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爭霸

第二十三章 一滴情淚

那女子一見掠飛揚頭也不回的向奧迪車走去,她也便很快的快步跟了上去,很生氣的攔在掠飛揚麵前道:“掠飛揚,你就是這麽的對我的麽”。

眼見出路被攔,掠飛揚隻好停了下來,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呢?”。那女子聽到這話,好一會兒才道:“一年多沒見,你變了,變的我都快不認識你了”。

掠飛揚再歎一口氣道:“人都會變的,每個人都會變,我也不例外,再說,你和我相逢,已經是老天給了我們一次天大的機遇了,什麽東西,強求下去,就變了味道了”。

那女子目不轉睛的看著掠飛揚,那黯然神傷的神情,那憂鬱的眼神,讓掠飛揚有點不敢麵對著她,掠飛揚轉過身道:“時間也不早了,你該去上班了”。

那女子很是固執的道:“你不給我說清楚,今天我哪兒也不去,就跟你幹耗在這裏”。掠飛揚神情不變的道:“我們之間沒什麽好談的,今天我來這,隻不過是因為畢竟你我相識一場,以後有可能沒什麽機會再見麵了,所以順道來看下你,如今過的怎麽樣”。那女子聽了這話,也不顧及掠飛揚話語中的語氣沒帶什麽感情,神色也展開了,有點開心的道:“我就知道,你心裏還是很在乎我的,這麽長時間沒見麵了,今天我想和你好好的說說話”。

丁紅霞在初次見到掠飛揚時,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曾刻在自己記憶深處的男子,,如夢幻般神秘的男子,自己竟然還有機會重見到他,可今天的重逢,卻又如此顯得陌生,陌生到好像所有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似的,陽光透過雲彩映照了下來,時間在這虛無的空間裏走的很快,原本圍在掠飛揚身邊的站裏行人也分別跑去上班去了,空曠的蒂艾斯門口僅剩下了掠飛揚,丁紅霞和她身邊的那名男子,還有站立在掠飛揚對麵的那名女子,就連那兩個保安也在不覺中走掉了,掠飛揚手上的鮮血在不覺中止住了,神情也變得蕭索起來了,掠飛揚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再次轉過身來,重新麵對著那名女子,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伸出手來輕輕的握住那女子的手道:“張隔,有些事情,你是不會明白的,我掠飛揚是個什麽樣的人,你永遠也不會知道,聽我的話,找個對你好的男子,幸福的生活下去”。

張隔見掠飛揚神情溫柔了起來,並拉著自己的手,心情也開始歡悅起來,可沒料到,接下來,掠飛揚決一句這樣的話來,聽了這話後,張隔的臉色立馬變的蒼白起來,這麽長時間的等待和思念,卻換來一句這樣傷害自己的話來,張隔費力的掙開了掠飛揚的手,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汩汩的流了下來,哭嚷著,用盡全身的力氣道:“掠飛揚,你這樣對我,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說完後,就放開腿跑開了,轉眼之間就消失在掠飛揚的視線中,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這話時如此的熟悉,熟悉到就像刻在骨子裏,成了一種天性就具有的能力。

掠飛揚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後自己的情緒,這才緩緩的向丁紅霞和那名男子走去,那男子見掠飛揚緩慢的走了過來,而身邊的女子卻又如此的不安,甚至連握著自己的手都開始冰冷起來,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也不知掠飛揚有什麽目的,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把走前一步,把丁紅霞保護在自己身後,掠飛揚在離丁紅霞和那男子約十步的地方停了下來,隻是目不轉睛的打量起那名男子來,那男子被掠飛揚的眼神所脅,但他還是很有勇氣的麵對著掠飛揚,並沒有向後麵退半步,在見識了掠飛揚的凶殘後,心中盡管很害怕,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鼓起勇氣麵對著掠飛揚,掠飛揚並沒把他所做的動作放在眼裏。而是對著他身後的丁紅霞道:“你還好嗎?”。

