眼和他幽深的黑瞳對視,那氤氳著幽怨和鬱結的目光,讓她有點不知所措。

“蘭蘭,是不是想睡覺?”

“嗯,頭昏,好痛,好困。”

英明神武的謙公子處理事務一貫喜歡先發製人,對於感情,也同樣是下手不留情,所以別看平日裏他是雍容高貴的謙謙佳男,但必要時他不介意做一次陰險小人。

——————————————————————————————————被壓倒在**的時候,冷舒蘭的身體忍不住僵硬起來,害怕和顫栗在她的眸底裏迅速蜿蜒擴散。

“不是睡覺嗎?你幹嘛壓在我身上?”

“我們現在就是睡覺。”

的確,他們現在躺在**的樣子象是在睡覺,冷舒蘭雖然醉了,可她還是覺得不對勁。

“我要打電話給爸爸。”

“你忘記了麽,舅舅和舅媽去南非土人部落了,那地方沒電話。”

把冷舒蘭攀向床頭櫃的小手抓了回來,隻剩下朦朧燈光的房間裏,蕭宇謙欣長的身姿在落地窗前剪下風雅雋秀的斜影,那雙深若黑潭的眼瞳一圈一圈的攪亂了冷舒蘭原本平靜的心湖,泛出逶迤的粼粼波光……

“蘭蘭……咱們結婚吧……”

結婚?

腦袋和俏臉都燒得好燙。

這速度跳躍太快了吧?

他們好好的幹嘛要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