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神也玩遊戲

第192章 我的天,詐屍!

第192章 我的天,詐屍!

江止有些奇怪,“剛才怎麽都不肯現身,現在你怎麽舍得出來了?”對方笑了,“我忌憚的人已經死了呀。”

江止轉頭看向岑繼明和程星辰,聽對方的意思,最忌憚的是他們兩個人?隻是可惜他們死得太突然了。

密室的燈忽然亮了起來,整間房間一下子亮了,四周不知從哪裏出現了三把椅子來,忽然間的光充斥了江止的眼睛,光線忽然轉亮,江止眼睛適應不了,低頭抬手擋了一下,等到眼睛適應之後,才放下手來。

江止才放下手就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年紀很輕,不會超過二十歲的樣子,麵容清秀,身骨瘦小,病弱之軀似乎支不起百斤骨骼,江止看他,眼前這個身體這樣孱弱的人,真的是之前圍困自己,遊戲自己的人嗎?

對方走上前來,伸出右手,“在下,古手聿生。”

江止愣住了,真的是古手聿生?!岑繼明說的古手氏族的第二位當家古手聿生?就是眼前這個少年人?就是眼前這個看起來毫不起眼的少年郎?就是眼前這個病弱殘幼的小孩子?

古手聿生笑了一下,“江止?”江止伸出手,握住古手聿生的手,古手聿生的手很涼,渾身似乎沒有一絲血氣,“江止。”江止下意識自我介紹了一句。古手聿生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是江止。1649,你也和江止介紹一下自己吧?”

古手聿生轉身看夜無,夜無手抄著。麵無表情看他們,“夜無。”江止冷哼了一聲,“夜無你這自我介紹的真不是人聽的。”

夜無沒有應話。雙手抱在胸前,閉目養神,似乎對他們沒有興趣。

古手聿生指一下旁邊的椅子,“坐下聊吧,我身體不是很好,站久了有些難受。”江止看他身體,“你怎麽……”古手聿生先走了兩步。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怎麽,有些出乎你的意料?”江止點頭。“對,是有些意外”江止走到椅子邊上,在古手聿生對麵坐了下來,“接手當時最龐大的古手氏族的人。把古手氏族完全具現化的人……古手氏族的現任當家人。居然是這幅樣子?”古手聿生笑了一下,“不不,這並不矛盾,我是接手古手氏族之後,身體才一下子衰弱下來的。之前我身體很好的哦。”

江止顯然對他的身體好壞與否並沒有太大的興趣,“我對你其實沒有太大的興趣,你的身體現在是好是壞,以前是好是壞。我其實都沒有興趣,甚至包括你是誰。我都沒有興趣,我隻有一個問題:狂三呢?”

古手聿生仍舊笑著,“我和你完全不一樣,我對我自己身體的好壞太有興趣了,相反,我對狂三的所在沒有一點興趣。”“你什麽意思?”江止登時警覺起來,“你不會為難狂三吧?”

古手聿生低頭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你真煩,大老遠來一趟,結果張嘴閉嘴都是在問別人,我難過得都要哭出來了。”

江止額前冒出瀑布汗來,“我特麽認識你啊!”

古手聿生抬起頭看江止,“對,你不認識我。你這個人也真是奇怪,不認識的人,是生是死你都不會去幹涉,也都沒有興趣,但是一旦認定這個人是你的朋友了,他的生死就變成了你的生死。你認識狂三,現在她下落不明了,所以你這麽擔心她的安危;你不認識我,所以即使我現在病發死在當前,你也不會多看我一眼。你這性格怎麽這麽奇怪呢?”

江止沒有接話,古手聿生分析得很對,江止確實是這樣的人,一旦認定了對方是自己的朋友,自己就是為他赴湯蹈火都在所不辭。

江止沒有是非,他的是非就是朋友的安危。

古手聿生看江止,“那麽,你不擔心岑繼明和程星辰嗎?”

江止一愣,“啥?”古手聿生剛才出來的時候說“我忌憚的人已經死了呀”,剛才“死”了的人隻有岑繼明和程星辰,那麽古手聿生現在這一句話是什麽意思?是他忌憚的人不是岑繼明和程星辰,還是說?……

江止看向岑繼明和程星辰兩個人,岑繼明忽然動了一下,緩緩坐了起來,這一下可把江止嚇了一大跳,“我的天,詐屍了!”

江止趕緊小跑上前,扶起岑繼明,“岑繼明?岑繼明!岑繼明你沒事啊?”岑繼明用手捂了一下耳朵,“江止啊,你不要叫這麽大聲,我耳朵都要廢了。”

江止拉著岑繼明站了起來,“你什麽情況這是?”

岑繼明手向下腹摸去,拉了一會兒,在衣服裏麵掏出一個塑料袋,往旁邊扔了過去。江止看了一眼,“這是……血袋?”

江止看岑繼明,“你他媽怎麽隨身帶這種東西?”

不對!江止忽然發現不對,如果岑繼明的“死”是程星辰一手導致的,也就是說程星辰是知情的!程星辰並不是故意要向岑繼明下手的?

江止看向程星辰,程星辰沒有一點反應,仍僵直躺在那裏。

岑繼明向程星辰走去,彎腰摸了一下程星辰,“乖孩子,你等一下,我馬上就來幫你了。”

岑繼明走到古手聿生身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好久不見了,古手聿生。”

古手聿生愣了一下,“好久不見?我們以前認識嗎?岑繼明先生?”岑繼明淺淺笑了一下,“不認識為什麽忌憚我?”

古手聿生笑了,“你別誤會,隻是因為你太過強大,而我身體太弱,所以不想碰到太過強大的對手。”

“我強大嗎?”岑繼明說,“一個真正的強者是絕對不會倒下的。”

“你沒有倒下,”古手聿生說,“你的倒下隻是一個計策,一個‘很成功’的計策。”

江止也在旁邊坐了下來,“你剛才怎麽沒有發現岑繼明的陰謀?”

古手聿生笑了一下,“江止啊,你看我這身體,能勉強支撐已經很不容易了,怎麽能分辨清楚岑繼明這樣的人給我下套呢?”

江止看古手聿生,雖然對方一直在強調自己身體不好,但是總感覺這個人不是眼前所見的這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