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別逃,榻上請

第277章 作為

第277章 作為

哪知道一想到這裏,她又不禁悲從衷來,邊承受著關愛,邊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夙璃弄得北宮鵠毫無辦法,除了更加賣力、使她暫時忘卻之外,北宮鵠也不知道到底如何是好,他隻知道夙璃對自己來說是非常特別的一種掛念,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他並不喜歡這種掛念,因為這樣他時不時都會感到困擾。

北宮鵠自己心裏也很清楚,其實北宮鵠自己在長生派中拉起了自己的小朝廷的時候,至少在一定範圍內,他能夠享受皇帝般的特權,可是他依舊對夙璃不即不離,甚至與夙璃的相處都由大師姐代勞了,就像他當初離開她的時候,會責成小翠服侍夙璃一樣。

北宮鵠暗暗觀察過夙璃在大師姐手下掙紮過來的樣子,以及夙璃在小翠手上翻雲覆雨、快活的死去活來的模樣,對此北宮鵠並沒有太多的感觸,他知道那樣的夙璃還是是夙璃自己,並且北宮鵠並不真正的相信,自己對夙璃來說是不可替代的,就像剛開始兩人在一起一樣,夙璃那麽**的在自己身下承歡,也隻是出於藥物作用,而且自己剛好經過,並且恰巧還是個她還願意在一時之間接受的男的。

北宮鵠隻是覺得自己符合了夙璃所要的一切條件而已,一旦自己哪一天不符合夙璃的要求了,夙璃也就不會一天到晚的追著自己,非得要自己要她了。

一想到這裏,北宮鵠就狠狠的刺入,也許不管怎麽說,他心裏對此還是有不甘心,他想要聽到夙璃叫的更大聲,他想要夙璃忘掉所有的那些設定條件,忘掉從一開始就錯亂的設定,直接隻是記住北宮鵠本人,並且隻記住他,沒有一絲一毫容得下任何人的餘地

一想到這裏,北宮鵠突然停住了,他整個人都愣住了,也許這就是夙璃反複問他的那個問題的答案,北宮鵠不但要夙璃,而且要夙璃要的很徹底,至少在他們兩個人的世界裏,北宮鵠得是夙璃心中的皇帝,一切受到北宮鵠的掌控,不得在旁及其他!

北宮鵠身下的夙璃感覺到北宮鵠的停頓,她回身過來,看見北宮鵠茫然自失的樣子,卻又不敢多問,隻是靜靜的夾緊自己內裏的空虛,卻由此產生更深廣的空虛,而不由得扭動起腰肢,兀自不停的款擺,包裹住北宮鵠,裹挾著北宮鵠,不住的想要吸入北宮鵠。

北宮鵠將夙璃整個人抱起,重重地坐回在自己身上,夙璃輕聲尖叫了起來,她覺得北宮鵠在自己裏麵好深,真的好像再也拔不出來了,好充實,夙璃第一次感受到北宮鵠好想要自己,與此同時,夙璃更想要北宮鵠一直在自己裏麵。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北宮鵠終於明白過來,也許無論長生一族的夢想還是長生派,都隻是像現在夙璃想要傾力包裹住自己一樣,北宮鵠也想要成為夙璃的一切,隻是無論北宮鵠還是夙璃,現在都隻是皇帝手中的兩顆棋子,而皇帝自身隻在命運的擺弄和對長生的渴望交織之間掙紮,對於這樣的主子還能有什麽作為上期待呢?!

北宮鵠狠狠的射在夙璃裏麵,至少在這一刻裏,他要讓夙璃忘掉一切,隻記住北宮鵠,灌滿夙璃的一切,不留下一絲一毫的空虛和縫隙。

北宮鵠並不在意夙璃會不會跟他生孩子,這些事讓其他女人去做就好了,他原本也並不想用生產來消耗夙璃的體力,更不想有孩子來分散夙璃對他自己的注意力

北宮鵠隻是要夙璃隻有北宮鵠。然而夙璃對北宮鵠來說有一個無法介入的前世,還有一個北宮鵠捉摸不透的心思,這樣的話,即使夙璃勇於將夙璃自己的身體交給北宮鵠,北宮鵠還是會覺得手中空落落的,即使抱住夙璃的時候,灌注在她裏麵,還是會覺得眼前的夙璃並不真實。

