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三少①:老公夜敲門

第85章 寂寞的替代

第85章 寂寞的替代

太妃糖

她如何會忘記?

曾經,她是最愛吃甜食的女孩,偏偏的,他也是。男生愛吃甜食的還真少見!而跟女生爭甜食吃的男生更少見!她家寶兒就是這麽一朵奇葩

那會兒,他們的一大樂趣就是搶糖吃。從巧克力到蛋糕到各種奶糖,他都要和她搶,尤其吃夾心太妃糖的時候,他最討厭了他搶贏了也就罷了,還說什麽,他把最甜的夾心留給她吃,他都已經吃進嘴裏了,還怎麽給她吃?難道吐出來?後來,當然就是那啥啥啥了,他摟著她親,然後把夾心從他嘴裏度給她唄

這就是所謂的太妃糖的心最甜蓧

從五年前她離開他以後,她就再也沒有吃過那些甜食

“怎麽了?”許小帥見她站著發呆,問。

“沒什麽!”她把紙條掩蓋起來,取了兩粒糖背進口袋裏翱。

先打電話聯係曉晨,以告知自己要來,可是,曉晨的電話卻處於關機狀態,於是便直接讓許小帥送她過去。

然而,當她和許小帥趕到曉晨的學校以後,卻並沒有見到人,隻聽曉晨的室友告訴她,因為曉晨進了總決賽,所以這段日子基本都在祭夏公司,公司要對她們進行培訓和專門的演出指導。

聽室友們的語氣,似乎個個都很羨慕曉晨,進入前十,就意味著有百分之九十的希望和祭夏公司簽約,這一簽約,就等於是未來的明星了!祭夏想捧的明星,有哪一個沒捧紅的?

夏晚露卻暗暗叫苦,越是想跟誰撇清關係,就越牽扯不清啊

從學校出來,許小帥見她情緒低落,不知是為何故,猜測著應該是為曉晨的事,於是開導,“曉晨自己喜歡唱歌,祭夏公司這次選秀對她來說是一個絕好的機會,你該為她高興才是啊!”

她勉強笑了笑,“是,我高興”

是的,曉晨有她的夢想,如果她真的想當明星,她這個當姐姐的怎麽可以因為自身的原因而耽誤她的前程?

“瞧你就不是高興的樣子!得,難得爺今天心情好,這小奴才就給您當到底了吧,現在想去哪裏?要不要去祭夏看看曉晨?”

去祭夏

還是免了吧

再說了,許小帥還跟人打過一架呢,他還好意思去人家公司?

後來,當她終於聯係上曉晨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

曉晨顯然很高興,對於隱瞞了參加選秀這件事,她也是撒著嬌解釋,想給姐姐以驚喜,希望姐姐不生氣。

疼她如她,又怎麽會生氣?

隻是,生活中又多了一個關注點——曉晨的比賽。

後來的每一場,她都到現場去看了,然而卻沒讓曉晨知道,隻在最偏的角落裏,靜靜地聽曉晨唱歌。有一場,曉晨唱了一首茉莉花,清新的江南小調,被曉晨演繹得韻味十足

她仿佛看見五年前的自己,羞澀的,無畏的,站在他的麵前,用柔柔的調子,唱著這首歌,而曉晨,比自己唱得好多了

當曉晨順利衝進前六的那天,她看見了那個男孩,追了曉晨四年的男孩,在台下拚命為曉晨鼓掌,瞧那情形,竟是比曉晨自己還高興。

那一場比賽結束的時候,主持人讓曉晨談談自己的心情。

曉晨年輕的臉上滿是憧憬的笑容,目光不知注視著何處,仿似放空了一切,看到某個不知名的地方,“其實我本來的夢想很簡單,隻是想當一個音樂老師。說實話,這個比賽是我同學給我報名的,我自己壓根就沒想過要參加,如果說,比賽之初我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而賽的話,到了現在,我卻無比清楚自己的歌是為誰而唱!從最初的海選,走到現在的六強,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走多遠,可是,無論走到哪一步,我都會認認真真地唱好每一首歌,最後的結果是什麽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聽見我唱的歌了嗎?”

主持人帶頭開始鼓掌,並且追問她,這個”你”到底是指誰?

曉晨微微一笑,沒有給出正麵回答,隻說,“這個‘你’當然指的是所有支持我的人,包括我的家人,我的朋友,還有參賽以來許許多多愛我的人,謝謝你們!”

曉晨對著台下鞠了一躬。

而夏晚露看見,那個男孩在台下的前排,望著曉晨的眼神,如癡,如醉,如仰視著遙不可及的女神

比賽結束,她提前退場。

她總是這樣,在主持人還沒有正式宣布結束的時候就提前離開,其實,她也想像那些歌迷一樣,給曉晨最直接最瘋狂的支持,或者像那個男孩一樣,在最醒目的位置為曉晨鼓掌,但是她不敢。

怕的是會再一次暴露在那個人眼前,好不容易才把他趕走了不是嗎?這些日子再也沒有出現在她的身邊

她悄悄退出,在墨黑的夜色裏往地鐵站走去。

卻見在諸多保安簇擁下,一身正裝的某個人麵色清冷地從貴賓通道出來,身邊跟著風情萬種的喬亞。

夜色如墨,掩飾不住他的風華。

在外候著的記者一擁而上,無數提問模模糊糊斷斷續續傳入她耳裏,“左先生,可否談談對六強選手的看法?”

“左先生認為誰最有希望取得冠軍?”

“請問左先生為什麽會在今晚親臨比賽現場?”

“左先生會是冠亞軍決賽的裁判嗎?”

“請問喬小姐是專程陪左先生來看比賽的嗎?”

“”

人聲如潮,他自淡定。

眼神始終清明,眼前這一切的喧囂繁雜於他仿若不存在一般,隻在保安為他開出的狹窄小道沉默向前,人潮洶湧,他鶴然不凡,引得她的目光舍不得移開半分,心隨眼動,亦如癡如魔

直到一輛車開過來,他上車,喬亞隨後。

車,穿越人潮而去,她眼裏,除了車燈瀲灩的光,再無其它,仿似剛才他從沒出現過

記者們有些懊惱,哀聲歎氣,“讓祭夏開口說一句話真比登天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