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太子爺

第1544章 不是不報,是時辰不到【推薦票】

其實那個陳萬海,陳姐都不陌生,他們應該是堂係親戚,隻是素來走的不近,陳姐又多年沒有回鄉,對其也隻是耳聞,幾乎沒有接觸過,早些年陳姐沒去部隊參軍時,也沒和堂係親戚有接觸,她父母這塊都在村裏,人家在市裏。

所以,陳姐不認識陳萬海,而陳萬海也不認識她,如果說名的話,肯定彼此也知道的。

二麗就把情況說了一下,說陳萬海與她二叔關係很鐵,不少事是他們一起在折騰。

事實上,黃泰集團巨腐事件不光是國企集團的事,而深深涉及到了地方上的許多層麵和人物。

沒有地方上的有力支持,國企在許多方麵也不很如魚得水,利益交叉點上相逢,大家都分一杯羹而已。

晚上夜宵之後,陳姐和二麗在一個房,唐生自己一個房。

清晨時,唐生較早出來,趕去了竇雲輝所在的黃城賓館,因為有事找他說。

老竇也早早的就起來了,在賓館後院子的綠化帶耍太極拳。

唐生到了後,也來到綠化帶陪著竇雲輝揉太極,他的太極綿勁是寧欣所授,而且早到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地步,手掌輕輕揮動間,可見淡淡的光暈流轉,身周丈內形成一個真空圈子,但一般人感覺不到。

倒是沒人注意這對揉太極的兩個男人,他們一心揉太極也沒交流。

偏巧在疏林中的一個地方,有一個風韻熟婦在用手機打電話。

“……陳萬海關機一夜,至今未開。我每接半個小時和他聯係一次。但了無音信……”

風韻熟婦不是別人,赫然是黃城市委辦接待處的處長,也就是黃城賓館的老總馬欣蓉。

平素她也不回家,就呆在賓館的,這個女人在市裏麵有一些緋聞的,據說是和洪秘書長如何如何。

當然,這些隻是背地裏的說法,明麵上可沒人敢講這些。

竇雲輝也好。唐生也罷,自然能聽到那邊小聲打電話的馬欣蓉說些什麽,但他們都裝著聽不見的樣子。

無非是碰巧了嘛,又不是故意監聽那個女人。

這就無巧不成書。

馬欣蓉更是想不到,自己的不遠處會有兩尊神一般的人物。

“……我也沒辦法啊,根本聯係不上,還有局裏刑警隊的張副,也是關機,他和陳萬海也走的近,但同樣聯係不上。我也詢問了張副的家屬,她老婆說一夜未歸,手機關著,不知怎麽回事……”

然後。她又哦了又聲,才道:“……現在動用警方力量去查,會不會……好好,那我就不管了……什麽?我種事我、我不行的,我也不清楚……洪秘,你看著辦吧。我能力有限,插不上手的……就這樣……”

她掛了手機,臉色也是變了,輕拍自己的酥胸,好象躲過了一劫似的。

這女人抱肘環胸,在原來來來回回的踱步繞圈,手機就支著自己下頜處。頭半垂著,目光閃爍著,思忖著什麽。

三兩分鍾後,她拔過了一個電話,“……黃城機場嗎?找一下地勤辦的劉主任……”約摸三兩分鍾後,“……劉主任,我啊,馬欣蓉,嗯……打你手機不方便,我還是拔了地勤客服,這樣,給我訂今天下午飛機,去廣州……”

收線之後,馬欣蓉毅然甩步離開了綠化帶,經過唐生和竇雲輝身邊時,也僅是瞥了一眼唐生。

喲,好帥氣的小夥子呀。

這個念頭僅是一閃即過,近日來發生的事太那啥,她也顧不上折騰其它的了。

嫋嫋柔姿曼腰在唐生視線前扭動,豐臀跌蕩著,是個風流女人啊。

唐生的觀人之術是歹毒的,一眼能看到骨子裏去。

“這個女人,黃城市委辦接待處的,也就是黃城賓館的經理,她與陳萬海聯係很深,”

竇雲輝道:“陳萬海?這麽說你那邊有行動了?”

唐生就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末了又道:“……趕巧了,陳姐多年沒回家,一回來就碰上這事,老天有眼啊?”

“哈……”

竇雲輝笑了起來,收功,抖了抖雙手腕,一邊道:“有些人是非要往鐵板上撞,唉……”

遠遠的有三四個人站在綠化草坪邊,看似隨意,實則是竇雲輝身邊的人。

唐生正要說話時,那邊突然有人驚呼了。

“……快、快叫救護車,老領導突然暈了,快……”

周圍晨練或散步的人們紛紛往過圍,也就距離唐生、竇雲輝他們十幾二十步的地方,那個馬欣蓉正好經過那裏。

事實上平時在賓館的一些包括了市裏退休的老幹部們,因為旁邊那幢樓是老幹部療養院,與黃城賓館共花園了,所以這一片的綠化帶搞的極為出色,就是為了給市委退休幹部們一個好一點的環境。

黃城賓館的四幢樓,加上老幹部療養樓,把這一塊綠化帶包圍了。

而療養樓隻具其名,沒有真正的醫療設備,其實是巧立的名目,不如說是老幹部休閑中心更恰當,但是療養院這個名更低調一些,在這裏,可以看到不少黃城過去那些年退下去的幹部們。

在他們眼裏,那個把屁股扭的很花的馬經理,叫他們很厭惡,這從他們的眼神中就能看得出來。

剛才一位老幹部就是在馬欣蓉經過時,突然似受了剌激似的。

“妖精!”

