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駙馬

第979章 火燒雲

第979章 火燒雲

烈日西沉,天邊現出一派火燒雲的壯麗景象。帶著濕潤水草氣息的清風,吹散了酷熱的暑氣。河塘邊的楊柳迎風輕舞,如同慵懶微熏的美人。

薛紹泡在齊頸深的水裏,腳踩著清涼柔軟的河泥,雙手徐徐的劃動水波在慢慢的行走。虞紅葉跟在他的身後,雙手搭在他的肩上身子斜斜的浮在水麵上,雙腳在後麵十分業餘的撲騰打水。

喂喂,你輕點。薛紹不得不伸出手來抹了一把臉,哪有像你這麽打水的,驚天動地啊

不用力哪能遊得動呢虞紅葉滿副好學的口氣,你看我都練了幾天的打水了,有進步沒有嘛

有,大有進步。薛紹笑道,以前這打水的聲音最多隻有河塘邊的人能聽見。現在嘛,一裏開外的人都沒問題了。

討厭了。虞紅葉罵起人來都是柔聲柔氣的,說道:都說不學了,我根本就沒有這個天賦嘛

學個遊泳要什麽天賦,比騎馬容易多了。薛紹笑道,你看琳琳和十八班劍,在我的**之下全都學會了遊泳。一到夏天,她們就都喜歡泡在水裏,因為涼快啊我看你比她們都聰明多了,哪有學不會的道理

虞紅葉依舊亂七八糟的打著水,臉上浮現一絲笑容,輕聲道:你想回去啦

沒有。薛紹說道,十年才出來玩一次,不用這麽急著回去。

虞紅葉湊近薛紹的臉龐,用手指朝前方指了一指,但是有人,好像挺不放心你時常飄在外麵。

薛紹看都沒看,隻是笑了笑淡然道:別擔心,隻是推事院的一些小嘍囉。

聽到推事院三個字,虞紅葉卻是微微的驚了一驚,他們為何要盯著你

揚州兵變,還記得嗎

當然。

雙腳繼續打水,不要停。薛紹說道,你覺得,和徐敬業駱賓王這些人相比,我怎麽樣

那根本就不用比

薛紹笑道:那就是他們盯著我的原因了。

哎,看來還是不得安寧虞紅葉皺了皺眉,心說好不容易有個輕鬆愉悅的二人世界,卻被這些爪牙嘍囉給攪了

鴛鴦戲水卻被人圍觀,我也覺得很煩。薛紹道,更煩的是,他們居然不是太監。

虞紅葉臉上一紅,連忙下意識的捂了捂胸口。這一捂不要緊,手上一鬆整個人就失去平衡往水下沉了去。

薛紹連忙一翻身將她抱住,虞紅葉狼狽又驚慌的從水裏冒出來咳個不停。驚慌之下她也就顧不上遮掩了,本就輕薄的襦衫被水浸透了變得透明,隻是懶懶的搭在她的胸脯上。隨水波一蕩漾,白白的深深的溝兒,就在薛紹眼前不到半尺的地方,若隱若現。

好風景薛紹大笑。

快放我下來虞紅葉連忙扯過衣衫來遮攔。

那我放了薛紹說到做到,雙手一鬆。

呀虞紅葉驚叫一聲,連忙死死抱住了薛紹的脖子。落水之人潛意識裏就想往上爬,她抱住了薛紹的脖子還不算,還像一條美女蛇一樣纏到薛紹的身上往上爬。一對豐滿的美峰,剛好就夾住了薛紹的鼻子。

