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女成後

第三百一十三章 利誘

第三百一十三章 利誘

“怎麽不可能,我們兄妹二人也準備讓你當個明白鬼。族長早就有了明年的巫醫人選,你的存在就顯得多餘了。”雲卿繼續忽悠道。

他之前查過,南疆的巫醫和中原的太醫差不多,不同的是他們的巫醫隻有一個,而且每三年還要換一次。看這個巫醫這般貪生怕死,就不難猜出他對地位的重視。

“不,他不能這樣做!”巫醫一聽,心就亂了。“他明明承諾過明年的巫醫還會是我的!你們帶我去見他,我要當麵問個清楚!”

巫醫想要掙脫這束縛他的繩索,卻無奈掙脫不開。隻能臉色著急的亂動著。

雲卿一聽,果然有貓膩。這族長和巫醫狼狽為奸,不知道做了什麽勾當。

雲卿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緩緩的在手上把玩著。眸光不經意間落在巫醫難看的臉上。

“你說,我這樣一刀下去,你會怎麽樣?”他將匕首貼近巫醫的脖頸,嚇得他動都不敢動一下。

“有、有話好好說。”巫醫緊張的看著那把貼在自己脖頸上的匕首,“你讓我去見族長,我……”

“你也知道族長的性子,他決定的事情就不會輕易改變。你連同他一起害那中原人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會有今天這個下場?”

雲卿不緊不慢的套著話,匕首輕輕的劃過他的脖頸。匕首立刻擦破了一層皮,可見它的鋒利。隻要他用力一分,就可以劃破他的喉嚨。

巫醫害怕極了,他幾乎哭出來了。“我不過是替族長隱瞞了一些事情罷了,並沒有加害那個中原人。你告訴族長,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早知道這樣做會引來殺身之禍,他說什麽都不做了。

雲卿眸底一暗,真的有隱瞞。“你隱瞞了什麽?”他說罷,將匕首收回。

巫醫在這個節骨眼上也沒有想到他的問題不對勁,直接說道:“那個忘魂蠱的母蠱和子蠱相生相依,子蠱的本體離不開母蠱的本體。所以那個中原人幾乎和阿彩小姐綁在了一起。”

雲卿和破竹聞言,臉色大變。他們在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難怪景離將安閑歌給忘記了呢,族長已經將他和阿彩綁在了一起。

“這有辦法解決嗎?”破竹急忙問道。

巫醫聽著,覺得有幾分不對勁。他們和自己說了這麽半天話,根本就不像是來殺他的啊?

“你們不是族長的人?”他腦海中閃過很多東西,最後問道:“你們是中原人!你們是故意套我話的!”他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目光中帶著幾分懊悔。

族長要殺他還能留到現在嗎?他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雲卿伸手掐住他的脖頸,冷聲道:“解決的辦法是什麽?那兩隻蠱蟲現在在何處?”

巫醫感覺一股窒息感撲麵而來,呼吸變得格外困難。他拚命的掙紮著,卻無濟於事。

“咳、你掐死我……就永遠不知道解決的辦法是什麽了……”他知道,眼前這個男子絕對下得去手,他的那股狠勁兒根本不像是逗他玩兒的。

破竹聞言,急忙上前阻止道:“師傅,你冷靜一點。”

她真的擔心她師傅一氣之下真的將人給弄死了,這樣不好收場。關鍵是還沒有問出結果來呢。

雲卿聽到破竹的話才逐漸冷靜下來,他鬆開了掐住巫醫的手,臉色黑沉不已。

沒有想到他不一小心將景離給坑了,若是他和阿彩的命綁在了一起,不就真的非娶不可了嗎?不僅如此,他們還要時刻擔憂阿彩的安危,如果阿彩有事,景離也不安全。

巫醫覺得自己剛從鬼門關裏回來,渾身冷汗淋漓。他心有餘悸的看了一眼雲卿,那種窒息的感覺仿佛又來了。他拚命的咳嗽著,用力汲取著空氣。

破竹見他鬆手,鬆了一口氣。她看向巫醫,問道:“你快將法子告訴我們,否則下一次就不是這樣算了。”

巫醫經曆了一次那種感覺,更加貪生怕死。不過他篤定自己手上捏著他們需要的信息,他們也不敢輕易弄死自己。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他就不信了,他們真的就這樣弄死自己。

雲卿一聽,那眼神恨不得將他就地正法。破竹看見他這個模樣,又怕他衝動。於是,開口道:“比死更難受的方法有千百種。想必巫醫還不知道我們中原人的手段吧?”她陰惻惻的看著巫醫,那眼神讓他心底發涼。

巫醫有幾分哆嗦:“你想幹什麽?”

這中原人怎麽一個個都如此歹毒,他這是做了什麽孽啊。明明隻是一個小丫頭,他怎麽就那麽害怕呢?

“你說呢?這幾日我研製出一種新的毒藥,還沒有在人的身上實驗過呢。這下正好,有人了。”她看著巫醫,眸底迸發出幾抹光芒。好像是看見獵物一般的興奮。

巫醫咽了咽口水,然後道:“你別亂來!等我出去了,我就馬上告訴族長,讓你們一個都出不了南疆!”

破竹從懷中掏出一個丹藥,掐住巫醫的人中,讓他被迫張開嘴?隨後硬是塞進了他的口中。直到那丹藥被他吞入腹中,這才拍拍手道:“就怕你沒有那個機會去告訴族長了。”

“唔……你給我……吃了什麽?”巫醫想吐出來,卻無奈,那丹藥已經吞了下去。一股未知的恐懼傳到他的四肢百骸,急忙抬頭去看破竹。

破竹聳聳肩,“別著急,你馬上就知道了。”

雲卿不由得看了一眼破竹,破竹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在沒有套出話的前提下,她是不會亂來的。這族長的命,還真的是不能取。

緊接著,巫醫突然臉上一陣發白,隨後渾身抽噎出來。他痛苦的呻,吟著,看上去難受至極。

“啊……”他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吼,這種五髒六腑都有蟲子鑽來鑽去的感覺,真是讓人痛不欲生。真真是那種百蟲噬心的折磨,他覺得自己的肝髒要被蟲子啃完掉了。

“救我、快救我……”巫醫忍無可忍,像看希望一樣看著破竹。縱使他從小就在南疆長大,煉製過蠱蟲,也從未體驗過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