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田園之農家娘子

第六十七章 家裏出事

第六十七章 家裏出事

該吩咐得都吩咐完了,春草便讓吳伯帶著這幾個小子,趕上牛車,去鎮上多買點糧食,再多買點好菜好肉,給大家好好吃上一頓。

再讓多買點酒,晚上自己跟東家留下去他們院子裏吃晚飯。

好久沒喝酒吃肉了,幾個小子很是興奮,催促這吳伯,開開心心的去了鎮上。

沒啥事兒了,春草去拿了馬車上的點心,分給小孩子們。

跟小孩子們玩兒了一會兒,春草便去找呂子祺了,呂子祺正在跟趙叔一起指揮著鋪石頭,春草幫不上忙,找了塊石頭坐下,開始昏昏欲睡了。

呂子祺看到了坐石頭上打瞌睡的春草,擔心春草摔下去磕到,便去了春草身邊,搖醒了春草。

春草被拉起來,有些不滿的撅著嘴,她犯困呢,打會兒瞌睡都被書呆子搖醒了。

呂子祺摟著春草,往那邊馬車去了,“犯困了咱就回去吧。”

春草撅著嘴開口,“我打算留下跟長工吃頓晚飯的。”

“那咱去太平鎮找個地兒住下,今天就不回去城裏了。”

若是吃過晚飯再回去,大晚上春草也嫌折騰,便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到了太平鎮上,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春草又累又困,吩咐呂子祺記得一會兒叫她,趴到**便睡著了。

看著困倦的睡著的春草,呂子祺想回家了,想起了曾經兩個人在家,他在柳樹下看書,她在對麵看他的日子,她的眼光永遠都在他身上,日子平淡而幸福。

到了傍晚,呂子祺還是按時叫醒了春草,兩人趕著馬車去了長工的院子。

吳伯吩咐人在院子裏擺上了一張破舊的桌子,幾條板凳,見東家過來,便招呼了兩人在桌子邊坐下,桌子上擺好了兩人的飯菜。

春草這時候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打了飯菜,找個地兒蹲著吃飯。

待吃過飯,讓吳伯給大家碗裏添上酒,不論男女老少,春草拉著呂子祺站起來,大聲的開口,“以前是我的照顧不周,讓大家餓著肚子幹活,但是以後,隻要大家安安心心的跟著我們,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不用擔心餓肚子,有我的吃的,便會分大家一口。可是,我也希望大家能兢兢業業做事,踏踏實實做人,若是讓我發現有人心懷鬼胎,不老實的,我也不會客氣。大家幹完這杯,我們就是一家人,共榮辱。”

說完帶頭一口幹了碗裏的酒。

聽的春草的鼓動性發言,長工們也很是激動,一個個幹了碗裏的酒。

春草又吩咐吳伯跟魏家兩兄弟,需要用到銀子的時候,隻要記好賬目,再從吳伯手中領銀子即可。若是缺銀子,要是自己不在就去城裏找方老板。

吩咐完兩人便回了太平鎮客棧,兩人洗涑完躺下,呂子祺記著回去的事情,便摟過春草的肩,開口,“春草,我想回去了。”

春草本就打算盡快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回去,“嗯,我也想回去,待我把作坊地窖的圖紙畫出來,咱們便回去。”

“對了,大丫若是成親怎麽辦?”大丫成親,自己肯定是要在的。

“現在咱們有馬車,最多大半天路程就過來了。”

“呀,那咱回家吧,圖紙也回去畫,畫好了給送回來。”春草撐起身子,望向呂子祺,隻是烏漆麽黑的,隻能看見呂子祺的輪廓。

“嗯,咱明日就回去。”

呂子祺拉了春草的身子躺回自己懷裏,“你今天忘了一件事情。”

春草歪頭想了半天,想不起來,“忘了什麽?”

“練武。”

春草用力往呂子祺懷裏鑽了鑽,摟住呂子祺的腰,“相公。”

一句嬌滴滴的肉麻的相公,呂子祺摟著春草的手,不安分的在春草身上移動,沙啞著聲音開口,“你這是在勾引我麽?”

春草滿頭黑線,恢複了正常的聲音,“書呆子,你越來越壞了。”

呂子祺悶笑一聲,翻身壓在了春草身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春草的嘴。

纏綿悱惻的吻,兩人都氣喘籲籲,呂子祺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的春草身上,臉埋在春草的脖頸間。

春草早已習慣了呂子祺的欲求不滿,知道他會控製自己,隻是這整個重量壓在她身上,她更喘不上氣了。

“書呆子,我要被你壓死了。”

呂子祺摟著一翻身,“那讓你壓著我。”

春草窩在呂子祺懷裏,不一會兒就睡著了,隻是苦了呂子祺。

第二天一早,春草被呂子祺叫醒,打算回雙石鎮了,兩人先是去找吳伯告知情況,並讓吳伯通知趙工頭,圖紙畫好了再送來。

再回了城裏,收拾好東西,跟方叔告別,時候已經不早了,春草買了些點心幹糧,再去布莊買了幾匹好布,兩人便趕著牛車出發了。

馬車還是快很多,加上馬車上人也少,天剛黑下來,兩人便到了小王村了,天還有些涼,晚上在村裏也沒碰到什麽人,趕著車一路到了春草娘家門口。

兩人在門口停下,春草看屋子裏還有燈光,便在院子外叫道,“娘,我回來了。”

不一會兒,嫂子便摸黑過來開了門,春草有些擔心的扶住嫂子,“嫂子,怎麽哥哥不來開門,外麵這麽黑,你要是摔著了咋辦。”

柱子媳婦沒有說話,隻是領著春草進了春草娘的屋子。

呂子祺拉著馬車進了院子,拴好馬關好院子門才進來,他也有些奇怪,怎麽不見大舅哥?

