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別逃,榻上請

第373章 情愛

第373章 情愛

隻是要求這種東西是非常玄妙的,每一個人都可以在同一個詞語下不斷的偷換轉換成不同的意思,那麽這就會導致當你達到一個要求的時候,永遠都還有另外一個要求在等待著你。

沒有盡頭,就像現在寅族的雪人軍隊和機械戰隊一樣,彼此踐踏,彼此碾壓

令人不由得想到始終有一個溫柔陷阱在等著你。

在這種時候,我們要做的就隻有等待,維持著日常生活的節奏,不管有多麽難,因為這是我們選好的道路,即使不至於一條道走到黑,可是我能夠陪著我腳底下的路一直到黎明。

世間的事,最難的就是自己跟自己打擂台,更何況現在,夙璃相當於是同時打了兩個擂台,分別是麵對北宮鵠和殘血的她自己。

即使沒人知道這樣的情感關係會發展到什麽樣的方向,這樣的發展也會在時間上,完全沒有盡頭,可是夙璃跟其他的人最大的區別就在於,她根本就不想知道有這樣的方向。

夙璃開始隻想享受單純的快樂,可是情感跟其他的感官享樂不一樣,他們相同的地方,就在於愉悅,而不同之處卻是無盡的痛苦,就像我們不會把吃飯睡覺當一回事一樣,可是人們每天必須要做。

世間所有的一切都這麽混雜著,一直向前,隻有傻子和盲人是這個時代的佼佼者,因為他們不辨別。隻有什麽人在什麽狀態下才會去加以辨別呢?迫不得已。

火鳳凰這兩天在公門待著,這有點兒閑的發的慌,每想到夙翎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女人非常牛,就是這個女人非常有趣。

這世上沒有人在意這些,除了正在進行情感關係中的兩人,當事人的心總是變幻莫測,我們都想達成一致,就不得不妥協,妥協到底是無能還是有能,沒人能說得清。

那實在需要看,這個人是不是能夠剛剛連所有的是是非非都在這一刻湧在腦海之中,可是一切都已過去了,隻是雲淡風輕而已。

這一段描述最適合紅葉和她的孩子之間,殘血實在不知道為什麽她需要一個孩子才能夠啟動她的身體,他認為:“你這麽做完全是出於那個小男孩的自願,嗎?當時你的轉化下他本應和產婆一起消失。”

紅葉卻對殘血說:“快別說這些沒有用的,我已經做了我自己的決定。”她決定就這樣讓一切浮沉裏去了,她在這其中隨波逐流。

而夙璃的方式卻不是通過孩子,而是肆意蕩漾著的自己的情感,歲月如此悠長,她隻想好好的戀愛,和誰都好。

北宮鵠望著身下的人,那眼波流轉中的扭動和輕輕的顫抖,他此時可以明確,都是因他而起的,這使得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命運也許並不那麽重要了,而真正重要的是,眼前的她。

自從兩人身體都發生變化之後,他們還沒有真正放下心來在一起過,每次總是那麽小心翼翼,對待彼此的身體如同是對待不明物體一樣。

北宮鵠直接進入了,那一刻,他飄然自失,又平生第一次的人生目的那麽明確。然而他並不知道夙璃這是第一次終於一舉擺脫了她對自己夢裏夢外雙重人生的愧疚。

並且不知道出於什麽樣的原因,無論如何,夙璃不管自身的體質變化,都要堅持到底。於是她一直硬撐著,一任他反複掏摸,不斷的進入。

夙璃她已經受不了了,可是她被做得好爽,這使得她不得不堅持下去,她想要一直這樣,直到世界的盡頭。

然而夙璃畢竟不是鐵打的,北宮鵠像永動機一樣孜孜不倦的反複進入,使她的心情非常的複雜,一時之間又根本沒有機會給她可以理得清楚,然而不管如何,她終於還是喊出聲了:“不要啊!寶貝大將軍、疼死我了!”

