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逍遙教師

第五百零八章 我的別名叫屠夫

於洋喝了一口女仆遞上的白開水,略微平複心情,重重坐在沙發上,吩咐手下道:“王隊長,馬上讓人把那些髒東西清理幹淨,全部燒掉,把那幾棵櫻桃樹也砍了。現在,抽調幾個人去開車,我不想住在這裏了。”

媽的,這裏怎麽還能住人?玉子湖畔還有一棟別墅,先去那裏吧。

於洋小心翼翼摟著嬌妻,溫存地安慰幾句,上了勞斯萊斯,坐在前座的秘書遞給他電話:“書記,張科先生找您有事。”

“嗯?三更半夜的,難道他家也被吊死狗了?”於洋突然湧起一陣莫名的緊張,電話沒拿好,掉進車廂裏。他低頭去揀,座椅下,一張死板僵硬的女人臉冷冷地瞪著他。

“啊......”慘叫聲穿出隔音效果極好的車廂,驚起幾隻夜鴉。

於洋幾乎駭破膽囊,連嬌妻都顧不上招呼,連滾帶爬跌下車子,一屁股坐倒在地,甚至沒覺得痛。語無倫次地說:“鬼!鬼!死人,死人!”

王隊長帶著人聞聲趕到,忍著厭惡之心扶下太太,在座椅下查找,搬出一具冰涼的女性裸屍。大概死了三天,已經起了屍斑。屍體麵容平靜,沒有任何傷口,不知怎麽弄進去的。

於洋想起自己就坐在一具屍體上。不由得驚恐萬狀,捂著肚子吐出幾口黃膽苦水,叫道:“快,還愣著幹嘛?快弄走!”

於夫人彷徨無措,哭了起來:“阿洋,我們家裏是不是有什麽髒東西在作樂啊?”

王隊長剛叫人搬下屍體,遠處警笛聲響起,十多輛警車駛了過去,停在庭院外麵,跳下幾十名荷槍實彈的警察。還有個督察拿著電子喇叭大聲喊話:“於書記,有人報警,請您立即開門讓我們檢查!”

警察不等他有所反應,已經互相幫助,翻過圍牆,團團包圍住他和那具屍體。

於洋鬱悶得幾乎發狂:到底是誰報的警?除了葉軒地連環招還能有誰?

於是,於洋喪氣地揮揮手:“開門讓他們進來。”

督察趾高氣揚地進來,微笑地遞出一張搜查令,說道:“市中心醫院丟失了一具屍體,有人控告是被你偷走了,現在果然人贓俱獲,我們會依法起訴你的盜屍罪。”

於洋恢複鎮靜。冷笑道:“警官,你是哪個分局的督察,不想在濱海混了麽?”

那督察背後有人撐腰,並不懼怕威脅,笑道:“還好吧,我隻是依法辦事,如果您沒有觸犯法律,我怎麽會來抓您呢?”

他身後衝出一堆《濱海早報》、《南國畫報》、《胭脂河消息》的新聞記者,不由分說舉起照相機大拍特拍。

閃光燈閃爍,晃得人眼花繚亂,於洋已經到達暴怒的頂點,一個個指著他們:“你們,都不想活了是吧?”

幾十名保安都氣勢洶洶地圍上去與警方對峙,有的直接抓住記者先扇幾記耳光,再奪過相機摔在地上。

督察製止蠢蠢欲動的部下,笑道:“對不起,我們隻是依法查案,何況還有上頭簽發的搜查令,請你們不要妨礙公務。”

於洋深感屈辱,自己好歹也是濱海市的書記啊,當初沒有安排人把警察局給占下來,真是失敗透頂。

秘書見勢不妙,連忙打電話給於洋的其他官場朋友。

不久後那督察收到市長的電話,笑容才逐漸變淡,招呼手下:“不好意思,這是個誤會,我們走。”

“就這麽一走了之?把照相機通通留下,王隊長,派人搜他們地身,看誰帶有多餘東西的,紀錄下他們的名字、工作單位、地址。還有,如果明天我聽到一點風聲,你們就死定了!”

督察受到市長的要挾,無奈,吩咐手下:“放下武器,讓他們檢查。”形式突轉而下,所有人都莫名其妙。有幾個剛才反抗得較為激烈的記者被打得吐血,也沒人幫忙。

於洋帶著妻子走進別墅裏,手指顫抖得厲害,拿出電話重新打給於洋:“阿偉,你他媽地盡快搞定葉軒,那混蛋越來越猖狂了!”

電話裏傳來一個女人的豪哭聲,另外還有一個人的沉聲。

那人道:“於書記,你老婆的弟弟死了,剛在他家的客廳發現他的屍體,死得很慘。上次圍剿龍王會地行動就是他全權負責的!”

於洋一下就傻了,掏掏耳光,一把推開在他身邊煩躁得厲害的妻子,叫道:“你說什麽?是誰幹的?”

“葉軒,梁勝偉手裏還捏著一張紙條,上麵有他傳給你的訊息,他說隻有跪在他麵前叫一百聲爺爺,他就原諒你!”

