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天庭

第七十九章 風衣男人的身份

第七十九章 風衣男人的身份

“你說的可是那個愚蠢青衣執事被抓了一事!”風衣男人點了點頭說道。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地上那個年輕人的身體忽然震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沒錯,這位就是東南域青衣執事‘鬼陶’的兒子,不過他對組織的貢獻已經超過了他的父親了,所以我打算讓他代替他父親就任青衣執事!”黑袍男人指著地上的年輕人說道。

風衣男子並沒有感到任何意外,隻是淡淡地看了地上的年輕人一眼,然後看向黑袍人說道:“你叫我來就是為了這事?”

“這件事自然是要跟你說一聲,畢竟你現在還是組織的行使。”黑袍男人說道,“除此之外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你可知道這次的青衣執事是被誰查出來的?”

“據說是龍道組出手抓的人,這事恐怕就是龍道組所為吧!”風衣男人漫不經心地說道。

“嗬嗬,這次你倒是猜錯了,這次的事情是一個年輕人所為,而且這個年輕人還幹掉了組織派給青衣執事身邊的護衛。”黑袍男人說道。

“嗯,我對這件事並沒有什麽興趣,你如果隻是為了說這件事的話那麽我先走了!”風衣男人淡漠地說道。

“嗬嗬,你先看看那個人的資料再說吧,我相信你會感興趣的!”黑袍男人說道,從旁邊拿出了一份檔案扔給了風衣男人。

風衣男人狐疑地拿起了檔案袋,將裏麵的檔案拿了出來開始閱讀起來。

很快他的身軀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雙手還想失去了力氣一般,手中的檔案掉落在地上,在最上麵的那一張紙上貼著一張照片,照片中是一個年輕的青年,赫然正是林舒。

“怎麽樣,是不是很感興趣?”黑袍男人幽幽地說道。

“你!”風衣男人似乎十分的憤怒,身體有些顫抖地指著黑袍人。

“嗬嗬,行使你這是怎麽了?身體不舒服?”黑袍男人淡淡地說道,隻是聲音中多了幾分嘲弄。

“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傷害他的!”風衣男人聲音冰冷地說道。

“東行使,你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黑袍男人一拍椅子站了起來,對著風衣男人喝道。

“哥,你還是冷靜一點吧!”這時候旁邊的黑衣少女忽然開口道。

風衣男人身體劇烈一震,扭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又瞪了黑袍男人一眼說道:“你們證據證明是他做的?你給我看得這些檔案中不過是在猜測罷了!”

“嗬嗬,難道你忘了我們血徒的規矩了?寧殺錯不放過!”黑袍男人冷冷地上說道。

“哼,我不會允許你那麽做的!”風衣男人沉聲道。

“嗬嗬,看樣子塵世真的讓你的心變的脆弱起來了啊,這還是曾經殺人不眨眼的東行使嗎?”黑袍男人戲謔地說道。

風衣男人沒有說話,隻是緊緊地盯著他。

“好,我也並非那麽無情,別說我沒有給你機會,我給你三天的時間去證明他是無辜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黑袍男人說道。

“哼!”風衣男人也知道這是黑袍男人的最大讓步了,冷哼了一聲便要離開。

“等等!”黑袍男人忽然叫道。

“還有什麽事?”風衣男人回眸冷冷地看著他。

“嗬嗬,眼神別那麽凶嘛,我隻是想跟你說我們新的青衣執事在這幾天裏麵會協助你調查!”黑袍男人說道,“陳柏延,你可以站起來了!”

“是!”地上的年輕人站了起來,終於露出了他的樣貌,竟然是先前被逃走的陳柏延。

陳柏延現在的樣子跟以前有著很大的不同,要比以前削瘦了很多。而且身上的氣質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如果說他以前是一個毫無心機的紈絝子弟,那麽現在的他更像是一條躲在暗中的毒蛇,陰冷而凶戾!

“這幾天你跟著咱們的行使大人,協助他調查吧。另外你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咱們的行使大人。”黑袍男人說道。

“遵命!”陳柏延應道,不過他低下的眼睛閃過了一絲怨毒之色。

風衣男人看了陳柏延一眼,知道這個黑袍男人是想安排這個家夥來架勢自己,不過盡管如此他也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知道就算反對了也沒用。

風衣男人轉身就走,而陳柏延趕忙跟了上去。

“大人,你為什麽還給他機會?”旁邊的黑衣少女這時候開口問道。

“嗬嗬,不給他一點希望,我怕狗急了跳牆啊。”黑袍男人笑道。

忽然,黑袍男人的笑聲一手,盯著黑衣少女質問道:“倒是你,上次讓你去殺了那個小子的時候,為什麽他還活著,這你要被我一個交代吧!”

黑衣少女被他看得身體一顫,說道:“我上次明明已經確定他已經被車撞死了,那種情況他不可能還能活下來才對啊!”

