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無眠

第236章 喝酒去吧

第236章 喝酒去吧

我感覺李明洲幾人看著我的眼神有點不對。

我當然知道李明洲幾個人眼神中蘊含的意思,蘇沫說這樣的話給人的感覺像是我被她包養了一樣。

我知道沒有,可是難保別人聽了這樣的話不會多想。

“你到底想要怎麽樣。”我現在隻想蘇沫趕緊離開,不想和她多糾纏,我心裏正煩著,真的怕控製不住自己抄起板凳砸在她身上。

人在煩躁的情況下真的會做出這樣的舉動,明知道不對,但就是控製不住,迫切的想要發泄一下。

我現在就想要發泄,隻是理智還稍微占據了些上風而已。

“陪我走一走。”蘇沫說,“我好不容易過來一趟,就是想要看一看你,你能不能不要躲著我。”

“好,我陪你走一會兒。”我想著先將蘇沫弄出店外再說。

蒸菜館的生意好不容易越來越好,不能讓蘇沫耽誤了。

“嗯。”蘇沫點頭。

“把你東西都拿著,我們走。”我站了起來,跟蘇沫說了一聲,然後朝李明洲走喊了一句,“繼續正常營業,那一萬塊錢就不用退給她了,算是她賠給店裏麵的誤工費。”

我出了店子,蘇沫提著大包小包跟在我身後,一路引來不少人的注目,不少男人看著我的眼神帶著欽佩,而女人則完全不同,滿臉的鄙夷。

這些神情的不同我當然知道是什麽意思,按常理來說男人應該當仁不讓的幫女人提包,但是我沒有,我空著手,蘇沫反而提著大包小包跟在後麵。

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提著包跟在我身後,無疑彰顯著我的地位,自然會引起同性的欽佩,因為這樣的事他們不敢做,而女人更多的是鄙夷我的不紳士行為。

同樣的事,不同的位置,看法不一,隻因代表的利益不同罷了。

對錯並沒有那麽絕對。

對於這些眼神我無所謂,走的很快,蘇沫跟著,想要和我散步那就這樣跟著好了,她跟不上了自己覺得辛苦了扭頭走掉再好不過。

我並沒有心情真的和蘇沫散步,隻是將她引離了蒸菜館,一路走回了小區。

“你自己有鑰匙,自己開門進去吧,你說要散步我也陪你散了,你自己想怎麽玩就怎麽玩,我還有事,不陪你了。”到了房間門口我,對蘇沫說。

“你呢,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蘇沫問我。

“我又不在這裏睡,進去幹什麽。”我打開了自己的房門,沒再跟蘇沫說話,進去之後直接帶上了門,抽出一根煙坐在**。

我真的很煩,唐婉的變化讓我覺得可惜,覺得憤恨,之前的愧疚消散了許多。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我喜歡過的女人居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如同怨婦一樣做這些工於心計的事,一遍遍的踐踏我的尊嚴,我心真的有些累。

這樣的唐婉絕對不是我喜歡的唐婉,她的性格變成了讓我厭惡的模樣。

女人心思越深越讓人討厭。

我很心痛,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我有想過唐婉會打我,會罵我,但是我沒有想她會變得處處處心積慮的踐踏我的尊嚴。

或許我和她之間的緣分真的到這裏就結束了嗎?

我不知道,總感覺很可惜,現在是真的害怕見到她了。我不知道下次見麵她又會怎麽樣羞辱我,我不希望她變成什麽這個樣子,我希望她還是以前的那個唐婉,但是一切的事情並不會以我的意誌為轉移進而改變。

踩滅了煙頭,我躺在**,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我正準備睡一會兒的時候,房門被拍得隻響。

我不用打開門就知道肯定是蘇沫在外麵敲門,我將被子蓋著頭,不想理她。

門響得更厲害了。

“你幹什麽,門都被你給拍壞了。”我掀開被子衝著門外吼了一句。

“開門,我要進去。”蘇沫還在踢門。

我起來,開了門,臉色不善的看著蘇沫:“你腦子是不是有病,你說讓我陪你散步,我也已經散了,你還想要幹什麽就自己做去,我現在沒工夫理會你。”

“你那算什麽散步,一個人在前麵走,東西也不幫我提一下。”蘇沫進了屋,左右看了看,“你怎麽住在這個地方?”

