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別逃,榻上請

第359章 紛爭

第359章 紛爭

殘血現在超想回到戰場上攻打,這樣對他來說才是在掌控。他心中的大將軍北宮鵠在身為長生族人,馳騁在戰場上的時候,他是傾慕的,可是後來卻隻剩下了上官解,他的大將軍先殘血隨紅葉離開之前就離開了。

北宮鵠本是大將軍的命,這樣轉變了的他,使殘血有些自失。攻克他的,不是來自於戰場上自身突變的打擊,更是以往和北宮鵠共同度過的人生,如今已難以掌控。

後來想想,如果殘血如北宮鵠一般成為長生族人,在常年戰場上的進攻和身體上的打擊,經常脫離自身掌控,還要充當醫師的角色,幫別人分析病情,估計時間久了,殘血自己也變態了。

近兩天,就如同過了兩年,他碩大的士兵身軀讓自己有些不太適應,一如畢生完成的殺手事業就從此終結一樣。

他就一直蹲在屋裏,在這度日如年的兩天裏,殘血守著以往和長生族人和對他四個哥哥的回憶,回想起在飛升族地下宮殿裏做夢的那些日子。

那時九月份,正是本朝還秋高氣爽的季節,現在想來,在夢中,他才化解完他的分裂和紅葉她的歇斯底裏吧,難怪兩人從夢境中醒過來,累得不行。

若不是有皇太後在第二次有在做夢境裏的靈魂引路人,恐怕一上來,還沒有完成夢境裏的周期,夢境裏的一切,就會如同來了根";駱駝背上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把殘血壓趴下了。

這樣才會有前四天,紅葉將自己給強行領出戰場那一出。這樣說來,紅葉太辛苦了,是殘血在不務正業。

他本來是在飛升族人侵入的夢境領域裏,結合北宮鵠的長生族人素質中,服從於北宮鵠交付的課業,然而這樣主題,後來延伸到他自己的精神世界和自身傷病的心理裏去了,耗了很長一段時間。

正如紅葉所說,隻要涉及長生,紅葉也不知道在夢境裏會碰到什麽樣的問題,自己又會出什麽樣的問題。

紅葉和殘血現在有時間來分析他們在夢境裏的時候,紅葉自己有過想要長生的問題嗎?

不過在一個活生生的人身上,沒有辦法象在戰場上攻擊和打手一般的掌控來進行科學一樣嚴謹的劃分,對人這樣劃分,就太血淋淋的了。

他們就這樣邊聊著,邊試圖在林地中建造房屋,現在他們在樹林深處裏蹲了兩天裏,以後的年年歲歲中,經費哪裏來呢?

殘血做的東西,嚴格意義上,不完全是長生族或戰場上那一套攻擊戰略,打從他小時起,他所能掌控的,借鑒了其他攻擊打鬥類的術類。

掌控這些術科裏的許多的東西,紅葉現在在野地裏,也看到殘血的實力,他們現在全是邊緣自行摸索。

這樣的樹林深處,也真是挺邊緣的,一切就自生自滅自然耗費了吧,還有什麽比這段時間以來戰場上發生的一切更厲害的了。

殘血不擅長於建設,他從事的就是破壞性的攻打和掌控,修習框架嚴謹的房屋建設,如同在過著正常普通人的生活,不再有統領,也沒有了攻打和掌控這些他最擅長的科類,他不知道自己還剩下了些什麽。

在北宮晴深入到她自己的內心裏,她憑心而論的對雪人和機械戰士,做了的五到六個透徹分析過後,逐步發現,這兩者無論是體質心性上的傾向,還是體力和特性方向,如同一枚銅板的兩麵。

