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重提②總裁,不要耍花樣!

159 我現在準備去洗澡要一起嗎6000

159.我現在準備去洗澡,要一起嗎?(6000+) [ 返回 ] 手機

恒集團。

“申秘書!”

行政助理ami,喊住了正準備去總裁辦公室的申靖。

申秘書停下腳步跫。

ami將手中的幾份文件遞予申秘書,道,“這幾份文件是需要總裁簽名的,你幫我拿進去給總裁吧!”

申秘書接過去,剛要走,又被ami叫住了播。

“那個……申秘書!”

申秘書不得不停下腳步,詢問ami,“怎麽了?”

ami麵露難色道,“申秘書,我記得你之前說過總裁已經招了新的行政助理,可是,新的行政助理怎麽還沒有來呢?下個星期就是我的預產期了……”

“我知道……”

ami央求道,“我真的沒有辦法再撐到下個月,麻煩你跟總裁說一下吧!”

“ami,不瞞你說,公司最近的事務繁多,而總裁這兩天的心情又不太好,所以……我今天找個合適的時機再幫你問一次吧!”申秘書道。

ami對申秘書感激不盡後,問,“總裁心情不好?”

ami每天所見到的易宗林都是一個樣子,沉默寡言,對人冷淡,所以,ami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易宗林的情緒變化。

申秘書點了下頭,“我想是家庭方麵的原因吧!”

“難道是總裁和總裁夫人吵架了?”

ami說完,看到申秘書沉下了臉,連把嘴捂住,小小聲地道,“當我沒說。”

“你放心,我會跟總裁提起你放產假的事,你先下去吧!”

“好。”

……

辦公室裏,申秘書在跟易宗林稟告,“總裁,‘洛麗塔’項目在美國一切進展順利,溫董事長發來傳真,說如無意外,今年中旬就能完成項目,另外史密斯先生已經給您致電了三通電話,說是合作的新能源公司有一些問題想找您商討一下……”

在辦公桌前正處理文件的易宗林,同時也把申秘書冗長的報告聽了進去,在申秘書做完報告之後,他淡淡開口,“跟史密斯約個時間。”

“是。”

“最近我可能會有一些其他的事情要處理,會議方麵,除了每個月的例行會議,其他的會議延遲或取消。”

“是。”

辦公室裏沉靜了許久,見易宗林沒再有其他的吩咐,申秘書敬畏地開口,“總裁,剛才ami告訴我,她的預產期就在下個星期,而關於休產假一事……”

易宗林看著文件,頭也沒抬,“準許她從明天開始休假,並讓財務部給予她應有的津貼。”

“可是ami若從明天就開始休息,那行政助理這一職……”

“讓人事部提供一個合適的人選。”

申秘書愣了一下,然後恭敬回答,“是。”

跟隨易宗林多年,申秘書雖然隻身兼秘書和保鏢的職責,但對易宗林的情緒還是能琢磨到一些的,而這兩天,申秘書感覺到了易宗林的情緒有些不同以往,果然,剛剛他借由行政助理這一職,成功從易宗林嘴裏探出了口風。

所以,boss和boss夫人,看來是真的吵架了……這一刻申秘書在心底想到。

申秘書剛準備褪下,就看到東方傾從外麵走了進來。

一個是在公司為易宗林做事,一個是在外麵為易宗林做事,所以,申秘書和東方傾雖然認識,但不太熟,因此,兩人隻是在路過彼此的時候禮貌地點了下頭,而後申秘書就退下了。

……

“老板,信已經寄到了。”

東方傾把信遞給了靠在椅背上的易宗林。

易宗林臉上並無任何表情,眼神淡然地看著手裏的信——

思俞,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爸爸媽媽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

我的寶貝女兒,請原諒爸爸媽媽把照顧爹弟妹的重擔落在你的身上,隻因為爸媽知道你一定會照顧好洛威和恩同的……

爸媽知道你始終都不會原諒我們,畢竟我們那樣殘忍地要挾你和思翎去破壞易家,但是請你相信,爸媽這樣做是有原因的,絕非是為了利益,這當中牽扯上了爸媽跟易家之間的仇恨……