在沒見到她之前,似乎有千言萬語要對她訴說,可真的在再次麵對她時,此時。此地,麵對剛才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事情,他隻能說出一句這樣的話。那男子也是個聰明的人,麵對掠飛揚,他並沒有自作主張的插口打斷掠飛揚的話,而是選擇沉默,丁紅霞望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再次重逢時,卻不知說沒有什麽為好,時間似乎於這一刹那間停止了,陽光柔和的打在三人的臉上,三人沐浴在清晨的陽光中,遠遠望去,三人靜止不動,就像三個雕像似的,也不知過了多久,丁紅霞還是做聲,掠飛揚隻得輕歎一聲道:“看來我還是錯了,我不應該來這,也不應該來這打擾你,但好歹我們也相識一場,既然如今你我這麽陌生,我無法可說,那在這,我就祝福你,祝福你幸福一生”。丁紅霞還是沒有做聲,隻是盡力的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眼淚掉下來,掠飛揚看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還有那張精致的臉龐,心底裏沒來由的一痛,也許這次分別後,自己今生再也見不著這個美麗的女子了,鏡花水月,一切都是幻覺,想不到到頭來,一切都是自己在自作多情,真他媽的好笑,自己急匆匆的從句容趕過來。

原本想好好的和她訴說心中的思念,卻沒想到此時伊人已成他人的了,老天爺,你這個玩笑也他媽的開的太大了吧,掠飛揚忽地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是那麽的不舍,那麽的心酸,,又那麽的不甘,笑著笑著,腦海裏又重新閃現出依依的一顰一笑來,也許,這一輩子,隻有依依才不會離開自己,不會讓自己難過。笑了許久,笑的差點連眼淚也掉了下來。

掠飛揚這才停了下來,神情立馬恢複成原來的樣子,神智也開始恢複正常,也許,老天是公平的,感情這東西,誰也強求不來,既然挽救不了,那就放棄吧,也許放棄也是一種美,對丁紅霞,對他自己也是一種解脫,自己每天活在鮮血和黑暗中,也許某一天自己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想到這裏,所有的事情都理順了,掠飛揚的心情也變的好了起來,掠飛揚緩步走到那男子和丁紅霞麵前,平靜的說道:“給你倆添麻煩了,請你們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過來糾纏你們了”。

那男子聽到這話後,很是歡喜道:“我不知道你們之間以前發生過什麽事情,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用一生的精力去嗬護她的”。這麽多年得黑道磨練和拚殺,掠飛揚早就練成了一雙看人很準的眼睛,從這麽男子的眼神和他所作的動作中看出,他對丁紅霞是真心的,真的很愛她,掠飛揚笑著道:“我相信你,相信你以後會對她好的,我要走了,你以後要是有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可以來找我,我叫掠飛揚”。

那男子伸出手來道:“我叫陳永升,和丁紅霞是一個市的,你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來江西上饒的話,就過來找我”。掠飛揚也伸出手來和他輕輕的一握,道:“好的,我相信我們以後還會有機會碰麵的,到那時,我定會去找你,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事情,先走了,說完這話後,掠飛揚轉身就往自己的奧迪車走去,至始至終,丁紅霞就沒和掠飛揚說過一句話,掠飛揚上了奧迪車,就啟動了引擎,車子轉眼就融入了蘇州水泥道中的車流中去了,待掠飛揚的車子消失在車流中,陳永升這才溫柔的牽著丁紅霞的手,安慰道:“小霞,事情過去了,我們走吧”。

