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駙馬

第270章 如膠似漆

第270章 如膠似漆

酒是喝到半薰,方才恰到好處。薛紹看那情形,不能再讓月奴和衛士們傻喝下去了,不然真會有一大批人扶著牆出去,甚至被人抬著走。酒是好東西也容易壞事,這些衛士們都熱血方剛性情衝動,要是在酒精的刺激之下鬧出什麽亂子,更是不妙。

於是薛紹叫停,不許再上酒,讓大家改為喝茶吃水果,聽一聽音樂賞一賞歌舞,都來醒一醒酒。

郭元振喝下幾碗黃湯,滿肚子壞水開始蕩漾開來,在那裏和幾個衛士嘻嘻哈哈的怪笑著聊天,說酒色不分家,兄弟們這幾個月來都遭罪了。今晚我請客,帶你們一起去快活快活。

月奴聽得麵紅耳赤,慍惱的啐了一口沒和他們混在一起,坐到了薛紹身邊來。

薛紹順勢就伸開了手臂將她摟在了臂彎裏。月奴心中一蕩,嫵媚的溫情一笑就抱住了薛紹的腰,身段兒軟軟的往他懷裏一躺枕在了薛紹的大腿上。臉蛋兒紅紅,月奴一身芳醇的酒香味兒,混血兒特有的碧色眸瞳之中春意如絲,近似有點迷醉的仰麵看著薛紹。

酒壯慫人膽,若是平常,月奴肯定不會也不敢當眾和薛紹擺出這樣暖昧的親姿勢。

薛紹看著懷裏的月奴,恰似一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兒,嬌豔欲滴。

郭元振和眾衛士見到這般情景,都羨慕嫉妒恨成了一片,更加堅定了今晚要去尋個快活的決心。

薛紹伸出一手輕撫了一下月奴的臉龐,微燙。

月奴順勢就捉住了薛紹的這隻手,拉到自己的唇邊親吻了他的掌心一口。然後借著薛紹這隻手掌的掩護,她靈巧的小舌頭就在薛紹的手心裏輕巧的連著舔了幾下。

薛紹不由得心中略微一顫,像是有一股細微的電流從掌心直達心中。

酒可催情,月奴生就了一副海量,這些酒喝下去是恰到好處的半熏未醉,最是動情之時。如若現在是在自己家中,薛紹可以想像,月奴肯定是蠻腰兒一擰就把他壓翻在床然後騎在了他的身上。

兄弟們,這不公哇郭元振大呼小叫起來,咱們也要每人帶個女將軍在身邊,一起從軍

月奴聞言一下就彈坐了起來,指著郭元振等人叫板道:帶呀,你們倒是帶出來給本將軍看看

眾人一起哈哈的大笑,紛紛示弱服軟的說,安大將軍天下無雙,我們說說而已,你不要生氣,不要跟我們一般見識

你們這群諂媚又沒骨氣的家夥薛紹沒好氣的笑罵起來。

月奴滿足的嘻嘻一笑,又躺回了薛紹的懷裏。

月奴,身上還有錢嗎薛紹說得仿佛有點難為情。這次從軍分文未帶,此前在朔州恢複了左郎將的身份時,他領到了裴行儉替他代領保管的前幾個月的軍俸,結果都花在了小山村裏,當作夥食招待費和修繕墳墓的勞務費給了村民們。現在薛紹身上,又是分文沒有窮得丁當響了。

有呢薛紹說著就拿出了一個漂亮的絲繡布囊,說道,和公子一同出門,我是肯定會帶錢的。這裏麵有六顆二兩的銀餅子與三十枚乾泉通寶。

一兩銀子可在砥店或者金銀鋪子裏質換一貫錢,一枚乾泉通泉可抵十文大錢。薛紹算了算,說道:銅錢你留著做盤纏,銀餅子給我。

盤纏月奴略一怔,卻沒有多問,坐了起來將錢袋子裏的銀餅取出,一並交給了薛紹。

兄弟們,我這個窮官長從來沒有請你們吃喝玩樂過。折磨了你們幾個月,心裏怪不好意思的。薛紹笑道,今天的酒我請了,晚上你們再要去幹點什麽,我也一同請客,總不能一直都讓郭元振破費做東啊

郭元振頓時兩眼發亮做出一副財迷狀,果斷伸出了雙手,頭兒難得大發善心一回,來快來我是絕對來者不拒

薛紹把銀餅子給了郭元振,正了正臉色,說道:玩樂要盡興,但也不能壞了規矩。我說幾點要求,其一,絕對不可以把風塵女子帶回軍營;其二,絕對不可以欺男霸女張揚跋扈酗酒鬧事,言行必須收斂謹慎;其三,絕對不可以對任何人泄露任何有關軍隊內部的事情。我是醜話說在前頭,以上三點如果有人違反,那就可以脫下這身軍服,從哪裏來回哪裏去了。如果情形特別嚴重,還要受到軍法的製裁都聽清楚了嗎

