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太磨人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一晌不貪歡

第二百五十八章 一晌不貪歡

許夫人來到一家常去的高檔會所,她坐在吧台邊上,點了一杯紅酒,白皙的手輕輕的轉動著酒杯,眼睛似漫不經心的掃視著周邊的一切。她有些猶豫,有些孤獨的氣質很快就吸引了一個男人,他自詡是一個十分憐香惜玉的人,最見不得美女難過,讓美女傷心,那絕對是罪大惡極的事情。但他並沒有走過去,隻是讓侍者給酒保傳了一句話,然後和陪在身邊的美女談笑風生,但是他的眼睛卻沒有離開過許夫人。

他是花叢裏的老手,當然知道許夫人並不是青春少女,盡管她保養得宜。但是他就是喜歡她這個年齡段的女人,成熟美豔,還非常的懂事,知道什麽時候應改做什麽樣的事情。不像是那些年輕靚麗的女孩,剛開始也說的很好聽很乖巧,可是一旦多給她們點寵愛,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渴望得到更多的權利。

就好比查崗,翻手機,吃醋這些討厭的事情,她們都會完成的非常漂亮。他是一個熱愛自由的人,愛情隻不過是給生活添加點樂子的佐料罷了,但絕對不是他生活的主旋律。要是能夠遇到一個和他抱有同樣理念的人,那日子過的才是真正的逍遙。隻是到目前為止,他仍然沒有遇到一個和他誌同道合的人。

許夫人有些怏怏不樂,今天也沒有物色到合適的目標,喝完酒準備打道回府的她,詫異的看著酒保推到她眼前的久。她沒有說話,隻是疑惑的看著他,酒保淡淡一笑,“這是那位先生請您喝的,您的酒錢他也已經結了。”許夫人順著酒保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充滿了異域風情的外國佬再看著她。

她沒有走過去,隻是端起了酒杯禮貌性的感謝了一下,然後又自顧自的喝了起來。直到酒杯見底,她拿起包包直接離開,並沒有親自去道謝。歡場無真愛,那種不識抬舉的小狼狗她再也不會養了,她現在隻想找到一個肯願意養她一輩子,願意一輩子寵著她的男人。當然,最終的是也要合眼緣才行。

回到家裏,許夫人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在酒精的催眠下,迅速的進入了夢想。在夢裏,她遇到了童年時期的許安,小小的他奶聲奶氣的喊她,吃力的跟在她的後麵,想要牽著她的手。可是她卻甩掉了他的小手,在他受傷的眼神下,頭也不回的走了。她好像聽到了他絕望的哭泣,但卻一直沒有回頭。

腦袋裏麵不停回蕩著那句奶聲奶氣的媽媽,許夫人被驚醒了,她猛地坐了起來,扭開房間裏的燈,突然感覺臉頰有些涼,用手摸了摸,竟然有涼涼的濕意。

她竟然哭了,許夫人有些錯愕,奶聲奶氣的聲音還在她的腦海裏麵盤旋,許夫人細細的想了想,這才想起來,好像就是從那以後,許安就再也沒有叫過她媽媽,也拒絕和她見麵。

他們明明生活在一所房子裏麵,然而卻像是一個陌生人一樣。不,就連陌生人都不如。

為什麽會突然間做這樣的夢?許夫人不明所以,更無法理解的是,心中的那一抹悵然到底是從何而來。那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盡管他是她的兒子。

醒了之後就再也難以入睡,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她這才進入夢鄉。一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下午兩三點鍾了。簡單的用了餐,許夫人回到房間又開始搗鼓起來,直到她一身靚麗的踩著夕陽的餘暉繼續自己的狩獵行動。

保姆看著載著許夫人的車漸行漸遠,這才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許夫人也真是夠可憐的,受過那麽多次傷,可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為什麽就不能安安分分的跟許先生一起過日子呢,非要在外麵亂來,難道她不知道她在上層圈子裏麵的名聲已經臭的不行了麽。

又一次,夫人邀請她的好姐妹們來家裏小聚,那些女人趁夫人在書房接電話的時候,小聲的在那裏嘀咕,卻還是讓她聽的清清楚楚。夫人還以為她們之間的感情深厚,卻不知道人家在心裏早已經對她棄之如敝履。之所以還願意和她交往,完全是看在許先生的麵子上。

許夫人剛坐在老位置上,就被就推給她一杯酒,是她經常喝的紅酒。她沒有發問,隻是淡淡的說了聲謝謝,然後端起酒杯,轉過身對著那個角落舉了舉杯子,然後轉過來心無旁騖的喝起酒來。

喝完酒,她依舊瀟灑的離去,還是沒有去親自道謝。男人也不以為意,依舊和身邊的美女嘻嘻哈哈。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堅持多久。

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兩個人竟然形成了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這其中恒羽也來過一次,看到許夫人坐在吧台哪裏喝酒,冷哼一聲,擦肩走過。

許夫人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轉過身繼續喝自己的酒。

一個月過去了,許夫人換了一個位置,她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麵,卻還是被男人輕而易舉的發現了。他端著酒杯站在吧台那裏想了想,最終還是向她走了過去。

“嗨。”

許夫人抬頭,看到是他似乎並不驚訝,她淡淡的說道:“是你。”

“是我。”男人笑的很燦爛,“可以坐在這裏聊聊麽?”

