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再遇采藥翁

陸神看著遠方之處，青峰吐翠，瀑布飛濺，鳥聲和鳴，山下的漢白峰邊還有三三兩兩的山間樵夫，竹林浣女在青峰上行走，而流水潺潺的獨木橋上出現了兩人巴掌大小的人影，一位少年手折一條白柳，在日光中揮動著，緊跟在他的父親身後，看著眼前的景象，這時老者往日行走於竹林之間的一頭老黃牛正我在草地上，哞哞的發出聲音來。 陸神有詩曰：

群雲收雨光，江天浴芬芳。曆曆草色暖，殷殷蝶飛繁。

曈曈開戶日，道逢邀舊人。踏橋揮白柳，青牛臥我旁。

遊春山

暖陽故日花，靜天飛鳥夕。人踏春山路，蝶穿梨樹香。

其二

日出煙照花，水清山流影。人踏山間春，鳥啼聲清聞其三。

嬾泥花香濕好春，江水澄淨行晴雲。白鳥愛柳呼來雌，萬千纖絲下萌涼吟畢，陸神掛在胸間通靈的寶玉發出了淺藍色的光芒，貼在衣服上，還能感到一陣陣溫暖的感覺，陸神想著：往常的日子，這胸間的寶玉溫涼如初，沒有任何的異動，現如今出現如此的異象，難道是師尊的病會好起來了嗎。”

陸神正想著移步道屋子之中看看裏室的師傅，這時竹林之間的傳來了一陣聲音：有人嗎，有人在嗎，老漢我想想在這裏問好一下老師尊啊。”

陸神從屋子從走出，原來剛才在獨木橋上行走著的，不是別人，正在眼前這位背著竹筐子的采藥師，他正是幾年之前，因為陸神師尊對他有恩，而贈送給陸神胸間美玉的老人家左方尊，許多年不見，隻見這位老人家依然容貌如顧，目光閃爍，神采奕奕，頭上的頭發用魚尾赤頭巾綁著，一部長長的花白的胡子，身穿淡黃色的廣袖蕩風衣袍，後麵上穿著束腰雙環坎肩褂。

陸身很快的便將他認了出來，向前深深的鞠了一躬，感謝當年的在山下的贈玉之恩，采藥師連忙將他扶身起來，說道：“小哥，以後就不要稱呼我為爺爺啦，我雖已年過六旬，但你叫我爺爺實在是愧不敢當，如果你不介意以後便叫我做左大叔，想直呼其名那也無妨。”

陸神說道：“這可萬萬不敢，尊老敬賢，乃是君子所為。”老者笑道：“無妨無妨，不用客氣，一別多年，我忙於贛州的各個山頭尋找值錢的草藥，沒有來問候我的恩師，你的師尊，不知道這些年裏他過得怎麽樣啦。”

陸神見到左方尊的問話，忍不住的傷心落淚，將師傅的病情告訴給他，聽完，左方尊忍不住搖頭歎息，說道：“沒想到到你的師尊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智力，乃至千年難得的人才，天上下凡神仙化身，如此高風亮節的人，卻在最後的歲月之中，因為身染重病卻要長年累月的泡在著藥甕之中，真是讓人為之傷心不已啊。”

陸神身手拭去臉上的淚水歎道：“這半年來，師尊所傳授給我的劍招，我已是學有打成，已臻佳境，但師尊卻口不不能言，腦子中沒有一點意識，我再也不能在師尊麵前舞劍，帶給他安慰了。”

左方尊說道：“公子不用傷心，俗話說得好“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老師尊在你的悉心照料之下，一定能夠好起來的。”

陸神手裏捧著一杯茶水想遞過去給老人家解渴，左方尊奪步要走，他說道：“不啦，不啦，老漢我還要上山去采藥呢，相必老師尊這麽久以來，每天都要泡在藥甕之中，以圖治愈疾病，延續生命，公子都要忙於到山間溪澗去采草藥，現在我和小女要到後山去采藥，正好也可以采來一些對你師尊內傷有幫助的草藥，以報他當年出手相助之恩啊。”

陸神覺得奇怪，問道：“小女，左大叔，我剛才站在南窗旁看見山下的獨木橋上走的是的你和一位年輕小夥子嗎，怎麽就是你的女兒呢。”

左方尊手中拿著銀鋤，笑道：“公子實有不解，我的這個女兒像你這般大，每次我到山間叢林中才采藥，她在家中針織繡花，但是這些日子以來，她覺得我是六旬的老人，在山間采藥，生怕我出門遇上危險，要一起上山，老漢我也是生怕她在閨室之中就不見陽光，對她的病情不利，我便讓她女扮男裝之後跟我上山。”

陸神驚奇的回答，說：“左大叔長年累月在山間采藥，幾十年如一日，相信你一定是深知藥理，舌嚐百藥之人，怎麽家中還有一個女兒，你要為她的病情而擔心掛懷的呢。”

老者說道：“我這個小女啊，天生便得了一種的疾病，每次遇上刺激又或者是傷心不快的事情，眉角和心髒之處便會炙熱疼痛不已，心神不定，有三魂飄飄，舉步不穩的病症，老漢我自小就對醫家藥典，藥術針灸有很深的興趣，這些年來走南闖北見到各種藥草，就是治愈不了小女的疾病，半年前，我在一本上古藥典藥經上獲知要想治愈好小女的奇病，就必須要在在廣袤的叢林，蜿蜒的群峰上找到九曲龍皇絳香草，之後，還要用這種世間罕見至陽之物，配以巫山和秦嶺以南的南國地區，即嶺南地區的山上的至陰至寒的潭水，熬製成藥湯給她喝，除此之外，別無他方，這也是我老邁之際還涉足山林，和幾十年行走在深淵大潭以采藥為業的原因啦。”

