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美人誌

第九章 慶生節日

村民們把身為縣令的陸父和陸母請到村中來,陸母雖然覺得非常榮幸,她平生篤信佛教,看到兒子能夠為民除害,她覺得很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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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心中卻隱隱不滿,她其實是不同意小陸神為了平除豹患,而親身赴險的,畢竟他還是一個隻有幾歲大的小孩,這也許是她愛子心切啦。

村中的婦女或許心中已然才想得到陸母的心中所想,也都紛紛跑過來,圍在她的身邊跳起歡快得而舞蹈,一邊稱讚她能有這麽聰敏異常的兒子,陸母這次才放下心中的疙瘩,是不是臉紅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夫婦兩個人也都為小陸神能有這樣異乎尋常的舉動而高興。

人們跳著歡快的舞蹈,有一幫能歌善舞的婦女還根據村中的年輕小夥子的所述的獵豹經曆,改變為歡快的“獵豹舞”。

人們沉浸在歡快的節日氣氛的氛圍之中,更是陶醉在這次能夠擒獲全部獵豹的歡喜之中。

村中二三十個曾在“獵豹”的行動中立過汗馬功勞的年輕小夥子在場地的中心架起了高高的薪柴,當熊熊烈火升起,快到而二更的時候,這些小夥子這些體型碩大的山豹架上火上烤著。

村民和鄰縣的鄉親津津有味地吃起了不可多得的山豹肉,等到皓月東升,月光照耀大地的時候,整個鄉村更是呈現在一片金銀的世界中,夜開的花朵的響起更是彌漫了整個山崗。

小陸神這時變得異常的歡快起來,開始回歸到一個小孩子的狀態,手舞足蹈起來。而陸父對著他往日的同窗李英和郭濤,丁輝說道:“幾位賢弟,今晚月光明亮,群賢畢至,更加彰顯了天時地利人和的優勢,現在如沒能夠做出好的詩句,來記下這樣美好的事情真是有點對不住這樣的氛圍。”

說著丁輝也道:“陸兄所言甚是,李英和郭濤兩個賢弟半個月之後就要回京任職啦,現在可真是我們縱談天下,抒**感大吐心中塊壘的時候。”

李英也說:“對對,兩位兄台所言甚是那就有小弟先請出題啦,這樣的天外飄香,人倫和諧的環境下,就都作詩與月有關的詩句吧。”

陸父雖然官位卑微,但他才情頗高,現在由他來領先作詩一首也是眾望所歸,隻見陸父望著天邊的明月,想起了自己的故鄉,想起了故鄉的親人,不知道他們還好嗎。

其實小陸神不知道的是,他原先的家並不在這裏,他的家本是在“三千歌舞醉夜樓,人間所見是天堂”的揚州,隻是因為他的爺爺無惡不作,本是狀元之身,在淮南道高官得做的陸父才不得已被貶到嶺南地區來做官,代父受過。

陸父就這樣看著天邊的月亮,心中無限感慨,雖然自己的父親罪責累累,但是他現在的墳墓遠在千裏之外的揚州地區,想起來,陸父的心中還是忍不住一陣心酸,陸父帶著淚光詠道:

水水月光裏,幾時望鄉人。天涯忘年客,清風夢幾回念完一夥人看著陸父有點悲戚的臉色,都齊聲鼓舞道:“果然是一首好的詩歌,琅琅上口,文采斐然,不讓當年的曹植。“兩旁正在吃肉喝酒的郭濤也說:“陸兄風姿神采不減當年,我等隻好甘拜下風啦。”

李英和丁輝也道:“陸兄三年一詠,一詠垂淚,偶得一首詩歌,以情緬懷故鄉,充滿了對故鄉的思念,乃是情感之所至,我等恐難做出比這個再好的詩句啦,索性便不做啦。”

陸兄手拿美酒一飲而盡說道:“幾位兄弟可不能夠這樣啊,剛才原本是說好的幾個人各自興詠一首,一彰顯情懷高雅,現在怎麽可以耍賴呢。”

