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成後

第八十三章 險勝

第八十三章 險勝

安閑歌皺眉,道:“我不需要你讓我三招。”她雖然沒有內力,但是景離這種看不起人的口氣她非常不喜歡。

她當年既然能夠進入間諜這個行業,那就說明身體各個方麵的素質都是優秀的,包括格鬥能力。若是一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如何敢做間諜這種高危的工作?

景離眸底閃過一絲詫異,之後漸漸變成一抹讚賞。提醒道:“你可想好了?”

安閑歌正色道:“殿下可答應我隻用蠻力,不用內力和武功?”前幾次看到景離出手,就知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測。若是和他比武功,她說不定一招都接不住。

景離也知道她沒有內力,就算隻有蠻力,對於自己來說也是不足為懼。於是,滿口答應下來。“本殿下應允了。”

安閑歌聽罷,眸光一凝,準備先發製人,她抬手直擊景離的麵部,景離眼疾手快的靈巧躲過,安閑歌見他躲開,便抬腿橫掃過去,卻被景離牢牢的抓住她的腳裸。

她腳上用力,腳裸像是一條靈活的水蛇,竟然從他的手中滑落出去。隨即眼眸一暗,動作卻陡然大猛起來,一手捂住景離的手腕,猛地借力揚起雙腿,翻身朝景離的雙肩劈下。

這動作,相當於她的雙腿夾住了景離的腦袋,景離如此高傲之人,從未受過這般侮辱性的動作。他眸底的玩味漸漸散了去,對安閑歌的態度認真起來。

“女人,你要小心了!”景離本著憐香惜玉的心思,最後提醒安閑歌一句。

“盡管放馬過來吧!”安閑歌冷聲說道,雙腿發力,猛地就將景離拽下,景離唇畔噙著玩味,隨之而下,卻狠狠一個轉頭,脖子上的力量居然硬生生一下子就掙開安閑歌雙腿的束縛。

“嘭”地一聲,沒有了借力點,安閑歌身子一輕,就要從**滾落下去。她盡可能的讓自己受到的傷害最小,一個靈活的翻身,半跪在地上。

看見景離微動,她用最快的速度站了起來,兩抹身影便在殿中裏不斷的交織在一起。

安閑歌雙手合力抵住景離的用力一擊,側身在地上打了個滾,站好之後伸腿一勾,將景離的腳步絆住。景離沒有想到安閑歌會絆住自己的腳步,毫無防備的摔落在地上。快要落地之時,他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襟,二人便一起滾落在地上。

安閑歌利用自己在上麵的優勢,手握成拳便直接朝景離的臉招呼過去。景離眼眸一沉,抱著安閑歌翻了一個身,同時側頭躲開了她的攻擊。

不僅這一拳撲了個空,兩人的位置也換了,安閑歌頓時就被景離牢牢壓製在身下,動彈不得。

“你輸了。”景離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細微的喘息,可見為了應付安閑歌,他也是真真切切上了心思的。

安閑歌的身手,出乎了他的意料。他已經很多年沒有不用內力隻靠自身蠻力對打的了,也從來沒有見過安閑歌那種古怪的格鬥方式,他完全猜不到她的下一招會是什麽。

安閑歌眸底一暗,直接把自己的頭當成一塊鐵皮,重重的朝景離的額頭撞了上去。

“啪”地一聲,兩處堅硬的地方碰撞在一起,促使景離下意識的偏了偏腦袋。他感覺額頭一痛,微微皺了皺眉。

安閑歌趁著這個空檔,雙腿使力,狠狠的朝他而去。

“那可未必。”她的唇角微揚,雙腿用力,便站了起來。

景離感覺陰風陣陣,縱使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躲開,那個地方還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衝擊,他整個人半躺在地上,目光幽怨的盯著安閑歌,道:“你若是再用力半分,這輩子的性福就沒了。”

這個女人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麽?她竟然直接用血肉之軀來抵抗?還試圖讓自己半身不遂?

安閑歌無所謂的笑笑,道:“是你下半輩子的性福,可不是我。”她若是成功將他閹了,還能拯救不少少女呢。

景離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待皇子妃試過之後,就不會這般說了。”

再次被景離調戲,安閑歌深呼一口氣,強撐著平靜道:“你輸了。”

景離點頭,沒有任何異議,道:“皇子妃可以走了。”

安閑歌有些驚訝,景離什麽時候這麽好說話了?不過,趁著他沒有改變主意,她還是先走為好。於是,她也不再多說,轉身便走。

景離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眸底若有所思。緩緩的站起身來,唇角一直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哪裏還有方才的半點狼狽。

他輕輕的攏了攏方才散落的衣襟,又摸了摸被安閑歌撞過的額頭,眸中的興味越來越濃。他這人最重承諾,既然答應過她的事,便不會出爾反爾。

想到方才安閑歌詭異的身手,他心底有一股強烈的欲望,想要將安閑歌征服。若是有朝一日將她身上所有的刺都拔了下來,那樣的話,她會是怎麽樣的呢?

直到走出景離的寢殿,回到自己房中,安閑歌的內心才漸漸平靜下來。景離那般聰明的人,定是知道自己此番前去目的是什麽,可是他卻選擇了不追究?

方才那十招,雖然自己贏了,可是她總有一種他在放水的感覺。隻是,他有什麽理由會放水呢?但願是自己想多了吧。

他那人雖然脾氣不怎麽好,性格也容易多變,可是他說話算數這一點安閑歌還是挺欣賞的。

她撫上額頭,此刻才覺得一股刺痛傳來。當時心急,隻想著不能輸,就毫不猶豫將腦袋撞了上去。不出所料的話,額頭應該青了吧。

她若有所思的坐了好久,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

第二日清晨,她睜開眼睛,定睛一看,便看見桌上擺著一瓶白色的瓷瓶。心下詫異,起身拿起瓷瓶,打開蓋子,輕輕用鼻尖聞了聞。

一股幽香的味道傳進鼻中,她小心的倒了一點藥粉到手心上去,觀察了一會兒。

後知後覺的猜著這也許是景離給她送的藥?她好像也就是昨晚額頭受了一點傷,這件事也沒有其他人知道。除了景離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