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的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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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搖擺著屁股走進舞廳的趙琳霖，那扭捏的細腰、晃動的雙臀、還有光鮮感極強的絲襪，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極其曖昧！
王衝不禁想起今天上午看到歐陽玲瓏也是同樣的打扮，玲瓏的雙腿很美，如冰雕一般，熠熠生光，但是缺乏生氣；而琳霖的雙腿極富有彈性，那一踮一踮的步子，聯動著顫巍巍的臀尖，讓人有種活潑生動的**力。
他歎了一口氣，走了進去。趙琳霖回頭看到王衝跟了進來，馬上回頭嫵媚地一笑，並跑了過來，親昵地kao在王衝的身旁，發嗲：“衝哥哥，走，我請你喝酒！”
“今天是你媽媽的忌日，你不該在這裏喝酒。”王衝皺了皺眉頭，看著趙琳霖。
舞廳裏不亮，甚至有些昏暗。搖曳的琉璃燈反射著五光十色的光柱，在舞廳裏麵到處亂飛。舞池裏麵，上百個年輕人，隨著古怪的節奏，陶醉地搖擺著。王衝真不知道他們在陶醉什麽？
這音樂就跟噪音差不多，讓他的耳朵嗡嗡作響。這裏麵的女人都像趙琳霖的穿著似的，有四個女人隻穿著比基尼就在四個立有鋼管的小圓台上騷首弄姿，像條蛇一樣在鋼管上纏來纏去，男人們一個個像**的公牛，死拉死啦叫喊著。
“不要你管我！我一個人在家，誰來關心過我？我孤獨、我想媽媽，我想哭！可是誰又來安慰我？”
趙琳霖忽然對著王衝的耳朵叫喊起來，然後一扭身走到吧台邊，伸手在胸罩裏抽出一張紅色的老人頭，拍在吧台上，對打酒的服務生喊道：“一紮生啤！”
王衝忽然愣住了，嘴裏嘟囔道：“媽媽？我有媽媽嗎？我似乎從來也沒有想過媽媽，這個詞語隻是在書上才能看到，但是自己卻從來也不曾擁有過，也不曾想過。”
趙琳霖接過紮啤，咕咚咚就是一大口，酒水從杯口和嘴巴之間的縫隙流了下來，一直流進了那窄窄的乳溝，潤濕了胸罩、T恤，穿過那圓圓的肚臍，隱沒在白色的超短裙裏……
冰冷的酒液，讓趙琳霖燥熱的身體冷靜了下來。抹了抹嘴角的啤酒沫，回頭看了一眼仍在發呆的王衝，覺得這個大男孩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鎮定自若像個大人物，一會兒有白癡一般，就像石頭裏蹦出來似的，什麽也不懂，還要要我這個小羅莉來照顧他，想起來就有趣。
“過來呀！你傻站在那裏幹什麽？”趙琳霖向他招手喊道。
王衝走了過去，坐在她身邊的吧凳上。趙琳霖忽然趴在他的肩膀上，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她還捏著拳頭使勁兒地捶打著王衝的肩膀，喊道：“你快活嗎？你不快活！媽呀，你還好嗎？嗚嗚~~”
王衝似乎感覺得到她心中有種要發泄出來的東西，他就像個木頭人一樣，任她敲打著……直到她伏在王衝的肩膀上抽泣……
“你還想你媽媽嗎？”王衝問道。
趙琳霖抬起頭，抹掉眼淚，搖了搖頭。
“想媽媽是什麽滋味？一定要哭嗎？”王衝又問道。
趙琳霖伸手在他胸口就是一拳，嘟著嘴說道：“去！你不想媽媽嗎？想一下，你不就知道了嗎？”
王衝很鬱悶搖了搖頭，失望地說道：“我沒有媽媽，我是被老頭子帶大的，不知道媽媽是什麽，更不知道想媽媽是什麽滋味。”
趙琳霖好奇地看著王衝，覺得他比自己還要可憐！伸手把大半紮酒遞到王衝麵前，說道：
“喝吧！喝完我們去跳舞，你就會很快樂的了！”
橙黃色的生啤，在碘光燈下飄搖這夢幻般的色彩，還混雜這小麥的香氣和餿餿的味道。
“咕咚~”“咕咚~”……“哈~~”
隻花了5下，王衝就把大半打紮啤酒喝得一幹二淨！那揚起的頭顱，倔強的脖子，在燈光下顯得那麽地豪氣，那長長的頭發猛地甩起，就像一頭雄獅一般，好不氣魄！
“衝哥，太酷了！”趙琳霖的心靈又被震撼了！強拉著他那柔滑的手掌，說道：“走！我們去跳舞！”
“不！這裏很髒，我不去，你也不能去！”
王衝說罷，反拉著趙琳霖騰騰地向舞廳外走去！
趙琳霖執拗了一下，僅僅隻有一下，就徹底不在掙紮了，但是剛到門口，呼啦一聲，一群穿著五顏六色衣裙的女孩子擋住了她們的去路。紛紛拉著趙琳霖喊道：
“琳霖，你回來了！小強沒把你怎麽樣吧？”
“這個靚仔是誰？”
“喲~~，你不是把小強飛了吧？”
“……”
趙琳霖一個個把她們的手撥開，說道：“走開！臭燕子、小紅、美美……你們都讓開！我們去宵夜，你們去不去？”
王衝知道她們都認識，也就放了琳霖的手，站到了一邊。
“哈哈，去！我們都去！”
趙琳霖一路上驕傲地傍著王衝的肩膀，跟她的幾個姐妹訴說剛才怎麽讓小強tian自己的鞋尖的，昨天他的衝哥怎麽飛車的，那個爽勁兒呀，讓他說得活靈活現，引得幾個小姊妹個個都咽口水！
“這個靚仔真不錯，琳霖，借給姐姐幾天，別那麽自私了……”這時，一個大眼睛的姑娘說道。
“柳萍姐，絕對不行！你身邊那麽多的靚仔了，就別打我衝哥的主意了。再說，我衝哥都說了，我是他的馬子，是不是衝哥？”
“去，你個小黃毛丫頭，才幾歲呀？胸部都沒有張全，就學別人早戀！你知道上床是什麽意思嗎？你敢和衝哥上床嗎？”
柳萍毫不經意地把染著紅指甲的提了一下被成熟鼓脹的胸部撐起的胸衣，對著王衝眨了眨長長的睫毛，一雙秋眸電了兩下，擺了擺蜂腰，說道：
“衝哥哥，我做你的馬子！琳霖連和男生接吻都不會，根本給不了你快樂的。我可以像A片裏那樣，口鮑大蛇、狂放**、二郎上山……，式式不同，一定讓你爽上天的！”
柳萍說著，無視在大街之上，摟著王衝的脖頸，梨胸高聳貼著王衝，另一手不安分地就要摸向王衝的褲襠！
但是一隻手狠狠地將她推開，趙琳霖雙手一掐腰，兩腿一叉，cha進兩人中間，大聲地對柳萍喊道：
“**！柳萍，別以為你家有錢，要玩小白臉，自己花錢去養去。你要敢動他一下，我就買瓶硫酸，潑你臉上！衝哥，我們不跟她們玩了，我們回家！”
王衝這才恍然大悟，“馬子”原來是陪男人上床的東西！
他不禁歎了一口氣，眼睛一瞪，厲聲說道：“你們這些孩子都回家睡覺！琳霖，我送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