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一鍋煮

第八十六章 五嶽劍派喪屍毒

(PS:非常不好意思,因為劍道最近出差調試設備,沒有來得急更新,在此說聲抱歉,非常感謝獨奏二胡、靈山路遠的打賞,謝謝!)

郭襄岔開話題,有點好奇地問道:“病已哥,那個嶽飛隻不過是一個低級軍官,你為何對他如此敬重?”

劉病已作為現代人,當然知道嶽飛的本事,他現在雖是低級軍官,但卻是一隻上好的潛力股,是挑著燈籠都找不到的潛力股,有這麽好的一隻股票當然要牢牢抓住了。

當然,這些隻是劉病已的心中所想,嘴上卻不是這樣說,也不敢這樣說,而是說道:“你沒見嶽飛英氣逼人,嶽雲力大無窮嗎?像他們這樣的人,多結交一些終歸不是壞事!”

張丹楓拍手讚道:“劉兄弟說得沒錯,一個籬笆三個樁,一個好漢三個幫,咱們行走江湖,武功倒還在其次,朋友才是第一位的!”

楊士瀚接道:“嶽飛雖是低級軍官,但麵對大哥這個陽武候卻能不卑不吭,嶽雲不但力大無窮,而且異常機敏,他日必成大器!”

說話間,一位身著華麗的人匆匆來到劉病已的麵前,恭聲問道:“請問公子可是陽武候劉公子?”

劉病已聽他說話帶著蜀中口音,身材矮小,雙目精光內斂,武功顯然不低,心念一動,問道:“沒錯,我正是劉病已,敢問貴客可是青城派的餘滄海?”

來者雙手一拱,拜倒在地,恭聲道:“沒錯,草民正是青城派掌門餘滄海,受五嶽劍派眾掌門之托前來恭請候爺,恭請盟主!”

“五嶽劍派?你是說左冷禪、嶽不群他們?”

劉病已連著追問道,在他的心裏也在奇怪這五嶽劍派的掌門請自己去幹什麽,自從闖了青龍會跟天地會後,那些掌門會主見著自己就像躲瘟神似的,避之惟恐不及呢,哪有主動相請的道理!

餘滄海拱著雙手,恭聲道:“沒錯,草民正是受左盟主相托前來恭請盟主移足落日穀,我青城派跟五嶽劍派決定交出掌門令符,還請盟主前去接受!”

劉病已尚未說話,楊士瀚虎眼一瞪,怒道:“你說什麽呢?你們想投誠就得拿出點誠意,我大哥現在就坐在這兒,你們為什麽不來?還想讓我大哥移足落日穀,真是好大的架子,信不信老子一錘了結了你!”

小昭見他怒氣衝衝的樣子,掩嘴偷笑道:“士瀚兄弟,你怎麽這麽快就忘記了呢?你那對錘不是送人了嗎?”

楊士瀚搔搔頭,非視輕視地看一眼餘滄海,輕笑道:“沒有擂鼓甕金錘,這不還有盤龍槍嗎?有槍在手,要取他們性命還不是易如反掌之事?”

餘滄海點頭哈腰地道:“小將軍說得沒錯,您那對錘連洪七公都辦法接,更何況我們這等人小物了,隻是這掌門令符代表著一派之尊嚴,雖然我們是心甘情願地交出,但總得有個正式的場合!”

這五嶽劍派是些什麽人,這餘滄海是什麽東西,劉病已可謂一清二楚,左冷禪跟嶽不群一個是真小人,一個是偽君子,自己還沒找上門去,他們就卻主動找到自己,事情就絕沒那麽簡單。

輕輕地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上一口,老實說這茶並不好,喝在嘴裏,除了那一絲苦澀外,沒有絲毫的回甘,但劉病已卻並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隻是一種氣派。

當他喝完一口茶後,將茶杯在手裏轉來轉去,冷眼望著餘滄海,似笑非笑地道:“二月二,龍抬頭,泰山武林大會,那時候再交出掌門令符不是更正式嗎?”

劉病已慢慢地將目光收回,又落在那茶杯上,仍然慢慢地轉動著,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餘滄海則接道:“候爺既然是皇上禦封的武林盟主,那泰山大會前來效忠的幫派定然不少,我們青城派跟五嶽劍派既然要效忠候爺,就不能落於人後!”

劉病已將酒杯慢慢地放在桌上,輕輕一笑道:“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既然五嶽劍派誠心相邀,那就請頭前帶路!”

一行人來到落日穀,左冷禪早帶著五嶽劍派的人在穀口相迎了,見著劉病已恭聲道:“左冷禪率五嶽劍派恭迎盟主,有請盟主上座!”

劉病已也不客氣,徑直來到上首坐下,而楊士瀚則手執盤龍槍站在他的身後,張丹楓跟郭襄等人則坐在下首。

交接的儀式其實也很簡單,在左冷禪帶著眾人焚香叩拜後,便將各自的掌門令符恭恭敬敬地交了上來,劉病已對著楊士瀚一打眼色。

楊士瀚踏步上前,毫不客氣地將掌門令符收在手上,並交給小昭保管,郭襄笑道:“小昭妹妹,看來你以後得準備過大箱子了,你那個布袋也太小了點!”

