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無敵女

第7章 裝什麽柔弱

第7章 裝什麽柔弱

“你就放下她吧,沒聽見樂宣說腳疼嗎?”馬青槐怒視著老公背上的樂菱,恨不得將她丟到河裏去喂魚。

“怎麽放下呀,她都高燒成這樣了!”孔泰清是實話實說,女兒都成這樣了,自已也找不到錢為她去看病,在他心裏,早已自責了一千遍一萬遍了,背著她才會讓自己的心裏稍微舒坦一些,如何還能狠下心來將她放下。

“爸爸,我沒事……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行……”高燒中暈沉著的樂菱還有些意識,無力地從嘴裏艱難說出這樣一句話,她希望爸爸不要因為自己而在媽媽麵前為難。

孔泰清的臉上露出無奈和辛酸,小聲地問:“你真的沒事嗎?啊?”

樂菱用盡全身力氣才小小點了點頭,幾乎已無力再說出任何話來,暈沉的秀眸一直緊緊的閉著,緊緊的閉著,沒有力氣睜開。

父親隻好皺著眉又有些無奈和不忍的將她慢慢放下來,可憐的樂菱竟然連站也站不住,剛被放下來,就癱倒在了冰冷的馬路上。

“哎呀,哎呀,不行啊!”孔泰清見女兒重重的摔倒在地,心急如焚地想要把她從地上抱起來。

“死東西,你少裝了,裝什麽柔弱,為了自己舒服還真是會使鬼招啊……”馬青槐臉上對樂菱的厭惡之色簡直到了極致,凶狠深陷的眼珠盯著地上的大女兒,仿佛馬上就要蹦出來。

“你這人怎麽回事啊,還有沒有同情心哪!”孔泰清對著老婆開始大叫起來。

正在這時,一束晃眼的燈光刺進眼睛,停在他們麵前的貨車裏坐著一個風度翩翩的三十多歲樣子的男人,從車窗裏瞟了一眼暈在地上的樂菱,就立馬下了車走過他們身邊來。

“你們這是怎麽了?”

恩人的到來,讓他們全家有一種獲救的感覺。

“你們就先住在這兒吧,這是我先前住的房子,不久之前才剛剛搬走。”

“你說讓我們住在這兒嗎?是真的?”孔泰清似乎有些不相信,哪裏會有這樣好心的陌生人,在自己遇到困難的時候,就算是認識多年的傅炎彬也沒曾想過要幫助自己。

“對,你們今晚就在這兒休息吧!”恩人的眼睛在告訴著這一家人,全部是真實的善良加誠意。

“你女兒好像病的很嚴重,明早帶她去醫院看一下吧。”他看著孔泰清背上軟弱無力地樂菱,顯然有些放心不下。

“真是太謝謝你了!”

感激之情無法言表,孔泰清背著樂菱對著他深深地鞠了一躬,挺著大肚子的馬青槐雖沒有說出聲來,但也還是笑容滿麵的對著眼前的恩人低了低頭表示謝意。

男人離開後,孔泰清便馬上找臉盆盛來涼水,用毛巾打濕後再擰幹給樂菱敷在滾燙的額頭上,不厭其煩的,不停地換著濕毛巾,而他的老婆卻是坐在旁邊一臉莫然的不屑的鄙夷著。

看著樂菱的嘴唇越來越幹得幾乎已經開裂,孔泰清著急的有些不知所措了,“這燒怎麽就是退不下來呢?是不是要去買點藥?”

“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哪還有錢去買藥。”馬青槐愛搭不理的像是在說別人家裏的事,一副莫不關心的醜陋樣,說完便起身要從房間裏出去。

“你不是說累嗎?還打算去哪?”

“隻是她被蜜蜂蜇了嗎?建明也被蜇了,你不知道嗎?在你眼裏,就隻知道這個死東西的存在!”

孔泰清被老婆的一翻話說得沒了氣力,不敢再作聲了,反倒被她出去時重重地關門聲嚇得全身都不自主的又抖了一通。

有了住的地方,就得考慮孩子的轉學問題了,費盡千辛萬苦,孔泰清總算是把樂菱和建明都送進了學校。

“同學們,這是剛轉學來的孔樂菱!”漂亮的年輕女老師正帶著樂菱站在教室的講台上,笑著示意讓樂菱作自我介紹。

“我是從貴田縣轉過來的孔樂菱,我的臉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為被蜜蜂蜇的,就算地拿錢都打不到的蜂針,我可是免費的打了好幾針了,所以應該以後腦袋會比以前聰明許多哦,還請大家多指教。”

樂菱開朗樂觀的笑容,布滿整張被蜜蜂蜇的紅腫不堪的臉,秀麗的水眸透射出的是那種純淨的親切,非常的無與倫比的美麗。

講台下的所有同學,都幾乎要被眼前的這個轉來的可愛的女孩所感染了,她那種對於被蜜蜂蜇的遍體磷傷還有勇氣自嘲的性情,博得同學們陣陣的掌聲不斷。

隻有坐在最中間的一個看起來穿得很是高貴和漂亮的同學好像並不是很歡喜,還不時在蹶嘴,鎖著秀眉用斜視的目光不屑地瞅著樂菱。

“讓我看看哪裏有空座位……”老師的眼光在教室裏搜索,看到最中間的時候,笑容忽然好像有些僵住了。

“那個……夢琪,你旁邊有空位置,暫時給她坐一下,好嗎?”老師的語氣似乎對眼前的叫夢琪的同學很是尊重,像是在小心的跟她作著商量。

為了再次確定自已隻是在商量的態度,又有無比牽強地笑容對著喬夢琪說道:“隻要桌子一到,就馬上把她從你身邊調換開來,好嗎?”老師的臉上堆起足夠多的笑容,似乎變成了在央求。

“去那裏坐吧!”老師好像是得到了喬夢琪的默認,推了推站在自己身邊的樂菱。

樂菱高興地來到喬夢琪的座位旁邊,發現隻有桌子卻沒有坐的地方。

“這是什麽味道?你拉屎了嗎?”

“哎呀,都中學生了,怎麽還會拉屎在身上的!”

周圍的同學都捂住自己的鼻子,你一嘴我一舌的大聲譏笑著,可樂菱卻像沒聽到似的,自顧自的經過那些惡心的看著自己的同學,去後麵找了一張凳子,拿了過來就要坐下。

“這不是發臭的藥味嗎?”旁邊的夢琪有些蔑視的抬起高貴的眼角瞅著她說,同時又好像是在顯示自己出奇自豪的靈敏嗅覺,想要把之前笑樂菱拉屎的同學給壓下去,唯我獨尊的驕傲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