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重提②總裁,不要耍花樣!

187 老公你還沒有親我呢

187.老公,你還沒有親我呢……(第二更)

在晚宴門口等待的申秘書見此情景,立即跑了過來,“總裁,夫人她……”

易宗林探了一下傅思俞的額頭,發現傅思俞全身滾燙,而這種熱度又不像是發燒,他隨即命令申秘書,“去備間房,然後叫個醫生過來。”

“是。”

申秘書連忙去處理跬。

……

傅思俞昏昏沉沉醒過來時,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妗。

她的腦子不是很清晰,隻記得,她剛剛跟易宗林在海邊散完步,易宗林然後把她抱了起來,他們在海邊深情親吻著彼此……

“你感覺怎麽樣?”

一道熟悉的嗓音在此刻傳來。

傅思俞在迷離中看到易宗林手裏拿著一條濕毛巾走了過來。

看到易宗林,她感覺很是饜足,衝易宗林微笑了一下。

易宗林放下手裏的毛巾,伸手探向傅思俞的額頭,發現她的額頭絲毫沒有因為他剛才用毛巾擦拭而溫度降下來,他不由皺起了眉。

傅思俞看到易宗林在皺眉,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易宗林的眉心。

她輕輕地撫著,好像要把他的眉心展平一樣。

易宗林輕輕把傅思俞的手捉住,問她,“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

是的,在剛剛,申秘書請來的醫生已經為傅思俞看過了,醫生給易宗林的答案是,傅思俞眸光遊離,精神飄忽,應該是被人下了一些會引起人興奮的一些藥,而從傅思俞身體灼熱的反應來看,這類藥很可能就是一些馬仔會在酒吧裏販賣的一些低俗催情藥。

易宗林本來是打算帶傅思俞去醫院的,但醫生說,傅思俞這種情況去醫院也沒有用,因為醫生不能消退傅思俞體內的藥物,隻能給傅思俞打鎮靜劑……

但是這藥性十幾個小時後就會自然消退,也實在沒有必要去打鎮靜劑。

醫生囑咐易宗林給傅思俞敷下冷毛巾,也許身體的溫度降下來了,藥性也就不會那麽強烈……

易宗林剛才已經吩咐酒店的侍者拿冰塊來給傅思俞敷,傅思俞的體溫本來已經降了下來,可不知怎麽的,這會兒又慢慢地升了起來……

易宗林已經按了酒店的內線電話讓侍者再送些冰塊過來,趁著侍者把冰塊送來期間,他去浴室扭了條濕毛巾過來。

剛好傅思俞就在這個時候醒了過來。

傅思俞跟易宗林搖了搖頭,“隻是感覺身體有點熱……”

“我已經讓服務員送了些冰塊過來,待會兒就不會熱了……”說著,易宗林拿開傅思俞的手,起身。

“老公,你要去哪?”傅思俞突然喊住了易宗林。

易宗林身體微微一震,回過身。

傅思俞已經從**走了下來。

她身上穿的是酒店的睡袍,那是易宗林讓酒店的侍者替傅思俞換上的,這樣方便散熱。

傅思俞赤著腳走到易宗林身邊,側著把易宗林抱住,“老公,如果我們能夠一直呆在島上就好了……我好喜歡這裏。”

易宗林雙眸微微瞠大,“你……你說這裏是島上?”

傅思俞仰著頭,表情很是稚氣的看著易宗林,“你好笨哦,這裏不是烏托邦嗎?”

直到這一刻易宗林才意識到,傅思俞仍舊還處於意識不清醒的狀態,她此刻就如醫生剛才所提到的,這些藥會促進人身體裏的一些快樂因子,讓人幻想起自己心裏最美好的事情。

他沒有想到,時至今日,她心裏最美好的事情,仍是跟他在烏托邦的時候……

易宗林有一秒鍾的失神。

傅思俞緊緊地把易宗林抱住,期盼的雙眸深深凝睇易總,“老公,我們以後都不要分開好不好?”

易宗林喉嚨緊了一下。

傅思俞撅起嘴,“老公,你怎麽不說話啊……”

世界仿佛在這一刻靜止,易宗林望著傅思俞,一直沒有開口。

傅思俞懊惱地看著易宗林,樣子單純而稚氣,“怎麽了,老公,你為什麽不跟我說話啊?”

易宗林腦子裏晃過跟傅思俞在烏托邦的畫麵,在靜謐了許久之後,他問傅思俞,“你知道我是誰嗎?”

