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三少①:老公夜敲門

第200章 絕對不可能

第200章 絕對不可能

? 夏晚露卻隻是搖了搖頭,“不,我已經完全沒有當護士的感覺了,我不配當一個好護士,也不想給醫院帶來更多的麻煩,不想給醫院抹黑,紀院長,謝謝你這幾年的照顧,再見。”

說完,她便轉身走出了紀子昂辦公室。

紀子昂也沒往深處想,夏晚露隻是醫院聘用的護士,如果她鐵了心要辭職,他也沒辦法,何況,她還是左辰安的老婆,就算合同沒到期,他也會看在左辰安的麵子上批準她辭職,至於違約金什麽的,也得看著辦,也正是因為她是左辰安的老婆,所以,他還是有必要把今天的情況跟左辰安說一說。

左辰安接到紀子昂電話以後,馬上就趕來了醫院。

首先便去了兒科病房,還沒到下班時間,她一個人坐在桌邊,不知在想什麽,就連他走到她身邊,她也沒發覺芑。

“老婆……”他摸了摸她的頭發。

她好像受了驚一樣抬起頭來,發現是他,又低下頭去,“你來接我回家嗎?我說了不用,很近,我自己可以。”

這一低頭,他在她眼裏看到了距離。她刻意在他們之間隔開的距離蝟。

他心裏很痛,索性蹲下來,姿態比她更矮,“可是我想來接你,我想和你一起回家。”

“哦……”這一聲後,就再也沒話。

“聽紀子昂說,你辭職了?”他隻好主動提起這個話題。

“嗯……”她點點頭。

就不願意多給一個字嗎?他暗歎,“也好,我早就不想你這麽辛苦,既然辭職了,我們就出去玩一玩,晚上回去商量去哪裏。”

她抬眸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他看了眼牆上的鍾,“你在這等我,我去一下紀子昂那裏,然後我們一起回家。”

她沒有反應。

他固執地看著她,如果她不點頭他就不走,最後,似迫於無奈,她隻好點點頭。

“聽話。”他溫柔地笑了,捏了捏她的手。有些話,他要單獨問紀子昂,所以,不帶她一起。

兒科走廊上,正好遇到小雯和朱麗在嘀嘀咕咕,他麵色冷然地走過,兩人都感到驚起一陣冷風,不寒而栗……

夏晚露辭職的始末,之前在電話裏他已經知道了個大概,親自來找紀子昂,必然要討一個說法。

當然,牽涉到醫院的聲譽和大局,紀子昂並沒有把夏晚露的推斷,亦即小雯和朱麗耍陰謀的事告訴左辰安,不過,見左辰安氣勢洶洶地來,而且還先去過病房了,想來要瞞也瞞不住,遲早夏夏會和左辰安說,左三這人,到時知道又豈能善罷甘休?

於是,兩人這一見麵,紀子昂便把夏晚露的話一字不落地轉述給他聽。

左三極是護短,就算他媳婦兒沒理,他也要給找出幾條理來,何況他媳婦兒還有理?當即便表態,“紀子昂,我媳婦兒可是從來不說假話!她說是陰謀就一定是陰謀!上次職稱那事你們兒科那幾個小護士就已經把我給惹毛了,我也是看著你的麵子就這麽過去了,這一回,你要再不給我個交代,可別怪我左三翻臉不認人!”

紀子昂是拍著胸脯答應,“我醫院如果出現這樣的事,也是我絕不姑息的!我紀子昂隻有一個腦袋,人命關天的事,我不敢隨隨便便就這麽了了!”

“那就好!我就怕你護短!”左辰安哼了哼。

紀子昂哭笑不得,他護短?他有左三護短?

“你說我媳婦兒到底是怎麽了?被人陰了也就算了,她最近情緒不好,可能沒防備,怎麽打針也退步了?話說她給依宸打針的時候可是喝了五瓶二鍋頭啊,手都沒抖一下的!”提起這茬,左辰安有些苦悶,紀子昂是醫生,而且是口碑一流的醫生,上次周蘭就提出這個疑問,夏晚露是不是身體上有病,胃口這麽不好,在廣州的時候在她暈倒之際也做了些檢查,但是因為匆忙,也沒檢查得仔細,既然來了,他想著,幹脆讓紀子昂給做個全麵檢查。

紀子昂還是沒重視這個問題,隻笑了笑,還是那句話,“哪個護士沒出現過紮針不準的情況?你和她都太上心了,她還為了這個說得很嚴重,給醫院蒙羞的話都出來了,還把藥瓶被掉包的責任也攬到自己身上,說是她自己沒發現,不稱職!”

“就是這樣!她總是這樣!無論什麽事都說成是自己的過錯,好像她自己對不起天下人似的,為了這個,飯也吃不好,覺也睡不好,有時候還整晚整晚不睡!”

左辰安這番話才引起了紀子昂的重視,“哦?她受到過大的打擊?她平時壓抑嗎?”

“壓抑?這個……她也沒說……該是有的吧……”他想起他們之間愛得艱難,想起她不能生孩子的痛,但覺得她表現得並不明顯,心中便沒了把握,“我不太清楚……至於打擊……最近確實打擊不小,父親和妹妹相繼去世,而且,妹妹的死,讓她自己充滿罪惡感……”

“你們的**呢?和諧嗎?”紀子昂又問。

左辰安臉色一沉,“紀子昂,我沒跟你開玩笑!”

“我也沒開玩笑,我很認真!以一個醫生的醫德很嚴肅地問你這個問題!”

看著紀子昂如此嚴肅的表情,左辰安才算相信了他的話,回答有些吞吐,“不太好……大多數時候她都是……那個……好像沒什麽興趣……就算有,也是敷衍我……”

“除了飲食和睡眠不正常,還有什麽表現?是不是總是鬱鬱寡歡?有沒有把自己貶得一無是處?覺得自己什麽都沒做好,也對萬事都沒了信心?”紀子昂繼續問。

左辰安也不敢大意,細細地想,將她平時的一言一行都和紀子昂的話畫上了等號,“是的,確實是這樣,她老是一個人坐得遠遠的,好像費盡心力地在想很多事情,話很少,也不願意跟我說,甚至對我還產生了抗拒,就算偶爾和我說說話,也是自怨自艾,覺得自己這也不好那也不好,說什麽不是好妻子,不是好姐姐,不是好女兒,還老說自己是壞人,老說她對不起我,對不起誰誰誰的……”

紀子昂點點頭,“她家裏,或者說她父母以及直係親,有沒有抑鬱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