小昭笑笑沒有說話,她的話一向都很少,楊士瀚則對著左冷禪等人道:“好了,交接既然完成,你們可以走了!”

左冷禪則輕咳道:“聽說盟主要上黑木崖奪取黑木令,左某的武功雖然低微,五嶽劍派在江湖上也算不上什麽大派,但這麽多年來,我們一直跟日月神教相鬥不斷,倒也可以說得上是知己知彼,這次盟主上黑木崖,我們也可以效犬馬之勞!”

日月神教跟五嶽劍派的事,劉病已也是知之甚詳,左冷禪城之所以主動示好,無非是想借自己的勢力去鏟除日月神教,當真是打的好算盤。

劉病已心中暗哼,左冷禪呀左冷禪,你真當老子是二百五了,黑木崖老子要上,黑木令老子也要,但老子卻沒想過要滅日月神教,老子要的也隻是日月神教臣服而已!

想到此處,慢慢地道:“左盟主的好意,本候爺心領了,我們上黑木崖是去拿黑木令的,不是找東方不敗拚命的,所以還請左盟主帶著這些兄弟回去!”

嶽不群輕咳兩聲,上前道:“左盟主既然將五嶽劍派的掌門令符交由候爺,那在江湖中,便再也沒有左盟主,以後的五嶽劍派自然是聽候爺的,候爺讓我們上黑木崖,那咱們就上,候爺不讓我們上黑木崖,那咱們就不上!”

聽完嶽不群的話,左冷禪的嘴角一陣抽縮,心中暗道:“嶽不群,你這是想幹什麽?想造反嗎?你還嫩著點,等我收拾了東方不敗,再來收拾你也不遲!”

對左冷禪的心思,嶽不群自然明白,見他神色,心中也不由冷笑,這麽多年來,你仗著自己是五嶽劍派的盟主,處處與我為難,處處不與我便宜,我嶽不群從來都沒對你忠心過,自然談不上背判了。

劉病已情知這二人各懷鬼胎,也算不得什麽好人,還是早早打發走他們上黑木崖要緊,當下說道:“還是嶽掌門明事理,左掌門的心意本候爺會記在心裏的,告辭不送了!”

說完之後,便欲帶著眾人離去,遠處忽地傳來一陣幽揚的笛聲,隨著笛聲慢慢地變得激越高昂,左冷禪等人的麵色也慢慢地變得呆滯起來,雙眼也隨之變綠,直愣愣地盯著劉病已。

張丹楓久走江湖,見狀大驚道:“不好,這些人中了喪屍之毒,元超、長風帶人保護小襄兒跟小昭,劉兄弟、士瀚,咱們應敵!”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劉病已感到有點發懞,這些原本隻有在小說中出現的情節,沒想到竟然活生生地擺在眼前。

笛聲越來越高昂,高昂中帶有不少的殺伐之氣,而左冷禪等人的雙眼則放著綠光,麵目也顯得異常的猙獰,直愣愣地盯著眾人,慢慢地圍了過來!

小昭年紀幼小,幾曾見過如此恐怖的事情?直嚇得瑟瑟發抖,雙手緊緊地抱著郭襄的胳膊,顯得異常的害怕!

郭襄雖然心裏害怕,但年紀畢竟大了許多,伸出另一隻手,緊緊地扶著小昭的雙手,輕輕地道:“小昭妹妹,有我們在此,你不用害怕!”

孟元超跟廖長風也各展兵刃攔在前麵,其他的綠林人士則將二人圍成一圈,嚴陣以待,孟元超亦安慰道:“兩位姑娘請別害怕,我們縱然戰死,也要護二位安全!”

郭襄則強作鎮定,笑道:“如果你們戰死了,又如何能護我們安全?所以在萬不得已時,大家別輕言一個死字!”

劉病已見大家神色高度緊張,故作輕鬆地笑道:“他們不過是喪屍,又不是僵屍,有什麽可怕的?”

張丹楓則在那兒叫道:“大家小心應對,這喪屍之毒能夠傳染,千萬別被他們咬了!”

這時,左冷禪跟嶽不群已慢慢地逼近劉病已,楊士瀚忽地一個翻騰,落在劉病已的前麵,也沒答話,盤龍槍一抖,如遊龍般地紮向左冷禪的咽喉!

左冷禪神情吊滯,竟然不避不讓,絲毫沒有意識到自身的危險,雙眼綠光閃爍,慢慢地望向楊士瀚,望向楊士瀚手中的盤龍槍!

對楊士瀚的功夫,劉病已是相當的信任,見左冷禪不避讓,心中也暗自冷哼,這中毒之人看來腦瓜子已不太靈光,有何可怕?

睜著雙眼,靜靜地看著左冷禪,等待著長槍貫喉,鮮血飄灑的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