傅思俞理所當然地回答,“你是易宗林啊,是我老公!”

藥性,居然會讓一個人完全的改變。

或許這就像是有些人喝醉了一樣,平常絕對不會哭,但是一醉就嚎啕大哭。

眼前這樣的她,在現實中是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易宗林回過神後,未免傅思俞摔倒,他輕輕把傅思俞摟住,“你病了,我抱你去**睡覺,好嗎?”

傅思俞乖巧地點點頭。

易宗林隨即把傅思俞抱了起來。

傅思俞雙手摟著易宗林的脖子

,在易宗林抱著她去**期間,她的目光一直是一瞬也不瞬地望著易宗林的。

易宗林輕輕把傅思俞放在了**……

可是,傅思俞並沒有鬆開環著易宗林脖子的手。

易宗林想要拿開傅思俞的手,卻發現傅思俞不肯鬆手,眼睛還灼灼地看著他。

剛才在宴會上,傅思俞在失去意識前,也是用這樣灼灼的目光看著他……而他此刻很清楚,她腦子裏正在想些什麽。

易宗林還是把傅思俞挽著他脖子的滾燙的手拿了下來,道,“乖……你病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傅思俞撒嬌地道,“可是我想你陪我睡。”

“可我有一點公事要去處理。”

“那你處理完公事可以陪我嗎?”

“可以。”

傅思俞這才心滿意足地在**躺了下來。

易宗林替傅思俞拉上了一條薄薄的毯子。

傅思俞一直恬淡地看著易宗林。

然而,在易宗林轉身離開的時候,傅思俞突然伸手把易宗林的手拉住了。

易宗林步伐一頓,轉過身。

傅思俞跟易宗林撒嬌道,“老公,你還沒有親我呢?”

易宗林愣了一下。

傅思俞道,“你忘了嗎?你都會在我睡覺之前親我的……”

沒錯,在烏托邦島上的時候,他總是會給她晚安吻。

易宗林在床邊坐了下來,隨即,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傅思俞就跟一個睡美人一樣,等待著王子的吻。

可是,王子給她的這個吻,她並不滿意。

在睜開眼的時候,傅思俞撅嘴跟易宗林抱怨,“老公,我不要你親我額頭,我要你親我這裏……”傅思俞指了指自己的嘴。

易宗林的眸色變得幽深了起來。他想起了今天早上……在房間的沙發上,他差一點就吻她了。

不在常態的傅思俞根本不會去分析易宗林的眼神,她從**坐起了身,委屈咕噥,“老公,你是不是不想親我啊?”

“不是。”

“那你為什麽不親我啊?”傅思俞抱怨道。

這一刻,易宗林輕輕扶住傅思俞細瘦的雙肩,“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嗎?”

他很清楚她現在的意識完全是受到藥物的控製,但她的魅惑,卻在他體內激蕩起了巨大的衝擊力。

“我當然知道啊……我想你親我。”

易宗林深凝著傅思俞。思俞,如果你醒來以後,不後悔的話,明天的太陽一定是往西邊升起的。

“你會後悔的,”他跟她說。

傅思俞困惑,“我幹嘛後悔啊?”

易宗林摸了摸傅思俞的頭,仍拒絕道,“乖,睡覺。”

