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佛學

第九章 宇內一神

神山並無上山之路,不過對於象“武仙‘這樣的絕世高手來說,有無路都無關緊要,他們隻要有一個目的地就可以了。

“武仙”夏雷抱著宇文長風朝那神山頂急掠而上,想翻山對他來說猶如跨越平地一樣容易。這神山似乎很高,因為“武仙”夏雷抱著宇文長風走到後來,顯得很吃力了。

不過最終還是讓他翻上了這神山之巔,此時他們兩個人全身都被滿山的雲霧纏住,真的變成了神仙,走在路上有騰雲駕霧之感。

神山的後麵有一條很深很長的山穀,由於同樣被雲霧纏住,所以“武仙”夏雷也根本看不清楚那裏麵到底是怎麽一個樣子。

不過他相信那被煙霧裹住的地方可能就是傳說中的神穀,也就是他今日所要找的地方。

他稍稍地運了一口氣,不再猶豫,帶著宇文長風朝那雲霧僚繞的神秘山穀中去。

“武仙”夏雷師徒一路下來,並沒有發現什麽特別怪異的東西。

等他們走了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

突然在前麵憑空出現一塊巨石,隻見上麵寫著幾個字,由於距離過遠,“武仙”雷雖然目力過人,不過在煙霧之中一時之間也看不清楚,直到距離稍微近了一點,他才看清楚上麵寫著什麽東西。

神穀!

來者止步,善意相勸。

十個很大很大的字留在巨石上。

對方隻是向來者提出善意的勸告,至於誰如果不聽勸告進去,到底會怎麽樣,對方沒有寫明,所以任誰也不知道。

碰到這樣幾個字,膽小的當然會乖乖地回去,不過能到達神山頂峰再到這神穀的人,絕不是泛泛之輩,自然不是膽小之輩,所以根本不會被幾個區區小字擋住,更何況“武仙”夏雷是存心到這神穀有事相求。

他千裏迢迢地到了這裏,當然更不會轉頭而歸。所以他見了這幾個字後,連猶豫都沒有猶豫一下就直往裏麵闖了進來。

當他闖進那巨右後還未走十步,突然他麵前人影急閃,他前麵已經多了一個眉清耳秀,長得十分可愛的童子,那童子乘“武仙”一怔之間,朝他深施一禮,道:“這神穀並非你等來去之處,你又何必硬闖進去呢?希望你快快回去,不要再在這裏浪費太多的時間,快快回去吧,請你好自為之。”

那童子話音甫落,人也已從他麵前消失了,與煙霧混為一體了。

好快的身法。

“武仙”夏雷不禁佩服地暗想。

他不懂剛才那童子隻是勸他,而不來攔他,雖然對方最後還是攔不住自己,不過自己要想打敗對方那可也要費一番手腳。

別看對方隻是一個小小的童子,不過其身手之高,放眼武林,恐怕也罕有敵手。

“武仙”雖然驚駭於對方的身手,但卻不敢再在原地停留,而是帶著那宇文長風往穀中急進,因為他怕那童子去而複返,他又會碰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自從他們離開那童子後。大約走了一裏遠左右的路,“武仙”夏雷他們再也沒有新的發現。

突然他在山穀隱隱約約在雲霧中看到一些樓閣的棱角。

“武仙”夏雷一看到這些,頓時整個人也開始興奮起來,既然有了樓閣,就說明裏麵有人,說不得那人就是“宇內一神”柳如風,即使那“宇內一神”柳如風不,還有他的傳人在裏麵,說不定剛見到的那童子就是他的傳人也說不定,如此他就沒自來這裏一趟了。

正當“武仙”夏雷想得興奮的時候,突然他前麵兩條白影閃現,他正眼看時,他前麵已經多了一男一女兩個大約十來歲的孩童。

這一男一女兩個人都長得相當可愛,似乎也不食人間煙火似的。

可能他們兩個就是這神穀中的金童玉女吧。

“武仙”複雷自傲多情還未想清楚,隻見那個男的孩童,即夏雷心中的金童就說話了:“何方高人還不快快回頭,難道真的要我們出手嗎?”