“被你爸趕出來的,他不讓我在蘇然那睡。”我說。

“我爸是擔心你禍害我姐,而且他也瞧不上你,他覺得我姐應該找門當戶對的人,而不是你。”蘇沫說。

“那你呢,你爸怎麽給你找了一個進門女婿。”我看了眼蘇沫,“怎麽也不給你找一個門當戶對的?”

“我們蘇家就隻有我和我姐兩個女兒,當然要招一個進門女婿,不然的話家產給誰,難不成便宜了外人?”蘇沫拿起我放在床頭的煙,給自己點了一根,“亓君是不是過來找過你了?”

“蘇家的產業不是你和你爸的,是蘇然的,你別弄錯了,哪怕要繼承也是蘇然繼承。再說,家產女人一樣可以繼承,哪怕找個進門女婿,孩子改成女方姓,孩子身上流的血也是兩個人的,不單隻有你蘇家的。”我說。

“我不管這個,這個是我爸的意思,我要是不同意,他就不給我錢花。我隻要有錢花就行,旁的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蘇沫無所謂,“我沒打算繼承蘇家的產業,我對施工方麵的東西也不感興趣,但是蘇家的產業我姐肯定也管不了,我爸給我招進門女婿就是這個原因。”

蘇沫說這些話的時候害臊的情緒都沒有,臉也不紅,也沒見她心跳多快,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這樣的論調我已經聽她說過一次了。

在骨子裏麵的蘇沫從來都不覺得她自己是在霸占蘇然的東西,不羞恥,麵對蘇然時該是怎麽樣子,還是怎麽樣子,我實在很難理解這些人的三觀到底是怎麽回事,實在讓人費解。

“你以後別再來找我了,要是讓你那個老公知道了,肯定會吃醋,他又會過來找我的麻煩。”我沒有再跟蘇沫說蘇家家產的事,根本就是對牛彈琴,說不通,也沒法講道理。

或許在她看來蘇然的東西就是她的東西。

“他敢?這次來我直接跟他說了要過來看你,而且還要和你睡兩個晚上,他攔著我,我直接甩他兩個巴掌,他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他那種人就是欠揍,犯賤,甘願入贅到我們蘇家不過是貪圖我們蘇家的錢財,還想管我?一點覺悟都沒有,一個入贅的人一點弄不清自己的地位,下次他要敢再過來找你,你跟我說。”蘇沫完全不將亓君放在眼裏,“我替你教訓他,替你出氣。”

“你難道就不怕將他逼的太狠了,他會做出極端的舉動嗎?”我問蘇沫。

我倒不是擔心蘇沫會怎麽樣,隻是有點擔心亓君將在蘇沫這裏遭受到的羞辱算在我的頭上。

他這種人或許不敢對蘇沫做出什麽事,但是很可能會對我做出不利的事情。

隻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

我可不想哪天走在路上被亓君敲悶棍。

“他不敢,他知道自己依靠的是誰,他要是敢跟我擺臉色,我直接斷了他的收入,他自然就老實了。”蘇沫說,看樣子似乎沒少做過這樣的事情。

“你想不想喝酒,我們去酒吧吧?”蘇沫跟我說。

“行。”我點頭同意了。

要是在以往我肯定不會去酒吧,我覺得那個地方不好,邵思琦邀請過我幾次,我都沒有去,但是現在是真的有些心煩,想要喝酒。

我隻想將自己灌醉,忘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好好的休整一下。

“那快走吧。”蘇沫有點迫不及待,“你知道這裏有什麽好的酒吧?”

“百度吧,我很少去這些地方,隨便找一家酒吧就行了,不要那麽遠。”我無所謂,隻是想要找個地方喝酒,對酒吧沒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