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爭霸

第四章 愛的太深

如果沒有用雙手觸摸過石礫,

又怎知石礫的鋒利,如果沒有經過過傷心和失望,又怎知感情的真摯呢?

不是我不愛你,隻因太過愛你,卻不知道怎樣去愛你。

掠飛揚靜靜張依依旁邊,看著張依依熟睡的模樣腦海裏不斷浮現出柳飄飄剛才對他所說的那些話語,此時的他恨不得剁碎那個叫楊仁義的男人。此時的他真的好痛恨自己,恨自己這麽殘忍,同時他也知道張依依是多麽的愛他。“呆子,我答應你拉,答應做你女朋友呢”。

“你呀你,都這麽大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我是一個很小氣的女孩子,你要對我好一點“掠飛揚腦海裏浮現出自己和張依依在一起那快樂的日子”,而這時的柳飄飄同樣也是心緒飄忽,她打電話給掠飛揚,顯然是經過內心的一翻掙紮的,她也知道一旦把張依依受到傷害事情告訴掠飛揚,依掠飛揚的性格掠飛揚一定會和張依依和好的,可她還是打電話給了掠飛揚,自從新中國成立後,實施的就是一夫一妻的製度,可柳飄飄自小就生活在黑道上,她對一個男人有幾個女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感,隻要掠飛揚對她還如從前一樣好,她就不介意張依依的加入,何況她現在倒也漫喜歡張依依的,想到這裏,柳飄飄就放下了心事,露出了微笑,“飛揚,不要離開我”。本來已沉溺於往事的掠飛揚聽到這句話後,立馬就往睡在**的張依依看去,張依依的身子翻轉了一下,接著又睡了過去,原來她在說夢話,張依依這一翻轉身子,纏在她身上的被子就往床下掉了下去,掠飛揚見**的被子滾往一邊去了,就連忙走了過去,輕輕地為張依依蓋上被子,看到張依依臉上的瘀痕,心裏沒來由的一痛,於是退到一邊,掏出褲兜中的手機給王武打了一個電話道:“武哥,你現在馬上去給我查個人的行蹤,他叫楊仁義,無論你用什麽辦法,查到了馬上給我打電話,中途要是有人阻礙,格殺無論”。

王武和掠飛揚相處了這麽久,從來沒見到他說過這麽重的話語,知道事情很嚴重,於是掛了電話,親自帶著瘋狗,刀疤等人前去查詢楊仁義的蹤跡,掠飛揚掛斷了電話,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張依依身邊。

自從上次掠飛揚在學校和張依依說過分手後,他還沒有機會好好地再次打量過張依依,古人說女大十八變,這句花用在張依依身上,果然一點也不差,盡管張依依的年齡還沒有到達古人所說女性最美麗的年齡,可也出落的亭亭玉立,含苞欲放,盡顯女性的**,眼前的這位伊人本應該快樂的生活著,可就因自己的緣故,而使她受到這樣的侮辱,掠飛揚愛憐地望著張依依,右手不由控製地撫上了張依依那張精致的臉龐,盡管張依依受刺激後很快的就進入了夢鄉,可掠飛揚的右手一碰到張依依的臉龐,仿佛兩人心有靈犀似的,張依依立馬就醒了過來,睜開她那雙美麗的眼睛吃驚的看著掠飛揚,長長的睫毛不停地眨動著,有點不敢相信的看著掠飛揚,還不停地用手去揉自己的眼睛。掠飛揚看到此情景,張了張嘴,停頓了好幾秒鍾,才柔聲地說道:“依依,對不起,害你吃了這麽多的苦”。

夢裏思索過千萬扁的人終於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張依依忽地感覺到自己吃了這麽多的苦終於換回了自己和掠飛揚之間的感情了,千萬中惱恨和怨念忽然間從自己身上濾過,留下來的隻是歡喜,掠飛揚見張依依不說話,隻是那雙美麗的眼睛一直望著自己,以為張依依還不肯定原諒自己,心裏不由得一急,繼續說道:“依依,是我不對,我不應該用那樣的語氣跟你說話,你要是還不肯原諒我的話,就打我消消氣吧”。

說完後,就抓著張依依的纖纖玉手往自己的胸口打去,張依依還是沒有說話,隻是用力想掙開掠飛揚的手,奈何她隻是一個弱弱的女子,手上沒有多大的力氣,掙脫不得。掠飛揚怕自己弄疼張依依,於是隻好放開張依依那雙細膩柔軟的手。