看來對方待入之道都是以勸為主,不像現在江湖上所流行的那種做法,不聽話就殺你沒商量,簡直不把性命當做一回事。

“武仙”夏雷這次是來找人求事的,而並不是來找事的,再說對方出口也很客氣,所以他還是胡對方抱拳一禮,道:“老夫夏雷,江湖人稱‘武仙’,我們老遠跑到這裏來,是有事要求見‘宇內一神’柳如風前輩,請代為通傳。”

“夏前輩可能是找錯了地方,這裏並沒有前輩要找的人,還是請回吧。”

“可是我明明知道他就住在這裏,上次還見過他呢?你們就代為通報一聲吧。”

“武仙”在無奈之下,隻有撒謊道。

等他講出這句話後,他的那張老臉也倏地紅了,他行道江湖這麽久,可從來沒有撒過謊,這次為了幫助宇文長風恢複功力頭一次撒謊。

可是對方卻並不領情,隻見那玉女朝他嘟了嘟那張小嘴跟那金童道:“看來他們不是我們送他們出去,他們是不會出去的,如此我們就不用再客氣了。”

“有理,我也正有此意。”

聽對方的口氣,他眼前的這一對金童玉女似乎要用武力打發他走。

說實在的,他還不把這兩個小娃娃放在眼裏,他隻是覺得對方還蠻可愛而己,再說他這次來是求人的,而不是打架的。

所以他並不想與對方打架。

不過他即使不想,可是對方卻根本不理他到底想不想打架。

隻見那金童已經一拳朝他捶了過來,道:“既然你不想走,那也隻有我送你走。”

來拳雖然隻有小小的一個粉拳,可是來勢卻不小,隱隱帶著一股強勁的風雷聲,那四溢出去的拳風頓把周圍的煙霧驅散掉一大片。

“武仙”夏雷想不到對方年紀輕輕,出手會這麽重,有如此修為,更是嚇了一跳。

不過他畢竟是武林中稱仙的絕世高手,他的身手他的見識都是高人一籌,哪能就這樣被對方一拳擊中的道理。

在倉促中他還是帶著宇文長風朝左急閃,以別人意想不到的方位側身躲過了對方一拳。

那金童見自己那一拳落空,頓時一怔,良久他才道,那聲音有點喜悅:“看來你的身手還真不錯,正好陪我活動活動筋骨。早知如此,我應該再出手重一點。”

對方的這一句話,講得“武仙”哭笑不得,想他“武仙”在江湖中是何等身份,可是到了這裏,卻被一個十來歲的孩童當做活動筋骨的玩件。這如果不是對方有著過人的修為,就是對方根本是個小孩子,實在太天真純潔叮。

那孩童忽然朝“武仙”夏雷笑了笑道:“老人家,請注意了,我要出重手了。”

對方話音甫落,突然朝後退。然後又忽地朝他暴飛而來,那白色的身影有如一團翻滾的白球自虛無中驟然飛到,隔著五六步遠,一百來片如刃的掌影己淩空削來。

對方來得毫無聲息,移動如行雲流水,又是迅捷,又是暢美,他飄在旋開,雙掌鬥開兩股無形的罡氣分叉而出,卻在那刹那間匯合在一起,隔成一道浩蕩無比的勁力,狂風般地卷向“武仙”夏雷。

這是什麽武功?“武仙”他不但沒有見過,就連聽也沒有聽過。

這一切實在有點可怕,不過他更驚駭得是對方年紀輕輕,竟然有如此高深的修為。

“武仙”夏雷在驚駭之下,丟開宇文長風,大喝一聲,暴彈而起,左十掌,右十掌,成圓弧地拋擲反擊,那飛掠的弧線尚未消失,他整個人已經橫空急飄而出,同時一式“疏煙淡月”也乘著他急飄而出的身影急推而出。

對方見“武仙”使出這“疏煙淡月”,不由地身形急退,也不知道為什麽。好像見了鬼一樣,也許比見到鬼更可怕。

他在身形落地的同時,大聲叫嚷道:“哎喲,不得了,他會用‘花空煙水流,的武功,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那金童問身旁的玉女道。

那玉女望了那金童一眼,“咯咯”笑道:“喂,你難道怕了對方的‘花空煙水流’不成?

真沒出息。“

“你不要取笑我了,你也知道這‘花空煙水流’武功並不是容易對付的。”

那金童象受了無限委屈地道。

“膽小鬼,難道你的‘風流煙雲散’就這麽容易對付嗎?別這樣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那玉女在一旁鼓勵那金童道。

“可是對方的胡須都這樣長這樣白了,他的武功一定已經很厲害的。”“為什麽?”

