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逍遙教師

第五百章 大師兄出馬

在番禹新區新開的中華樓的總統套房內,白色桌布鋪上餐桌,點燃了溫暖的壁爐,金色燭台亮起明豔光華。姣美的白玉蘭花擺在牆角,散發陣陣宜人香氣,紅玫瑰插進瓶子裏,給人以視覺上的享受。六個人的小樂隊在角落裏演奏小夜曲,大提琴沉穩緩慢憂傷,小提琴節奏歡快活潑,鋼琴抑揚起伏,清脆悅耳。

葉軒的腳搭上桌子,點了一支煙,嘀咕道:“師兄,聽說你這半年來都在逃難啊,到底是個怎麽回事?”

“我去,你小子不是也在逃難麽?怎麽活得這麽瀟灑?奇怪,我手裏的情報可不是這樣!你小子不是經常騎垃圾車,住便宜公寓麽?喵的,當老師能當道你這種程度?”老者瞠目結舌,不敢置信之中,“同樣是在逃難,怎麽差距這麽大?”

“嘿嘿,你的情報過時咯!”坐在老者對麵的葉軒打了個漂亮的響指,立即有侍者點頭哈腰,俯首帖耳過去:“先生請問有何吩咐?”

“可以上菜了。”

連那侍者也是西裝筆挺,紮著精神的領結,宛若鶴立雞群中的鶴,襯得老者生出自慚形穢之心。其實他跟葉軒穿得都不咋地,看上去就跟農民工子弟似的。

“石頭,你莫不是已經把孟家給奪到自己手裏了?”老者眨巴眨巴眼睛,“嘖嘖,我手裏的情報是七月份的,看來與事實還真是嚴重不符啊!”

七月份,葉軒那時候的確是過著苦逼的日子,為了探查周圍情況,連大門都不怎麽出,甚至要吃沒吃,要喝沒喝,一包方便麵要分為三餐,平時吃好一點就是白麵饅頭加榨菜,就著白開水下咽了。

“是啊,嚴重不符!咳咳,不過我也是在十月份才崛起的,很正常。”

“唉,想我死神吳元軍也是好漢一條,如今卻是這般窘迫。當初咱們在m國混資曆的時候,我老爹美其名為曆練,咱們倆卻是去做乞丐,一樣的苦逼,一樣的落魄。可是現在一看,我還是那麽苦逼,你卻完全變了個樣!老天真是不公。”

葉軒叉起一塊牛排,送入口中,說:“樓蘭大會快要開始了,我在這段時間裏混的不錯,可是麻煩也不小!師兄,你不是說很餓麽?怎麽不吃?”

“我吃!我吃!”餓壞了的吳元軍眼睛發綠的盯著桌上的美食,根本沒聽到他說的是什麽,先像喝啤酒一樣灌了一杯八二年的紅酒,將鵝肝醬、煎龍蝦肉、煎牛小排、雞肉沙拉通通拉到麵前,深吸一口氣,捧起盛放鵝肝醬的盤子放在嘴邊,叉子劃拉,隻聽稀裏呼嚕一聲,盤子已經清潔溜溜,除了殘汁,什麽都沒剩下。

“今天晚上你替我去殺一個人,他是市政廳的黨委書記,名叫於洋。”

“哐啷!”吳元軍一敲盤子邊沿,煎牛小排受了震擊向上跳起,他伸嘴輕鬆接住,如同雜耍一般吃掉。

葉軒見吳元軍這般模樣,頓時有些氣惱,“師兄,你到底有沒有再聽我說什麽?再不端正態度小心我玩仙人跳了!”

在m國的時候,曾經有一次吳元軍逼葉軒請客,當時兩人都是苦哈哈的窮光蛋,葉軒點一桌吃了一半就借尿遁逃跑,留下吳元軍費了好大功夫才脫身。

“在聽著呢!激動什麽!有你這樣請客吃飯的嗎?”吳元軍移過湯盆,將裏麵的聖女翡翠菠菜汁濃湯隨手潑掉,名貴的地毯油膩一片,然後把所有的肉類食物都倒入盆內。

樂隊成員好像見了瘋子似的,連歡快的小夜曲也跟著慢了下來。

葉軒於是讓樂隊退下,房間隻剩兩人,將如今濱海的情況一說,分析局麵。總統套房的奢華,吳元軍不是沒見過,但葉軒用這種規模來請客吃飯在記憶絕無僅有,不禁暗道:他小子一定是從了艾薇兒那小妞發洋財了!哼,這小子就是沒立場,跟他師兄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酒飽飯足,吳元軍接過他帶來的資料,皺眉道:“是有點困難,不過我盡量吧,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你會在報紙上看到他的最後一條新聞。”

於洋的家在銀杏路,那是一條地處偏僻,居民很少,環境幽雅安靜的路段。附近風景美麗如畫。有成片地楓樹林和清澈的池塘,不少成名以後的畫家藝術家都喜歡定居在這裏,頤養天年。

