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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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的口風很緊，沒有再問出什麽。”

看過陳綾問供方式，陳老師清楚就算麵對的是一名啞巴，她也有辦法讓他開口說出她想知道的事。

陳綾的方式，對肉體的折磨也到了及致，不過有時候肉體折磨未必能讓人開口。流如果不是已經沒有什麽東西可說，就是心中所藏的事讓它就算麵對肉體傷痛也不願意說出。

這點陳綾也清楚，之所以繼續問，不過是她想繼續，就算問不出什麽。

眼睛撇過桌上的書，陳綾執意問下去的原因，陳老師已經了然於胸。

“上麵寫的還管用嗎？”拿起桌上的書籍，隨手翻了幾頁。

書上麵記載全是如何對人體造成極大痛苦而不死，讓你聽見想知道情報的方法。之所以對流棄而不舍，不過為了練習書中方法，把流當成實驗對象。

“裏麵有幾個方法對是能量體的流，有不錯效果，剛好可以拿來實驗。不過很可惜我技術還不夠純熟，沒辦法發揮最佳的效果。如果再多練幾次，應該就可以掌握這種技術。”陳綾神色冷漠，對折磨流的沒有流露出厭惡的情緒反應，象是再敘說一件沒什麽大不了的事。

以陳綾學習速度，很快就能掌握相當龐大的知識與力量。不過沒有等同的心智可以去掌控，對她或是這世界來說，都不是件好事。很有可能變成憑力量任性而為的人。

陳老師也不是沒想過這點，曾試圖灌輸情感，讓陳綾可以了解喜怒哀樂等等人類情緒產生同理心，未來或者可以導正她的行為。但與學習力相比，對於情感陳綾明顯相當遲鈍。除了對陳老師外，對其他人、事、物都冷漠的近乎冷酷。

“綾，書本裏麵的方法，以後別隨便對人使用知道了嗎？”陳老師把書放回桌上。

“為什麽？”陳綾不解的問。

這三個字是兩人相處時及常出現的字句。學習中陳綾時常發問，陳老師總是不厭其煩作出解釋。身為一個教導者他不忍

受不夠清楚的講解，造成學生自己胡亂猜想作出錯誤的注解。

“對人使用書籍裏麵方法，會讓人造成極大的痛苦，如果換做是你被人這樣對待，想必也很不好受。”

陳綾歪著頭想了一會，麵無表情點點頭。“我知道了。不過流是敵人，對它使用應該沒關係？”

“做事別做的太絕，得留幾分餘地。”陳老師作出最後勸戒。“能不使用就別使用，別做出讓自己後會的事。”

“父親，知道了。我以後定不會隨便使用。”陳綾認真的回答。

不知道陳綾是否真正了解其中意思，希望真能了解其中涵意。可不希望死後，還得為教導過陳綾感到後悔。

其實最根本解決的方式，就是使陳綾不在像機器般冷靜，讓她有人類情緒，這麽一來就有顧忌不會在為了目的不擇手段。不過她的誕生跟普通人不同，也不像一般人類出生即有情緒的存在，要讓她理解不是一件簡單的事。隻能想辦法誘導潛藏在她內心的情感。

心念一轉，一個計畫悄悄福現在陳老師腦海成形。也許可以藉由平常溫馨的家庭生活，促使陳綾內心情感早點舒醒。這是可能是個好辦法，不過陳綾不同於平常人，不是任何家庭都適合她。

眼珠子一轉，陳老師拿起桌麵上的筆跟紙條，在上麵寫了個地址。“綾，我有件事要交給你去辦。”

“父親，什麽事？”

“去上麵的地址，跟裏麵的人住一段時間。”陳老師把寫有地址的紙條遞向陳綾。

陳綾沒有伸手接過紙條，眼睛盯著紙條不發一言。陳老師見了覺得奇怪，問道：“怎麽了？”

“父親，為何要我去跟陌生人生活？您不要我了！”臉上神情與語氣跟平常相同。不過眼蒙深處，出現過往沒有的恐懼情緒。

從有記憶以來陳綾就跟在陳老師身旁，他的陪伴已成為理所當然。現在要去個完全陌生環境，失去可以依類的陳老師，讓陳綾感到徬

徨不安，過往不曾出現的陌生驚恐情緒充斥內心。

“傻瓜，我怎可能舍棄像綾這麽可愛的孩子。”陳老師抬起手臂，憐惜的摸了摸陳綾的的頭，語重心長的說：“這段旅程是你必須麵對的。雖然未必是愉快，不過隻要經過這段旅程，你會收獲很多更加成長。”

陳綾沉默了會，接過手中紙條：“如果父親覺得是決定正確，我會去做。不過您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請求？什麽請求？”

“父親您的眼鏡能送我嗎？”

“眼鏡？”陳老師不解，這並非是什麽魔法器具，陳綾怎會要這樣東西。“你要我的眼鏡做什麽？”

“我希望它可以使我變成像父親一樣，麵對任何情況都可以冷靜麵對，完美處理任何事情。”對陳綾而言，陳老師不止他的父親，是她學習的榜樣，更是她追逐的目標。

聽完，陳老師內心一陣感歎。曾幾何時自己也是看其他人的背影成長著，沒想到時光流逝追逐他人背影的人，變成他人追逐的目標。

摘下眼鏡，遞給陳綾。“希望它可以帶給你好運，讓你遇到任何事都可以化險為夷。”

接過眼鏡的陳綾，臉上表情依舊冷漠，但眼神已流露出些許情感。見到這情形陳老師內心縱然萬分不舍，但也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是該放手讓她巢。

“你先去準備，準備好就可以出發了。”縱使希望陳綾陪伴他渡過最後一段時間。但為了她好隻能隱忍心中的不舍，轉頭離開密室。

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你離開前來見我一麵，有份禮物要送你。”

“禮物？”

陳老師眨了眨眼，故做神秘的說：“你到時候就知道了。”強忍心中離別悲傷，離開密室。

分格線

這星期第３更也是最後１更。

這星期本作品集點率和推薦票還算不錯，剛好還有存搞，筆者多一更算是謝謝各位讀者支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