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天

封雲界_第二百三十七章節 極待奪舍重生



獨臂老者眼角的餘光瞟過逆天魂的臉上,發現他的異樣,不著聲色地說道:“我去幫助他們,斬殺血脈待傳者。”

說完,獨臂老者離開,加入了戰鬥,三人合力還是落得下風,處處危機。

留下逆天魂一人,獨自站在那裏沒有加入戰鬥,他知道,就是加上自己,也改變不了現狀,去了也隻是送菜而已。

想出去就得找到其它出路,逆天魂仔細打量著陣法禁製內的一切,血色的空間內,散發著濃鬱的死氣,地麵上留下殘破的屍體……

這個地方是獨臂老者戰死的地方,而且是戰死不久就被城主用陣法封印了起了,應該是在禁元地周圍,可是無數年過去了,地形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逆天魂雖然來過幾次禁元地,但對周圍的壞境也不熟悉,無法判斷這那裏,想找到出路,避開它們的攻擊,很難!

忽然,一物強行進入了逆天魂識海內,想吞噬逆天魂的靈魂,占據他的內身,對此變化,逆天魂雖驚不亂。

奪舍重生,逆天魂對此再熟悉不過了,現在的逆天魂什麽都怕,就是不怕別的靈魂進入他的識海內奪舍重生,畢竟有四方靈神在識海內,它們四個不主動攻擊,不代能容忍另的靈魂進入逆天魂識海,對於它們來說,逆天魂的識海就是它們的家,別的靈魂搶占到老家了,這還了得,四方靈神肯定不能忍受,而且逆天魂還有魂決四法可用。

問天也在觀察著周圍的一切,這個靈魂剛進入逆天魂的識海就被問天鎮壓了,原本子午問天鼎的強項就是靈魂攻擊和防禦,它的本體被鎮天塔吞噬,換了一個更強大的鎮天塔作為本體,而且它也快要進化到先天器靈,整體實力比以前強大了無數倍,那靈魂剛進入逆天魂的識海內,四方靈神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問天鎮壓在鎮天塔下,動彈不得。

陣法禁製不破,其內的靈魂不死不滅,隻是他們失去了內身,靈魂也未變成靈魂體,這陣法禁製與逆天魂的噬魂大陣有著一曲同工之妙。

城主的手段很強,在他們死後,把未消散的靈魂也封印在陣法內,逆天魂保守估計,城主的陣法修為不比器狂差,甚至比器狂還強上一籌。

“放開它吧!讓四方靈神把它吞噬了。”進入逆天魂識海內的靈魂很強,就算能將它一點點吞噬,增強靈魂修為,但也不到它的記憶,而且這裏還有很多靈魂,不能讓它占著自己的識海,讓其它靈魂進不來。

這些靈魂都是剛才進入後,在陣法作用下,它們重生,又被戰死的靈魂,即然已死,那就沒有必要再活著,逆天魂就是要把這裏的靈魂全部滅了,找出那個未死的生靈,把他滅了,讓他徹底消失。

“我雖不能吞噬它的記憶,卻能將它的記憶抹去,這可是好東西,待你陣法修為達到六級,就能用它煉器封魂,這種武器人類不能用,但獸族卻可以用,你確定這將它送給四方靈神吞噬?”問天問道。

人類以魔獸屍骨煉器,把靈魂封印在武器內,產生器靈,這種武器隻有人類可以用,同樣,獸族可以將人類的靈魂封印在武器內,產生器靈,這種武器隻有化形的獸族可以用。

靈魂越強,封魂煉製出來的武器越強,而且人類死後,想得到他們的靈魂很難,尤其是強者,他們都會選擇自爆靈魂,就算不能與敵人同歸於盡,至少靈魂也不會被永世奴役。

城主到底想做什麽,他用陣法布置了無數小陣法,組成了一個陣道,把死去的靈魂禁固在此,不讓它們消失,那麽,其它通道內是否也有靈魂,還是城內所有人死後,都被城主用陣法將他們的靈魂禁固了起來,他到底是何目的?