清楚眾人都醒了神,一同正色應諾。

好,郭元振,你帶他們玩去吧薛紹笑眯眯的道,從現在起,你們幹什麽我都看不到,也不想知道了。明日午時初刻,太原城北門守城軍宿地,所有人準時歸伍。我們一同回朔州

好嘞

薛將軍太仗義了

我們果然沒有跟錯人哪,哈哈哈

郭元振等人這下真的是歡喜異常,難得一向嚴厲的薛紹今天這樣的寬容與合群,還主動出錢請大家去風流快活,甚至放寬了平常對他們的道德約束。

如此體恤屬下和兄弟,對三刀旅的衛士來說幾乎就是天下第一等爽快事

兄弟們,走嘍

咱們就不在這裏礙事了

趕緊,別讓漂亮姑娘都被別人挑走了

一群漢子們七拉八扯樂不可吱的離席而去。

月奴在一旁看著他們這些人,臉蛋兒紅紅訕訕的低聲罵咧,一群好色的豬

郭元振嘿嘿的幹笑,安大將軍,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咳咳,不多說了,郭某去也

月奴的臉更紅了,羞惱不已的對著郭元振的背影怒瞪了一眼,無恥

薛紹叫來小二付了酒帳飯錢,好了,我們也走吧

月奴乖巧的跟在薛紹身後,二人一同離開了來儀酒肆。臨出門時薛紹感覺身後有人盯著他,回頭一看,正好和二樓的樓梯口邊某人的眼神撞了個對碰。

那個眼神,足以用陰毒來形容,恨不能把眼神變成兩把刀子,在薛紹的身上戳出同個透明窟窿來。

它來自於一對細縫似的三角眼武懿宗

薛紹驟然停步,轉身,表情一沉,眼中寒光一綻。

二樓的武懿宗心中鬥然一慌,腳下不穩一個趔趄迎麵栽倒,咕咚咚的就滾下了樓來,嚇得一群食客掌櫃和小二慌忙上前攙扶。

幹你老娘什麽破樓梯,這麽滑掌櫃,你這破店不想開了嗎武懿宗踏腳大罵起來。

薛紹和月奴哈哈的大笑,騎上馬兒揚長而去。

回到住處,月奴剛剛掩上門,就急不可待的抱住了薛紹。

薛紹感覺到月奴的身子正熱得發燙,兩片紅唇更是熾熱無比,無比熱情甚至可以說是豪情奔放,就吻到了自己的嘴上。

月奴,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

天塌下來了,也稍後再說公子,我要

食髓而知味,月奴真心感覺,原來做一個女人是如此的幸福與快樂。

癡纏,她壓在薛紹的身上,都不想下來。

天色已近黃昏,二人身上都是汗如雨下,月奴仍是媚態百出樂此不疲。

你想榨幹我嗎薛紹拎著她的臉蛋兒,貌似有點凶惡的低喝道。

我好喜歡這應該就是世上最開心的事情了月奴抱著薛紹的脖子,濕粘粘的在他臉上親吻了一口,安心又滿足的將滾燙紅豔的臉蛋兒貼在了薛紹結實的胸膛上,美美的閉上了眼睛,卻仍在嬌喘籲籲。

月奴,我有重要的事情派你去做。

公子請吩咐。月奴安靜的伏在薛紹的胸膛上,如同夢囈般的呢喃道。

打起精神,聽好了。薛紹認真的道。

月奴這才睜開了眼睛,認真的點點頭,是

我讓你帶上一封我寫的密信,回長安。薛紹道。

啊月奴一驚,公子要趕我走

住嘴,說了是辦重要的事情,怎會是趕你走薛紹正色道,你是我最信任的人,這件事情,我隻能交給你去做

月奴連忙坐起了身子,扯過一件衣服披上,豐滿的胸前掩飾不住輕微蕩漾在薛紹眼前。

薛紹下意識的喉節一滑,真是一對兒瑰寶,絕對玩不厭吃不夠

你躺好了,別岔開話題薛紹有點惱火。

我沒有呀,我認真聽著月奴委屈的道。

咳你那一晃一晃的,可不就是讓我分神了薛紹伸手怒摸了她一把,將她拉得躺下。

月奴咯咯直笑,公子請說。

並州這裏發生了重大的事情,但又一時沒有充足的證據可以正式的匯報給禦史台。薛紹說道,因此,我隻能密奏天後,給天後提個醒。讓她想辦法派人來處理。

如此重大,竟連裴公都處理不了,非要請動朝廷嗎月奴有點驚訝。

不行。薛紹道,如果真的事發,誰也處理不了,隻能是天後親自處理

好,我去長安月奴咬了咬牙應承下來。雖然心裏上很是接受不了在這樣一個如膠似漆的情形下與公子分開,但既然是重大之事,月奴也隻得狠下了心來。

乖薛紹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馬上披衣起床用自己隨身帶的鋼筆寫下了一封藍田秘碼編譯的密奏,用行軍油紙包裹好了,讓月奴好好的藏在衣縫裏,務必盡快將它帶到長安交給太平公主,由太平公主秘密的轉呈給天後親閱。如果需要密碼翻譯,月奴便可以代勞

在密奏裏,薛紹把並州這裏前後發生的一些事情都詳細的對武則天說了,當然,絕對沒有提李仙童有可能與武承嗣勾結的事情,隻說了李崇義可能被軟禁和架空甚至有性命之虞。如果並州大都督府發生了這樣的內亂,大唐的此次北伐肯定會要受到惡劣的影響,所以,盡管現在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事情確實就是如此,但是防患於未燃寧信其有不信其無,武則天現在身為大唐的最高執政人,絕對不會對這樣的軍國之危掉以輕心,必然會引起高度的警惕

再者從私人的立場上講,武則天一直都把李崇義和李尚旦視為政治上的勁敵,尤其是治管大唐北麵半壁江山的李崇義。現在李崇義出了這樣的大事,武則天怎麽可能不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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