但是爸媽沒有想到,這報複易家的行為,竟連累了思翎的性命,更因此斷送了易氏夫婦的兩條命……

媽隻是想討回當年的一些公道,並沒有想過要去害死人,尤其你妹妹思翎的死……為此,爸媽至今仍沉陷在無盡的自責和悔恨之中。

買通目擊者,以“跳樓自殺”來欺騙你們,是因為這樣汙穢的我們,已經沒有資格再跟你們三個純真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並且,爸媽必須為這三條人命承擔應有的責任……

我們得知你在a市已經有了男朋友,此人人品很是不錯,家庭條件亦屬優渥,所以,此時此刻我們很是放心……

之所以要讓人

帶這份信給你,是想要告訴你,我的寶貝女兒,以後就要勞煩你替爸媽照顧好你的弟弟和妹妹了,因為在處理完最後的事情,爸媽已經選擇了一條贖罪的路……

所以,當你收到這封信的時候,爸媽必然已經不再人世……

思俞,照顧好你自己,也照顧好你的弟弟妹妹,爸媽在九泉之下,若看到你們三個都安好,必然很是欣慰。

最後,祝我的三個孩子,一世幸福。

看完這封信,易宗林淡漠的眼神,深暗了些許。

傅思俞前日給他的回答,在此刻晃過他的腦海。

東方傾注意到了易宗林臉上這細微的表情變化,已經能夠猜到這信裏的內容是否跟傅思俞當日跟易宗林所說的是否相符。他恭謹地開口,“老板,看來是這封信裏麵提到了傅氏夫婦所犯的一些錯,讓劉世華最終沒有將這封信給傅小姐……我想他是害怕未來事情暴露,警方調查到他,所以把這封信留著,以便自保。”

易宗林揮手示意東方傾退下。

東方傾不敢違逆,低頭,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

偌大的辦公室,此刻隻剩下了易宗林一個人。

外麵的天從早上到現在一直都是陰著的,那沉暗的光影打在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落寞。

他英俊的臉上沒有表情,但黑眸,那樣的諱莫如深……

過了很久,他的視線依然還停留在那封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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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

得知易宗林已經回來,傅思俞從客房來到了這棟別墅的主人房。

想到待會兒又將麵對他殘忍的聲音,傅思俞忍不住在房門前做了一個深呼吸,然後再伸手敲門。

“進來!”

房間裏傳來他淡漠的的聲音。

這曾經最眷戀的熟悉的嗓音,此刻帶給她的隻有一股憎恨。

她扭開-房門,走了進去。

他正在鬆脖頸上的領帶,看到走來的人是她,手邊的動作微微滯了一下,但他的臉上並沒有顯現絲毫意外的表情。

傅思俞開口,“你必須讓我跟prince通話。”兩天沒有看到prince,思念已經在她的胸口泛濫。

把剛剛摘下的昂貴手表隨意一放,易宗林這才以深不可測的黑眸瞥了她一眼,淡漠地道,“我認為沒有這個必要。”

真實的他,冷血無情得令人發指。

她遠遠冷視著他,“你沒有權利不讓我見prince。”

易宗林看著她的黑暗眼眸裏並沒有絲毫的波瀾,“我以為我已經告訴過你,他在陸衍那裏很好。”

“但我必須要聽到prince的聲音。”她怕這個冷血無情的男人,會讓她以後見不到prince。

易宗林走了開來,隻留下這麽一句,“你應該知道,你現在的狀態,不適合跟prince通話。”

看到他準備去浴室,她連忙繞到他的麵前,伸手攔住他。

他深凝著她,驀地扯了一下嘴角,“我現在準備去洗澡,要一起嗎?”

她氣得牙癢癢的,隻當自己這一刻是在跟一個混蛋及無賴在說話,“你放心,我比你更懂得顧及prince的感受,我不會泄露你我現在的狀態,我隻是想聽聽他的聲音。”

“如果你是想跟我一起洗澡,我非常樂意,畢竟,我對你的身體還是非常的迷戀的。”

“易宗林!”