用四

方靈神將它吞噬,也不能增加四方靈神的靈魂修為,如此是很浪費,逆天魂想了想,問道:“抹去它的記憶,需要多長時間,抹去記憶的靈魂又將放於何處?”

“以我的能力,抹去它的記憶需要很長時間,不過,我可以將它封在鎮天塔的第一層,慢慢玩,嘿嘿,出得這裏,我有的是時間。”問天笑著應道。

“那就把它困在鎮天塔的第一層吧,以後再說!”逆天魂與問天合力將識海內的靈魂移到鎮天塔的第一層,很快,識海內空缺,又有一個靈魂進入逆天魂識海內,逆天魂與問天依法炮製,直到困住了三十幾個靈魂,就再也沒有靈魂進入逆天魂的識海內。

逆天魂貪婪的打量著四周,靈魂差距太大,而且那此靈魂也不凝聚出虛體,逆天魂和問天無法發現它們,處於被動之中。

這些靈魂生前都是強者,三十個靈魂進入逆天魂的識海內,都消失了,它們也知道逆天魂不好惹,不再進入逆天魂識海奪舍重生,把目標定在張彪身上,可是張彪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馬上就會變成血脈待傳者,奪得他的內身也沒有用,而單元吉太強,它們沒有把握奪舍重生,並且還有首領在,它也沒有內身,它們也不敢放肆。

攻擊中的獨臂老者發現自己的手下進入逆天魂識海內,接著消失了,這讓他心痛了一把,不過,斬殺不了眼前的血脈待傳者,就算奪舍重生也會身損,更何況逆天魂的修為很弱,要奪舍也不會選擇他。

就算戰勝了血脈待傳者,奪舍重生,可還有那麽跟隨自己的手下呢?為了城主的一句話,為了大羅城,他們跟隨著自己戰死,如今,大羅城的陣法被,重生在望。

如果現在奪舍重生,同樣會被血脈待傳者滅了,自己的靈魂雖能不死,卻會弱了許多,這可不是獨臂老者想要看到的結果。

“看來這次又要失敗了,不過,城外的陣法消失,還會有人進來的,等了這麽久,再多等些時日,亦無不可。”獨臂老者內心暗暗地想。

獨臂老者先前說的話,和現在的想法完全不同,因為在逆天魂他們進來時,獨臂老者壓根就不看好他們,畢竟他們的修為太弱,將他們完全無視了。

但獨臂老者與逆天魂說的話,全是真的,也許是太寂寞了,也許是怕時間久了不說話,自己都忘記了,人類曾經還會言語,想找個人來苦訴,而逆天魂正好撞在他話口上。

久尋之下無果,逆天魂隻好加入戰鬥,抓住機會,逆天魂從它背後猥瑣地偷襲,一刀將八臂血脈待傳者的手臂砍下兩條,‘碰碰’兩聲,手臂掉落在地上,冒著白煙,很快化成虛無,在地麵上留下兩條黑影。

而它的斷臂處流鮮血,卻不多,逆天魂知道,它是直係血脈待傳者,很快,兩條手臂再次長了出來,看上去完好無損。

這還怎麽打,除了護心鏡是弱點,它幾乎是不死的,後腦勺上月牙型的力量本源,根本攻擊不到,逆天魂心驚,身體卻不慢,躲過一擊,卻在考慮,如何才能從真正意義上攻擊到它,給它從根本上造成傷害。

你想呢!在戰鬥中,誰把頭伸去給敵人砍,胸前的護心鏡處,更是有兩條手臂一直在護著,如被攻擊,其它幾隻手臂也會迅速回防……

吼!

八臂血脈待傳者被激怒了,頭也未回,用重新長出來的兩隻手臂抓向逆天魂,那兩隻手臂就像假的一樣,在肩膀上旋轉三百六度。

刹那間,那兩隻手臂似長了眼似的漸近,淡淡的血光包裹著兩隻手臂,十指彎曲,化成爪子,一手向抓向心髒,一手抓向頭顱,絲毫不把逆天魂放在眼裏。

“好強!

