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請接嫁

第99章 吃素的魏將軍

第99章 吃素的魏將軍

老虎已經發威,董念來不及多想,拔腿就跑。

外麵安靜了不少,魏越澤才道:“我一個大男人,來這個地方是很正常的。”

他說的無所謂,嶽檸歌的眉頭已經蹙了起來。

她在生氣。

魏越澤察覺到了。

“是,你尋花問柳,是挺正常的。”嶽檸歌陰陽怪氣地說道,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模樣。

“你好好說話。”

嶽檸歌站起身來,無所謂地聳聳肩:“既然魏將軍樂意在這個地方尋花問柳,我也不做那個礙眼的人,我告辭,你自便。”

她說著就要邁開腿往前走,魏越澤一把將她拽了回來,嶽檸歌身形不穩,一個趔趄狠狠地栽入魏越澤的懷抱裏麵。

一想到方才魏越澤抱過嫣紅姑娘,嶽檸歌心中便生出抗拒來。

她固執地將魏越澤推開,憤憤道:“拿開你的髒手!”

魏越澤愣了下,隨即將她拉住,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魏越澤,你讓我惡心。”

她的話咄咄逼人,魏越澤已經嗅到了酸酸的味道。

他俯身噙住了她的雙唇,熱情似火,隻是他的激吻卻嚐到了鹹鹹的味道。

魏越澤忽地一愣,他茫然地抬起頭來,卻見嶽檸歌已經落下淚來,一雙眼睛空洞地盯著天花板,那模樣差點被將他給嚇死。

“檸歌!”魏越澤將嶽檸歌像抱小孩那樣抱起來,趕緊解釋,“我逗你玩呢!”

他自認為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在軍中長大的魏越澤從來不曾對哪個女人施以柔情,可偏偏他就見不得嶽檸歌哭。

嶽檸歌抹了一把淚,也不知道怎麽了,眼淚就不爭氣地落下來。

她其實不想哭的。

太TM丟人了!

嶽檸歌要強,她寧可和魏越澤硬碰硬,也不想這般軟弱。

“你這雙手臂,你這個懷抱,抱過多少個女人。”嶽檸歌抽了抽鼻子,就像一個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婦,“魏越澤,你剛剛還和那個伶人,那個嫣紅姑娘……”

“我什麽都沒做。”魏越澤正正經經地說道,“我真的什麽都沒做。”

“那你以前呢?”

呃……

魏越澤的臉僵了。

以前,做的不少吧?

“魏越澤,你為什麽能和那麽多不同的女人上床?”嶽檸歌雖然臉上掛著眼淚,可卻一本正經地說,“難道你不會覺得惡心麽?你這叫嫖/娼。”

呃……

“魏越澤,我怎麽以前沒有發現呢?若是我早發現,我絕對不可能和你走到今天這一步的,你這副身體太髒了。”

“其實吧,有欲念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你可以自己解決呀。

讀讀兵書,練練書法,在你的小院子裏麵耍耍拳腳,都可以降下火氣的。

為什麽就一定要找女人呢?或者你衝衝冷水澡也行呀,再不濟……”

“嶽檸歌!”

魏越澤從牙齒縫裏麵憋出這三個字來,臉色已經鐵青:“你居然嫌棄我身體髒?”

說著魏越澤將嶽檸歌擰起來,徑自將她丟在**。

紅鸞樓的床十分柔軟,嶽檸歌陷進去正打算爬出來的時候,魏越澤已經覆了上來。

他眉梢微挑,眼角透出邪魅:“你剛剛是在教我如何下火麽?”

“魏,魏越澤,那個,我還未成年。”嶽檸歌往後縮了縮,有些害怕地看著魏越澤。

魏越澤輕撫她的臉頰:“檸歌,你老是不將我喂飽,我遲早會被憋出內傷的。”

他說著便是拖著嶽檸歌的手朝他那摸去。

嶽檸歌的手剛剛觸及到那堅硬,陡然臉色緋紅:“你,你流氓。”

“檸歌,你懂的。”

本來之前嶽檸歌就算心裏抗拒,但在和魏越澤相處下來,為他解決這個也沒有什麽,可今日她無比地抗拒。

就像觸電一般將手收回來:“我不要!”

她嚴詞拒絕,著實讓魏越澤十分懊惱。

嶽檸歌抓住魏越澤的衣領,厲聲厲色:“是你先背叛我的!”

背叛!

她用了好嚴重的一個詞。

魏越澤甚至倒吸了一口涼氣,什麽情欲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將嶽檸歌攬在懷中,緊緊地抱著,仿若至寶,深怕一不小心、一個眨眼,她就消失了。

“檸歌,我沒有背叛你,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魏越澤小心翼翼地解釋著,“我在軍中長大,是個兵痞,免不了一些壞習慣。可我分的很清楚,什麽是情,什麽是欲,我不會弄錯的。”

男人都會尋一個令自己滿意的借口,然後試圖用各種方式來說服女人。

嶽檸歌不吃這一套。

嶽檸歌又不是沒有用過美人計,她的招數隻怕會讓魏越澤大驚失色。

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她現在身心幹淨。

所以,她不允許魏越澤不幹不淨。

嶽檸歌的臉色依舊不好看,魏越澤將下巴抵在她的腦袋上,酥酥麻麻的感覺甚好。

“惡心!”嶽檸歌想要掙紮著起身,無奈魏越澤力氣甚大,她撲騰了兩下也就沒有然後了。

嶽檸歌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臉上的淚痕早就在魏越澤的衣裳上擦的幹幹淨淨。

魏越澤嗅著她身上好聞的香味:“檸歌,我沒有騙你,自從認識你之後,我連女人的滋味是什麽都沒有嚐過,我吃齋很久了。”

他很委屈!

