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鴕鳥有愛情

第一百四十二章 享受一回

第一百四十二章 享受一回

簡嘉和秦瀚在台上跳得很投入,哪裏顧得上也無從得知台下某總裁做酸潑醋的“感受”。小學的時候學過,中學之時參加過比賽,大學期間隻有在校聯誼會上“獻醜”過,畢業以後就再沒沒怎麽跳過,偶爾消遣心情的時候才有跳幾下。

秦瀚說她跳的很好,她卻沒這麽自信,好在練習那幾天挺順利,沒什麽問題。

錢熙亞目不轉睛的盯著台上跳的“忘乎所以”的簡嘉,心下也奇怪,這女人怎麽就一點沒壓力呢?她在台上跳的那麽起勁,也不管他怎麽想,真是沒心沒肺透了。也是,誰讓他比秦瀚這小子“慢半拍”,等想到又不好意思阻止了,君子啊君子,在對待簡嘉這件事上,他真不想當什麽君子,隻有先下手為強。

錢熙亞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婚慶就結束了,然後開始吃酒席,簡嘉和秦瀚下台去換衣裳,錢熙亞在席間等,好不容把她盼出來了吧,卻又看到她跟在秦瀚身邊,形影不離的幫忙招呼客人,怎麽意思啊,搞得她真成了秦家兒媳一樣,他的目光追隨著她的身影移動,她走哪裏,他視線就跟到哪裏,沒提防她也看過來,躲閃不及的,他提了提唇角,然後就看見她風采照人的走到他麵前來——

“你怎麽還不吃酒席,發什麽呆啊?”

錢熙亞拉著簡嘉的胳膊走去一棵大樹後,問她:“簡嘉,你什麽意思?”

簡嘉一愣:“什麽什麽意思?”

“你別裝傻,”錢熙亞嚴肅的看著簡嘉,表情冷冷的,“你是錢家的人,怎麽能去幫秦家招呼客人呢?嗯,平常可以,可是現在是他們家娶姐姐,你安分的做好‘親家’就可以了,你這樣走在秦瀚身邊會讓人誤會的。”

簡嘉聽出來了,卻裝作聽不懂道:“誤會什麽呀,不就是幫忙招呼客人嗎?”

錢熙亞扶額,舉著兩手道:“我問你,剛才是不是有客人問秦瀚和你的關係了,你怎麽說的?”

“還能怎麽說,朋友唄,”簡嘉聳肩,輪到她戲弄這男人了,“怎麽,有問題?”

“沒有,”錢熙亞看著簡嘉的眼睛快速答道,“你跟秦家家長搭上話了?”

“嗯,打招呼,說了幾句話,”簡嘉發覺這男人悶騷的樣子挺可愛,伸手捏他臉,“幹嘛啊,繃著一張臉,人欠你什麽了?”

錢熙亞冷不防伸手就把簡嘉撈進懷裏,低頭吻她,啄她的**在外的肌膚,簡嘉嚇了一跳,因為身子被他抱離地麵,雙腳懸空沒法掙脫,隻要用手推他腦袋:

“拜托,錢熙亞,這是在你姐的婆家,真做得出,”簡嘉胡亂抓著錢熙亞的頭發,推他的肩膀,“叫人瞧見像什麽樣,放手,耍流氓也不看場合。”

錢熙亞抬頭,一臉清冷的說:“叫人瞧見才好,讓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別人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接著低下頭對著簡嘉的嘴唇,臉頰和脖頸就是一陣狂吻,一隻手還使勁的揉著她的峰巒曲線,簡嘉又羞又氣又怕,心想還好這棵樹夠高大茂盛,這地方也虧得是花園深處,要不也太丟人了,這男人**也不看時候,不對,感覺像是醋壇子打翻,吻她不像平常那麽溫和耐心了,帶點煩躁以及生悶氣急需排解的侵略性——都怪自己千不該萬不該在他“心情不佳”的時候還招惹他。

正滿腦子亂糟糟之際,簡嘉感覺有牙齒啃了一下她的衣服,她猛地打了個機靈:要是這衣服在那地方有撕破哪怕是沾了濕意,她真的沒法見人了,於是求和說:

“錢熙亞,我隻是跟秦家叔叔阿姨說了幾句話而已,你別這樣,聽我說。”

這話有效,錢熙亞頓了一下,方才抬起頭,淡淡的問:“聽你說什麽?”