李英和郭濤齊聲說道:“非也,非也,我等常年案牘勞形,公務累身,早已不複才子風采,況且你做出這麽好的詩句來,我等苦思不得,也覺得斷不能做出與陸兄並肩的作品啦,幹脆便不作了。”

村中老秀才也摸著自己的胡須說道:“陸大人出語不凡,口吐錦繡,情感所至,偶得一首好詩,我才想便是潘江陸海再世,曹植楊雄在此也不能做出超過這首詩歌的句子來。”

四丈開外的小陸神正在陸母的懷中,吃著香噴噴的豹肉,聽到陸父和眾人的對話,一時之間情緒激動,心癢難熬,胸中有千萬言語想說,於是他就掙脫了陸母的雙手,來到陸父的身旁。

隻見他對著陸父說道:“爹爹,今晚是個大喜的日子,為什麽要做出這樣略帶悲傷,惹人憂愁的詩句呢。”

陸父看著身旁的小孩子,兩手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說道:“小孩子,又懂得了什麽呢,趕快回到火堆旁邊去,不要攪擾眾位叔伯的興致。”

郭濤站了起來說:“陸兄這麽說,可就是你的不對啦,剛才我們的小陸神,小神童可是說的在禮,不知現在賢侄有什麽高見,有什麽好的句子來念給大家聽呢。”

小陸神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說道:“我並沒有什麽得意之句,隻不過覺得父親的詩歌不難超過,在這樣的情景之下,做出一首歡樂浪漫的詩歌並不難。”

說著小陸神並對著大夥念起一首剛才早已醞釀在胸的詩句:

勸君應惜月一輪,舉目嫦娥施廣袖。

三鶴齊從自天鬥,混沌元音繞月來。

“好啊,好啊,此詩歌真是難得一見的詩中妙筆,哎呀,真沒想到會出自一個小孩子之口,我等皆聽陸兄有一個神童兒子,今天這兩件事下來,果見其然。”

“李英賢弟說的在合理不過了,賢侄的這一首詩歌在後麵村裏的小姑娘跳起了歡快的舞蹈,唱著動人悅耳的歌曲可非偶然,真乃是應景應情。”

這時的丁輝話音剛落,郭濤有說:“賢侄的這首詩歌已勝其父,真是長江前浪吹後浪,一浪更比一浪高,後生可畏啊,我家中也有一子名叫董賢,如有小陸神十分之一的聰明才智,我何須煩惱啊。”

陸父站了起來,臉上掩蓋不住歡欣的神色說道:“犬子實乃天資一般,剛才突發謬詩,攪擾了大家的興致,真是不好意思,來來來,我們接著飲酒”。

眾人喝著美酒,聽著賞心悅目的歌曲,氣氛在小陸神的鼓動下,被垂向了另一個歡樂的**,心中正不比的高興著。

此日,陸父的一幫好友便有辭別遠赴京城,他們把小陸神如何神奇,如何聰慧過人的事跡告訴給官中好友,京城上的一些權貴對小陸神開始有所耳聞。

自從小陸神為鄰近縣的山村出奇謀,定奇計,平定了獸患,確保了一方平安,剛開始的時候,村中的老輩還懼怕山豹還未根除,以後還會卷土從來,但是過了三年之後,村子裏尚未發生過野獸侵擾山村安寧的事情,人們開始過上紅紅火火的日子,而這個山村的百姓能夠安居樂業,皆屬小陸神之功。

小陸神也漸漸地長大,在這個時候,麵對美譽頌歌,他已經有點自矜其功來,在私塾裏常常對師長發難,後來私塾裏的老師發覺自己的才能遠遠不能夠叫小陸神,自認才疏學淺,智短無謀,也就把他還給了陸父。叫他去另請高明。

陸父看著小陸神整天在家中無所事事,開始滋長了驕傲的情緒,自負才能無人能敵,漸漸就恥與向古人學習,無誌與刻苦進取的現象,產生了擔憂的情緒,特別是小陸神整天記掛著玩耍,有時跟著鄉孩村童小劉琴小蘇曼到處去玩耍,有時在靠近山澗的山坡上幾個人嬉笑玩樂成一團,有時在大街小巷出沒其間,翻爬圍牆。有時在庭外香氣襲人的海棠樹下捕捉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