他就崩出這兩個字,然後就捂著胸口蹲下了。

馬欣蓉本來停步下來欲嘲諷他幹部兩句的,可扭頭一看老頭子麵色蒼白的捂著胸口蹲下了,也就沒開口。

有人高呼叫救護車,馬欣蓉就過來了。

“找什麽救護車呀?來得急嗎?李老分明是心髒病發。趕快橫臥下。速效救心丸帶了嗎?”

別說,她還是有經驗和一定覺悟的。

那‘妖精’兩個字分明是在嘲諷罵她的,她這時也假裝沒當回事,其實眼下這情況也不計較了,要出人命呢。

一堆人圍著那個李老,扶著他往平了放身子,心髒病之類的最忌晦的就是亂動,要趕緊平臥的。

唐生擠進來。一個箭步竄到,啪啪兩指點在了李老的胸前,他本來憋的醬紫色的臉,明顯出不上氣了,但被唐生點中之後,深深的呼出一口長氣,唐生更攬著他的腰身,直接將他扶著站了起來。

“沒事了,一時的心氣上湧,您老上年歲了。又何必妄動無名呢?不值當的。”

就這一會兒的功夫,李老氣息轉勻,紅光回到臉上,胸口也不疼了。感覺好不神奇的說。

事實上唐生的精純元氣在貫入他體內時,瞬間就疏通了他體內幾處氣血瘀結,不僅把威脅老人的隱患一舉除去,更改善了他的體內狀況,能獲得這樣奇遇的,李老也算萬裏挑一的奇緣了。

“好小夥子。你是練氣功的吧?這一手太高明了,我怎麽感覺這些年來鬱結的氣血一下舒通了呢?”

“氣,不是個好東西,肝火不能旺,凡事都有前因後果,該怎麽解決怎麽解決,光是動氣沒用。恰恰把自己的身體塞了進去,您這年齡了,早該過了輕易動火的階段,不是有句老話嗎?心底無私,天地自寬,老領導們對社會上一些現象有些看法,但是後來者接了您們的班,自然會把一些事都解決好,靜靜看,心平氣和的等,濟公活佛也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是時辰不到,您啊,光是生氣,一點作用也沒有,是不是這個理兒?”

“小夥子,你這語氣可夠深的啊,哈……我老頭子活了快七十歲了,竟是被你這小夥子給說教了。”

周圍有些也笑了起來,但是對於唐生剛才的出手,還是很心服的,這小夥子有一套,而且話中有話,隱隱指出,李老不必為了某些看不慣眼的現象動怒,某些人沒做好事,自會遭報應。

馬欣蓉的臉就紅了,不由瞪了一眼唐生,但在這裏沒一個人對她有好感的,她也沒多開口,省得受辱。

“您老嚴重了,我隻是站在醫者的立場上和您說這些,我知道這裏晨練的老人們都是黃城市退下來的一些老幹部,為了人民的事業操勞了一輩子,對某些現象是看不過眼的,所以,動氣動火兒就難免了,其實,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說多了,未必管用,可能還惹人嫌啊,您老是過來人,也知道許多事物不象表麵那麽簡單,要解決的話,也要考慮方方麵麵,對不?所以讓我說,您們這些人,早晚鍛練一下身子骨,把心懷放開了更好些,後人自有後人的福嘛。”

“小夥子,話是這麽說,不過,我老頭子就這脾氣,看不順眼的,不想忍它,真的忍不住啊!”

唐生笑了笑,表示理解。

竇雲輝一直在後麵看著,也沒擠入人群。

那個馬欣蓉不好留下了,擠出人群快步離開了。

這時有幾個老年人也注意到了竇雲輝,其中兩三個有點驚疑,越看竇雲輝越是麵熟。

事實上竇雲輝在全國紀檢工作會議上講過話,如果有人關注這方麵的新聞,肯定在電視上見過他。

當然了,年輕一點的人們就不太注意時事政治了。

“你、你是……”

一個老人抬手朝竇雲輝,心情顯然是激動異常。

竇雲輝上前握住老人顫抖的手,微笑的道:“不可說,不可說……聽小唐的,您們早晚多鍛練身體,有些事,我們會去做的,因果循環,報應不爽,不是不報,是時辰不到啊……”

又輕拍老人的手,竇雲輝微笑頜,“唐生,我們走……”

那老人周圍幾個人也都睜大了眼,一個個都激動了。

直到竇雲輝和唐生走遠,那老人才道:“我早就說了,黃城這塊天,不是他們能遮住的,看看,誰來了?”

李老也激動的咽唾沫,苦笑道:“難怪小夥子說話那麽老氣橫秋,嘿,好,來的好啊,我們還能看到這一天。”

另一個老人道:“不要說了,不可說嘛,我們是不是雲打牌啊?”

“對對對,去打牌,今兒心情好,去打牌。”

誰來了?他們心裏全有數了,他們全含著淚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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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