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爭霸

第四十七章 踏上征途

掠飛揚向張依依的父母告了聲別,回到華天酒店時已經快深夜十二點了,

第二天早上,掠飛揚從**起來時,看到人眼處的情景,也嚇了一大跳,發覺不知在何時,自己房間裏站滿了人,情義幫的隻要高層人物都在這,掠飛揚剛起身,董平就說道:“飛揚,你這次前去蘇州,兄弟們都想跟你一起去”。

清晨,剛升起的朝陽透過窗外濃密的樹林照在掠飛揚的房間,給人一種充滿活力的感覺,掠飛揚看了一眼房間裏充滿著期待的眾人,知道他們是放不下自己安危,心中隻覺就像喝了一杯熱咖啡,暖暖的,可想了想,掠飛揚還是道:“我知道大家的心意,怕我前去蘇州有危險,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訴大家,我這次前去隻是,先探探蘇州黑道上的事情,暫時還不會主動出手,如果,我真的要是主動出手的話,我一定會打電話回來,讓你們再跟過來”。

眾人和掠飛揚相處了這麽久,知道他一旦下定了決心,做一件事情,就不會再受人勸阻,是故,眾人,也沒再勸阻,隻是有點擔心地離開了掠飛揚的房間,掠飛揚洗了臉,嗽了口,隨便的吃了個早餐,就和王武,瘋狗,刀疤三人步行到華天酒店的車庫前,因為,王武在這準備好了人手,人眼處,隻見一百個情義幫的兄弟,精神抖擻,神情莊重的分十行,每行十人恭敬地站在車庫前,隻看那站隊的氣勢,掠飛揚就知這一百人定是情義幫中的精英,王武指了指站在這一百人麵前的那個年約二十四五歲左右的青年,自豪地對掠飛揚說道:“他叫雷雲,剛從部隊裏退役下來的,善於訓練,我和張寒,董平他們見識過他的身手,很有能耐,所以我就讓他來訓練幫中的兄弟”。

雷雲顯然是掠飛揚走後,才加入情義幫的,是故,掠飛揚不認識他,掠飛揚知王武的心境極高,一般都不怎麽誇獎人的,掠飛揚不由得仔細打量下雷雲,隻見他體格粗壯,孔武有力,精神氣勢極佳,一看之下,就很中意。

雷雲一見掠飛揚這一行人走了過來,就立地站了個標準的軍姿,向掠飛揚等一行人行了一個軍禮道:“幫主好,我叫雷雲”。

他訓練的那一百人一見雷雲向掠飛揚等一行人行禮,也在不覺中按照雷雲的動作向掠飛揚等人行了隔軍禮,並齊聲說道:“飛雲衛向幫主問好”。

一百人動作一致,一氣嗬成,聲威極其浩蕩,看到此情景,掠飛揚心裏更是高興,掠飛揚揚了揚右手,待飛雲衛的弟兄聲音放緩了後才道:“兄弟們,我叫掠飛揚,這次我帶兄弟們前去蘇州,想必你們的雷大隊長已經告訴你們了,這次我們前去蘇州,不是去旅遊,而是去爭地盤的,你們怕不怕,”。

“不怕,不怕"整齊的聲音響徹在華天酒店的."我們誓死跟隨幫主,為我們情義幫打開蘇州黑道的大門”。

雷雲一恭到地的說道:“對,我們誓死跟隨幫主打江山”,百來人的聲音響徹在上空,久久不絕,幸虧華天酒店夠大,夠廣闊,否則,這聲音定會傳入到外麵街道的人群中去,,掠飛揚待眾人的聲音冷靜了下來,才道:“好樣的,你們都是我們情義幫中的好男兒,我為你們感到驕傲,情義幫中的幾千兄弟也為你們感到自豪”。

掠飛揚的聲音不是很大,語氣也不是很凝重,但掠飛揚說的這話,聽在這隊飛雲衛兄弟們耳中,卻是別有一種風味,使他們生出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情緒,頓了頓,掠飛揚又繼續說道:“我們今天前去的是我們的先遣部隊,隻要我們在蘇州站穩了腳,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們留在句容的兄弟就會大幅度的前來蘇州增援我們,是故,我們的任務非常重要”。

下麵的情義幫幫眾聽到掠飛揚這話,更加狂熱了起來,齊聲叫道:“請幫主放心,我們定會順利完成幫主給我們的任務”,百來人,群湧**,狂熱癡迷,站在掠飛揚身邊的王武也被眼前的情景,掀起了久存心中的熱血,更在不覺中欽佩起掠飛揚來,同時也在慶幸自己跟對了人,要是真的有一天,跟掠飛揚敵對,王武真不敢想象自己的處境,好在這時,自己已經跟隨了掠飛揚,掠飛揚環眼一掃,他那犀利的目光在人群中巡視了一會兒,才道:“今趟,我們是秘密潛入蘇州,不易大規模的進入,那樣的話,會驚動蘇州黑道上的大哥們,是故,我們得化整為零,隻有這樣,我們才可以避開蘇州黑道上的探子們,讓他們發覺不了我們進入了蘇州”。