由於張依依的這一掙紮,房間裏的氣氛一時倒也顯得有點尷尬起來。掠飛揚隻得楞在那,張依依這一掙紮,倒也蠻出乎他的意料,原來他還以為張依依對他還是有感情的,可從剛才張依依的反映來看,人家張依依早就對他沒感覺了,是故,掠飛揚向張依依苦笑了一下,聳了聳肩,瀟灑地轉過身往外走去,張依依見掠飛揚很快就要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了。心裏大是著急,不由控製地叫了一聲飛揚,本已經打算離開的掠飛揚聽到飛揚這兩個字,身形震了一下,猛地掉過頭向張依依看去,入眼處,隻見張依依向自己身邊奔了過來,掠飛揚伸出手臂一把就攬住了張依依那柔軟的腰身,把張依依抱在懷裏,頓時隻覺一陣柔軟和香味向自己的大腦襲去,掠飛揚不由控製把嘴湊過去往張依依的極有**的嘴唇吻去。

“轟”,掠飛揚隻覺一股觸電的感覺向自己的大腦擊去,腦海裏一片空白,難以訴說的快感潮水般湧向自己,張依依的唇是那麽的柔軟,柔軟到快要透進到自己的心扉中去了,這種接吻的感覺比之以前更有味道,當掠飛揚的嘴唇一碰到張依依那柔軟的嘴唇時,張依依出於害羞,本能的向後移了一下,奈何還是被掠飛揚給偷吻到了,掠飛揚的嘴唇一接觸到張依依的嘴唇,就像螞蟻遇到蜜糖似的。再也舍不得離開,剛開始時,由於兩人都是第一次接吻,沒什麽經驗,掠飛揚隻懂得用自己的嘴去吮吸張依依的唇,張依依也隻是笨拙的回吻著,可沒過多久,掠飛揚就用自己的舌頭啟開張依依那雪白的貝齒,去張依依口中追逐張依依的香舌,這一吻吻的的天昏地暗,過了好一會兒,張依依的香舌才從掠飛揚的口中退了出來,掠飛揚癡癡地看著張依依,張依依大聲地喘著粗氣,張依依紅著臉的看著掠飛揚嗔道:“都怪你,看你把人家害的”。

掠飛揚輕輕地放開張依依,然後從貼身的衣服裏掏出一塊玉佩來,臉色莊重的對張依依說道:“依依,這是我奶奶送給我媽的,隻傳給我們掠家的兒媳婦的,現在我把它送給你,希望你會喜歡”。

張依依聽到前麵幾句,眼睛睜的大大的,特別是聽到掠飛揚說的最後那句話,高興的哭了出來,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潔白的臉龐滾了下來,掠飛揚一見這架勢,七手八腳的忙忽了起來,可就不知道找什麽方法來解決,就在這時,掠飛揚隻覺眼前一閃,一個柔軟的身體抱住了自己,耳邊傳來張依依那如蘭的氣息道:“飛揚,你放心吧,我我一定會好好的保存它”。

時間在兩人的溫存著悄悄地流失著,當月兒禁受不住嫦娥的**躲在雲彩裏去的時候,掠飛揚和張依依別過柳飄飄,掠飛揚開車把張依依送到她家門口,目送張依依上了樓後,才開車融入到漫漫夜色中,夜,句容的夜,漂亮卻又冷漠,城南的一個很繁華的酒吧裏,一個長相英俊的男生坐在酒吧裏視線最好的一個位置上,那雙眼睛不斷地往酒吧裏的單身女郎瞄去,此名男生正是剛才誘騙張依依的那位男。姓楊名仁義。

此時的他一點也沒發覺到死神已正悄悄地向他靠來,酒吧外,一輛黑色的奔馳停靠在酒吧門口,從車中走下來了五個男生,依次是掠飛揚,董平,王武,刀疤和瘋狗。掠飛揚一進酒吧,在王武的指認下,就看到了楊仁義,掠飛揚使了一個顏色,王武,瘋狗,刀疤三人就成合圍式的把楊仁義圍在中間,一輛黑色的奔馳沿句容街道轉了一圈,最後停靠在一個廢棄的廠房旁邊。”砰“的一聲槍聲,接著五個人就上了奔馳,車子立即就往華天酒店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