“請坐。”許夫人不置可否。隨後微微的笑道:“謝謝你的酒。”

“不客氣,能夠請美女喝酒,是我的榮幸才對。”

許夫人笑了笑,端起酒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男人不說話,她也不會主動說話,並沒有要搭理男人的意思。

男人被晾在一邊倒也沒有生氣,相反他還興致勃勃的看著自斟自飲的許夫人,溫聲說道:“冒昧的問一句,美女心中可有什麽煩心的事情麽,說出來或許我可以幫你。”

“既然你都已經說是冒昧了,那麽抱歉,我無可奉告。”

剛出師就碰到了一個軟釘子,男人有些許的錯愕,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低聲笑道:“抱歉,的確是我冒昧了。好了,你不想說,我也不會強迫你說。既然心裏有煩憂的事情,我們就來個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許夫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輕輕的點了點頭。

桌上地上散落的都是酒瓶子,許夫人喝的頭昏昏沉沉,男人也有點醉了。想不到這女人的酒量竟然這麽好,差一點他也要喝趴下了,突然他有一種棋逢對手的感覺,對許夫人的興趣不禁又上了一層樓。

“喝,繼續喝。”許夫人這會兒有點嗨。

“我們換個地方繼續喝。”

許夫人沒有異議,任由男人攙著她歪歪扭扭的走了出去。

來到酒店之後,許夫人不敵酒精的侵襲,睡了過去。男人還去浴室衝了個澡,看到許夫人熟睡的麵孔,心裏的某些衝動在躍躍欲試。

他已經觀察她很久了,對她的好奇已經到達了頂峰,是時候要將這顆成熟的果子摘下來吃了。

但是他有潔癖,無法忍受和不洗澡的女人做那檔子親密的事情。他慢慢的爬到**,三下五去二的剝掉了她身上礙事的衣服,然後輕輕的抱起她,將她丟在了盛滿水的浴缸裏。

許夫人被折騰醒了,她睜開惺忪的睡眼,看著正在給她塗塗抹抹的男人,壓著聲音問道:“你在作什麽?”

“給你洗澡。”

“喔。”說完,許夫人勉強睜開的眼睛再一次想要關閉大門了。

然而剛閉上眼睛,男人就把她抱了起來,胡亂的在她身上擦了擦,就把她扔在了**。

許夫人再一次被這劇烈的動作給驚醒了,她突然睜開眼睛,憤怒的指責,“你在作什麽?”

“我隻是想讓你清淨一些,因為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說。”

“什麽事情,你說。”

“我對你很有興趣,這你應該看得出來。你看到了,我對你有渴望,但是我希望我們最好保持之前的關係。”

“你什麽意思?”許夫人覺得她的腦筋打結了。

“就是歡場裏的感情最好還是不要延續到現實生活裏麵,如果你願意,那我們繼續;如果你不願意,那麽我也不會勉強。”

許夫人感覺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清醒了過來。

“你的意思就是想和我做火包友?”

男人很隨意的聳了聳肩,“你要是這麽認為我也沒有什麽意見。”

許夫人細細的打量他,這男人看著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你有家室?”

“並沒有。”

“你隻是來釣魚的?”

“誰知道呢,我隻是想要找到一個有感覺的人而已。”

許夫人冷著臉看著男人健碩的身材,淡淡的說道:“你走吧,我對這個沒興趣。”

男人輕輕的笑了,“既然如此,那就再見吧。”

談戀愛?他可沒什麽興趣。

男人果真走了,還很紳士的結了房錢,許夫人癱倒在**,看著白花花的屋頂,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其實她對他也有感覺,但是有很多事情,她現在真的沒有心情去做。

管他的吧,還是趕緊睡覺吧,一覺睡醒,過去的過不去的,統統都不在乎。

當天晚上,許夫人去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她略有些嘲諷的笑了笑,沒有喝酒,直接離開。剛走到門口,就看著挽著女伴的許文博,隻是那女人看著許文博笑靨如花,她的心裏突然有那麽一丟丟的不開心。

許文博顯然也看見了她,但是他好像並沒有打算要來給她打招呼。而是站在原地,恐怕是等著她走了,他再進去。

這麽快就換了新的女伴,那他之前所說的好好過日子完全都是放狗屁。

許夫人冷笑著,慢慢走了過去,然後在距離他們一步之遙的時候,錯身離開。

在現實麵前,所有的誓言都顯得是那麽的不堪一擊。她真的難以想象,現在這個世間,還有什麽是值得相信的。親情、愛情?友情?全都是泡沫,輕輕的一觸摸,就全部的碎掉了。

隻有處在了人生低穀才會明白,很多時候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然而雪中送炭的人到底在哪裏呢?許夫人冷笑,或許那個人根本就不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