“我隻是以一個好朋友的身份幫忙的,你不要發散性思維了,還有,放我下來,”

簡嘉看這男人臉色還是沒有好轉,陰的很,薄唇也抿成了直線,隻好又補充說明,“我去跟秦瀚說一聲就過來陪你吃酒席,好不好?”

她要是再不“識相點”,他可能寧願當場把給她“生吃”了,也不會放她過去。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大,她都得謹慎。

隨即,簡嘉便看見這男人很欠扁的笑了:那是一種勝利的笑,一種看清一件事而嘚瑟無比的笑,看得她真想揮拳過去,讓這酷男秒變豬頭。

錢熙亞鬆開手放下簡嘉,給她整好裙子的領子,還磨平被他抓的皺巴巴的布料,簡嘉紅了臉,一把甩掉某總裁“不懷好意”的手說:

“錢熙亞,你給我再仔細看清楚,我臉和衣服什麽的沒問題吧,我跟你說,你要是給我丟臉,我跟你沒完。”

尤其是什麽吻痕之類的,千萬不要有,這男人的“吻功”她是領教過的,兩人相識之初,他就堅決奉行“不留痕跡不算吻”,有幾次被淩悅給看出來,慘遭死黨的調侃,之後跟錢熙亞鬧了幾次,說他要是再這樣以後別碰她,他才算收斂了點。

錢熙亞輕撫幾下她的臉,笑了笑說:“不會讓你出糗的,你快去,我在原來那個地方等你。”

簡嘉瞪了他一眼,扭頭像隻受驚的小鹿一樣小跑而去,錢熙亞望著她輕捷高挑的身影,薄唇邊一抹笑意向上蔓延,直達眼睛,在墨色的眸子裏緩緩流淌。

錢文鏡的婚禮在熱鬧了一天也累了一天後趨於平靜,簡嘉隨錢熙亞離開秦家,路上,錢熙亞問簡嘉想去哪裏,簡嘉說這麽晚了不回家去哪兒呢。

“嘉嘉,我帶你去住一次總統套房怎麽樣?”錢熙亞的車行駛在夏夜的大道上,在涼爽宜人的清風裏穿行,“你不是一直想去‘享受’一次嗎?”

簡嘉正倚在車窗邊吹風,聽到這話,頭也不回的說:“想和做有時候不是一回事,那麽貴的地方一晚上,我下不去手掏錢啊,也隻能靠腦補享受了……”

“錢的事情什麽時候讓你操心了,”錢熙亞不滿的打斷,同時伸手拍了拍簡嘉的肩頭說,“你把臉轉過來說話好不好,這樣很沒禮貌知道嗎?”

因為婚宴席上喝了點酒,人有點熱,簡嘉想吹吹風,因此從上車到現在這一路上,她頭都是向外探著,微微泛紅的臉浸潤在橘紅色的路燈中,劉海在清風裏飄揚,顯得更加眉目清秀。

聽了這話,簡嘉頭貼著椅背轉過臉去,轉著眼珠子說:“那些人民幣對你錢總來說也許不算什麽,對於我來說是不小的數目了,誰掏錢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疼。”

“你這女人怎的這麽磨嘰又麻煩,”錢熙亞輕輕一笑,轉頭看了她一眼,“沒聽說一句話叫‘人生得意須盡歡’,在有能力創造財富的時候就不要委屈了自己,再說僅此一次有什麽不可,而且所謂總統套房自然是因工作需要‘偶爾為之’的,你想讓我天天陪你住那裏也不現實啊。”

“好好,聽錢總的,”簡嘉無奈的搖搖頭,“你說去哪裏就去哪裏。”

實在也是因為頭有點暈乎乎的,急於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錢熙亞低笑一下:“女人就是奇怪,讓你享受還矯情上了。”