玉女不解地問道。

“因為師父說武功要天天練,待到後來就越來越厲害了。他這麽老了那當然很厲害了,即使我從娘胎裏開始練也不可能練到他那種境界。等我練到胡須都白了的時候,那還需要一段很長很長的時間,所以現在我不是他的對手。”

那玉女聽到這裏再也想不住,輕笑起來。那金童不明對方為何發笑,愣著通。

“你笑什麽,難道師父的話有錯?”

“笨蛋,師父的話沒錯。不過你怎麽知道他是從小開始練那‘花空煙水流’武功呢?說不定他是在胡須白了以後才開始練的。

“對啊。如果真是這樣。他練武的時間也不一定比我多。他的‘花空煙水流’雖然厲害。

不過我的“風流煙雲散”也不比對方的武功差,如此說來我不一定不是對方的對方。哎喲、你為什麽不早說,害我擔心了半天。“

“誰叫做你這麽笨喔,你早應該動動腦子。”

“哎喲。還不打。”

“你又怎麽啦?”

“那隻不過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誰又知道他到底什麽時候開始練武,如果他不是你所講的那樣,那豈不是要我去送死嗎?除非你跟我一起上。怎麽樣‘?敢不敢答應我的要求?”

“答應就答應吧。你怕,我才不象你這樣怕事,膽小鬼,沒出息。”

“武仙”夏雷見對方那孩童懷有他想找的“風流煙雲散”武功,頓時大喜過望,看來不管對方的師父有無在世,也就是那“宇文一神”似乎還在人間,隻要這兩個小孩答應,宇文長風就有得救了,不過問題是如何才能使對方答應傳其武功。

象“風流煙雲散”這等曠世奇功,一般是不傳授外人的。難題之所以難就難在這裏。

這對金童玉女那好笑的對話,更是讓人忍俊不住發笑,“武仙”最後還是忍不住他們的對話而在心裏笑了起來,笑完後更是對那傻頭傻腦的那個大小孩頓生好感。

最後那小男孩還是擔心地問那小女孩道:“我們兩個打一個,別不會取笑我們以多勝少嗎?”

“哪會呢?別人隻會說大人欺辱小孩。”

“那我就不打了。”

“為什麽?你想變卦?”

“這樣即使我們贏了也沒有什麽意思,再說我也不喜歡別人認為我們還是小孩。”

“既然這樣不行那樣不妥,難道你就準備就這樣放他們進去不成?”

“那你說我該怎麽辦?”

那金童為難地翹起嘴巴道。

“什麽辦法?現在我們什麽辦法都沒有,因此我們隻有出**,打得他們逃出這神穀為止。”

“那看來也隻有如此了。”

那金童遲疑了半天總算答應玉女的建議。

“那到底你先出手?還是我先出手?”

那金童不知哪來的那麽多廢話。

“好吧,我們一起出手好了,免得你又會問那麽多為什麽。”

那玉女對對方的話好象顯得有點不耐煩。

“我們為什麽要一起出手?”

想不到那金童還是問了一個為什麽。

那玉女不被他氣死才怪。

不過事實上那玉女並沒有再理睬那金童,而是一聲嬌叱,雙掌一立,一道飄忽的身影,頓時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道朝“武仙”急湧而出。

“哎喲,你怎麽不等等我?”

隨著話聲,那金童也緊隨玉女之後朝“武仙”攻去一招,頓時現場又多了一股令人見之心碎膽裂的聲勢,想不到對方小小年紀,出招竟然還會有如此聲勢,“武仙”見之不由臉色巨變。

“武仙”麵對兩股足以把他碎屍萬段的強勁,再也不敢托大,他在身形急轉間,已經用上了“花空煙水流”武功中的“高梧幽草”,毫不留情地朝他們急推而去。

很快,三人的三股強勁就撞在一起了。

隨著“轟”地一聲巨響,三人倏地分開。對方金童玉女雖然招式詭異,變化無窮,可是要是比起功力來,又哪是有了一大把胡須的“武仙”夏雷之敵呢?

“武仙”夏雷雖然屹立在那裏,不過他的臉上卻絲毫沒有笑容,雖然他已經贏了對方,但是他更驚駭於對方的修為,他想不到對方兩個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深的修為。

如果他們的師父就是那“宇內一神”

柳如風,那他師叔的功力豈不更不可思議了嗎?