話還沒有說完，倆個人的身後便傳來一陣聲音“爹爹，我來啦，你怎麽走的這麽快啊，女兒都快跟不上啦。”

左方尊對著陸神笑道：“這便是我的女兒麗娘，每天都快樂的想著小鳥一樣，還難為了她有這樣的性格，不然不知道我要為他操多少心啊。”

陸神轉身去看時，正好麗娘正好脫去戴在頭上的金花帽子，條條縷縷，柔亮生香的頭發正好在清風中揚起，陸神站在地上目不轉睛的看著，發現采藥翁的女兒有常人難以企及的容貌，。陸神從未見識過的美麗，在陸神以後的一篇小賦中所表現出來：

嬌姿秀麗，玉貌娉婷尤似深海露澤之蚌珠，烏雲巧髻，柳眉翠黛，好似湖橋擎蓋之玉荷，秋波兮流光，蓮臉兮多情；萬眾之間見不俗朱唇兮生豔，櫻嘴兮含香，百步之內現意嬌，藕臂修腿，嫋娜纖腰；舞陽芍藥羞嬌姿，冰肌玉骨，金蓮輕揚，展風芭蕉失柔質，身肌嫋娜，體態翩翩，惟懷標海，春山而以眉顰皺，雙目含情，蟬鬢低垂，黛眉輕掃，秋月而以態淩波。長圓臉，尖下頜，柳葉眉，碧玉兮今見無瑕，杏核眼，懸膽鼻，櫻桃口靈圖兮未知有邪，麵似芙蓉，腰如楊柳，杏眼桃腮，兩眉儼然淡淡春山，雙眸若盈盈秋水，肌膚微豐，合中身材，腰身綽約，步履妖嬌，嫦娥之勝叼嬋今己有鑒。腮凝新荔，鼻膩鵝服，溫柔沉默，性情溫順。毛嬙之遜天仙可無怨陸神呆呆的站在原地上看著眼前麗娘，絲毫沒有注意到他站在屋外之時紛紛揚揚的桃花已經落下的花瓣三三兩兩的覆在他的頭頂上，而麗娘也是手裏拿著金花帽子，秀發在風中吹散而揚起，也忘了用手去撫順，她一根潔白無瑕的手指放在唇角之間，想著：“真是奇怪，沒有想到的是這綠林山間居然有如此麵似堆瓊。睛如點漆，儀表天然磊落，五官勝於古人的大哥哥，真奇怪。”

當老人家在旁邊連呼了幾聲之後，陸神才回過了頭來，老人家忙說：“我和小女這就要上山采藥去了。”

當父女兩人走後，陸神被剛才麗娘的美貌所震撼，為她活潑動人的形象所吸引住了，陸神依舊守在屋子的竹窗前看著這對父子進入不遠處的石潭周圍的小路上，此時的陸神的心間綻放出一絲絲莫名的感覺，而他的這種感覺簡直稱得上是花非花，霧非霧，難以開口表明，是他以前遇上別的女子事，所沒有的，但是麗娘的音容笑貌開始音繞在陸神的心間陸神看著兩人各自走進了前麵不遠的石潭周圍的小路上，此時的的老者妯娌拿著銀鋤頭，背著竹子編成的小竹筐，正在慢慢找尋草藥，而此時的麗娘年紀尚小，又活潑好動，出道山林之間，走了很長的一段山路，雖然此時春風微微，朗葉生風，但到此時她卻雙腳卻有點疲勞了，粉頸上露出微微的汗水，她抹了抹白玉般的上顎，看見了前麵的一個小潭子，兩腳一蹬，便穩穩地跳到了潭麵上的坎石上去。拿出兜裏的紅色手帕沾上潭水，輕輕地擦著身上的汗水。

陸神看著麗娘將腳上的羅襪輕輕地脫了下來，放到石頭上，彷如羊脂白玉般的小腳泡在了水中，邊逗著飛過身旁的蝴蝶，邊戲水的神態，內心之處不知不覺跟喝了西王母的宴席上的美酒一樣，不知不覺的便醉了，心中感歎道：古有西施浣紗，昭君抱琶，貴妃醉酒，貂蟬拜月，堪稱絕代的佳姿，今有麗娘戲水猶能稱為一絕啊。”

陸神在竹窗旁的小桌子上鋪開了一張黃藤紙，在上麵把麗娘在石潭**水，眼前的美景寫了下來，詩曰：

花落隨泉去，流淌人世間。路曲折山道，飄浮入深淵雨罷苔更綠，樹萌石生涼。空潭鳥照影，深井鹿飲泉山中采藥師，攜女尋丹芝。翁入深林巔，呼女守潭旁飛煙出泉澗，晚鳥啼山春。凝眉明妃態，坐石西子姿遊魚沉淵去，蘭蝶飄徑來。山猿時窺色，野獐歇看顔摘卻明月鐺，輕搓羅衣裳，紅繒薄如翼，紫綃輕似霜嬉水眸自笑，戲蝶身更嬌。踏歌有人至，驚起卻回頭匆忙理雲鬢，羅襪隨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