”逆天魂暗道:“這隨意一擊就強大到如此,真正的戰鬥,又會強到何處地步?如果它手中有武器呢?”

前所未有的危機,使逆天魂不敢硬接這一擊,退後幾步,手中的長刀斬出,強悍的力量,破開它手手臂上的血光防禦,將它兩條手臂劈成四條,掛在肩膀上,卻未將手臂從肩膀上斬落下來,手臂與刀接觸的瞬間,逆天魂被它的力量反震了出去。

八臂血脈待傳者分出兩條手臂攻擊逆天魂,使其他三人壓力大減,尤其是張彪,自始至終,八臂血脈待傳者都沒將他放在眼裏,如今,張彪已然成為了一個閑人,沒有受到八臂血脈待傳者的攻擊,它不攻擊張彪,並不代表張彪不攻擊它。

張彪目光鎖定它胸口的護心鏡上,手中的長槍一抖,化作無數槍影,槍尖合成一點,直刺向它的護心鏡。

獨臂老者眼睛一亮,欺身上前一步,手中的大刀如打開的扇子,悍然出擊,獨自纏住它兩條手臂,拖住兩條手臂,讓它回防不了。

有人拖住它,如此好的機會,獨臂老者有心試一試它的力量,全力一擊,看看是否還如以前一般強悍,評估一下它的實力,也好為以後重生做打算,同時,獨臂老者並不認為張彪的一擊能給它帶來傷害。

單元吉目光閃爍,剛才逆天魂與獨臂老者說了什麽,他不知道,見逆天魂被擊飛了出去,卻未受傷,人型怪獸的修為、攻擊力量、速度、防禦,他親自嚐試過,這讓他對逆天魂的實力,有了全新的認識,以他估計,就算張彪拚命,也未必能將逆天魂斬了。

身邊兩人在拚命,這讓單元吉內心發慌,四處張望,他總感覺到這一擊過後,場內的戰況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不變化如何才能打破現在的僵局,他雖心有不願,也果斷的出手將它另外兩條手臂困住。

後退中的逆天魂,見場上三人在拚命,頓時一驚,逆天魂心中凜然,如果八臂血脈待傳呈現敗局,那麽,獨臂老者會不會……

張彪的身體漸漸地發生著變化,隻是他自己不知道而已,這一戰,生損,已是天注定,逆天魂知道他已無救,猛地單元吉使眼色,希望他不讓自己失望。

四目相對,單元吉心裏一驚,雖不明白逆天魂是什麽意思,但他也多了一個心眼,手上不慢,卻小心地防範身邊兩人。

做為散修,而且能活到現在的散修,擁有強大的實力,這一點是基礎,也是毋庸置疑的事,但他們更多的是不相信別人,自私自利,沒有真正的朋友、戰友,說他們是牆頭草,兩邊倒也不為過。

張彪長槍漸近,八臂血脈待傳者的四條手臂分別被獨臂老者和單元吉纏住,另外兩條手臂也被逆天魂劈開,化成四條手臂,還沒有恢複過來,不僅僅是手臂被纏住,而且身體也躲閃不開,隻好用一隻抓住張彪的槍尖,讓長槍再也刺不進分毫,另一隻手臂仍就護住胸口的護心鏡。

長槍被抓住,張彪被震得吐血不止,但此刻,他已是雙目血紅,幾乎失去了理智,完全是一幅拚命的架勢,用力一拉手中的長槍,右腳邁開,身體向前一步,一側,左腳猛踢向它的心髒處的護心鏡。

吼!

八臂血脈待傳者怒吼一聲,護住胸口護心鏡的手,伸了出來,抓住張彪的左腳,同時,被逆天魂劈成四條手臂也恢複了過來,猛得向張彪攻去,誓要將他的身體撕碎。

迷失理智的張彪,已然拚命,右腳一跺地麵,整個人騰空而起,雙腳如剪刀一般,向它護心鏡處踢去,右手鬆開了長槍,躲避過它雙手的攻擊,上半身旋轉了起來,帶動著雙腳,如一顆電鑽一般,鑽向它心口處的護心鏡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