所有的這一切,他不敢再想下去,因為那有點恐怖,更有點打擊他的自信心。

“武仙”夏雷的那股暗勁絕世無匹,頓時擅得那金童玉女禁不住地踉蹌退了四步。

“哎喲,我早說過這老小子的武功比我們厲害的多,可是你卻偏偏不信,現在可好了,我們退了這麽多步,不是輸了嗎?”

“輸你個頭,對方有什麽了不起,隻不過仗著年紀大,功力比我們高而已,隻要我們不要與對方比拚功力就不會輸了。”

“晤,有道理,不早說幹嘛。”

“好啦,現在我們一、二、三,一起出手,攻對方一個手忙腳亂。”

“一起出手幹嘛?上次是你先出手,這次該輪我先出手了,你可不能跟我爭。”

說完那金童真的朝他“武仙”撲了過來,這次來得並不是氣勢洶洶的攻勢,而是一個飄忽不定的幽靈在他身旁閃動。

別看那隻不過是個閃動的影子,目前並沒有對自己產生巨大的危險,不過隻要你留一絲空隙給他,他的那一擊必定是致命的。

“武仙”夏雷是個老江湖,他當然知道這其中的道理,所以他在驚駭於對方身手之餘,更是心生警惕,把那兩個孩童當做江湖中兩個絕頂的高手來對付。

再說金童玉女如果踏入江湖,本來以他們的身手也是擠身於超級高手的行列。

所以“武仙”夏雷的對敵之策並沒有錯。

髓著金童攻出那一式飄忽不定的招式後,玉女也不示弱緊隨其後,雙掌幻化為勾,趁“武仙”夏雷為對方的飄忽身法分神的時候,急探他周身大穴,招招怪異。

一時之間也把“武仙”夏雷攻得手慌腳亂,他幾乎好幾次都差點被對方擊中。

不過畢竟對方年紀太輕,在對敵方麵的經驗沒有象“武仙‘夏雷那樣的經驗老到。

不然他早就栽在前麵這一對金童玉女手下了。打到後來,他越打越驚心。他幾次都欲引誘對方與自己掌力相拚,想以自己雄厚之極的內力修為擊敗這對金童玉女時,哪知他們卻鬼得很,每當碰到這情境,他們都是用很奇怪的武功,非常巧妙地躲了過去。

對方所采取的戰略完全是要與他遊鬥,麵對這種情景,他即使功力高絕,也無能為力。

難道他“武仙”就這樣栽在這神穀,栽在兩個名不經傳的金童玉女手裏?

他也不會甘心,他不想與她們再拖下去,他準備鋌而走險,他要擊敗這對金童玉女。

想到這裏,他不知不覺地放慢了腳步。

突然他賣了個破綻給對方。

那玉女不知有詐,見有機可乘,連忙挾全身功力朝這一破綻處急攻而進。

但薑畢竟還是老得辣,年輕人畢竟經驗不足。

“武仙”夏雷聚集全身的功力於破綻處,硬挨了玉女一指。

玉女雖然實實在在地擊了“武仙”一指。不過以她那麽一點功力,並不能使功力蓋世的“武仙”受傷,而隻是震得他,心血浮動而己,再說“武仙”為了以防萬一,也把自己的內力全部集中那被擊的一點。所以玉女不但沒有傷著“武仙”夏雷反而被他的深厚之極的反震之力,震得整個人朝後倒瀉飛了出去,隻落到三丈之外。

而“武仙”夏雷也正乘這個時候,一招“冷夜孤吟”奇快無比地朝金童招呼過去。

那金童的身法雖然也奇快無比,不過他見對方已經中了玉女一指,還以為對方非倒不可,哪知事實卻大出他意料,對方不但沒有立刻倒下,而且還把玉女震飛出去。

他在驚駭餘,更想不到對方會乘機向自己下手,變起倉促間,他想逃避也來不及了,因為“花空煙水流”的武功並不是說逃就能逃得掉,更何況是在“武仙”手年使出。

無奈之下,那金童隻有猛推一掌,朝“武仙”當胸擊去,那樣子似乎要跟他拚命似的。

“武仙”夏雷本來要想以自己雄厚的內力修為把對方擊於掌下,不過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原先的想法,他決定擒下對方。