正如銅板分割開來,就沒有流通價值,這兩者分割開來,本身就是創造分裂和分化的力量的沃土。

她不由得想到護國府裏爆狂,他對力量的渴求之下,好令現今的司徒媛天天在屍人身上作業,如今都交上了嗎?北宮晴一脫離了震遠軍,她的情報網也就斷了。

倒是小翠那邊,對爆狂一流的動向了如指掌。小翠沒有善於結合攻打和掌控類術科知識做操作性的東西,對她來說的厲害很難講,從她獲得的戰報裏,機械戰隊的產生,不如說是無奈之舉吧,相應於雪人。

而脫離了軍隊的殘血很佩服紅葉的生活能力,紅葉卻對殘血的精神自製能力十分欽佩,他曾在家裏被母親這樣控製著,他四個哥哥有精神問題。

紅葉不知道怎麽安慰他,這一點還得慢慢做點研究。到現在,至少她仍然是思維嚴謹,也不知道殘血對她會如何,是不是會隨著年深日久,忘記的是她,還是戰場?

無論哪一方麵,對紅葉來說都是一場異常厲害的折磨。往事難了,殘血也知道,他是想說紅葉此時還沒瘋,也是厲害了。

要不是看到這樣,殘血就不會將以前,老在長生族人中受到的虐待,還有在家中動不動就會被殘血大哥揍一頓告訴紅葉。

殘血敢走上機械戰士這條路,這麽做,實際上這是在救命,身體冷硬了,以往至少軀體上的痛苦就消失了,這樣,紅葉怎麽知道殘血沒瘋?成為機械戰隊也許本身就意味著理性的瘋子。

天呢,殘血所經曆的這一切都太不人道,更沒有孝道了。當初為什麽不把這些虐待他的人送到現代人所謂的醫院去呢?其實即使到了現代,這些問題還是無法解決。

從字麵上,紅葉對殘血的情況還算是仍然清醒,至少殘血看到的現在至少是這樣,紅葉沒看過殘血哥哥們狂燥發作起來的特型是怎麽樣,不知道那時侯所謂的精神病殺人會不會犯法的,也許就隻當做是附體的。

可是又和道德沒有關係,哪怕令人氣得吐血,紅葉還確實真實可愛,對很危險的人群,比如殘血,和這類型的人處起來倒沒有什麽。其實紅葉和她自己的母親也是因為親情有著許多說不清楚道不明的牽連。

女匪首把殘血哥哥們還放在家裏的那些年裏,無非是利用他們的狂燥做了打手,雖然在殘血看來不甚合格。

相對於殘血,長生族人堅持了那麽些年,殘血也堅持這麽多年,即使相形之下,也就不算什麽。本該都是清白人生,可是放在等級社會中,即使是公正嚴明的朝堂之上,也有按力量的排名,如同在殘血那混亂的家庭層級裏。

但不知道一直到了現在,他們的心裏,還能學到些什麽?在這曠野之中,紅葉和殘血最擅長的殺戮,也許會使他們成為專業的獵人。

可是無論如何,有了親愛的彼此,哪怕是小小的真實之中,再賤也有皇天厚土。

如此說來,同樣是被驅逐出軍隊的上官淑敏倒是墊底的了,她對她自己輕蔑的一笑,被人踢著拽著趕著,還要堅持給別人做陪練,可還是被徹底趕走了,除了手中一顆逐漸冷下來的心,也許無論是上官淑敏,還是上官解的心,都是這樣。

山間涼風習習,上官淑敏走得汗流浹背,她還是麵無表情,這些天來發生的一切,她還是不知道怎麽反應。

越往回走,一切的景物就那麽熟悉。可是心裏哪裏也都不一樣了,那是有關於上官解的。

哪怕是對媽媽,她至親的人,上官淑敏都沒有這樣的牽腸掛肚。“對,要看專業。那幾所學校確實挺出名。”上官淑敏對母親的記憶逐漸浮出水麵,她們那時已經討論上官淑敏出國留學的學校了。

即使她一再想到前世,也不完全是美好的回憶了,上官淑敏心裏也很清楚,這件事情做完,不管上官淑敏的去留,上官解和上官淑敏的生活已經完全沒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