春草進屋便見到了躺在**臉色憔悴的娘,疑惑的將目光轉向嫂子,卻發現嫂子也眼眶通紅。

“娘,您這是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哥哥呢?”春草走到娘的床邊坐下,心急的拋出了一堆問題。

呂子祺也站在身後,等著答案。

自從娶了春草,春草的娘家人也把他當家人了,他也漸漸覺著自己有了家,有了家人。

“春草,你終於回來了。”春草娘哽咽著說出這句話,便泣不成聲。

看娘這個樣子也問不出來,春草有些著急的將詢問目光轉到了在一旁抹淚的嫂子身上。

柱子媳婦穩了穩自己情緒,將情況娓娓道來。

前兩天,柱子跟柱子娘去了地裏鬆地,柱子媳婦想著自己也幫不上忙,便拿了髒衣服去河邊洗,不曾想,李三卻帶著幾個地痞過來了,調戲柱子媳婦,就在河邊將柱子媳婦壓在了身下,幾個地痞便圍在周圍嬉笑。

柱子不放心家裏媳婦,怕她偷偷做事兒,動了胎氣,便提早扛著鋤頭從地裏回來,遠遠便聽見了媳婦喊救命的聲音,柱子慌慌張張跑回去,便看到了剛剛那一幕。

周圍的人還沒反應過來,隻見到一個人鑽了進來,一鋤頭便挖在了李三的背上。

柱子本就一把力氣,看到他把自己媳婦壓在身下,更是眼眶通紅,怒火中燒,可沒手下留情,隻聽的李三一聲慘叫,整個人就沒啥動靜了,柱子卻還沒有解氣,直接把李三從自己媳婦身上拉開,一腳踢在了李三的**上。

周圍的人似乎都感覺到了蛋碎的聲音,卻被柱子的行動驚呆了,居然沒有一個人阻止柱子。

柱子看著躺在地上頭發散亂的媳婦,還好,隻是衣衫有些淩亂,幸好自己回來的及時,柱子有些後怕的摟住自己的媳婦抱起來,小心翼翼的回了院子裏。

其它李三帶來的眾人,終於反應了過來。

“少爺,你怎樣了……”

“快把少爺抬起來……”

“送醫館……”

“通知老爺夫人……”

眾人亂成一鍋粥,慌慌張張的抬著李三走了,終於安靜了,看著在自己懷裏抽泣的媳婦兒,柱子擔心了道,“可有哪裏不舒服?我去找郎中來。”

柱子媳婦兒搖搖頭。

柱子把媳婦兒放在**,輕拍著媳婦兒的背,“沒事了,沒事了,那個畜牲被我廢了,他再也不能禍害人了。”

卻不想,給自己惹來了天大的麻煩。

稍晚,春草娘便急急忙忙回來了,他是聽說李地主家的李三被柱子揍的抬著回去的,擔心的趕了回來。

聽柱子說了情況,也是氣的眼睛通紅,隻罵這李三活該,卻又開始擔心。

這李地主家可不是他們能惹的起的,李三雖排行老三,卻是正房嫡出,如今柱子廢的可是李地主家的嫡長子,這李家如何能善罷甘休。

該來的總是要來,天黑了,李家的人卻是打了火把來了,李家夫人,親自帶著一群家丁,還全是練家子,將柱子五花大綁的帶走了。

不管春草娘跟柱子媳婦如何哭鬧,最終還是無法改變柱子被抓的命運。

六神無主的兩個女人,最後隻能麽黑找去了村長家,村長就聽說了這事,雖說是李三不對在先,可是柱子卻是廢了人家李三,據說以後是絕後了,而且那一鋤頭打在了李三的脊梁骨上,估計以後是沒辦法站起來了。能撿回來一條小命已是萬幸。

求村長無望,兩人隻能先回了家,一夜無眠,第二天一早便找去了鎮上裏正家,裏正聽說跟李地主家有關,隻說“殺人償命,天經地義”,直接將兩人趕出了門。

春草娘將已經顯懷的媳婦送回了家裏,讓她保護好老劉家的血脈,便找去了李地主家,跪在門口求見。

她老了,她願意來幫柱子抵命,跪在門口卻沒有人搭理她,李家人現在還在忙著救李三,這一跪就是一晚上。

待第二天柱子媳婦找來,看到了暈倒在李家大宅門口的婆婆,費力叫醒婆婆,將婆婆扶回了家,兩人都是絕望透頂,不知道要怎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