“要一起嗎?”易宗林笑了一下,輕輕把她的下巴挑起。

傅思俞掙開他,伸手就要給易宗林一個耳刮子。

然而,易宗林輕易就把她的手給攥住了,臉上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笑意,一股寒意逼向了她。“你該知道,我最不喜歡有人在我麵前放肆……當然,如果你想試探一下我對女人是否有這份況榮,你現在大可以揚起你另一隻手。”

傅思俞哪裏敢再動,因為他看似平淡的話,字裏行間卻散發著極致的危險,但她,並不甘示弱,“如果明天我還無法見到prince,我一定會報警。”她的口氣十分的冷靜。

花了兩天的時間去撫平心頭的傷口,她此刻已經不再軟弱。既然跟易宗林注定要做仇人,那麽不如主動出擊,讓她和易宗林直接成為敵人。

“看來你已經從沉痛中走出來了。”易宗林淡淡地笑出聲,“很好,傅思俞,這樣的你才適合現在這樣環境,我對你刮目相看。”他的語調無比的溫柔。

易宗林的話底,全都是輕蔑。

但她,不會再被他所傷。

“我並不想報警。”傅思俞表情沉冷,冷淡回應,“畢竟,曝光prince,對於我來說也沒有什麽好處!我隻想讓你知道,你永遠都別妄想從我身邊奪走孩子,不管你

是什麽出發點。”

易宗林沉默了一陣,而後回答,“那麽,盡你所能,把孩子留在你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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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

傅思俞忘記了,今天是占至維跟易宗林約定的日子,她就算要報警,也必須等他們談完以後。

聽傭人說,池意、洛威和恩同都來了,此刻正在書房外等易宗林和占至維談完。

可惜,她被易宗林關在客房的房間裏,無法跟自己的弟妹見麵,也無法看到易宗林和占至維談判的畫麵。

書房裏,東方傾從夏禹的手中接過了一個檔案袋。

檔案袋裏是很厚的一遝文件。

易宗林坐在辦公桌後,把文件從檔案袋裏抽了出來,在看到文件上的資料後,點了下頭,“占總辦事效率果然是高……這份文件,我很滿意。”

池意與傅恩同姐弟並不知道占至維給易宗林的是一份什麽資料,但聽到易宗林滿意的言辭後,他們全都在等待。

占至維冷睨著易宗林,“易總,洛威現在要帶走思俞,我想你沒有異議了吧?”

易宗林笑了一下,“占總你是說笑了……思俞是我的妻子,我一直都給她十分的自由,又怎麽可能不讓她跟自己的弟弟走動呢?你們上樓問問她,她要是願意,現在就可以去弟弟家裏住一陣子!”

池意非常憤怒易宗林此刻這番虛偽的言論,但這股怒意,在傅恩同跟他搖了搖頭後,他壓製了下來。

然後,傅洛威和傅恩同去了二樓。

……

在傅洛威和傅恩同上樓後,守在傅思俞房間門口的兩名保鏢,自動退離了。

剛好傅思俞在此刻開門,看到自己的弟妹後,她鼻子湧起了一陣酸,嗓音微哽,“洛威,恩同……”

傅洛威和傅恩同在看到傅思俞平安無事後,一起抱住了傅思俞。

家人熟悉的氣息縈繞在傅思俞的周身,讓傅思俞一下子就紅了眼眶。

過了很久,三人才慢慢放了開來。

傅恩同是最無法控製情緒的人,此刻,她無法遏止抽泣,“大姐,你沒事就好了,我好擔心你……”

傅洛威的眼睛裏雖然沒有淚水,但眼睛裏對傅思俞的關心程度卻不比傅恩同弱,隻是他身為一個男人,在情緒方麵並不會像女性表現得這樣的亢奮。

傅思俞的眼睛微微濕潤,笑著對傅恩同道,“傻瓜,大姐沒事……大姐怎麽會讓自己有事呢?”