嶽檸歌憤憤道:“你說謊!剛剛那個嫣紅姑娘……”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是用力地嗅了嗅魏越澤身上的味道。

那模樣,惹得魏越澤忍不住大笑起來:“檸歌,你就像一隻小狗。”

嶽檸歌冷冷地哼了一聲,可也心下生疑。

紅鸞樓的姑娘們都將自己塗脂抹粉,身上的脂粉味甚重,可魏越澤的身上居然一點姑娘的脂粉味都沒有,全都是他自己清冽的薄荷味。

“你聞夠了沒?”魏越澤覺得好奇,“我身上有什麽味道麽?”

“我在聞你有沒有偷吃。”

她說的一本正經,更是讓魏越澤喜笑顏開,將她緊緊地箍在懷裏:“我的檸歌,終於開始在乎我了。”

他在乎嶽檸歌,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可嶽檸歌和他並不同步,走到今日這一步,他已經很滿足了。

“你鬆開,我快被你勒死了。”嶽檸歌拍打著魏越澤的後背,重重地喘息著。

魏越澤悻悻鬆開手,然後坐起身來,又將嶽檸歌給拉起來,為她理了理稍顯淩亂的衣服:“女兒家家的,跑這兒來做什麽?”

不提還好,一提嶽檸歌臉上又滿是不高興:“若是不來,豈不是錯過了魏將軍的風流韻事?”

她的陰陽怪氣讓魏越澤有些受不了:“你再這樣陰陽怪氣地和我說話,我就收拾你。”

嶽檸歌嘟著嘴:“做得出還怕人說,你剛剛和嫣紅在這個房間裏麵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哼哼!”

她哼哼唧唧的模樣實在讓魏越澤覺得詫異,但也很享受。

魏越澤解釋道:“剛剛還有一個人,叫董念,是朝廷的刺史,一般來說禤甲軍出征他都是監軍。”

“你同我說這些做什麽?”嶽檸歌繼續哼哼唧唧,“兩個大男人和一個女人,幹柴烈火,保不齊會做出什麽齷齪的事來。”

“嶽檸歌!”

嶽檸歌的話是越說越過分,這並不是她的本意,不過是想挑釁一番,哪知禍從口出。

魏越澤眯起眼睛來:“誰教你這些的?嗯?”

什麽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這種事居然會從嶽檸歌的嘴巴裏麵說出來。

他精心養著的小狐狸,什麽時候變得這樣壞了?

“是不是薑即墨?”魏越澤實在想不到是什麽人會將自己的小狐狸教成這樣,除了那個二世祖——營丘郡王。

遠在大街上遊蕩的薑即墨冷不丁地感覺到背後一陣涼意,連連打了三個噴嚏。

嶽檸歌心道:“阿八呀,你別怪我了,我這是逼不得已的。”

於是嶽檸歌抱著不死貧道死道友的精神,很是惋惜地說道:“小舅舅無心的。”

“為老不尊!”魏越澤咬牙切齒地說道。

嶽檸歌為了緩和一下氣氛,趕緊將話題扭轉過來:“其實吧,有些事你不必同我說的。”

本來魏越澤也不想再繼續方才那種齷齪的話題,但見嶽檸歌自己找台階下,他也老老實實地說道:“好讓你放心我。”

想了想,魏越澤又繼續道:“嫣紅都是之前的事了,我從不曾想過要將她帶回府中,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雖然魏越澤的話讓嶽檸歌心中梗了一下,但鑒於他這樣老實地交代,又表了態,嶽檸歌也就沒有計較那麽多。

誰還沒有些過去呢?

“之前聽說嫣紅去過嶽府鬧,我以為她嗅到了什麽苗頭,去找你麻煩,不過現在看來並不是。”魏越澤是想過,若是嫣紅有意找嶽檸歌的麻煩,他並不介意殺個人。

“那個董念不是什麽好人。”嶽檸歌還記著方才董念摔她的事,借口說道。

“你呀。”魏越澤搖搖頭,並不避諱,“雖說董念是監軍,但我們卻是並肩作戰的戰友。”

按理說監軍和將軍之間多多少少都會起衝突,可魏越澤和董念合作無間,兩個人沒有什麽明爭暗鬥,都屬於成大器者,是以很多時候都惺惺相惜。

嶽檸歌嘁了一聲,魏越澤摸摸她的腦袋:“好了,別生氣了。”

他的聲音溫柔無比,饒是賀平聽了都會覺得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魏將軍何曾這樣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