丁紅霞隨著陳永升走進了蒂艾斯,隻是誰也沒留意到丁紅霞那長長的睫毛忽地閃現了一下,落下了一滴晶瑩的,淚珠。這也是丁紅霞為掠飛揚留下的第一滴眼淚,掠飛揚把車子停在華天酒店的後車庫,然後去大廳裏吃頓早餐,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也太玄乎了,也不知是為什麽,先是碰見了丁紅霞,然後接著就碰著張隔,前者,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而後者似乎又對自己蠻有感情的,如今的自己,在感情上真實一團糟,這三年來,發生的事情也太多了,有時回想起來,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發生了那麽多的事情,真的是自己所做的吧,三年之前,也就是在自己還沒進入師範時,自己混的不怎麽如意,要女朋友沒女朋友,要說混的好,學校裏除了幾個和自己交好的朋友外,就沒有幾個人認識自己了,可上了高中,混了黑道,除了事業上有了很大的發展外,自己的女人緣似乎也在逐漸增加,先是張依依,蘇艾,柳飄飄,接著就是羅群葉和張隔,最糟糕的竟然有了一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於楊燕,好在現在自己已經和張隔,丁紅霞說開了,自己心裏也好受點了,自己牽掛的女子也開始少了幾個了,見時間還早,加上昨天晚上自己也沒睡好,所以掠飛揚就在**補了一個覺,在不覺中已經睡到了十二點。直到王武進來後,掠飛揚才睡醒,掠飛揚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和王武出了自己的房間,在二樓的大廳裏吃起了中餐來,中餐比較簡單,隻有兩個菜,一個紅燒排骨,一個清蒸魚,王武喝掠飛揚對吃這方麵,沒什麽大的講究,隻要能填飽肚子就行了,酒足飯飽後,兩人來到了掠飛揚所在的房間。兩個人就開始談起了幫中的事情來了,王武說道:“如今南方黑道表麵上還在和平相處,但實際上已經暗湧浮動,山雨欲來,各個幫派都在私下裏蓄積自己的力量,好在這場風波中撈到足夠的好處。掠飛揚同意的說道:“昨天,我就得到消息,刺日幫的一個堂主被人暗殺了,看來,今年又是一個不安分的年,”。

王武同意道:“據我們暗組兄弟傳來的可靠消息是,刺日幫的堂主是被射月幫的殺手給幹掉的,因為他妨礙了射月幫發展的道路”。掠飛揚問道:“那刺日幫有沒有什麽大的動靜,”。

王武道:“刺日幫的幫主蔣天生懸賞五百萬花紅買刺殺自己堂主的凶手人頭,但幫派沒有什麽大的動作,反而更加低調了起來”。掠飛揚道:“看來刺日和射月兩大幫派似乎有大的動作了,一旦,南方兩個最大幫派開戰,那麽整個南方黑道勢力將會折戟沉沙,整個黑道勢力將會重新洗牌”。

王武想了想道:“我想不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畢竟這是在中國,在中國這個古老的國度,黑道永遠成就不了什麽大的作為,一旦,南方這兩個最大的黑道幫派發生火拚的話,那麽就會引起政府的高度重視,一旦事情鬧大了,上達天聽,就會引來軍隊的圍剿,我想刺日幫和射月幫的幫主不會那麽蠢吧”。

掠飛揚想了想,這才道:“刺日和射月這兩大幫派能在南方存在這麽多年,他們背後定會有政府中的某些高官暗中支持,他們雖然不敢在光天化日下火拚,但暗地裏,定會爭個你死我活,我們得尋找機會在在這場火拚中獲得最大的利益”。隔山看虎鬥,坐收魚人利。這話,應該是掠飛揚最希望看到的吧,掠飛揚吩咐道:“武哥,這段時間,你得多辛苦一下,把幫中的暗組兄弟派到各個大城市去打聽消息”。王武道:“幫主,你放心吧,暗組的兄弟,十天前我已經派出去了”。

掠飛揚聽了這話,很是滿意道:“還是武哥想的周到,如今我們情義幫也休養的差不多了,是時候發展幫派的勢力了”。王武同意道:“趁著南方黑道上最大的兩個幫派火拚的時機,我們先把江蘇的黑道給同意後,這才進軍上海,隻要占據了上海和江蘇黑道,我們就有力量和刺日,射月幫相抵抗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