於洋的妻子常年混跡於濱海上流社會交際圈,有兩個兒子,都在濱海大學念書。所謂孟母三遷,近朱者赤,為了讓孩子得到藝術的熏陶,所以在這裏買了房子定居。一套別致的二層別墅,還有露天大陽台,可以舉辦小型派對。自從兩個兒子長大以後,常帶些狐朋狗友回來通宵聚會,喧嘩吵鬧,倒把幾位追求恬靜的畫家被逼走了。

於洋不常回家,經常在市政廳過夜,這其實是做給上級領導看的。更多時候,他是和商業合作夥伴去酒吧、夜總會、洗浴中心尋歡作樂。由於是工作需要,妻子隻能睜隻眼閉隻眼。

平時會有秘書以及幾名孟家人配給他的保鏢當隨從。但現在是多事之秋,保鏢起碼多了五六個,自從上次被葉軒給揍得險些殘廢之後,他身邊的戒備都比以前要森嚴得多。不過,到了現在這等情勢,於洋一定不會再有心思去市政廳拍市長馬屁,也沒心情和商業夥伴娛樂,而是呆在家裏研究目前局勢。

資料非常詳盡,上麵有他從小到大地大部分曆史紀錄,還有個人性格特點分析,以及家庭成員的資料,關係網,和誰比較交好,興趣愛好,幾乎巨細無遺。吳元軍一一看完,對葉軒的情報部隊佩服得五體投地。

在路邊找了個電話亭,撥了於家的住宅電話,在一個女人接聽:“你找誰?”

吳元軍用很平淡的語氣說:“小於在麽?怎麽躲在家裏,我手頭上還有份文件要他簽字呢。”吳元軍本來就是老頭子了,這語氣不用裝,就感覺像是大領導似的。

“在...哦,不在,不知道他去哪了。”那人馬上掛了電話。

看來於洋的朋友一般都會直接撥打他地手機,打住宅電話引起了對方地警覺性,不過這樣一來也確定了他在家裏。

吳元軍乘出租車來到銀杏路,很遠的路口就已經下車了,找到於洋的別墅,我們的死神大人不由暗暗叫苦,媽的,圍牆都布了電網,你關犯人也不用這樣吧?

由於吳元軍當初從m國逃出來,也隻是身家的寶貝化學藥劑帶著一起,所以手頭上並沒有普通殺手的精良裝備,不然找個製高點潛伏,拿著狙擊槍,總會有機會的。

忽然,吳元軍的耳朵一動了動,院子裏好像有看家狗呼哧呼哧的聲音,這可更不得了。他裝出匆匆而過的行人,在不經意間繞了於家大院一圈。打了於洋兒子的電話,用沙啞地聲音說:“於水溝!快出來我在你家樓下。”

“你是誰?”

“連我聲音都聽不出,我是你張哥!剛騙了個靚妞,你想不想玩玩?我電話壞了,用的是別人的手機。”吳元軍根據葉軒提供的資料讓於洋的兒子於水溝堅信不疑。

於水溝回答得十分艱難:“這個...能不能等過幾天再說?我家老頭子不知什麽毛病,這幾天管得死死地,連學校也不讓我去了。”

“那算了。”

“等等。”於水溝躊躇道:“你帶妞去後門,我裝撒尿,領你們進來。”

於水溝鬼鬼祟祟,滿懷期待打開後門的時候,腦袋挨了沉重一記打擊,吳元軍已經溜進於家別墅。

......

早上,葉軒翻開報紙,除了市長視察農村發表講話之外,再沒其他新聞。不由心中疑惑,這老**殺手到底怎麽搞?是不是被抓了?

就在這個時候,吳元軍打電話給他,約到清水大街豆漿攤見麵。

一手拿著豆漿碗,一手抓著油條,看到雪佛蘭唰地停下,吳元軍羨慕地說:“你這車是從哪個小妹妹手裏拐來的吧?”

葉軒劈頭就問:“別管那麽多,昨晚上失手了?有沒有被發現身份?”

吳元軍拉他到人少的地方坐下:“別急,我慢慢跟你說。這個於洋似乎身份不低,好像跟其他國家的一些勢力有些瓜葛!”

“額,大師兄,你打探到什麽秘密了?”

“我進了於家,他家很寬,幸好有地形圖,不至於迷失方向。媽的,還有條大狗,叫了一聲,我手快,一刀戳死,正好外麵有車經過,別墅裏麵的人都沒注意,我直接爬到二樓於洋臥室的窗台。伏在外麵,忍受刺骨的冷風,唉,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

吳元軍也是個羅嗦家夥,絮絮叨叨,幾乎要把每一個細節全都說盡,彰顯他秘密潛入、堪比間諜的能耐。從打昏於水溝,到狗叫聲起,他一個箭步跨上,手掌揮開,一柄小刀插進狗咽喉。再審時度勢,觀察地形,當時是怎麽考慮,也都一一說出。伏在窗台地邊沿,腰酸腿麻,寒風侵襲,還有一隻花腳蚊子叮在臉上也不敢去撓。

葉軒滿頭冷汗,插嘴笑道:“大冷天的有什麽蚊子?您老就別講故事了,說重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