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寵妃

第九十八掌 有埋伏

第九十八掌 有埋伏

“臣女的婚禮便是會由舅舅前來主持。”蘇錦恭敬的回答道,“臣女與舅舅也是多年多沒有見到了,這次能夠有舅舅親自前來主持婚禮,臣女的心中也是極為欣喜的呢。”

墨鏡坤聽到蘇錦的話,卻是眼神之中微微的閃爍了下,說道:“哦?若琰先生已經進城了麽?既然如此,那麽...柳大公子...”

蘇錦坦然的笑著答道:“大表哥二表哥他們都已經進城了,不過舅舅現在已是沒有什麽功名在身上,所以這次進京也就沒有太過的聲張,就連三表哥他們都是在舅舅已經進城了之後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柳若懷怎麽說也是一直都在這皇城之中。以咱們這個皇上的猜忌心的程度,若是因此在算上三舅舅一個知情不報...那多冤啊。於是蘇錦想了想,還是加上了這麽一句話。

墨鏡坤聞言了然,若是柳若琰存心的想要隱藏下來自己的行蹤,以他們柳家的能力,這點事情還是可以解決的很完美的。

於是他也不在這個話題之上在做糾纏。點點頭朗聲笑道:“柳家向來不重視這些身外的虛名事物,而且柳家之人向來都喜歡清靜,這些朕也都是知道的。不過再怎麽說,若琰先生也算得上是朕的授業恩師,好不容易能等到若琰先生來一次皇城,卻是沒能前去迎接,實在是有些失禮。”

見到皇上這麽說,蘇錦連忙的說著不敢,心下對他說的話,卻是滿滿的不以為然。在當初,大舅舅不過就是奉了先皇的命令。指點一些他的學業而已,怎麽就成為了他的授業恩師了?

再說了,如果他真的有心想要去迎接大舅舅他們進城,早就去了,何必等到現在才來提起這個事情?她可不相信墨鏡坤真的是到剛剛才知道大舅舅他們進城的事情,要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這個皇上也就可以不用做了。

墨鏡坤和顯然也是沒有要在這個話題上糾纏的意思,看著蘇錦說道:“蘇小姐今年可是奪得可才子會的魁首,真的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甚至是就連承歡郡主都是在還厚的麵前稱讚了蘇小姐好幾次。”

承歡郡主。蘇錦想到了之前的那個有些嬌蠻無理的郡主。不過沒想到的是,她居然會在太後麵前微自己說好話。看樣子自己那天的才藝是真的折服了許多人啊。

微微的頓了頓,墨鏡坤緊接著說道,“這才子會上,朕和太後都沒有去參加,就是不知道現在蘇小姐可否讓朕和太後一飽眼福呢?”

說的話雖然是詢問的話,可語氣之中卻是絲毫都沒有詢問的意思。根本就沒有給蘇錦可以拒絕的空間,手一揮,便是有著宮女引著5蘇錦走到書桌旁邊,書案之上,筆墨紙硯俱全。

蘇錦在才子會上是用劍舞一舞成名,可這畢竟是在太後的寢宮,不能攜帶兵器進入,便也就是這筆墨紙硯上的功夫了。

“臣女獻醜了。”

蘇錦見此情況,倒也似乎不犯怵。早在他進宮之前,蘇錦便是想到了會有這麽一個問題在等著她。畢竟自己從一個默默無聞的廢物小姐,到現在這個炙手可熱的偽公子,就是因為這才子會上的種種。

蘇錦站在桌案後,一邊提筆作畫,一邊在心裏把正在殿上正在等著看戲的皇帝罵了千百遍。

她實在是無法理解這些皇上啊,太後啊,隨便的抓一個人就喜歡問她到底會不會吟詩作對。畢竟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歡吟詩作對的,萬一要是被皇帝點名的人沒有那哥聰明才智,一時之間想不到可以讓得聖上滿意的答案的話,那豈不是會吃不了兜著走?這不就很是尷尬了?

蘇錦中規中矩的畫上了一幅望月圖,順便提上了在早年前還在瓊中柳家之時,看到過當時外公提到過的一個望月思鄉詩,便也就提了上去。這整幅的作品完成下來,唯一還算的上出彩的便是她的幾筆字了。

蘇錦並沒有準備想要拿出幾首可以算的上是驚世駭俗的詩句出來先試一下自己的底蘊,可要是不展示一點出彩的地方,自己這個才子會的魁首似乎又顯得有呢麽一小點的名不副實。。所以呢,蘇錦便又是在字上下了點功夫。

將完成好的作品送了上去。看著正在殿上的人的目光從好奇道探究到驚訝再到失望,蘇錦的臉上卻是哈無波瀾,平靜的很。毫不在意的就站在桌案旁邊,等待著上麵的人最終的評定結果。