於洋險些捏碎電話:“此子欺人太甚!畜生,我要殺你全家!”

於洋想去玉子湖別墅也去不成了,在臥室裏枯坐到天亮,煙灰缸裏塞滿煙頭。一想起那一百多具破出腸子的動物和車座下地女屍,就合不上眼睛。

早上吃早餐,看見盤子裏的放著辣椒的意大利炒麵,猶如狗屍的內髒,不由惡心到了極點,一腳踹翻桌子。

...。

淩晨三點,熊鷹在病**睡得正香,甜甜的夢中他見到所有的人都必恭必敬聽從指揮,全世界的美女都在等著他來寵幸,那個最漂亮的正和他摟在一起,勒著他的脖子笑道:“,帥哥你說我們今天晚上做幾次比較合適?”

“五次吧,不不,十次!喂,喂,你勒我那麽緊幹嘛?!快鬆開!喂!”

熊鷹脖子劇痛,驟然不能呼吸,那個**的夢境已經消散,猛然睜開眼,隻見葉軒的臉龐正在他上方不到一尺的距離獰笑。那冷酷眼神好比沒有感情地鑽石,白森森的牙齒閃著寒光,在臉上漾開的笑容,可以讀出的除了陰冷還有一種嗜血的**。

熊鷹的喉嚨好像消失了,因為他突然喘不上氣來,不光是氧氣。流通大腦的血液也被阻隔。奮起力量伸手一抓,一根細細的繩索越收越緊,已經深深陷進脖子肉裏,甚至把皮勒破。

他的臉開始發漲,青筋條條暴現,變成紫紅色,鼻翼箕張,眼珠突了出來。想叫救命,想求饒,可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全憋在肚子裏。肺泡感受不到新鮮空氣,心髒激烈跳動,幾乎可以震斷肋骨。

葉軒用力將他拉脫出病床,整個人登時撲通摔在地上。繩索略有鬆動,熊鷹當先就是一句:“哎呀!”連忙扶住自己的斷肢接口。

但繩索隨即收緊,控製在一個合適地程度之中,讓熊鷹呼吸困難卻又不至於窒息死去。驚恐地看著葉軒,艱難地擠出半個字:“求...”

“求什麽?求下地獄後閻羅王大放慈悲?”葉軒笑道:“不用求了,我同樣也可以掌控濱海市所有人的生死,現在,你的陽壽已盡。”

在葉軒身後,還有龍春和幾個凶獰大漢,雙手插進口袋,一臉漠然地看著,仿佛這跟他們沒什麽關係。

葉軒的手裏還連著一根長約四五米的繩索。把他拖到窗口,繩索另一端在窗台的不鏽鋼護架上係牢。他“呼啦”一下打開窗子,冷風灌了進來,天還是那麽黑。

從床頭小櫃子找到兩根膠帶把熊鷹地雙手反到背後綁緊,“被風吹著頭腦一定很清醒吧?”

熊鷹忙不迭點頭,心中一喜:“原來他隻打算讓我吹風,這溫度,吹一夜也凍不死人。最多患個感冒,過幾天就好了。”

“那就給你最後三十秒種回憶與家人在一起地溫馨,懺悔自己的罪惡,祈禱來生做一頭無憂無慮的野豬,別被獵人給抓了。”

抓起熊鷹提到窗子上,三個人都一臉憐惜地看著他,葉軒說:“對不起,本來是要槍給你個痛快的,不過我們最後看電影,發現死法很多,就抽簽結果抽到你的是放風箏!”

熊鷹魂飛魄散,手舞足蹈,拚命掙紮,尿液從褲襠滴了出來,隻想狂命,可是怎麽都叫不出聲,他願意用包括尊嚴、家庭、金錢的所有一切換取性命,但為時已晚,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葉軒將他諾大的身軀向前一推,一團黑影連著繩索直沉了下去。

熊鷹體重超標,重力加速度,立即拉斷咽喉,鮮血噴灑而出,隻剩下半截脖子係著身體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二樓的心肌梗塞病人剛剛做完手術,在床裏休息,吃掉家屬削好的蘋果,偶爾一瞥窗外,見到一個影子蕩來蕩去,奇道:“樓上好像扔什麽東西下來,媽,你去看看,提醒他們注意,講究點公德心,幸好沒掉到下麵,不然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地。”

病人她媽拉開窗子,透射出去的燈光照耀下,一個雙目圓瞪的人頭,舌頭伸出口腔外,臉上的表情僵硬、恐懼、絕望,肥胖的身體,周身染滿鮮血,流到褲襠混合著尿液滴到下麵。這鮮血淋漓地恐怖場麵好像僵屍電影裏的主角,就連死人都能嚇醒,那血腥氣息宛若地獄翻騰地濃煙,撲鼻而來。

病人她媽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叫,回頭看去,隻見寶貝兒子用力抓著胸口,一臉痛苦:“我...我心髒病犯了,快...救命...”

......

葉軒帶著一眾黑衣人消失在黑暗的夜幕之中,轉頭看了看那吊在醫院大樓的死人,緊了緊領口,“從今晚開始,濱海繼續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