要死人了

薛紹好不容易才掙紮出來,大口喘粗氣。

虞紅葉窘得不行了,連忙又縮了下來但還是抱住著薛紹的脖子,上岸,我要上岸

上什麽岸,讓那些盯梢的家夥看便宜嗎兩人麵對麵的站著,虞紅葉踩不著河底,薛紹就輕輕托著她的腰讓她浮著,說道:其實這樣,我也可以教你遊泳。可能還更容易學會一點。

真的嗎虞紅葉臉上紅樸樸的,濕漉漉的頭發略顯零亂的搭在她的額頭上,反倒平添了一絲平常少有的嫵媚。

她已經不是十年前的那個小姑娘了。雖然仍舊懷著一絲女性特有的羞澀,但既不矯柔也不造作。她的眼睛很明亮,充滿了柔情和陶醉,仿佛還有一炷火苗在漸漸燃燒起來。

真的。薛紹的雙手輕輕的,上下撫摸她的柔腰。

虞紅葉的雙手很自然的搭住薛紹的脖子,也很自然的閉上了雙眸。

然後薛紹就很自然的吻了上來。

一切都是那麽水到渠成的自然,好像這並非是他們的初吻。此刻,他們更像是一對熱戀已久的情人。

虞紅葉雙臂稍稍一拉,兩人就抱緊了。

薛紹的一隻手狡猾又熟練的遊走到了她的後背,剛要伸手解下某個束縛,虞紅葉連忙一逃,那邊有人

沒人。那是一群狗。薛紹覺得很是惱火。一隻手托住虞紅葉的腰,他突然一紮頭就潛了下去。

虞紅葉嚇了一彈,她怕自己在水裏站不穩,不料薛紹縱然是下潛了仍是將她扶得穩穩。待薛紹再浮出來時,手裏已經多了幾塊鵝卵石。

要不要試一下,誰的手法更準薛紹怪笑。

虞紅葉頓時就明白了,咯咯笑個不停,我不試,你來

薛紹一想也對,可別動作太大泄了春光,讓那些混蛋看了便宜

一顆鵝卵石飛了出去,然後河塘邊的灌木林裏就傳出了一聲慘叫。

嗖嗖,又是兩顆。

三個人狼狽無比的逃了開去。

薛紹十分解恨的暗笑,今天給你們點教訓,盯梢也得有點職業道德,不該看的別看

現在沒人了薛紹的雙手又撫住了她的腰。

我們上岸去吧虞紅葉的聲音很低,頭也是低著的。

薛紹看到她紅到了耳朵的臉龐,就像那天邊的火燒雲一樣的顏色。

月上西樓時,薛紹和虞紅葉也登上了西樓。

這本是一個附近鄉紳用來避暑的私人山莊。那鄉紳曾是個書生,做過官,後來辭了官回家做了地主老財。山莊的宅子都不大,但造得十分典型精致,十足的清雅氣息也十足的江南水韻。

薛紹玩到這裏覺得景致不錯,就租下了這一棟西樓。上中下三層,虞紅葉住三樓,薛紹住二樓。

但是今天,兩人都住到了三樓。

虞紅葉的皮膚天生的極白,經商在外風裏來雨裏去,也絲毫沒能將它改變。

薛紹很喜歡虞紅葉的胸。雖然沒有月奴那麽雄偉,但它圓潤又挺拔彈性超一流,再加上這極白細膩的皮膚連細微的血管都是清晰可見,無上絕品。

薛紹記得十年前自己無意中試過一回手感,從此便是難忘。

今夜,便稱得上是大快朵頤了。

虞紅葉沒有表現出過份的羞澀和矜持,一來她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二來,兩人相處了這一個多月的時間,從每一次眼神的交流到每時每刻的相處,都在排解著兩人之間的尷尬和陌生。直到今天水道渠成的合而為一,虞紅葉感覺一切都是那麽的自然和理所應當。

哪怕自己在薛紹的身下發出那種的喘息和呻吟,虞紅葉也沒有半點羞恥和**的感覺。她覺得自己和薛紹做這樣的事情,就像是兩人第一次同桌飲食第一次不經意的牽手那麽自然。好像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就已經把薛紹當成了自己的丈夫。

虞紅葉甚至不記得,這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事情。

或許是半月前的那次同醉於酒肆

或許是剛剛登舟南下時,自己聽到了他的笛聲

再或者是更久以前的河隴之變,甚至是兩人第一次在西市邸店裏相遇的時候

然而這一切,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現在我屬於他,他也屬於我

次日,清晨。

薛紹睡得仍香,虞紅葉俯起身來,低頭看著他。

她柔順的秀發像入水的濃墨,自由而零散的灑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薛紹感覺一陣癢癢,醒了。

睜開眼睛時,虞紅葉就送上了一個濕柔的親吻。

醒這麽早薛紹懶懶的問道,還扯了個哈欠。

這麽好的時光,我不可不想在睡眠中度過。虞紅葉用她的發絲,輕輕的撩撥著薛紹的鼻尖,聲音甜絲絲的,柔糯糯的。

薛紹微笑著輕撫她的後背,你莫非就不疼嗎

一點點,能忍。虞紅葉臉上微微一紅,說道,或許是年紀大了,身子老了。

你現在的年歲,正是一個女人最有魅力的時候。薛紹咧嘴一笑,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詩

對,我是在吟詩。薛紹笑道,我特別擅長吟那種,濕噠噠的詩

虞紅葉噗哧就笑了,你還真是沒個正經

在我的女人麵前也要一本正經的話,那我的人生該是悲哀到了什麽程度薛紹將她抱得緊了一些,虞紅葉很自然的稍稍翻了一下身,變成了一個騎坐在他小腹上的相擁姿勢。

我什麽時候答應,做你的女人了虞紅葉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輕聲的問道。

這種事情,不用你答應。薛紹笑得很邪性,一般都隻用行動來證明。

那也得看,是什麽樣的行動虞紅葉的聲音很輕,充滿了魅惑。

你喜歡的那種

薛紹一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上。

虞紅葉連聲嬌豔急忙用力抱住了薛紹的頭。因為他又拱到自己胸前了。那種奇癢奇酥的感覺,最是讓她受不了。

不要鬧了,我們今天不是還要去啊她的聲音一下就亂了。

啊是哪裏

啊就是你要好好的愛我,讓我特別特別的喜歡,再也離不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