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妃特工:王爺請節製

第34章 虛偽的男人

第34章 虛偽的男人

三皇子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他要娶的人不是白若苓麽?怎麽突然就改變了注意,而且沒有一點預兆?

難道說就是因為他剛剛看到了白若惜的美貌,所以便不管不顧直接下定決心拋棄了白若苓?

現在看來,也就隻有這一個可能了,看著就感覺很可笑,白若苓費盡心機,最後卻抵不過白若惜一張臉。

若是沒有了白若惜,白若苓的確是很美很優秀,難怪三年前她不顧一切也要害她,她現在也是自取其辱了,她還那麽不要臉的說自己已經是三皇子的女人了,現在三皇子不要她了,看她以後還怎麽立足?

白若苓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也無法承受這樣的屈辱,她流著眼淚傷心的跑開,趙氏見狀連忙追了上去。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一群人還在這圍著,白瓚立即不耐煩的說道:“你們都在這裏幹嘛,還不趕快回房。”

白若苓都走了,現在也沒熱鬧可看,於是眾人都各自散了。

白瓚又轉過頭對著夜澤行禮:“小女不懂事,讓三皇子見笑了。”

“沒事,本王的確還欠二小姐一個交代,一會兒會親自跟她說。”

白瓚歎了口氣,又行了一禮,然後轉身離開了。

現在這裏,就隻剩下了白若惜和夜澤二人,夜澤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對白若惜的癡迷和愛慕。

“惜兒,你我自小便定下婚約,實乃天作之合,當初本王和母妃落魄玄國,也是受秦老太爺的恩惠才得以歸來,在本王的心中,一直都十分感激,隻可惜秦老太爺早逝,沒能看到現如今這一幕,等我們完婚之後,本王一定會好好的補償你。”

夜澤生的俊美,又是尊貴的皇子,他跟屈尊降貴說出這樣的話來,若是尋常女子早就受寵若驚,暈頭轉向了。

可白若惜的表情卻十分的冷淡,完全沒有白若苓所描述的,求著鬧著想要嫁給他的樣子。

“三皇子,剛剛二妹妹哭著離開了,想必她現在心情一定很難過吧,你不去安慰安慰她麽?”

夜澤心中微微一沉,這白若惜的反應怎麽跟他想象中的不大一樣。

對於他的眷顧她不應該十分高興,然後跟他說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麽,怎麽還扯到了白若苓的身上,她們兩姐妹不是應該水火不容麽?

看來這個白若惜並不是那麽好糊弄,她這樣的表現大概是想追究他和白若苓的關係的意思吧。

夜澤本來心中有些不悅,但是一看到白若惜絕美無雙的臉蛋,聖潔高傲的氣質,或許她這樣的女子本來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而且她現在這樣的表現更加說明她是在吃醋,是在乎他。

想到這裏,夜澤的心情頓時好了起來,表現得更加溫柔寵溺。

“惜兒可是吃醋了?本王七歲時,父皇下旨賜婚,那時候惜兒才是個剛剛出生不足一歲的小奶娃,這些年來,本王一直都在等惜兒長大,等著你過了及笄之禮嫁與本王為妻,在本王心裏,隻有你才是本王的正妃。”

白若惜聽著這話,簡直都想把隔夜飯都給吐出來。

這臉皮厚的,簡直用她的蛇骨鞭都打不穿了,她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可是……二妹妹不都已經是三皇子的人了,她和三皇子情投意合,我畢竟已經在你們的生命中缺失了三年,若惜已經配不上三皇子了,也甘願成全二妹妹和三皇子。”

對於三皇子這種人渣,她就算是嫁豬嫁狗都不會嫁給他。

可她不要的貨色,就算是丟了毀了,也不想便宜了白若苓。

“不是這樣的。”夜澤心中一動,連忙解釋,“本王之所以會對若苓好,是因為若苓是你的妹妹,本王一直都把她當妹妹看待,怎麽會想到她竟然有了不該有的心思,而且還讓你產生這種誤會,你才是父皇下旨賜婚給本王的皇妃,本王怎麽會想娶別的女人呢?”

“這麽說,三皇子對二妹妹並無男女之情,二妹妹之前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

夜澤頓了頓,然後昧著良心點了點頭,不管怎麽樣,先搞定白若惜再說。

“二妹妹為什麽要這樣做呢,雖然我們不是一母同胞,可好歹也是親姐妹,二妹妹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白若惜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表情,她想著白若苓氣瘋離開的樣子,心中冷笑,白若苓,你做了那麽多天理不容的事情,該不會想到自己也會輪為這樣的下場吧。

夜澤立即正色說道:“苓兒真的是太過分了,本王好心把她當做妹妹一樣憐惜,沒想到她竟然這麽不知足,還蓄意想要離間我們,一會兒本王見到她,一定會好好的說教她一番。”

“這麽說,三皇子一個月之後會按照聖旨說的那樣娶我為正妃,一輩子都會好好的待我麽?”

夜澤眼底明顯閃過一絲猶豫,但是看著眼前的絕色美人,他管不了那麽多了,先把她收入囊中再說,他立即點頭:“當然了,就算沒有聖旨,本王要娶的人一定是你。”

“三皇子對我真好。”白若惜嫣然一笑,然後委婉的下了逐客令,“那麽三皇子現在就去跟二妹妹說清楚吧。”

看著那麽美的笑容,夜澤簡直都要丟了魂,機械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好好好,我立即就去。”

夜澤走後,白若惜笑靨如花的臉蛋頓時沉了下來,什麽三皇子,果然是個畜生不如的東西,真是要耗盡了她所有的耐心。

要是在現代,這種渣男早就被她射成馬蜂窩了,可是現在還得忌憚他的身份暫時不能對他動手,總有一天,她一定會好好教訓他,打得他滿地找牙,看看他還敢不敢在她麵前說這種惡心巴拉的話。

三皇子走後,從長廊的柱子後麵探出了一個小腦袋,白若惜的臉色變得嚴厲了幾分:“死丫頭,竟然敢在那裏偷聽。”

“哎呀人家哪裏在偷聽,人家明明是在正大光明的聽嘛,姐姐,我可算開了眼界了。難怪你一直都會說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我在這聽到這位大哥哥說的話,可算是明白了。”雙兒從柱子後麵跳出來,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