傅恩同用手肘拭去臉上的淚水,氣憤罵出,“那個混蛋,他如果敢再欺負大姐你,我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

傅思俞輕輕笑了一下,再一次地,把傅恩同抱住。

傅恩同滿足地靠在傅思俞的肩膀上,帶著哭腔的聲線逸出,“大姐,我們走吧……你以後再也不要跟那個混蛋有半點瓜葛了!”

傅洛威跟著道,“大姐,占總正在車裏等我們。”

傅思俞的背僵了一下,然後,她慢慢地鬆開傅恩同,問,“占總跟易宗林做了交易?”

傅恩同點點頭,“占總給了易宗林一個裝著文件的檔案袋……我也不知道裏麵的文件是些什麽資料,但是易宗林看到文件以後就跟占總兌現了承諾。”

“大姐,我們不要在這裏說話了……去車上再說。傅洛威開口道。

傅恩同連忙挽住傅思俞的手,“是啊,大姐,我們先離開這裏再說……”

傅思俞離去的腳步突然遲疑了下來,搖了搖頭道,“不,我不能就這樣離開,我必須帶走prince。”

“難道你還要繼續留在這裏?”傅恩同錯愕地看著傅思俞。

“我無法拋下prince一個人在這裏……”傅思俞悲慟地道。

傅洛威開口說,“大姐,prince的問題占總已經替你考慮好了……他要你先離開這裏,之後他一定會想辦法讓prince回到你身邊的。”

……

傅恩同和傅洛威乘坐的是池意的車。

而傅思俞,此刻則是坐在占至維的車裏,跟占至維一起坐在了車後座。

對prince的擔心和思念,讓傅思俞此刻撐著額頭,無力地靠在椅背上。

占至維的視線落地前方的擔風玻璃上,他輕淡地開口,“還在擔心prince?”

“我不應該離開的。”

“所以,你覺得你今天可以說服易宗林,讓你帶走prince?”

“我知道,就算我報了警,也未必可以把prince帶走,可是……我至少應該做些什麽,而不是把prince一個人留在那裏。”酸澀堆滿傅思俞的胸口,她難受地說道。

占至維平靜地道,“思俞,我想在這一點上,你對易宗林的理解是錯誤的,他不會對

prince做什麽的。”

“他不會嗎?”傅思俞沉痛地閉上眼,“他無情和殘忍,是你無法想象的。”

“思俞,如果易宗林是一個完完全全丟失了人性的人,他是不會顧及到prince的感受,而把prince送去朋友家暫住的……從這一點上就能看出,他對prince是存在父愛的。”

傅思俞喉嚨因為占至維提到“父愛”而縮緊,嗓音低沙,“我不稀罕他對prince存有父愛……我隻希望prince的身上,不會有他可以利用的價值。”

傅思俞悲傷的言語,讓占至維轉頭看了她一眼。

她雖然是閉著眼的,眼淚卻從眼角慢慢滑出。

占至維原本冷硬的麵容,逐漸的柔和下來,他說,“在美國生活那兩年,我沒有看過你掉眼淚。”

心頭莫名襲來的痛楚,讓傅思俞此刻無法開口回答占至維。

“你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可是易宗林他一次又一次將你的這份堅強瓦解。”

這一刻,傅思俞睜開濕潤的眼眸,模糊的淚眸看著車子擋風玻璃外的整個世界,嘶啞地道,“你看,外麵的世界那樣的廣大,而我,一直以來卻禁錮在我自己的世界裏,做著我根本就不應該去做的夢……”

占至維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如果……如果不是我自己太貪婪,去奢望這樣的夢能夠成真……今天所有的一切,就不會發生……”

占至維把紙巾遞給了傅思俞。

可是,傅思俞並沒有接過占至維遞來的紙巾,她任由眼淚肆意地沾濕她的整張臉,在心底告訴自己,一定要記住今天所流的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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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明天如無意外,也會淩晨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