“如果你不親我的話,我就不睡覺。”傅思俞任性地道。

易宗林起身,不打算繼續跟傅思俞談論這個話題。

然而,在他起身的時候,傅思俞卻突然雙手環著他的脖子,把他用力拉了下來。

兩個人同時倒在了**。

傅思俞根本就不給易宗林反應的時間,主動吻住了易宗林。

易宗林想要把傅思俞環著他脖頸的雙手拿開,可傅思俞卻用著全身所有的力氣在做這件事,這使得他如果非常拿開她的手的話,隻能傷害到她本來就已經受傷的手腕。

傅思俞的吻技向來不好,以往都是靠著他的引領……

此刻也不例外,丁香小舌探進他的口中後,因為沒有他的回應,她不知道該如何纏著他的舌……

但她閉著眼,一直很努力。

易宗林一直在試著把傅思俞拉開,可傅思俞的身子就像八爪魚一樣牢牢地鎖著她。

她雖然是生澀的,但成功起激起了他本能的男性反應……

慢慢的,他沒有再抗拒……

他們的舌糾纏了起來。

然而,在一頓深吻過後,他似乎並不滿意彼此這樣的姿勢,一個翻身,他把她壓在了身下……

傅思俞來不及換口氣,就被他低頭深深吻住了。

他狂遲地碾壓她柔軟的唇瓣,吸-吮,啃咬,弄得她的唇又麻又痛,可她享受著這樣的感覺,甚至想要擁有更多……

易宗林捧著傅思俞的頭,就像一隻饑渴了許久的猛獸,突然間被放出了牢籠,這一刻隻想滿足饑渴的欲念……

傅思俞配合著他的狂遲索取,同時把手伸到了他皮帶的位置。

她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的皮帶解了開來……

男女間最原始的欲念,一促即發。

他幾乎已經把她白色的睡衣帶子解開,壓低身子置身其中……

可是……

腦海裏掠過的在法國醫院裏的場景讓他在關鍵的時候時刻停滯了下來。

傅思俞撫著他光-裸的脊背,氣喘籲籲地問,“怎麽了?”

易宗林被***燃燒的眸子看著傅思俞清漾的雙眸。

她的眼睛裏沒有任何雜誌,這說明她此刻是單純的……

她根本就不是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他更加不能這樣做……

理智逐漸取代濃烈的欲-望之後,他翻身坐了起來。

傅思俞跟著起身,被子蓋住了她身體大半的春光,她雙手巴巴地抱著他,“老公,我想……”

易宗林轉身把傅思俞把睡衣穿上,這一次,沒有再有任何的猶豫,他拿開她的手,起身對她道,“我去洗個澡,等會兒服務員會送冰塊過來……你好好睡一覺。”

傅思俞愣了一下。

易宗林隨即套上褲子,徑直走向浴室。

酒店總統套房的客廳。

易宗林執著一杯酒,有些疲累地靠在沙發上。

這十多年來為了複仇而所做的一切在他的腦子裏播放……

不顧一切逼著她來到自己的身邊……

因為孩子而暫緩報複的步伐,可是,在生產室的門外,他卻沒有關注著孩子是否出生,而是一直看著在手術台上遭遇難產的她……

所有的醫生都已經圍繞在她的身邊,他卻仍是不放心,惡語警告每一位醫生……

她生下孩子留在美國後,他時常派人把她和孩子的照片拍給他看,每次看到她逗笑孩子的畫麵,他的心也跟著柔軟下來……

然而,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不會允許自己對她產生一絲一毫的情感,因為,他在這個世界成為強者和活著的目的就是要讓所有曾經害得易家家破人亡的人全都付出應有的代價,而這些人中,或許不包括她,可她是仇人的女兒,就算是利用,他也不會產生一絲的憐惜。

他以跟她爭奪撫養權做契機,讓他們重新有了糾纏……

這些都是他原本就設計好的。

因此,他故意給她絕望,讓她活在無盡的痛苦裏,他知道隻有她活在無盡的痛苦中時,他給予的溫暖,才會是最吸引的……

於是,明明知道她不是一個會輕生的人,他依然在陽台上表現出對他的眷戀和憐愛……

他知道她必定會因此心動……

果然,在他的精心策劃下,她漸漸失去了防備,他隨即給了她一個深情告白……

她問他是否會一見鍾情的時候,他回答她不會,其實他當時的答案是肯定的……

他之所以不真實地回答她,隻是想要她後來知道所有的事情時,感到更加的難堪。

乘勝追擊,他帶她去烏托邦島度假……

連他自己也無法解釋他為什麽要帶她去那個島,但他無法否認,在島上的時候,是他此生過得輕鬆的時刻……

甚至從烏托邦回來以後,他竟那樣的滿足一家三口的平靜生活……

然而,每一晚他抱著她睡著的時候,他的腦海裏都會晃過父母死亡時的場景……這樣的夢,往往會讓他從睡夢中驚醒、

仇恨讓他沒有辦法讓他忘掉所有的一切……

偏偏這個時候,他追查到了她父母的消息。

她知道父母的行蹤卻隱瞞於他的事實被得到了印證,這讓他認定她這兩年的善良隻是在演戲……

所以,從法國回來之後,他直接就跟她撕破了臉。

他以為她是個虛偽的人,不僅隱瞞著她父母的行蹤,還妄想著能取代“思翎”……

直到他調查到她父母已死的消息,得知她妄想取代“思翎”隻是因為對他的愛,他才知道,原來他誤會了她……

可惜那個時候他已經無法回頭,因為她已經找他離婚……

於是他拖延住了跟她的婚姻,他希望趁著這段時間好好想清楚,他們是否有走下去的可能……