“當歸,這是少言先生的詩?”祺貴妃看完蘇錦的這幅作品之後,皺著眉頭問道。

蘇錦聞言,羞愧的說道:“臣女對待詩詞之事,實在是沒有那麽的精通,便是鬥膽將兒時在外公家看到的詩寫了上去,還請皇上恕罪。”

聽到蘇錦的回話,祺貴妃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輕視。盡管飛快,卻還是被蘇錦捕捉到了。“蘇小姐的字寫得到是真不錯。”

太後聞言,也是難得讚同了一次祺貴妃的話。

蘇錦在才子會上的作品現如今就在太後的宮中,畫雖然也可以算的上是畫的不錯,可最多頁就能算得上是中規中矩的,算不得什麽大家的手筆。

“字寫得的確是不錯。”

就在幾個人看過了蘇錦的作品之後,她可以很是明顯的感覺出來上麵那幾位對自己的興趣很是明顯的減少了。雖然她到現在還是不清楚,為什麽在現在這個時代,隻有琴棋書畫全部精通的大家閨秀才可以算的上是秀外慧中,不過,現在能夠讓他們丟自己失去了興趣,這結果倒也是不算壞。

一直在棲鳳宮待到了下午,太後才讓人才派人將蘇錦送出了宮中。原本蘇錦早早的就沒有事情了,可太後卻是看中了蘇錦的字,便是要她貢獻出了自己的書法,為太後抄寫了一部經書。

因為完全沒有人提起過說是要去雲霞宮向已給告別的事情,而蘇錦呢,也是不好意的麻煩太後排除的人去專門幫自己去通告一聲,隻得也適當做忘記了。在宮人的陪同之下,帶著太後皇上還有祺貴妃賞賜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出了皇宮。

直到坐上了馬車,蘇錦才大大的呼出了一口氣,在皇宮之中憋悶的那口悶氣可算是呼了出來。

“小姐,要不然你先休息一會吧,你的臉色不含看的緊呢。”婧琪看到蘇錦的臉色有些難看,便是為蘇錦把了把脈然後說道。

天瑜見此,也是無奈的說道:“小姐這應第一次進宮還不適應吧。隻是可惜,太後的宮裏咱們沒有辦法進去陪著小姐。”

婧琪聞言,不由得淺笑道:“你啊,就算是真的讓你進去了,你也隻能是自己嚇自己,別再給小姐添麻煩了才是。”

蘇錦聞言,隻是淡淡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此時的她,正靠在馬車裏閉目養神,順便在腦海中紅將自己今天在皇宮之中發生的所有事情都一一的在腦海之中過了一遍。在宮裏之時,蘇錦必須是要處處都小心謹慎,深怕一個不小心便是一個萬劫不複的境地。所以,許多的地方都來不及去細細的想一想,皇上,太後,祺貴妃...這樣粗略的想一遍,似乎是每個人都很正常,可是,若要在深處仔細的研究一下每個人之間的關係,又似乎好像每個人都有著不能說的那種糾纏不清的關係,還有怡妃......

不對!

正在閉目養神的蘇錦猛然間睜開了眼睛,天瑜和婧琪都是嚇了一跳。

“小姐,怎麽了?”

“馬車走的路不對!”蘇錦說道。

就在蘇錦的話音剛剛落下之時,一隻長箭不知從何處飛了進來。

皇城之中的某處,一個偏僻的胡同中,一輛馬車正在靜靜的停在路邊。趕車的車夫也是不知了去向。

不知何時,這巷子的周圍已是被人給包圍了起來。為首的一個男人,身穿一身毫不起眼的灰色衣裳,淩亂的長發也不知道是有多久沒有整理過了,淩亂的遮住了半邊的麵孔。露出來的另一邊臉,顯得恐怖而且猙獰。眼睛裏崩出來的滿是怨毒的光芒,盡管現在夕陽還沒有落得下去,仍舊在人間散發著淡淡的暖意,可盡管這個樣子,陽光照在男子的身上也是驅散不了那籠罩在男子身上的陰寒之感。

“出來!”男子在外麵站了一會,忽然陰測測的說道。

許久許久,馬車裏仍舊是沒有什麽動靜。

似乎是等的有些不耐煩了,這男人陰測測的聲音再次響起:“要是再不出來的話,我可就放箭了。爺知道,你們在裏麵的人還沒有死。給你們三分鍾的時間自己選擇。”

片刻之後,一個模樣水靈俊秀的丫頭臉上寫滿了害怕,戰戰兢兢的掀開了車簾從馬車之上走了下來,然後和另一個模樣也是嬌俏客人的丫頭攙扶著一個容貌清麗可卻是臉色蒼白的少女走了下來。

少女左肩的下側還插著一隻羽箭,此時還有著鮮血在殷殷的滲了出來,被右手捂住的地方早已經是殷紅的一片了。

“你們...你們是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