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三少①:老公夜敲門

第160章 我選肉償

第160章 我選肉償

? 他亦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那個端莊、溫柔、而幹練的女人。

在他的記憶裏,母親美麗溫和,知書達理,無論對家裏人還是親戚朋友,都極具親和力。在諸多的親朋好友中,誰提起母親,都會豎大拇指。後來,幫著爸爸打理公司,更加凸顯出她不一般的能力,成為爸爸最得力的幫手,商場上可謂麵麵俱到遊刃有餘。

更重要的是,記憶中的母親熱衷慈善,樂於助人,而且這些事情做起來真誠而低調,從沒有富家太太的做作和矯情。

這樣的母親,是他愛戴並且尊敬的。

可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母親變了一個人了呢芑?

他自己也沒有印象了……

曾經那麽美好的母親居然會變得勢利虛偽、現實無情、甚至不折手段……他覺得不可思議。

不得不說,夏晚露的悲劇和痛苦,母親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不是她用卑鄙的手段逼走夏晚露,如果她能歡歡喜喜接受這個他愛的女子當兒媳婦,夏晚露怎麽會流落在外吃苦?怎麽會失去孩子還失去生育能力蝟?

想到這裏,他更是剜心剜肺地痛,為夏晚露心痛,為失去的孩子心痛,同時,也為母親心痛,為他曾經最深愛的母親變成這般陌生的樣子而心痛……

這樣的痛折磨著他,導致的結果是他在窗邊抱著夏晚露坐了一夜……

不是故意折騰自己,隻是沒有了睡意,想得越深,對懷裏這個人兒越是歉疚,越是疼惜。母親的過錯,他沒有權力來懲罰,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加倍地對懷裏這個人好,母債子還,所以用一輩子的愛來彌補她,盡管,無論他怎麽努力,也無法將她的傷修複圓滿……

坐看太陽的第一縷金光在地平線亮起,他才深深吸了口氣,抱著她,把她放回**去。

昨晚鬧得太晚,她身心疲憊,這會兒睡得很沉,他在她額頭輕輕印下一吻,沒有打擾她,任她繼續睡。

新的一天了,新的生活,至此,再不是一個人……

從健身館出來,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經過一番劇烈運動,總算將心中那份沉重稍稍釋放。此時的天空,已經是晨曦萬裏了……

仰望碧藍薄雲的天幕,他感到自己作為男人的責任,沒有時間也沒有必要再為過去而痛,那痛依然存在著,然存在的意義隻是為了提醒他幸福的重要性,要記得給她幸福……

回到家的時候阿姨已經來了,屋子裏多了早餐的氣息,這就是生活的氣息,平凡而讓人滿足。

他唇角浮起平靜的微笑,誰也不會知道他剛才在健身房是如何猙獰地發泄過,那樣的他,從此都不會再有了……

以為她還在睡著,輕手輕腳推開臥室門,**卻是空的,他心裏驟然一跳,剛想叫阿姨來問問,卻見純白色睡裙的一角在陽台窗簾後隨風飄動,心,瞬間就安寧了。

他微微一笑,走向陽台。

她背對著他站著,赤著足,長長的黑發在晨風中被吹得四散飛揚,瘦小的身體被白色長睡裙包裹著,風一吹,便顯出她身體的輪廓,尤顯骨骼纖小……

他默默地注視著她,她卻仿若未覺,一心一意在給陽台上那些花兒澆水。

這個讓他疼、讓他戀、讓他愛不釋手的女子……

情不自禁走上前,從身後捂住了她的眼睛。晨風中,她細碎的笑聲便傳開來……

驀地,隻見她手腕翻轉,水壺裏的水便瀝瀝的,淋了他滿臉。

他笑開了,所有的陰鬱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他的小豬終於開始記得“調皮”,這是多大的進步?

“好啊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他奪過她手裏的水壺來,胡亂揮灑,將兩個人都淋濕。

她邊躲邊和他打鬧,嘻嘻哈哈地,從陽台跑進臥室,怕他追著來,一直跑到客廳。

適逢阿姨在客廳抹著家具,見他倆鬧,也不由展開會心的微笑,年輕夫妻就該是這樣子的,左先生和太太總算和好了嗎?之前那氛圍,真讓人心都是沉的啊……

夏晚露跑得太急,差點和阿姨撞上,她趕緊住了腳,臉蛋微微地紅,“對不起,阿姨……”

阿姨笑容可掬,“沒事……沒事……”

左辰安卻從臥室裏追了出來,一把將她抱起,“看你還往哪裏跑!”

她羞愧不已,窘迫地輕道,“阿姨在這呢……”

阿姨嗬嗬一笑,趕緊往廚房而去,還回了一句,“我什麽也沒看見!”

她更窘了,掐他的胳膊,“都怪你!”

他隻是笑著,抱著她回到臥室,她的衣服已經被淋濕,睡裙貼在身上,顯出她姣好的輪廓,沒穿內衣,所以,兩顆可愛的小點在胸前突起……

他瞬間口幹舌燥起來,下身某個地方明顯起了變化。

將臥室門一關,便將她壓在了**,尋著她的唇,吻,就這樣落了下來。

當他開始不安分地撩起她的睡裙,順著她的腿往上撫摸的時候,她趕緊按住了他的手,“別……別啊……阿姨會聽見……”

他停了下來,在她上方好笑地看著她,“你別出聲就行啊!”

她的臉紅得更加可愛,哀求的眼神看著他,“不要……我到現在腰還是酸的……”

他笑,歎息,“小豬……你退步了……”

什麽叫她退步?是他太饑渴好不好?好像好幾年沒肉吃過一樣……

真的好幾年沒吃過肉嗎?她探尋的眼神好奇地看著他。

“這麽盯著我看幹什麽?看我帥嗎?”他捏她的臉,軟乎乎的,很上手。

她搖搖頭,不打算說出來。

他立馬不高興了,臉色也沉了下來,“小豬!不乖哦!才寫了保證書,不能瞞著我的,你想怎樣?十萬塊還是肉償?”他的手滑到她腰際,讓她緊緊地貼著自己,讓她感受自己難以忍受的渴望,並惡意地動了動,研磨著她。

她被他那強大的硬度給嚇到了,這麽磨下去,隻怕又要磨出火來,趕緊投降,“我說!說還不行嗎?”

“嗯哼……”他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