“哼,沒有完全確定對方生機已斷就妄下結論,看來你的曆練還不夠啊!”黑袍男人陰測測地說道。

“不,大人,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這次我一定會殺了他的!”黑衣少女連忙說道。

“嗬嗬,連黑影都被他殺了,你以為你現在還能殺死那小子?”黑袍男人盯著黑衣少女說道,黑衣少女被他盯著心裏忐忑不安。

“這次的事情我先記下了,這件事你也不用管了,我會讓你哥出手了結了那個小子的。不過如果你把另外一件事也搞砸了,那就別怪我了,哼!”黑袍男人冷哼道。

“是,我一定會竭盡全力完成任務的!”黑衣少女說道。

“去吧!”黑袍男人淡淡地說道,然後斜倚在椅子上好像已經睡著了一般,再無動靜。

這時候在偏僻的街角中,兩道人影從下水道口中跳了出來,正是風衣男子和陳柏延。

“你滾吧,別再跟著我了!”風衣男子冷冷地說道。

“抱歉,大人讓我二十四小時保護著行使大人,恕屬下難以從命!”陳柏延說道。

不過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胸口便被一隻腳踢中,整個人頓時倒飛了出去,撞在牆上,把牆壁都撞出了一個窟窿。

“哼,現在我看你怎麽跟!”風衣男子冷笑一聲。

這時候下水道口又有一人出來了,正是酒紅色頭發的黑衣少女,少女見到風衣男子的時候,開口叫道:“哥,這樣欺負一個普通人恐怕不怎麽過癮吧?”

風衣男人回過頭冷冷地看著她,這個時候一陣風吹來,將他頭上的帽子吹了下來,露出了一張俊逸的臉龐,居然是霍宇淩。

霍宇淩眸光冰冷地看著少女,沉聲說道:“你若是再敢用她的聲音這樣叫我,下次我絕對不會饒了你!”

說完之後,霍宇淩便直接離開了。

“嗬嗬,還是這個樣子啊!”黑衣少女嘴角一勾,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說道

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陳柏延一眼,搖了搖頭說道:“嘖嘖,真是可憐啊!”

然後,她同樣也離開了這裏。

過了很久,陳柏延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流下了一縷鮮血。他用手擦去嘴角上的血,眼睛怨毒地看著風衣男子離開的方向,眼睛充滿了怨毒:“誰敢欺我辱我,老子會讓你們都下地獄的!”

然後,他便像是得了魔怔一般狂笑起來。

……

林舒來到了醫院,很快在醫院前台詢問到了梁常遠的病房。

當看到了梁常遠安靜地躺在病**看書的時候,林舒不由鬆了口氣,他還真怕這家夥又跑去自殺了。

林舒走進去的時候,梁常遠也注意到了他。

“是你!”梁常遠一下子就認出了林舒來。

“是我!”林舒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沒事吧,感覺怎麽樣了?”

“還好吧,不過把腿摔斷了!”梁常遠指了指自己纏滿了繃帶的腳說道。

林舒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梁常遠這時候一臉歉然地對林舒說道:“昨天真的很抱歉,差點就害了你,對不起!”

林舒感到意外,沒想到這家夥還會為昨天的事道歉,這也就是以為這他還在意這方麵的禮節,這是不是說明他尋死的心思小了一些呢,他若是一心求死豈會在意那麽多的事情?

“你不必介懷,現在不也好好的嗎?”林舒擺了擺手說道。

“我叫梁常遠,我還不知道同學你的名字呢。”梁常遠說出自己的名字來。

林舒一笑,看樣子這家夥跳了一次樓尋死的心真的比之前小了不少啊,畢竟他也算真正麵對過一次死亡了,隻有麵臨死亡的人才能真正地明白活下來的價值吧。

不過林舒知道這家夥依舊存在著那樣的心思,因為他的天庭任務還沒有完成呢,但是總的來說難度還是下降不少了。

“我叫林舒,樹林的林,舒暢的舒!”林舒說道。

“你來找我應該不僅僅隻是來看我這麽簡單吧,而且你要做的事情跟我自殺有關係吧?”梁常遠說道。

林舒詫異,這家夥不那麽衝動的話還是滿聰明的嘛。

“沒錯,我來確實有目的,也確實跟你有關係,我也不拐彎了,跟我說說你的事情吧,為什麽會自殺?”林舒坦言說道。

林舒說完之後發現梁常遠眼神不由黯然了一些,看樣子這家夥真的有這什麽故事。

梁常遠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雖然不清楚你為什麽這麽執著於救我,不過這都無所謂了吧,在此之前我跟你說一個故事吧!”

“從前有一個孤兒,無依無靠,為了生存他做過乞丐,翻過垃圾,更是做過小偷,因為他一直相信隻要活下去就會有希望,為了活下去他什麽事情敢做。

孤兒就在如此顛沛流離的生活中漸漸長大,但是一直都過著食不飽穿不暖的生活。直到有一年的冬天特別的寒冷,孤兒躲在街角中被凍得差一點就死掉了,而就在孤兒以為自己將會這樣子死去的時候,一個改變他生活的女孩出現了。

這個女孩見到孤兒的樣子,不僅沒有嫌棄他,還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了他穿,更是給他買了食物吃。後來女孩發現孤兒生病了,更是將他帶回了家中懇求自己的父母收留孤兒,女孩的父母也是心善之人,見孤兒可憐便將他留在了家中。

之後在女孩的悉心照料之下,孤兒終於恢複了,而且從此還在那一家中住下了,那裏也漸漸變成了他的家。

他和女孩兩人一塊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兩人更是從小便兩情相悅,私定終生,後來長大之後女孩子的父母都同意了兩人的婚事,打算在兩人大學畢業之後便為兩人舉辦婚禮。

可是,就在半個月前,女孩忽然消失了,就好像人間蒸發一般,沒有任何的線索。我尋找過很多的地方都沒有找到她的蹤影,我報警了可是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恐怕她已經凶多吉少了。

她的父母已經問過我好多次問什麽她的電話打不通,我隻能一次又一次地說謊推脫,我都不敢告訴她父母她失蹤的消息,因為我不知道我要如何去麵對他的父母,他們明明那麽信任我,將女兒交給了我。”梁常遠抓著頭發低聲地說著,最後眼中慢慢留下了眼淚。

林舒皺了皺眉,怎麽又是失蹤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