頓了頓掠飛揚又說道:“我先和王武,刀疤,瘋狗四人前去蘇州,你們跟在雷雲後麵,化妝秘密潛入蘇州,我會和刀疤,瘋狗,王武在斜塘的明君酒店等你們”。

掠飛揚說完後,轉過身來對王武說道:“武閣,你還有什麽要補充的麽”。

王武搖了搖頭道:‘飛揚,你說的已經夠清楚,夠明白的了,我沒有什麽要補充的“。

掠飛揚把視線從王武身上收了回來,投到雷雲身上道:“雷隊長,你要是沒什麽意見的話,就下去安排下兄弟們的行程吧”。

雷雲轉過頭,向掠飛揚行了一禮道:“我沒什麽意見,我現在馬上就下去安排兄弟們動身的事情”。

說完後,就帶著他那群兄弟離開了,九點鍾,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整頓和安排,掠飛揚,瘋狗,刀疤,王武四人踏入一輛從句容開往蘇州的快巴“。

這次,掠飛揚不想大張旗鼓,驚動蘇州黑道上混的大哥們,沒辦法,就隻得盡可能的低調。

掠飛揚這一行四人,雖然年輕,但總在不覺中流露出不平凡的氣質,尤其是跟在他們身邊的刀疤,他臉上的疤痕,很是嚇人,快巴車上的**部分是普通的工作人,一看到掠飛揚這四人上來,就不怎麽敢說話,掠飛揚,王武,瘋狗,刀疤四人坐在靠鄰的位置,隔得極近。由於現在不是開學的高峰期,車上並沒有很多學生,但今天好歹也是禮拜六,車上的乘客也還是蠻多的,差不多坐滿了,掠飛揚舒服地靠在軟椅上,舉目望往窗外的風景處,淡淡地對身邊的王武道:“武哥,問你個問題”。

王武也學他的樣子,把目光投往窗外的風景處,說道:“什麽問題”。

掠飛揚像是有意又像是隨口地說道:“武哥,你有沒有想過將來”。

王武原以為掠飛揚會問他為什麽要跟隨他來蘇州,卻沒料到掠飛揚問了一個這麽沉重的問題,王武想了想說道:“我自小就是一個不怎麽聽話的孩子,在我的世界觀裏,隻有強者才能在這個世界上活的有聲有色,我輩男兒,不能生存於亂世中,建功立業,成就千古美名,但卻能在和平盛世中創造出屬於我們自己的黑金帝國”。

掠飛揚雖然和王武相識了這麽久,但從沒問過他的夢想,掠飛揚聽的呆了呆,又繼續說道:“凡能成就宏圖霸業,成就千古絕世之名者,必須得成就非凡之事,可是這得踏著無數人的屍體和肩膀才能達到自己最後的目的,這條路,既曲折,又充滿著無數的風險,稍微有一點不慎,就得把性命搭在這條不歸路上,難道你一點也不怕麽”。

王武把目光從外麵的景色處收了回來,幽幽地歎了一口氣道:“在我踏入這條不歸的爭霸路之前,我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就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了,人生短短數十載,如果不能在這個世界上留下我的足跡的話,讓我就這麽平凡地過完我這一生,做個普通的人,我寧願就這樣死掉”,掠飛揚和王武是同一種人,他又何其不明白王武的心聲,掠飛揚把目光也從窗外的風景處收了回來,幽幽地說道:“依依在的時候,我還有所顧慮,但現在,依依已經走了,我什麽顧慮也沒有了,我可以全身投入到我所追求的理想中去了”。

雖然兩人說話的聲音壓得極低,但以刀疤和瘋狗的耳力,卻能清楚的聽到掠飛揚和王武所說的每一句話,坐在掠飛揚和王武前麵的瘋狗和刀疤聽到他們的談話,都不約而同的轉過頭來,深深地看了王武和掠飛揚一眼,眼神中充滿著熾熱的感情,掠飛揚和王武知道他們的心意,掠飛揚和王武也不約而同地伸出右手分別搭在刀疤和瘋狗的肩膀上,快巴車不想載人的客車,不需要在路途中搭載其他的客人,是故,車速極快,到中午十一點鍾的時候,掠飛揚,王武,刀疤,瘋狗他們所乘的這輛快巴車就行到了蘇州汽車南站,掠飛揚一行人剛一下車,就在街道邊攔了輛的士,向的士司機說了聲去斜塘的明君酒店,司機待掠飛揚,瘋狗,刀疤,王武上了車,就立馬啟動引擎,的士就往斜塘的明君酒店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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