他之所以這樣做,當然有他的理由,一來他對這個傻裏傻氣的金童有點說不出的好感,二來他是到這裏求人傳授宇文長風武功的,而不是來殺人的。

如果殺了人那就別想再求人了。那他跑這麽多路,豈不白廢,說不定他們也要喪於比,假如穀中還有身手最高的高人。

三來他已經擊退了玉女,以他的身手,他認為有絕對的把握在不擊傷對方的同時製服對方。

基於這以上三個方麵的原因,使他改變了初衷,同時也救了那傻得可愛的金童,雖然他不一定會在“武仙”夏雷手下死去,但卻誰也無法保證他在“武仙”的全力一擊之下不受傷。

所以等金童雙掌當胸推到的時候,他的前麵已經失去了“武仙”的身影。

金童在驚駭之餘,頓時知道情況不妙,馬上朝後急飄而退,飄忽如幽靈。

在那金童朝後急飄的同時,“武仙”

夏雷的一式“芳豔流水”也已經攻到。

金童見對方使出的又是“花空煙水流”中的招式,頓時不禁地加快了後退的速度。

“武仙”夏雷的那一式“芳豔流水”

招式雖然奇妙無比,出手也既快又準,但無奈還是落了個空,“武仙”夏雷隻抓住了對方的一隻衣角。

在一聲衣帛的撕裂聲中,金童還是逃過了“武仙”的這一招“芳豔流水”絕世武功。

看來“武仙”還是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不然他不會失手的。

他的臉色也變了,變得有點嚇人。

金童又一次死裏逃生,更是驚駭之極,那表情甚至還有點恐怖,恐怖對方的身手。

“哎喲,你快來呀,我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你可不能見死不救。”

那玉女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金童的身邊。

現在金童玉女又並排而站,共同對敵了。

“武仙”的臉色再次開始變化,變得更嚇人。

臉上更是籠罩著一股濃濃的殺氣。

他已經對那金童玉女動了殺機。

在激動之餘,他的理智已經不再告訴他,他這樣一衝動將帶給他什麽後果呢?

隻見他雙掌一翻,一式“芳蘭幽芷”

帶著幽幽的蘭花香,朝對方急襲而去,那蘭花香使人聞之欲仙,提不起勁采抗敵。

等到那勁風襲體時,那金童玉女才知道情況不妙,他們想出手抗敵,可是這一切已經太遲了。勁風已經襲體,行霆萬鈞之一擊。

看來這一次那金童玉女非命喪這一招“芳蘭幽芷”之絕世招式不可。

正當“武仙”夏雷那一式“幽蘭芳芷”將要擊中那一對金童玉女時。

驀地!

一聲暴喊聲從那煙霧迷漫中傳了出來,道:“手下留人!”那聲音猶如來自高空深處。

隨著話聲從裏麵湧出一股暗勁,直朝“武仙”全身上下撞來。不留一絲一毫的空隙。

那暗勁來勢之強,猶如排山倒海,勢如破竹之勢,空氣也頓時被那暗勁湧得呼嘯有聲。

“武仙”夏雷突然感到一種壓力,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那股壓力壓得他幾乎窒息。

突然他覺得他的胸口受到那股來自虛無縹緲處的外力猛擊,很快,他就昏了過去。

他也不知道他這樣昏過去其結果到底是死是活,反正他也隻有聽天由命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悠悠地醒了過來。

他發現自己原來就躺在一間布置得很華麗的房子裏,身上蓋著一身很舒服的錦被。

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裏。

他轉身下了床,他準備去看個究竟,他到底在哪裏,還有一個他帶來的宇文長風,他現在又在哪裏呢?

“那人醒了,我們還是去看看吧。”

他一轉身就有人知道,對方耳力之強,當是匪夷所思,連“武仙”也甘拜下風。

隨著話聲,“武仙”夏雷前麵已經多了兩個人。兩個人他非常熟悉,而且還跟他打過一場的人,來者赫然就是他眼中的金童玉女!

他們會在這裏出現,那很顯然他還在這神穀之內,看來對方並沒有把他送出這神穀,看來自己還有一絲希望。

想到這裏,他的整個人也不禁地興奮起來。

那金童玉女見他醒了過來,頓時拍手笑道:“好啊好啊,你終於醒了。你知道嗎?你已經在這裏昏迷了四天四夜,想不到今天終於醒了,那真是太好了,也不用我們替你擔心了。”

“我已經昏迷了四天四夜?不可能吧?”