“不要再接近我了,我太難受了!你每進入一次都弄得我太舒服了,哪怕在你沒有弄我的時候,也還是那麽的舒服,並不是你弄疼的我,也許是以往的積壓過重、這麽多年了,我都沒有這樣體驗過。”

夙璃說不下去了,因為她這一番話成功的又邀約了北宮鵠,更勇猛的繼續深入下去。

夙璃在北宮鵠的做弄之下,漸漸沉迷,卻忽略了床邊足下有一堆晦暗不明的莖杆做亂,它們身上縈繞著神秘的黑霧,細小的莖蔓如同一些小黑爪子,在她足心不停的抓撓拖拽著,仿佛在要夙璃跟他們一起沉入到地底。

這些情況,夙璃跟北宮鵠一樣,都看不到,可是夙璃成為不同的身體之後,身體**了不知道多少倍,隻是她還不知道她的變化和他並不盡相同。

否則她也不會就這樣動輒就被他撩上手,可是她能清晰的感覺到那種被拖拽的感受。

夙璃心中暗下決心:“無論如何我都要做下去,哪怕這是我第一次將現實和夢境結合起來,這樣我才不會被拽下去。”於是她像被蠱惑了一般,身子輕輕款擺著,迎合向上。

北宮鵠一時之間,幾乎快魂飛魄散,他心中暗想:“不管嚐試了多少次,失敗、死亡、被背棄,哪怕我再承受不住了,我依舊還是要堅持,堅持到最後與最後的最後。”

而此時北宮鵠卻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動作和思想透露著幾分古怪,同時身下的夙璃卻完全是另外一番感受。

那一道一道的莖杆,如同無數個小人,從北宮鵠做她的甬道中,被一並擠壓進來,在她裏麵四處肆意亂穿,夙璃心中暗暗喊疼:“疼啊,實在是太疼了,一切都在遭受擠壓,連掙紮都沒有任何辦法。”

夙璃她說不出話了,隻是在心裏翻來覆去的想,疼啊實在是太疼了,隻有在北宮鵠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進入下,在他那如同尋寶傳奇般的孜孜以求和不斷的擄掠之中被擠壓碾碎,夙璃才得以一次又一次的從重重疊疊的莖杆中得以逃亡。

就在這樣的勉力支撐下,夙璃的體力迅速透支了:“不行了,真的快要不行了”她在心中哀哀叫道,可是又實在舍不得北宮鵠停下來。

“不要壓得這麽緊、這麽死,好不好?鬆一點,鬆開,我才好活動!”隻聽得北宮鵠無可奈何的聲音,從夙璃上方傳來,這才把夙璃漸至昏迷的神智又拉回來了一點點,

可是她的一切軀體感覺都還在,而且由於失去了人身的感官限製,甚至更加敏銳和**了,這使得她的一切行為和思想都更加的大膽和無拘無束,若不是由於莖杆作亂,夙璃對於自己失去人身這一點,一點都不抱任何遺憾。

隻是夙璃自己覺得很奇怪,她對一天之中,現實和夢境兩重阻隔重疊在她自己身上,由此接近的兩位男人的身體反應有所不同。

當她和殘血在一起的時候,無論如何她的軀體都是冰涼的,然而當北宮鵠進入她的時候,她卻是火熱的,夙璃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是這樣。

若是沒有北宮鵠,夙璃會如同一隻孤魂還留在前世裏飄來蕩去,並且也許隻有在人們午夜夢回的時候,才能出現在他們的夢中,否則隻能沉寂在連呼吸聲都沒有的黑暗裏。

一想到這裏,夙璃就從半睡半醒之中徹底的驚醒,一坐而起,不安的四下裏張望著。

“你怎麽了?”北宮鵠扶著夙璃的肩膀,關心的詢問著。夙璃詫異地發現,原來她自己還算是在某種意義上是活著,隻是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能身處這樣一個讓她自己還活著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