“你們男人真是犯賤,”簡嘉被惹惱了,不客氣但也沒動怒的回嘴道,“替你們省錢卻落得個‘矯情’的說辭,哪天我要是真的揮霍無度,要敗光你錢家家產,隻怕你甩我都不來不及,真受不了。”

錢熙亞愣了一下,沒說什麽,隻沉默的將小車開到天胡市嘉和大酒店,問前台的服務員總統套房住滿了沒,前台小姐說還有一間,在高層,就定了下來。

直到簡嘉進了總統套房,方才領教了什麽是“奢華”,果然不是一般人能住的,整個套房給她一個感覺就是“燒錢”。

“這本是高星級酒店用來接待外國元首或是高級商務代表的地方,”錢熙亞牽著簡嘉走在總統套房內的各個地方,邊介紹邊說,“但現在隻要是有閑錢或是願意燒錢的,都能讓自己享受一下下,”然後低下頭看著她,一臉真誠說,“嘉嘉,我知道你小時候日子不好過,所以想讓你現在過得輕鬆點,隻要我能給你創造的,你隻管享受就是,別有負擔。”

簡嘉這才明白他的意思,撲到他懷裏說:“我知道,熙亞,謝謝你……嗯,既然來了,就好好享受一回,不‘矯情’了。”

兩人擁抱了須臾才分開,簡嘉說要去沐浴,錢熙亞要跟去,她不讓,他堅決要跟,她隻好臉熱的跟這男人“共浴”,開了花灑,二人在“嘩啦啦”的水下相互嬉戲,調笑,打鬧,宛如熱戀中的"qing ren"兩小無猜,親密無間,隻是某總裁沒安分多久便“狼性不改”的撲向近在咫尺的獵物“開吃”……事後,錢熙亞把簡嘉抱出浴室,放到**躺好,然後挨近她,親昵的說:

“嘉嘉,還記得我說曾經說過,在這**‘辦事’感覺會很棒。”

他今晚也喝了酒,沒醉,但他呼吸說話時都帶著酒香,蓋過了身上原有的檸檬香,俊容因酒而泛著微紅,眼睛一如既往的炯炯有神,隻是望著簡嘉的目光有點邪氣。

簡嘉嚇一跳:天,這男人居然還在滿腦子旖旎,之前在浴室裏那樣折騰還不夠,嚴重懷疑他今晚喝的酒是不是被“下藥”了。

“熙亞,我累了,”簡嘉伸手摟住錢熙亞的胳膊嬌嗔著說,“要休息了好不好?”

她不求他還好,可她求他的時候,小臉白裏透紅的迷人,一雙眼睛懶懶的眯著,櫻紅小嘴無意識的撅起,嗓音也是軟糯甜膩,像隻無助的小貓撓人心肝。

這女人就是天生來勾引他的!錢熙亞麵帶微笑的在心下低咒一聲。

錢熙亞在浮想聯翩的時候,簡嘉的小腦瓜也沒閑著,她在想著要怎麽對付這男人,怎麽躲過他的索求無度,可惜他比她早想到了一步,誘哄她:

“嘉嘉,要不我們來玩個遊戲,誰輸了聽誰的,好不好?”

“什麽遊戲啊?”簡嘉“睡眼朦朧”的輕聲問——要是不能按照她的牌理出牌,她寧願裝死。

“會打橋牌嗎?”錢熙亞望著她,心下打著主意,“這考驗人智商的,誰輸了,就得接受智商高的一方處置。”

簡嘉不認為自己智商低,但跟眼前這隻騷狐狸比……她心下多少有點犯怵。

“橋牌我不會,跳棋吧,多少懂點。”橋牌簡嘉也會,但堅決選了更擅長的跳棋。

於是,錢熙亞去休息室裏找來跳棋回臥室在**和簡嘉“廝殺”,結果平常棋藝精湛的簡嘉成了錢熙亞手下敗將,讓她幾個都輸得很難看。

簡嘉一看形勢不對,二話不說落荒而逃,在偌大的總統套房裏左躲右閃,還是被某總裁像抓小動物似的逮住,並撲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