其實夙璃跟北宮鵠之間的一切爭執,都來自於他們對彼此完全沒有免疫力,更不要說有任何抵抗力了,然而在這樣一個等級森嚴的社會裏,家庭關係就是隻能用來確立等級的,從而兩人之間,由於對彼此太過於沒有辦法產生防備,反而不知道怎麽相處。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北宮鵠反複進入夙璃的過程裏,也收效甚微,因為當他們各為一體的時候,所有的問題又重新捏攏過來,把兩個人細致和細密的包裹在一起,甚至比兩人沒有接觸之前壓的還要重

可是說句實在話,語言文字的所謂交流,起的效用更差,甚至在通常的時候起的是反作用。夙璃和北宮鵠同時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既是**裏的一時滿足,也是對隨後無以為繼的無可奈何。

夙璃軟癱在北宮鵠懷裏,還在北宮鵠刺入的餘威之下喘息著,卻勉力著自己說:“隻有這樣的心才配得上這樣的人,無論你現在怎麽說,我都不會相信你了,可是無論你做什麽我都會接受!你我之間不管怎麽說,從一開始是善緣也好,孽緣也好,我都會從一開始就是這樣、一直走下去,我已經完全顧不得你會怎麽想我了!”

“也許有一天當我明白過來,你隻是在欺騙我,我也會由衷的感謝你,你竟然還會在我身上花這樣重的心思。除此之外,我什麽都不想了,可是這並不代表,我不會思考,我不會分辨,我依舊懂得如何去辨別、別人對我的用意,隻是唯獨是你,落在我身上,我卻無法拒絕!”

北宮鵠緊緊的抱住夙璃,夙璃安心的回抱住北宮鵠說:“隻有這樣,我才不會又像回到大師姐關我禁閉的那段時間裏,整個人隻是大張著嘴,想要發出驚呼,卻喊不出聲來,那樣的狀態好可怕!”

“你知道嗎?每到這個時候,每到我處於這樣一種狀態的時候,大師姐就會像未卜先知一樣,我住的小屋的門就會在這時開開,她就會來鞭打我,一直打到血順著大腿根部向下流淌。”

北宮鵠沒再說什麽,也不知道怎麽安慰夙璃,他也並沒有什麽懊悔,對夙璃這樣做,他控製不住自己,他想要她一直要他,可是他卻沒有辦法親自下手。

夙璃癡癡的說:“我等待著你,直到事實的真相,徹底完全的展露無遺,而你進入我的方式,隻會使我瘋狂!”

北宮鵠繼續在她裏麵邊頂動邊說:“怎麽樣,這樣舒服嗎?我隻會對你這樣,無論我經曆過多少女人,又是怎樣的女人……”

夙璃輕咬下唇,忍住呻吟,說:“求求你不要再說了,不要再欺騙我了,好嗎?你這樣一味的欺騙我,我已經已經反應不過來了,腦子裏隻是一片空白

你要堅持這樣還說下去的話,我隻有一個請求!“

北宮鵠停下動作,說:“你說。”夙璃說:“我求你,不需要再過問我,也不要再借著其他人,直接做在我裏麵好嗎?我求求你進入我,我求求你!”夙璃小心翼翼的拉住北宮鵠的衣襟,他依舊衣冠楚楚,高高在上,他對夙璃一向如此。

室內沒有話語,隻有嘰咕水聲,過了沒有多久,還有夙璃忍不住發出的呻吟,在夙璃體內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她終於安心下來,就這樣一席終了,東方已是大白。

夙璃在北宮鵠正準備抽身而去的時候,突然拉住他,對他說:“你知道嗎?大師姐曾經跟我打過一個賭,她說隻要我能夠使你重回到我身邊,哪怕僅僅是和你上一次床,就算我贏了,她就不會在乎和我爭你!”

北宮鵠坐回到床邊,撫摩著夙璃的頭發對她說:“這是她在把你關禁閉,在小屋裏的時候告訴你的吧?這是我讓她對你這麽說的,她對你說的那一番話都出於我的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