“武仙”夏雷不相信地問道。

不過對方那天真無瑕的表情,使他不得不信對方所說的話。

這使他不由地又想起那次從遠處出現的那股虛無縹緲的暗勁,那股暗勁來勢之強乃他生平所僅見的,他隻是不知道居住在裏麵的高人是誰,如果是他師叔“宇內一神”,那他的功力豈不真的到了匪夷所思的至高境界。

不過唯一使他慶幸的是他能在這絕世無雙的暗勁之下活了下來,無論如何他都要去謝謝那個救他的人。

不管是對方手下留情也好.還是另有高人所救也罷,總之他一定要多謝謝對方。

“是你們救了我?

“武仙”夏雷好奇地問道。再說他也想問明白這個問題,到底是誰救了他。

“我們不死在你手下就已經萬幸了,哪還有能力救你呢?救你的人是我師父。”

“你師父?你師父是誰?是否是‘宇內一神’柳如風?”“武仙”更是好奇地問道。

“是啊,你怎麽會知道,真是奇怪。”

金童疑惑地道。到了後來變成自言自語了。

“武仙”蔓雷聽說他是他師叔所救,並聞之他師叔還在人間這神穀裏,頓時大喜過望地道:“快,你們快帶我去見我叔。”

見你師叔?你師叔是誰呀?“

金童玉女被他講得莫名其妙,不解地問道。“哎,你們看我可真是的,都急成這個樣子,我的師叔就是你們的師父‘宇內一神’柳如風。”

“什麽?我師父就是你師叔,你沒搞錯吧?”

“沒有錯,他的確是我師叔。”

“武仙”夏雷顯得激動之極地道。

“如此說來,我不是要叫你師兄了嗎?這不可能吧,以你這般年紀,我師父叫你師兄還差不多,怎麽會是我的師兄呢,這其中有詐。”

金童傻乎乎地道;那樣子很好笑,夠逗人。

“武仙”夏雷知道跟他們一時也講不清楚,於是催著那金童玉女道:“你們還是先去通報你師父,說我要去見他老人家,快去快去,我在這裏等。”

“是,師伯,哎喲不對,應該叫你師兄。”

“武仙”夏雷聽得忍俊不住笑了起來。

目送那金童玉女離開之後,他心中更是感慨萬千,想不到他“武仙”縱橫江湖一生,竟然無法接得住他師叔“宇內一神”之一擊。

直到這時,才使他認識到浩浩江湖,真的是高手如雲,數不勝數。

而他們“武仙四仙”之所以能夠在江湖中稱雄稱霸,那隻是江湖中真正的高手都已經退隱江湖,不問江湖是非而已。

這其中象他師叔“宇內一神”就是一個最顯著的例子,江湖中幾乎沒有人知道有“宇內一神”柳如風這個人,更不知道“風流煙雲散”這種震世奇學。

正當他對自己的前途心灰意冷的時候,那金童玉女已經去而複返。

當“武仙”夏雷出口相詢時,金童己先他而說道:“我們師父不見外人,你既然醒了,那你可以走了,我們是來送客的。”

“你們來送我走?”

“武仙”夏雷不解地向道。他真不知道為什麽會救了他又要馬上趕他走。

“可是我是他老人家的師侄呀。”

“你這人到底有完沒完,我師父說不見你,就是不見。你在這裏攀什麽交情,即使你是他未來的嶽父大人,我師父也不會見你的。”

那玉女口無遮攔,亂講一通,假如她師父聽到了非狠狠懲罰她一頓不可。

不過她講出口了才知道自己說漏了嘴,她在害怕之下,不禁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告訴自己以後講話要小心點。

那金童不知玉女為何打自己,好奇地問道:“哎喲,好端端地打起自己來幹嘛?”

玉女隻是狠狠地瞪了金童一眼,沒有說話。

“武仙”由於一心想著如何才能留下來,所以並沒有聽清楚對方那最後一句話。

那金童玉女見“武仙”站在那裏一副執意不走的樣子,頓是氣壞了,走過來就欲動手。

這下可真嚇壞了那“武仙”夏雷,他害怕萬一又跟對方交上手,被那“宇內一神”柳如風一掌又打得躺他四天四夜,那可太不合算。

所以“武仙”夏雷連忙用手止住他們道:“好,好。我馬上就走。不過我在走之前先了解一下我那徒兒的情況。”

“哪個人是你的徒弟?不然我們怎能知道。”

“就是與我一起來的那個人。”

“你怎麽不早說,早說我就早點向師父問個明白,不然現在我們早就問過了。”

“那你不會再進去問一次嗎?”

“你的話也很有道理,那我們隻有再進去替你問一次了,你可要在這裏等我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